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東笑道:“這也不多啊,都說水火無情,這只是盡我的一份綿薄之力罷了。”
“這些物資很多都是我們倉庫里的現貨,隨時都可以裝飛機運走,短時間我都可以給湊齊,回頭我給送來清單,要是有哪些是缺少的我再給補充。”
“這...易先生,我不知道怎么感謝您才好,都說患難見真情,您的這份心意我們記下來了。”
“客氣了,這是種花兒女都應該做的,有錢出錢有力的出力,大家攜手共赴難關。”
上面接到梁社長的清單嚇了一跳,這是干什么?整個種花家全年結余的外匯儲備都沒有一億美金,這給的也太多了。
衛東回到公司,阮桃就過來急道:“你走后沒有多久羅樂民就打了電話過來。”
衛東驚訝道:“怎么這么快就找我們了?”
“是啊,可能是之前我們的動作被知道了吧,再說我們也沒有想隱瞞。”
“行,我給羅司長大哥電話解釋一下,遇到自然災害我這也是幫一把。”
這么大的動作衛東也沒有想著隱藏,和羅樂民通了電話,說了自己捐獻財物和調運貨機救災的問題,這種大是大非上羅樂民再比情愿也不會說什么反對的話。
這和六十年代已經不一樣了,種花家已經和主要的大國都恢復了邦交,限制衛東回去也不可能了。
羅樂民隱晦地提醒衛東,事業都在香江,在全球,還是要以事業為重。
衛東笑道:“放心吧,我的家人都在深水灣,回去只是去探親,很快就會回來的。”
這時候確是不是投資的好時機,就是開小商店也要兩年后才可以,開公司都要在84年了。
衛東等的起,現在只要能回家就好,確實是想何雨水了。
和羅樂民通過電話,衛東的捐贈也算走了明路,飛機雖然快捷也載貨量也有限制,衛東又安排把一批不是多么急需的物資過了關口從鐵路轉運,這些都是交給梁社長去協調了。
等確切的消息傳來,全球也是一片嘩然,整座城市都被夷成廢墟,682267間民用建筑中有656136間倒塌和受到嚴重破壞,死亡人數估計超過二十萬人,受傷的也會有十多萬人,孤兒也會高達數萬。
香江華人各種民間團體和團體都感同身受紛紛解囊,通過各種途徑表達自己的心意。
衛東現在也有了糾結,眾女都勸衛東還是改一下時間,這余震不知道持續多久,據報道京城的居民都是住的抗震棚,再說現在上面也沒有時間接待衛東所率的考察團。
衛東不得已再次來找梁社長商量,
梁社長道:“現在確實是把主要精力都放在抗險救災上,這次的考察我看還是先推遲的為好。”
衛東道:“那我跟著飛機回老家一趟怎么樣?我對四合院的親人不放心。”
梁社長道:“上面高度重視南鑼鼓巷街道的安置工作,確保所有的群眾都能吃的好住的好,據我所知,他們現在一切都很好。”
開玩笑,易衛東都捐了這么多的物資展現自己的善意,留在京城的所有親人都上了重點照顧的名單,就是領導挨餓,也不能餓著易衛東的姐姐和老丈人啊。
衛東一聽就知道親人受到了照顧,連聲道謝,不過還是想回去看看。
梁社長請示后也只能同意衛東坐明天的飛機返回京城。
衛東回到家,把眾人召集在一起說道:“我已經和梁社長說好了,明天我坐自己的飛機回去,四合院那房子都裂了,住在抗震棚里面,所以你們都先不去,就往自己去。”
秦夏月問:“你自己去能行嗎?要是有余震怎么辦?”
閻解娣聽到自己還不能跟著一起回去,悶悶不樂地說道:“臭衛東,我也要回去。”
“你就不去了,還要帶著孩子呢,到時候怎么辦?”
