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要趕緊走了,這都9月了,不能再留在京城。”
阮桃是知道一些特殊日期的,心中一動就想到那個特殊的日子,道:“也好,我們是要趕快回去,正好很多工作需要我回去處理了。”
閻解娣雖然是占了正妻的位置,可工作上還是要尊重阮桃,見阮桃要著急回去也沒有再堅持一起回去,只是叮囑衛東道:
“那你可要盡快地回香江,千萬要小心。”
“放心吧,我沒事。”
晚上衛東安撫了三女,第二天上午就送上了飛機,衛東這才和花蕓娘一起去拜會葉東風這個大秘。
兩人就交易的方式,渠道,地點等詳細事項交換了意見,全部都商議妥當。
“易先生這兩天就要回去?”
“前期準備已經弄好了,我回去后就可以準備發貨了,之后就陸續有一些物資可以啟航了。”
衛東自己有船隊,到時候可以發往各地的港口卸貨,根本不會經別人的手。
葉東風也是心情大好,之前雖然談妥了代為采購的細節,可只有真的收到貨物才能安心,這衛東回去就是準備發貨的,眼看就可以功德圓滿了。
心情大悅笑道:“晚上我請你吃飯,為你踐行。”
“這怎么好意思呢,我請你才是。”
“易先生這么客氣干嘛,晚上我們再談。”
“好的,那我先回去了。”
葉東風事務繁多,衛東也不能多耽擱,告辭出來,花蕓娘說道:“晚上我去接你赴宴,難得我姐夫能請客。”
衛東問:“那我孫女士要準備一份禮物?”
“不用了,我們不興這一套。送貴的物品都要上交的。”
到晚上的時候花蕓娘引路,最終帶著衛東來到一處胡同里面來,介紹道:“這是一家百年老字號的私家菜,公私合營后大廚依然繼續掌勺,這才是地道的京城味道。”
“還有這樣的好去處?那我今天可是享了口服。”
之前在四合院到底都是平頭老百姓,哪里知道魚這樣的好去處,這種內里的門道也只有這些位置較高的人才知道。
果然衛東進來后看堂食的都是氣宇軒昂,不是普通工人,看到花蕓娘領頭進來,有不少都沖著點頭打招呼,對跟在后面的衛東也比較好奇,看著就面生不知道是何妨人物。
一直到了后面的包廂,才看到正主葉東風已經在等候了。
衛東不好意思地道:“不好意思,我來晚了。”
“是我早到了,今天不談公事,只是朋友閑聊,易先生你不用這么客氣。”
衛東道:“那直接叫我衛東就是了,叫易先生也生分。”
葉東風笑道:“那我就高攀了。”
“客氣了,是我高攀了才是。”
落座后,花花給倒了茶水,出門催促上菜,很快六個菜陸續送來,東江釀豆腐,水晶雞,咸香鴨,上湯桂花魚,紅燜肉和暑絲煲都是京派有名的菜式。還有兩瓶十年chen大曲酒,
“這都是大廚拿手的菜肴,來趁熱嘗一嘗。”
菜是好菜,酒也是好酒,只是衛東酒量不行,經過這么多年的熏陶也就是上三兩的酒量,在南方勉強還能應付,這在京城就不夠看了。
好在葉東風也沒有多灌酒,只是邊喝邊聊,說著一些生意經,和香江的一些趣事。
不知不覺衛東就喝高了,葉東風和花花一起把人弄上車,說道:“我和你一起把人送回去吧?”
“姐夫你回去吧,那邊有他的一個丈母娘在,我回去把人交給她照顧就行了。”
花花不在意地說著就關上車門,一加油直接開走了。
“這個丫頭還這么毛手毛腳的。”
花花開車到聯絡處的門外,拍門叫來了秦淮茹,這邊眼下也沒有其他人居住,原本三大爺是想過來的,可三個兒子想在衛東面前表現自己的孝順,非要把老兩口接走,最后還是高興地去兒子的家里了。
秦淮茹出來一看,衛東已經在車上睡著了:“這是喝了大嬸的酒啊”
“秦姐,這咱倆把他架進去,今天只有勞你來照顧了。”
“應該的,來一人一邊。”
花花也顧不得避嫌,把衛東的胳膊搭在兩個的肩膀上,費力地把人送進臥室里,三人一起攤在床上,都累的哼哼的。
花花活動一下肩膀道:“我沒有力氣了,易先生就交給秦姐了。”
“行,我送您出去。”
也來不及照顧衛東,秦淮茹把花花送出門,把大門銷上。
來到衛東的臥室,先把鞋襪脫掉,猶豫著還是去伸手解了衛東的褲腰帶,費力地把褲子向下扯,平時倒沒有注意,沒有想到衛東的本錢竟然如此的雄厚矚目。
彎腰褪褲子那就已經近在眼前了,獨特的氣味讓秦淮茹面色泛紅,這解娣和槐花剛走,就跑出去喝酒應酬,讓自己來受這個煎熬。
整個脫下來秦淮茹又犯愁,自己可是衛東的丈母娘啊,竟然半夜給女婿脫褲子,回頭明天衛東會怎么想?
