秦淮茹連忙推門進了屋里,許大茂正扶著已經暈過去的張婆子,秦淮茹上前也扶著問道:“怎么會暈過去了?”
“我說到棒梗要去少管所坐牢一年半,張嬸子就暈了。”
許大茂接著說道:“暈過去沒事,過一會兒就醒了,先把張嬸子抬床上去。”
許大茂抬著上半身,秦淮茹搬著兩條腿,好不容易把張婆子弄到床上給蓋上棉被,許大茂說道:“好在張嬸子瘦了好多,要不然還弄不動了。”
秦淮茹問道:
“我婆婆沒事吧?”
“沒事,等一會就好了。”
兩人也都不知道暈過去要掐人中,看張婆子呼吸正常,和睡著了沒有什么區別,也就放下心來。
秦淮茹說道:“大茂,你去把風干的兔子拿一只過來,今天晚上燉個兔子吃,我婆婆幾個月都是吃的水煮菜,今天給她一些肉吃。”
秦淮茹在屋子一側養了幾只兔子,大了的都不舍得吃,有賣掉貼補家用的,只是留下兩三只風干的過年吃。
今天正好燉一只給老婆婆解饞。
易衛東屋里聚了一屋的小孩,誰讓這屋沒有大人在呢,一個個都可以盡情地聊天玩耍。
眼看天快要黑了,一個個才十分不舍地離開,約好明天再一起過來玩,到最后最剩下小當和槐花了。
易衛東說道:“走我們去看看你媽媽有沒有回來,要是沒有回來就到一大爺家玩會。”
小當問道:“衛東叔叔,我媽能把我奶奶接來嗎?”
三人出了屋子,沿著抄手游廊向中院走去,易衛東說道:
“我們去看看不就不行了,不過你奶奶生病了,少在她跟前玩知道嗎?”
“哦!”
“知道了。”
過了月亮門就看到西廂房的燈都亮了,看來是已經把精神病接回家了,小姐妹一陣歡呼,終于可以見到媽媽和奶奶了。
易衛東看著小姐妹進了屋,自己也轉向一大爺屋里吃晚飯了。
第二天是臘月二十九,不過今年沒有三十,這一天就都按年三十來過了,易衛東的屋子就是四合院小孩的活動基地,易衛東舍得用炭,燒的最是暖和,還有瓜子花生供應,沒有大人的看管,一個個都玩的不想走了。
今天軋鋼廠還是有很多人要上班,何雨柱這個廚師班長也不能缺勤了,早上看著易衛東和何雨水嘆著氣上班去了。
秦淮茹把家里安頓好了,小當說道:“媽,今天都年三十了,你們怎么還要上班啊?”
槐花也跟著說道:“媽,啥時候包餃子啊?”
秦淮茹蹲下下來說道:“槐花乖,媽晚上回來咱們再包餃子,一會上后院去玩去吧!”
“哦!”
今天是年三十,廠里還有一些生產任務沒有完成,還要順便把車間的衛生搞一下,到了下午秦淮茹干完自己的活就先走了。
只是沒有往大門走去,拐了一個彎進了一處辦公室,這是李副廠長給的鑰匙今天趁著廠里人少又找到一次機會來偷情。
兩人也偷偷摸摸搞了好幾次了,等了一會李副廠長也摸了進來,見到秦淮茹已經在里間休息室等著了,把手中的網兜放下來,進屋笑道:“淮茹,我想死你了。”
秦淮茹笑道:“急什么呀!早就是你的人了,我有事要和你說。”
“能不著急嘛,好不容易找到這個空,先讓我高興了再說。”
軋鋼廠人多眼雜,兩人有點時間偷情真不容易,秦淮茹也就起十二分的精神,把李副廠長伺候舒坦了,李副廠長點燃了事后煙,才想起來問道:
“說吧,有什么事情?”
秦淮茹趴在李副廠長的懷里,小聲地說道:“廠里過年還招人嗎?”
