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東沒有進入加油站這個行業之前,香江是有六家石化公司的加油站,每一家都有可能在摸黑秋雨石化這個后來者。
又道:“我帶了透明塑料桶,直接往桶里面加油,我要親眼看看油夠不夠升數。”站長也不能反對衛東這么檢查,再說自己也沒有什么好怕的,六個加油機每個都放了油在塑料桶里面,正好能達到桶上面的刻度線,衛東這才放心下來,自己公司的升數是沒有問題的,那就是報紙真的在摸黑自己了。
衛東對身后的貝克來道:“明天安排人對二十家加油站逐個排查,檢查鉛封還要實際放油檢查,確保我們每一臺加油機都沒有毛病。”
“好的,老板,我一定全部都減產一遍。”衛東道:“每個加油站都配備這樣的塑料桶,如果客戶不信任我們的加油機,那就先加在塑料桶里再往車里加油,不過要注意不能有明火,也不能抽煙,”使用塑料桶加油是不得已的辦法,不過要注意是否有明火,不能在加油的期間點煙抽煙,和加油員做好安全教育就好了,這個要是不規范出意外的都是加油操作員,牽扯到自身的安全,也由不得他們不關心了。
衛東和貝克來說過后,又問站長:“你說為什么他那輛汽車標注是50升的容積,怎么能加進去55升油的?”胖子站長冷汗都下來了,這個他也是百思不得其解,自己加油機是沒有問題啊,可那油箱就多裝了五升的汽油,那也是報紙上摸黑的重要左證,可自己真的不知道呀。
“老板,這個我也納悶呢,或許他的汽車有問題?”貝克來想一想到:“要不我們去買一個同規格的油箱,加油試一試?”衛東眼睛一亮,贊許道:“這個辦法不錯,只有親自做實驗才知道問題出在哪里。”貝克來轉身安排保鏢去買一個那車型的油箱,眾人等了十多分鐘保鏢才買來。
把出油口堵上,然后向面面用50升的塑料桶向里面加油,50升的油加完了,然后一搖晃,距離滿還是差了不少,又繼續向里面加油,一共灌了58升才裝滿。
貝克來奇道:“真是奇怪了,那汽車配件廠為什么標是50升啊?”
“這只能問生產廠家了。”
“這不是坑我們了嘛!”貝克來氣道。衛東說道:“好了今天的檢查結束,明天除了安排大檢查外,通知法務部,我們起訴這家星洲日報社,賠償我們的經濟損失和名譽損失。”剛結婚沒有幾天,這就有不開眼的報社抹黑自己了,叔可忍,可衛東不能忍啊,非得讓這個報社賠的傾家蕩產不可。
剩下的事情都不需要衛東來關注了,其他的都是小問題自有人來給處理。
回去的車上貝克來說道:“老板,石化公司已經成立好久了,您都沒有視察過一次,是不是抽個時間去看一看,我們已經生產很多的產品了。”
“嗯,也好,你和秘書說一下,安排個時間我去看一看。”未來比較賺錢的行業絕對是會有石化公司的,畢竟石化產品種類繁多,每個人都離不開石油制品,加強石化的上下游建設和投資絕對是以后的重中之重,衛東一直想投資油田采油,只是一直沒有什么機會,自己記憶中也不知道哪里有油田,只能慢慢地等了。
之前在香江投資的五十萬噸聚乙烯的項目早就投產了,只是投產后衛東一直沒有去看過,之前倒是把設備復制了一份留在空間里面存著,以備將來再投產的時候自己就能復制設備了。
晚上回到家,客廳里只有傭人在打掃,問了一句原來都在娛樂室里打游戲,衛東無奈地再去娛樂室,果然幾個機子都開著,秦夏月,閻解娣,文秀云和小當槐花都在玩乒乓球。
這是之前代理的時候往各家都放了幾臺,沒有想到一個個都玩上癮了。
衛東十分的無語,這破游戲哪里好玩了?只能左右動一動擊打那個光球。
“就這么好玩嗎?都懷著身孕呢,早知道就你們這個玩了。”見衛東進來,文秀云小當和槐花都是訕訕地笑笑,放棄不玩了,不過秦夏月卻叫道:“在玩一會兒,我還沒有玩夠呢。”衛東急道:“夠可以了,這個屏幕離的近了有輻射,對孩子不好。”直接打橫把秦夏月抱起來,這時候閻解娣也依依不舍地放下不玩了。
一起回到客廳里,衛東才把秦夏月放在沙發上,秦夏月還說道:“可惜現在只有這一款游戲。”衛東笑道:“公司正在研發呢,都是桃子姐負責的,不過即使有了也不能長期玩,這個屏幕離的太近了會傷眼。”這時候已經有家庭主機了,一家是仙童半導體公司研發的主機,,另一家magnavox公司依靠
“奧德賽
“電視游戲機,只是看秦夏月這個入迷的樣子,衛東沒有拿出來讓他們知道。秦夏月問:“這個真的對胎兒不好?”