閻解娣把懷里的孩子塞進秦夏月的懷里,嚷道:“不帶孩子回去就是了。”
秦夏月哄著被驚哭的孩子,勸著說:“你就再緩十天半個月的,等情況穩定了,我們再坐飛機一起回去看看。”
剛把閻解娣勸住了,槐花小心翼翼地說道:“衛東叔叔,我還沒有孩子,可以跟你一起去啊。”
眾女的目光都集中在槐花的身上,看的槐花很不好意思的,連忙分辨道:“我沒有別的意思,我就是想媽媽和哥哥了。”
文秀云哦了一聲笑道:“我們都理解,不是說你會獨占老板的。”
“臭秀云,讓你胡說,我才沒有這樣的心思,看我不撕爛你的嘴。”槐花氣哼哼地朝秀云撲去,兩人打鬧在一起。
閻解娣連忙給分開,勸道:“小心秀云的肚子。”
槐花也知道秀云有身孕,只是去撓癢癢肉,胡鬧這一回就把剛才的尷尬給化解了就成。
秦夏月等都不鬧了,才笑著說道:“那就讓槐花去吧,槐花是我們這中間還沒有懷孕的,要是趁著這個機會懷孕了那也不錯。”
幾個女人笑的東倒西歪,槐花大囧,嗔道:“嬸子,說什么呢?我不理你們了。”
自己能跟著回去,這再也待不下去了,轉身上樓收拾行李了。
幾個女人紛紛調笑衛東,說什么要努力,就看衛東什么時候能讓槐花懷孕,反正都是這點破事。
衛東提議道:“明天我就走了,要不我們就開個大會挽著通宵好不好?”
“不好就知道亂來。”
秦夏月拒絕后就要離開,可衛東沒有個機會,拽著手腕拉進懷里抱著抄樓梯走去,回頭道:“都趕緊乖乖地過來,要不然你們十多天沒有肉吃了。”
“呸,臭流氓。”
“就是一個大壞蛋。”
“壞了嗎?嘻嘻。”
幾人雖然口上罵著還是一起上去玩耍了,衛東最近都沒有出遠門,這一走還不知道什么時候能回來,當然是先要吃飽喝足了也是。
第二天衛東和槐花再帶上兩個保鏢坐上自己新的大玩具終于踏上了回家的路程,上了就打著哈欠說道:“你自己玩吧,我先去補個覺。”
“嗯。”槐花知道昨天晚上衛東折騰了好久,可諾大的上層衛東去睡覺了,也只有隨機的各種物資陪伴,保鏢和空姐都是在下層的,不按鈴不會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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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獨自看了一會雜志后無聊地推開臥室的滑門,從下面掀開毛毯開始頑皮起來。
衛東轉眼清醒過來,側臉看旁邊的手表自己才睡了半個多小時,槐花這個小調皮就開始了叫醒服務了。
氣道:“我都困死了,你還這么早就叫我?”
說著把想要爬起來的槐花按住了,哪有點火后就不管的道理?
衛東等了一會才清醒,笑道:“槐花,你會打高爾夫不?”
槐花口不能言,重重地點點頭。
衛東又道:“那你知道一桿三洞的打法嗎?”
槐花這次驚訝地說道:“不可能,哪有這樣的打法?”
“你不知道?”
“就沒有聽過。”
“來,我教你如何能一桿三洞。”
把衛東吵醒也不是沒有代價的,今天就讓槐花開開洋葷,享受一次沒有想到的快樂。
衛東重新洗了澡出來對趴在床上的槐花道:“有這么難受嗎?”
“我不理你了,大壞蛋,疼死我了。”
或者還擠出兩滴眼淚。
衛東笑嘻嘻地把槐花摟在懷里,安慰了兩句這才沉沉地睡去。
睡了幾個小時候槐花才覺得好了,后面沒有這么疼了,這才再次去叫醒了衛東問:“叔叔,你還和誰這么玩過?是不是兩個嬸子?”
“這是你瞎打聽的事情嗎?你還是想一想落地后這么面對秦姐的問話吧。”
衛東也頭疼,這真的要回到四合院了,還真的有些不知道這么面對這些老街坊,很多人覺得這些人都在算計來算計去,其實這才是真正的生活。
槐花撅著小嘴兒笑道:“我就實話實說唄,姐都給你生了孩子。我也被你睡了,姐妹兩個都沒有名份地跟著你。”
衛東氣的把槐花按趴下來,舉起手拍了幾下翹臀,槐花連忙求饒“親爸,我的親爸,我再也不敢了。”
衛東這才放過槐花,重新摟在懷里教道:“你就說小當已經嫁人了,你還是黃花大閨女呢。”
“那我姐夫叫什么?”槐花笑著問。
“當然是易偉了,還能有別人嗎?”