“當然要招人了,最近自行車組裝讓姓杜的那小子弄起來了,過年后還要擴大規模,廠里是要招一批臨時工的。”
廠里已經決定要再擴大自行車組裝的規模,年后就要陸續再找一些臨時工過來進行培訓上崗,過年后的生產還不會被列入計劃內,這換到的好處都是軋鋼廠的,廠領導對這個事情是最上心的了。
秦淮茹按住李副廠長在自己前面搗亂的手,說道:“別鬧,聽我說完啊!”
秦淮茹嬌羞地撇了一眼說道:“我不是有個堂妹嗎?還是老家的農村戶口,想在市里找個工作,把戶口遷到我家里來。”
這和易衛東當時是一樣的,要是有個工作還有人愿意接受可就可以把戶口安在市里,如果沒有人接受,街道上是不讓你把戶口遷過來的,只能按在軋鋼廠所在地紅星公社了。
這是在城外,還是農村戶口。
這也是易衛東需要掛在何雨柱家里的原因了。
李副廠長想一想問道:“是那個一起看電影的嗎?”
李副廠長也就是和
秦京茹在看電影的時候見過一面,還記得是秦淮茹有一個漂亮的鄉下妹子,聽到秦淮茹說想給妹子找個工作,李副廠長的色心又動了起來。
秦淮茹笑道:“就是我那個妹子,難得您這個大領導還記得。”
接著說道:“那給我妹子一個臨時工的名額好不好?”
秦淮茹眼饞秦京茹手頭上的錢,這年后秦淮茹再和許大茂離婚,秦京茹嫁給許大茂了,自己啥也沒有落到手里呀,雖然最近吃喝是許大茂花的多,可自己也讓許大茂白玩了這么多天,秦淮茹心里有些不平衡了。
眼饞秦京茹的錢,秦淮茹終于想到一個點子,就是自己找李副廠長搞到一個臨時工的名額,然后對秦京茹說自己有路子可以買到臨時工,這樣不就把臨時工賣給秦京茹了嗎?
自己從中間可以拿到這賣工作的二百塊錢,這要是成了,自己不就一下子攢了二百塊錢的私房錢嗎,以后和許大茂離婚,日子可能好過一些。
要不等過一段時間,自己再向李副廠長要個招工指標,一次二百塊錢,豈不是美滋滋的事情。
李副廠長被按摩地舒舒服服的,經過歇息后又來了精神,不就是一個招工的指標嘛,還不是一句話的事情,笑道:
“這都是小事,你我誰跟誰啊,你的妹子不就是我的妹子嗎,到時候我給弄了指標就是了。”
秦淮茹見李副廠長答應下來,立刻就喜上眉梢,嫵媚地說道:“我還要。”
李副廠長完事自己起來穿上衣服,臨走前說道:“外面有過年發的十斤豬肉,你拿回去過年吧。”
秦淮茹慵懶地歪在床頭,渾身上下都沒有力氣,連個手指頭都不想動,聽到今天還有額外的收獲,也只是嗯了一聲還繼續趴在床上。
秦淮茹把里屋收拾干凈,拎起外面的十斤豬肉,還有白面徑直回家了。一路走走歇歇終于回到了家中,秦淮茹把面和肉都放在圓桌上,渾身無力地癱在椅子上,一動也不想動,今天實在是累壞了。
賈張氏放下手中的鞋幫,看到秦淮茹拎來的一網兜的豬肉還有一布袋的白面,驚喜道:“哎呦,這怎么弄了這么多的肉啊?”
秦淮茹說道:“你就別問了,我這是托人買的。”
要是說李副廠長給的,人家為啥給你這么多的肉啊,這都要抵半個月的工資,這不是給自己找不痛快嗎!
現在自己有多少錢賈張氏也不知道,還不是自己說多少就是多少。
張婆子滿心歡喜地說道:“這么多的肉要是省著點吃,足夠我們吃三個月的了,我去給剁了凍起來。”
賈張氏出去把肉分成小塊,收了起來,進屋埋怨道:“淮茹,這大年三十的許大茂就回自己父母家里過節了,是不是你們吵架了啊?”
秦淮茹說道:“是他父母有事中午回老家了,早上說過了一會晚上回來,還給帶餃餡子過來,我們晚上包餃子。”
許大茂本想年三十不回來就在父母家過年的,秦淮茹想一想還是沒有同意,兩人夫妻都這么久了,要是年三十許大茂回父母家過年,別人還不說秦淮茹的不是啊!