“當然不好了,這個屏幕距離都沒有半米遠,可看電視都是四五米的距離,所以游戲機不能多玩。”轉身對文秀云道:“你就在家看緊這兩個,每天不能多玩,不聽話就打屁股。”文秀云頓時覺得自己落下一個苦差事,這是要得罪自己的兩個姐姐啊,可這是衛東吩咐的,也不能拒絕,哦了一聲給秦夏月和閻解娣一個愛莫能助的眼神。
閻解娣郁悶地問:“那有不用屏幕的街機嗎?”
“哪有那樣的啊,沒有屏幕...”衛東說了一半就說不想去了,記憶中還真有這樣的游戲機,就是娛樂城里面的那種抓娃娃機器,這個游戲機就沒有屏幕,只是用小電機驅動平移位置就好了,這個游戲機成本低廉,不光是能抓娃娃吸引小女生,還能抓香煙等物品,也能吸引男的來玩。
想到這里,衛東又想起娛樂城里面其他的項目,那種打地鼠的游戲機,打槍的游戲機,以現在的技術應該都可以生產出來了,還有一些什么投球的,打槍的,賽車的項目都不用電子設備,再加上一些其他的項目那自己是不是可以搞個娛樂城?
秦夏月搖了搖衛東問:“到底有沒有啊?”衛東笑道:“之前沒有,不過我給你造一些娛樂項目就是了。”
“真的嗎?給我造的?”秦夏月驚喜地問。要是別人不在衛東就說是給秦夏月做的了,可現在都眼巴巴地看著呢,衛東怎么能讓其他人傷心呢。
“大家都玩啊,你自己玩有什么意思?到時候還要推向市場呢。”秦夏月也不是不講道理的人,聞言也不氣惱,只是問:“那什么時候能玩?”衛東笑道:“我一會就畫圖,很快就能造出來樣品了,要不了幾天就可以玩了。”
“那等什么呀,趕緊去畫圖我看看是什么樣的游戲。”得,這是連飯都不給吃了,先要看是什么游戲,五女眼睛都放光,一起催促衛東去畫圖,這年頭玩游戲都這么大的癮嗎?
衛東很不能理解這種瘋狂,不過還是乖乖地進了書房。衛東之前搞發明的時候,也就是阮桃阿珍阿慧在身邊,后來把秦夏月接來香江后就沒有搞過發明,之前幾人對衛東還有些不相信,在四合院的時候也沒有見什么發明的天分啊,怎么來香江變成發明家了。
眼下正好是一場檢驗衛東成色的機會。衛東拿了鉛筆在草紙上隨手花了起來,說道:“這框架和游戲機差不多,不過里面是個平面擺滿了玩偶和布娃娃,上面是跑道有兩個金屬桿操縱可以挪到任意一個位置。”簡單地幾筆就畫出了示意圖,衛東又在兩根金屬桿下面花上一個金屬的爪子,說道:“選好位置后按下抓取的按鍵,這個爪子就下落抓起布娃娃然后回到角落的這個地方來松開爪子,一個布娃娃就抓出來了。”幾人看了半天確實沒有聽說過可以這么玩游戲,應該很好玩吧!
秦夏月突然問:“這個投幣不能太貴啊,每一次都抓個娃娃那不是虧本了嗎?”