可也不能再給穿回去吧,那自己成什么人了。
剛蓋好薄毛毯,拉了電燈線,那衛東突然閉著眼睛嚷道:“水槐花水。”
“槐花都飛走了,不知道嗎?”
可衛東還是直叫喚槐花的名字,秦淮茹無奈拿了茶杯給倒了涼白開,先放在床頭柜上。
“哎,我真是欠你的,這還要半夜伺候你。”
猶豫一下,秦淮茹跪在床上托著衛東的肩膀把人弄了起來,半倚在自己的肩膀上,端著水咕嘟咕嘟地喂了半杯水下肚。
放回水杯剛要把衛東放下來,衛東突然反手抱著秦淮茹道:“槐花,今天怎么換了個香水,怪好聞的。”
說著一只手就從衣襟的下面摸了進去。
秦淮茹身子一僵,臉上泛起了紅暈,這衛東怎么發酒瘋了?
直推衛東嚷道:“我是槐花的媽媽,你快放手。”
衛東眼皮也不睜,細聲地笑道:“小槐花,這不叫爸爸了,怎么演起你的媽媽了?”
演媽媽是什么意思,難道衛東和槐花玩的時候,還讓槐花演過自己不成?秦淮茹氣道:“衛東醒一醒,你喝多了。”
可衛東今天酒喝的最多,此時根本醉到深處,哪有什么分辨的能力。
衛東的雙臂牢牢地把秦淮茹禁錮住了,費盡全身的力氣都沒有掙脫開來,衛東作者嫌累,身子一歪就把秦淮茹壓在自己身底下了。
秦淮茹一陣氣惱片刻后連抵抗的力氣都沒有了,雙峰失守,一股別樣的滋味涌上心頭,這難道今天要委身自己的閨女的夜男人了嗎?
衛東突然伏下身子湊到秦淮茹的耳邊道:“我的乖女兒,怎么今天不叫爸爸了?”
秦淮茹緊緊咬著雙唇,今天已經夠憋屈的了,哪有自己去喊衛東是爸爸的道理,都怪自己的兩個女兒不檢點,跑去香江做了衛東的小妾,這竟然讓衛東發酒瘋把自己睡了。
衛東奇怪槐花今天竟然生疏無比,可喝多了酒,那腦子就沒有多想,只趁著酒意亂來。
開始秦淮茹還是很拒絕的,只是很快就有些猶豫,這多年離婚后就沒有碰過男人了,今天陰差陽錯地上天送來一個酒醉的男人來,那還要拒絕嗎?
“造孽啊。”秦淮茹嘆了氣。
這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秦淮茹也剛到如狼似虎的年紀,正是最需要男人來安慰,再加上自打和許大茂鬧翻離婚后,也沒有再找,又壓抑了數年的春情今遭都被衛東引了出來,兩人將遇良才棋逢對手,大戰三百回合后還是不分上下。
不過最終還是衛東憑借充沛的體力更勝一籌,把秦淮茹殺的丟盔棄甲繳械投降,攤在床邊渾身沒有一點力氣。
衛東酒勁過去,摟著秦淮茹呼呼大睡。
秦淮茹瞪著雙眼被衛東禁錮的不能動彈,本想脫離禁錮回自己的房間,就當這一回是個春夢,可試了數次都沒有掙脫開來,有些發愁,這明天衛東清醒了怎么辦?
一時也沒有個主意,剛才也耗盡了心神,迷糊中也就進了夢鄉。
衛東妻妾十多個,為了以后的幸福生活,一向早起鍛煉,雖昨日飲了烈酒,可生物鐘還是在天不亮的時候準時叫醒了自己。
搖了搖腦袋剛想要起身,怎么這懷中多了個女人,那阮桃,解娣和槐花不是昨天都送走了嗎,難道是花花?