許大茂就要求年后秦淮茹要回父母家見一下面,一起吃個飯,秦淮茹自打和許大茂結婚還沒有見過許大茂的父母呢,這過年秦淮茹怎么也要去點個卯見一見呀!
秦淮茹答應后,許大茂也答應年三十還在四合院過年,順便帶一些餃餡子過來一起包餃子。
張婆子說道:“我還以為你們吵架了呢!哎就是我那孫子不知道在里面有沒有受屈。”
秦淮茹也十分想念棒梗,強忍著勸道:“只是一年半,忍一忍很快就過去了。”
想著賈張氏自己在家一天,秦淮茹問道:
“媽,你沒有去找易衛東吧?”
張婆子咬牙切齒地說道:“我也知道找沒有用,公安都判了,要是我也不會給啊!”
張婆子經過這么多的時間,也看開了,知道這錢是要不回來了,放在誰身上都不會把錢再交出來了,自己去要易衛東就會給嗎?
秦淮茹松了一口氣,賈張氏回來自己的兩關過了后,最大的問題就是婆婆和易衛東的事情了,要是賈張氏還繼續糾纏易衛東去要錢,易衛東怎么可能會把錢交出來啊!到時候還不知道要招惹多少是非出來。
秦淮茹勸道:“媽,那錢的事情以后再也不要提了,你就在家里好生地過日子吧,早晚地裝一下精神病就行了,我會好好地孝順您,咱們把小日子過好把三個孩子給養大。”
張婆子說道:“是啊,以后再也不提了,咱們好生地過日子吧!”
秦淮茹見婆婆真的能放下,也十分的高興,反正是要不來的錢,天天想著也沒有用,自己還能才讓小當和槐花去吃他易衛東的飯,要錢買衣服交學費,既然今年給了,以后這兩個小丫頭花錢就都找易衛東要,一年到頭怎么也能花二三十塊錢了,總有抵回來的時候。
這不就相當于秦淮茹把錢從
自己婆婆手里要過來了嘛!
反正都是坑的是自己婆婆的私房錢,又不是自己的,能弄回來都是自己賺到的。
秦淮茹滿心歡喜地開始準備大飯了。
此時家家戶戶都在忙碌著,為這一年里最主要的一頓飯做著準備,易衛東是想給幫忙,可有婁曉娥和何雨水在打下手,還沒有什么活是易衛東可以做的了。
何雨水問道:“衛東,那些小孩子都還在你那屋里嗎?”
今天一天易衛東的屋子里就一直有小孩在玩,跑出去玩累了就過來歇一歇,把易衛東的屋子當做基地了,易衛東也只能隨他們去了。
易衛東笑道:“是啊,一個個都喜歡上我那屋里玩。”
何雨水說道:“衛東,咱們晚上一起守歲好不好?”
這時候沒有電視,何雨水好幾年都想著要守歲,可每一次都很早就困了直接睡著了,今年有易衛東陪著,或許能熬過十二點呢。
易衛東笑道:“可以啊,吃過飯你把被褥抱到我那屋里就行了,我陪你一起守歲。”
婁曉娥聽到兩姐弟要守歲,高興地說道:“那我也陪你們一起守歲好不好?”
何雨水笑道:“嫂子,我們才不要你陪呢!你就陪我哥一起守歲吧!”
婁曉娥臉上微紅,說道:“我才不陪你哥呢,我今天陪老太太一起守歲。”
聊了一會天,把菜都準備好了,端去廚房讓何雨柱給炒出來,四炒四燒,再加上一鍋的餃子,這就是易衛東頭一年的大飯了。
熱鬧地用過大飯,易衛東已經提前一步把屋子整理了一遍,拿出一些零食出來,何雨水抱著被褥進了易衛東的屋里,看易衛東都準備好了,滿意地說道:
“不錯,還有個弟弟的樣子。”
何雨柱和婁曉娥一起把老太太送回后院,老太太躺下后說道:“娥子,我這沒事了,你就去和柱子一起去守歲吧。”
婁曉娥紅著臉說道:“老太太,連你也這么說我。”
“今天可是年三十,你們一起守歲沒有人會說什么的。”
婁曉娥雖然已經在何雨柱屋安歇好幾天了,那都是偷偷摸摸的,還沒有被人這么當面說過呢!