“行啊,幾年的大學不是白上的,都知道考慮會不會虧本了。”閻解娣四人掩著小嘴輕笑,秦夏月氣的踢了衛東兩下,嗔道:“怎么把我說的和小當那樣笨?”衛東沒有生氣秦夏月踢自己,小當就不樂意了,
“小月姐,我沒有得罪你啊,再說我哪里笨了?明明是槐花最笨了好不好?”得,小當把最笨的頭銜按在槐花身上了,小月是不能欺負的,只能欺負自己的妹妹了。
衛東笑嘻嘻看著槐花和小當玩鬧一番,等都平息了才說道:“天下都是買的沒有賣的精,這個爪子啊是可以調整松緊的,讓他抓十次只成功一兩次就可以了。”閻解娣問:“那會投錢玩這個嗎?”衛東可是知道,很多商場再過幾十年都有這個游戲,就可以說明這個游戲經久不衰的好玩了,笑道:“放心吧,玩這個就是開心,真要是想要娃娃的,都直接去買了。”衛東又說道:“其實你們玩的乒乓球游戲太簡陋了,光說一個小球有什么好玩的?可以在上面添加一些東西嘛,打到不同的懸浮快可以加的分,這樣可玩性就大大提高了。”衛東又說了打地鼠的游戲,投籃球,射擊的,打氣球的游戲等等,把五個女孩說的一愣一愣的,原來好玩的游戲這么多,這都是衛東這么短時間發明的?
原來衛東不光在樓上臥室里厲害,就是搞發明也這么厲害的。衛東看五人都愣愣地,笑道:“這么這么看我?不認識了?”秦夏月揉了一下衛東的腦袋:“你這里是怎么長的?隨口一說就是這么多好玩的游戲?”
“一般一般,世界第三。”然后揉了自己的肚子道:“走吧,再不吃飯沒有力氣伺候你們了。”
“呸,臭不要臉。”四女笑嘻嘻地說道,也就槐花有些傷心,姐姐都是衛東叔叔的人了,也就自己還是黃花大姑娘,要不要...心中暗暗想著,瓜子臉上就浮現出一片嫣紅。
閻解娣落后了一步看到槐花的俏臉打趣地問:“槐花這是想誰了呀?在學校談戀愛了嗎?”
“四妮姑,你可不能瞎說,我才沒有在學校談戀愛呢,一輩子都不談。”槐花連忙分辨道,要是傳進衛東的耳朵里,豈不是就斷了自己的路了嗎?
說完還看了前面的衛東一眼,好在都沒有聽到。阮桃和阮蜜是姐倆,阿珍和阿慧是姐倆,憑什么小當和自己就不能一起跟衛東叔叔了?
再說她們還沒有自己認識的早呢,自己早就是衛東叔叔的親人了,打小就一起長大的,憑什么衛東叔叔沒有我的份?
我也要衛東叔叔的憐惜和疼愛。閻解娣早就見槐花看衛東的眼神很不一樣,別人或許還能阻止,可槐花小當都是最早就抱著衛東大腿叫叔叔的,到現在也沒法再說沒有槐花的份了。
再說小當和槐花都被教育的很好,沒有秦淮茹那么會算計吸血,早就斷絕了和母親的關系跟著跑來香江了,這么多女人在,多一個槐花也不算什么了。
小聲地在其耳邊問:“那你也是想當衛東叔叔的女人?”槐花的紅霞瞬間紅到耳后根,俏臉都滾燙發熱,扭捏地說道:“四妮姑?瞎說什么呢?”說過又后悔了,四妮姑要是順勢拒絕了自己怎么辦?
閻解娣只是笑了笑拉著槐花去吃飯,讓槐花很是忐忑,這四妮姑是什么意思?
難道是拒絕了?吃飯的時候衛東還問槐花是不是生病了,怎么臉上這么紅?
閻解娣給打了圓場這事情就這么過去了。衛東也沒有在意,晚餐后在起居室里休息一會,閻解娣就拉著槐花去了自己的房間,不一會換上睡裙的閻解娣出來喊道:“衛東你來一下。”
“來了。”衛東不疑有他,起身吩咐文秀云和小當道:“還不趕緊起洗澡,洗白白等著我回來。”
“呸,臭流氓。”小當拉著還害羞的秀云進了臥室,秀云才想起來說:“剛才槐花不是進了解娣姐的房間嗎?怎么沒有見槐花出來呀?”小當傻眼了,難道槐花也想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