這可怎么辦,那花花身份不一樣,要是稀里糊涂被自己睡了,那可如何收場。
不對,接著窗外的星光,懷里不是花花,竟然是槐花的媽媽秦淮茹,這怎么可能是秦淮茹?
稍作回想,昨天晚上好像口渴喝水,然后把人抱著求歡,之后的事情就忘記了,這是認錯人了?
連忙把腿從秦淮茹的身上拿下來,突然發現自己的丈母娘睜開了眼睛,一時不知道說什么好。
“秦姐,你醒了。”
秦淮茹羞的恨不得直接找個地縫鉆進去,雙手捂著臉嗔道:“還不趕緊起來,你昨天發酒瘋了。”
衛東并不著急起身,昨天酒喝多了也沒有什么記憶,這不是和豬八戒吃人參果一樣了嘛,不知道什么滋味了。
“秦姐,昨天是怎么了?你怎么跑我床上來了?”
秦淮茹聞言氣道:“什么?你怎么倒打一耙,明明是你把我當成槐花,抱著就做,還臭不要臉地讓我叫爸爸,你混蛋。”
秦淮茹越說越氣,坐直上半身就要去打衛東。
只是忘記自己連內衣都沒有穿,被衛東什么都看光了,大飽一次眼福。
要是槐花皺眉鬧騰還有幾分的情趣,可這換了秦淮茹衛東可沒有那小心思,捉著雙腕欺身上前把秦淮茹壓在身下。
秦淮茹這才驚覺兩人都是赤誠相見的,那中軍昨天已經見識過厲害了,到現在還有些腰酸腿疼的,羞紅了臉嚷道:“我可是小當和槐花的媽媽,昨天就喝多了就算了,這以后可不能亂來了。”
“怎么?秦姐你打算不認賬了?”
“認什么賬?我也算你的長輩了。”
“什么長輩?你只是我的秦姐。”
要說對四合院里最風騷的秦淮茹沒有想法,那是不可能的,只是易偉穿越過來的時候只是個孩子,的那個滿了十八歲的時候,自己已經在香江了,一直都沒有機會品鑒一番。
沒有想到這回來才幾天的時間,先是吃到了正陽門下的女主蘇萌,這又稀里糊涂地和秦淮茹滾在一起了,即使有了第一回,那也不在意再回味一次,昨天喝多了還不知道秦淮茹是什么味道呢。
秦淮茹氣的剛交要叫喊,嘴就被堵上了,身子一顫上下的道路都被堵死,嘆了氣,就直接認命地摟著衛東了。
折騰一番天已經大亮了,衛東洗了澡出來看秦淮茹還在愣神,催道:“還不趕緊起洗漱,不多會我姐就來了。”
“你個死孩子我哪有臉見人啊。”
秦淮茹氣的罵了衛東幾句,剛才是順從了可這荒唐事情完結又想起兩人身份的差距,小當和槐花都跟了衛東,自己這個媽媽也落到衛東的手上,這要是被人知道了,那還不如死了算了。
衛東笑道:“不讓人知道就行了,別多想,不會讓小當和槐花知道。”
這事情既然做了,衛東也品嘗了秦淮茹的滋味,那以后偶爾來一回也不錯,不過到底是四十出頭的婦人了,沒有蘇萌那樣香甜緊致。
秦淮茹再度嘆了氣,認命地抱著衣服進了衛生間,這能怎么辦呢,事情做完了,還能尋死覓活啊。
出來后面無表情地道:“以后我們都忘記了不許提這事兒。”
說著出去給衛東做早飯了。
等何雨水來上班也沒有發現什么異常,和衛東說過工地的事情,衛東說道:“姐,我這兩天就回去了,那工地雖然都交給大公司來建造,可你還是要盯緊一些,過些日子等房子蓋好了我就帶一大爺和哥回來。”
“嗯,這么多年過去了,我也不差這兩個月的時間。”
眼下就開學了,何雨水還要照顧兩個孩子,不能跟衛東回香江,也只能等下一次回來了。
衛東問:“最近環境開明了許多,姐你多打聽一下也沒有賣院子的,只要有地契的都可以買下來。”
最近由于地震的原因都比較亂,衛東一直都沒有收房子,眼下行情和之前差不多,一進的小院也就兩千塊錢左右,衛東當然是想多買幾套了。
“行,我給你多打聽一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