何雨柱臉皮厚,牽著婁曉娥的手說道:“老太太都發話了,我們就回去一起守歲吧!”
回頭對老太太說道:“老太太我們就先走了。”
說完拉著還在害羞的婁曉娥出了屋子。
婁曉娥害羞地說道:“傻柱,你先松手呀。”
何雨柱笑道:“我松了你也不能反悔了。”
“不反悔。”
何雨柱松了手,兩人并排著走向前院,好在一路上都沒有遇到別人,順利抵達了何雨柱的屋里。
婁曉娥還沒有適應眼前的黑暗,就被何雨柱一下子抱了起來,隨后就陪著何雨柱度過了疾風驟雨的一夜。
何雨水今天有易衛東陪著終于熬到了午夜十二點,只是這寂靜的夜晚也沒有人放鞭炮,這個規矩就有我易衛東來開個先河吧!
易衛東收拾一下拿起一串鞭炮就要往外走,何雨水好奇地問道:
“衛東,你上廁所拿炮仗干嘛?”
易衛東好氣地說道:“這過十二點是新年了,我去放一盤鞭炮慶祝一下。”
何雨水想一想過年沒有聽過有這個規矩呀,不都是在吃飯前放一盤鞭炮的嗎?啥時候要在午夜十二點后放炮了?
不過要是這時候放炮也是蠻有意義的,有些犯困的何雨水來了精神,說道:
“好啊,我也拿一盤,我們一起點新年的第一盤炮仗。”
“行,我們姐弟倆一起放炮。”
何雨水拿著鞭炮兩人一起出來四合院,走的稍微遠了一些,把鞭炮擺在路邊的雪堆上,何雨水說道:“我喊一二三,咱們一起點了。”
“好。”
何雨水準備好了喊道:“一,二,三。”
兩人幾乎是同時用香把鞭炮點燃,跑遠了幾步,一陣噼里啪啦的鞭炮聲音就劃破了寂靜的新大晚。
隱約好像有人被驚醒發出一些聲響,何雨水與易衛東對視一眼,哈哈大笑起來。
過了沒有多久遠處也傳來鞭炮的聲音,這鞭炮的聲響仿佛會傳染一般,此起披伏地響了起來。
何雨水和易衛東兩人倒是完成了一項成就,在大大凌晨零點的時候第一個放起鞭炮來。
兩人熬了夜早上天已經亮了,才醒了過來,兩人小聲地聊著天,突然門被推開了,槐花快速地跑進來喊道:“衛東叔叔,衛東叔叔,走去討壓歲錢了。”
進來后看見床上躺著何雨水和易衛東兩人都還沒有起,槐花皺著眉頭說道:
“衛東叔叔,真不知道羞,這么大的人了還讓雨水姑姑摟著睡。”
何雨水俏臉微紅,起身說道:“是小槐花來了啊,姑姑這
就起來給你拿壓歲錢。”
易衛東伸著腦袋對槐花說道:“槐花,叔叔和姑姑是兩個被窩好不好,叔叔怎么會讓姑姑摟著睡呢!”
槐花伸頭看來確是兩個被窩,說道:“那衛東叔叔趕緊起啊,我們一起去磕頭掙壓歲錢。”
何雨水已經穿上了棉襖,轉過頭來笑著說道:“對啊,衛東,趕緊起給我磕頭,我給你壓歲錢。”
易衛東見何雨水那俏皮的笑容,伸出手來抓向肋下的癢癢肉,說道:“姐,還要我磕頭嗎?”
何雨水被易衛東突襲,歪在一邊咯咯地笑個不停,邊笑邊求饒:
“好了衛東...姐姐...投降了。”
易衛東這才收了手開始穿衣服,都是有內衣的無所謂,很多一家人煤不夠燒的,幾口人都擠在一間屋子里燒一個爐子,一個床上擠了好幾個人,大家都習慣了。
易衛東三兩下就穿好下來套上鞋子,何雨水才停了笑聲,見易衛東已經下去了,嬌嗔道:“衛東,你給我等著,天天就這一招算什么好漢”
易衛東沒有癢癢肉,每次兩人在床上打鬧都是何雨水吃虧,都被弄的喘不過氣來,也就只能投降了。
易衛東說道:“你別管我會幾招,只要好使就行了。”
轉回頭問槐花:“你姐小當怎么沒有一起過來?”