“沒有,對,我姐夫是易偉,我怎么忘記了呢。”
“我們再想一想有什么漏洞。”
片刻后槐花突然問:“我媽要是向我們要錢怎么辦?是給呢還是不給?”
衛東無奈地道:“你看著辦,可我們手上現在還是港幣,還要兌換了才能用。”
衛東也不是吝嗇的人,給些零花錢也沒有什么了,手一翻就是上千萬的貨物被自己生產出來,給個三五千還是三五萬的也沒有什么。
槐花還是有些糾結,跟著衛東在香江開闊了眼界,早就對之前生活的那種斤斤計較有了抵觸,笑著親媽要是好話好說沒有什么意見,那自己就補貼一些娘家也沒有什么大不了的。
自己就知道文秀云還有米曉舟也都用自己的錢接濟娘家,稍大一些花銷就和衛東說一聲,衛東也沒有說過什么。
那自己就按姐姐的標準來,給親媽和哥哥改善一下生活,想來衛東也不會反對的,最起碼衛東和自己的媽媽還叫著秦姐呢,想起來就好笑,這一次回去衛東是怎么稱呼自己的媽媽,還是秦姐呢,還是秦姨?
衛東看槐花臉上一會糾結,一會笑瞇瞇的,問:“想什么呢?”
槐花抬頭笑道:“我在想你進四合院的時候,你怎么叫我的媽媽?”
衛東伸手捏著槐花的臉頰,笑道:“你說我叫什么?”
“我怎么知道你會怎么干?”
“漂亮,你這說說的有水平,可那是我的丈母娘啊,我什么也不能干。”
“呸,臭衛東,那是我媽媽。”槐花氣鼓鼓地說道。
衛東沒有被槐花嚇著,繼續揉著臉頰,說道:“我不是說什么都不能干的嘛,我當然還是叫秦姐了。”
槐花還是氣鼓鼓的:“誰知道你是什么小心思,天天在床上讓人叫爸爸,你說,是不是打我媽的主意?”
衛東打著哈哈:“哪能呢,我是那樣的人嗎?說這些沒用的干嘛,走洗澡換了衣服我們快要落地了。”
槐花反手捂著屁股,皺眉道:“我還疼著呢,你要抱我去洗。”
衛東笑著把槐花抱起來往衛生間走去。
飛機緩緩地在京城飛機場降落,衛東率先走了下來,剛落地就有一個看上去很斯文的瘦弱男子緊緊地握著衛東道:“易先生,謝謝你為災區做的一切。”
“客氣了,這是每一個種花兒女都會做的事情。”
“易先生,下找我介紹一下,我是葉東風,是大領導的一名秘書,是大領導委派過來接您的。”
“謝謝您,姜先生,我這只是回家探親,沒有想到也驚動了大領導。”
“我老給你介紹一下,這是...”
衛東客隨主便,和接待人見面后又趕往了一處賓館,衛東這才知道災區的一些詳細信息,也再三感謝衛東送來源源不斷的各種物資。
衛東道:“我也只是盡了自己的一點綿薄之力。”
眼下也不是談汽車公司合作的時候,一切都圍繞救災來商談,今天也只是給易衛東介紹了一些捐贈物資的使用情況,很快就告辭。
給衛東安排了住處,已經是這處賓館最好的房間,槐花推門進來道:“沒有想到我也有資格住進這里。”
說著仔細地打量這傳說中接待外國首腦的房間,稍微有些失望:“沒有我想象中的豪華啊?”
“要是豪華才不對呢,那不是跟個暴發戶一般了嗎?”衛東指著家具道:“你要看這做工,材料和整體布局,這都是一些大家的手筆。”
槐花哪懂這些,也不再糾結好在哪里,轉身摟著衛東笑道:“跟你回來是最英明的決定。”
衛東一把給托了起來笑道:“馬上就有你哭的時候。”
槐花皺著鼻子埋怨道:“好叔叔,一點都不心疼人家,人家后面還疼呢。”
“那今天我們換個玩法。”
槐花可憐兮兮地道:“能不能饒了我這一回?”
“不行,叫爸爸也沒用。”
“親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