槐花笑道:“我姐吃的慢,我就來找你了,你和我姐一起去給磕頭賺壓歲錢好不好?”
說著還滿懷希望地看著易衛東。
何雨水笑道:“衛東,你不給我磕頭就算了,你去到三位大爺家都磕個頭,還能賺點壓歲錢回來。”
易衛東說道:“姐,你別搗亂,我才不去呢!”
易衛東才不想賺這個壓歲錢呢!這時候一般都是只給幾毛錢,而且都是只給關系比較好的小孩子了,易衛東哪會看上這一兩毛錢啊!
易衛東對槐花說道:“槐花,我就不去了,等小當過來,我給你壓歲錢。”
槐花失望地說道:“衛東叔叔你不去賺壓歲錢啊?”
“我就不去了,我都是大人能領工資了。”
小當這時候進屋了,說道:“衛東叔叔,你不是也上六年級嗎?”
是啊,易衛東還上六年級呢,小當和槐花才想著過來和易衛東一起去賺壓歲錢的。
易衛東笑道:“行了你們給雨水姑姑磕個頭,我給你們一人兩毛錢。”
兩人一喜,上前并排給何雨水磕了頭,起來后易衛東掏出四張嶄新的兩毛錢一人給了兩張,說道:“就不用給我磕頭,這是我和你們雨水姑姑給的壓歲錢。”
易衛東知道給的多了兩個小丫頭晚上也要上交給秦淮茹,多給了也沒有用,秦淮茹又不會念易衛東的好,還不如平時對兩個小丫頭好一些呢!
小當接過印有火車的兩毛錢,笑道:“謝謝雨水姑姑,謝謝衛東叔叔。”
小槐花也奶聲奶氣地道了謝。
兩個小丫頭出去后,何雨水也穿好了,說道:“衛東,你真的不去賺壓歲錢?”
易衛東白了何雨水一眼道:“姐,我需要那幾毛錢買糖塊嗎?”
何雨水笑道:“說的也是,你也不缺那幾毛錢,不過一會一大爺那里你還是要磕頭的。”
一大爺這邊易衛東是沒法躲過去的,磕就磕唄,誰讓自己自己只有十四呢,一般都是沒有成年的都有壓歲錢的,易衛東這還要磕好幾年呢!
兩人把自己收拾干凈,一起來到一大爺家里,一大爺早就把一個紅包準備好了,見易衛東進來就說道:“衛東,你這也大了,你要是不想磕頭就算了,紅包你拿著。”
一大爺考慮到易衛東畢竟不是從小在四合院長大的,別在抹不開面子,不愿意給一大爺磕頭,還是準備了一個紅包,意思到了就行了。
易衛東也沒有那么矯情,自己是十四歲了,怎么說也是個長輩,這個頭怎么能不磕呢。
正好聾老太太也在,一次就齊活了,易衛東笑道:
“老太太,大爺大媽,紅包無所謂,這過年給您們磕頭是應該的。”
易衛東走到跟前撲通一下跪了下來,磕著頭邊說道:“祝老太太,大爺和大媽健康長壽,身體倍棒,吃嘛嘛香。”
易衛東新穎的祝福詞把幾人都逗樂了,接過來一大爺地過來的紅包,易衛東道了謝才站起來。
何雨水笑道:“衛東,你這跟誰學的詞啊?”
“我這不好嗎?身體好能吃是福。”
“好是好,趕緊給我盛飯去。”
何雨水還想著早上的仇呢,可以使喚易衛東的時候是一點機會都不放過,今天是大年初一,易衛東也就不計較了。
老太太大爺大媽都吃過了,現在也就是何雨水和易衛東兩人吃飯。
易衛東伺候何雨水吃了飯,最后何雨水掏出一毛錢塞進易衛東的衣兜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