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之后。
“你這個死人,一點都不知道尊重我,還有趕緊去客房睡。”
花蕓想到剛開始衛東的硬來,就氣不打一處來,沒有想到易衛東也有耍流氓的事兒,這要是放在京城拉出去槍斃八回都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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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東拍了拍花蕓花你的香肩道:“怎么都這樣了還攆我啊?”
“你不去那我去。”說著花蕓就要起身就走。
衛東稍一用力,花蕓沒有掙脫開,嘆了氣,還是伏在懷里繼續花圈圈了。
片刻后才幽幽地道:“你這壞人是不是她們都是這樣被你硬著弄到床上的?”
衛東笑道:“你打聽這個干嘛呀?要不要我哪天帶你回深水灣去?”
“我才不去呢,在這住著很好。”
花蕓之前不知其中三味,這被衛東硬著弄了一回,原來這才是世界上最幸福和快樂的時候,之前的想要離開這個崗位去部隊的想法早就忘到腦后了。
雖然口上不承認,花蕓也把自己代入了衛東女人的角色里,事情都到了這個地步自己還能再回京城嫁給別人嗎?
這時候思想都那么保守,失去的東西再也找不回來了,自己介意,別人也介意,更何況衛東又怎么會放手?
此時也不知道要慶幸自己晚上喝了紅酒,還是埋怨自己竟然和衛東一起喝紅酒。
算了,還是不想了,就這樣瞎著眼過日子吧,只要衛東經常過來看自己一晚就好了。
魏東要是知道花蕓現在的想法就要高興萬分了,腦子里現在還在考慮如何安撫花蕓呢,畢竟兩人溝通的時候,花蕓說的話是不能做數的,女人是感性動物,真要是冷靜下來翻臉也是常事。
真要是冒出什么極端的想法,那衛東就無法和京城那邊交代了。
閑著沒事開始和花蕓聊著,花蕓還是年輕,很快就說出之前打算要辭職不干聯絡員的工作,那衛東緊張地問:
“那現在有什么打算?”
花蕓白了一眼:“便宜你這個偷花賊了!”
說完伏下身子,不好意思再去看衛東的臉了。
衛東嘿嘿地笑著,知道花蕓品嘗過滋味后,知道了其中的妙處,這些菜轉變了心思。
不過這事情有些不放心,畢竟花蕓是在京城長大的,思想偏于保守,不像香江的女孩都會同意和接受被衛東養著的日子。
聊了一會兒天色微明,兩人才慢慢地睡去。
醒后衛東也沒有離開,在別墅里陪著花蕓過來一天,讓保鏢送了一些滋補的食材來,親自下廚給花蕓做飯,晚飯后衛東很自然地上了樓來。
花蕓張了張嘴,還是沒有說什么,嘆了氣認命地跟著走進臥室里。
迎接花蕓的衛東的傻笑,拿起靠枕就砸向衛東:“讓你笑,有什么好笑的?”
衛東上前把花蕓抱起走進衛生間,花蕓嬌羞地低頭不語,當然知道衛東接下來會干什么,只是自己已經認這個臭流氓當自己的男人了,也要學著做一名合格的媳婦了,只是可惜衛東的媳婦有點多。
晚上衛東就感到花蕓態度的改變,沒有了之前的抗拒,學會了曲意迎合和服從,享受了花蕓體貼入微的服務。
第二天早上,兩人依依惜別,回到辦公室的身上,米曉舟笑著問:“老板,你昨天怎么沒有來上班?”
“要你管?”
米曉舟笑道:“我是不管,可能管你的人在里面等著呢。”
推門進來看到閻解娣百無聊賴地坐在自己的老板椅上轉著,剛想要說話,就被閻解娣搶著說道:“幼,易大老板,這是打哪發財來的呀?”
衛東裝作無事道:“還不是京城方面的事情,四合院主體已經完工了,現在正在進行彷古裝修,白天黑夜24小時不停,就抓緊搶著工期等我們元旦前能回去呢。”
說起四合院的事情,閻解娣果然被轉移了注意力,高興的和衛東討論起來,也就不在糾結衛東昨天跑誰的床上去了。
過了兩天,衛東和花蕓打電話:“今天晚上有趟船要去羊城港。”
“我知道了。”花蕓答道。
衛東笑道:“上次那件紗裙睡衣帶上啊。”
“呸,臭男人瞎想什么呢?”花蕓罵道。
衛東道:“都老夫老妻了,你怎么還害羞了?”
“誰跟你老夫老妻了?”花蕓氣的放下電話。
讓我帶我就是不帶,氣死你。花蕓收拾一下衣服,拿起紗裙塞進衣柜的最里面,拿了一身很保守的睡衣塞進包里面。
沒有兩分鐘別墅前響起汽車的聲音,帶上行李下樓上了車后才想起,自己干嘛拿睡衣呀?
是不是潛意識也想著和衛東在發生什么事情?
衛東握著花蕓的小手低聲說著,很快來到碼頭上了貨船,林耀祖把兩人送進套間里面。
衛東轉身就把花蕓擁進懷里,一聲:“我好想你。”
就讓花蕓淪陷了。
很快花蕓的衣服就被丟在地上,很是整齊地一直排到臥室的雙人床前。
花蕓剛想反抗就被衛東給鎮壓了。
算了,也不是一回兩回了,既然已經發生過多次那就順其自然吧。
一帆風雨過后,衛東從自己的行李中掏出那件透明的紗裙。
花蕓傻眼了:“怎么又把這個帶來了?”
衛東笑道:“我就知道你沒帶,來,我幫你換上。”
“死人,就知道欺負我。”花蕓氣道。
結過紗裙塞進行李里嚷道:“你個禽獸!這馬上就要到羊城港了。”
從里面拿出衣服進了淋浴間,洗了澡換了普通的衣裳。
衛東這才想起,自己竟然忘記上甲板貨物給替換下來了,果然女色耽誤事呀。
連忙起身出了房間,到甲板上熘達一圈,回來后花蕓已經沖洗換過衣服了。
衛東打著哈欠把所有集裝箱編號的紙條賽給花蕓:“最近貨物到貨充足。這次比上次的貨還多一些。以后盡量兩三天發一回,所以你都要跟他一起過。”
“知道啦。”花蕓沒有好氣地說道。
讓自己跟著來,那這個臭男人到時候能忍得住?
可自己不來交接的問題也不能讓別人來辦,也只能自己這個聯絡員辦呀。
這就陷入了一個循環,自己必須跟著來,那這個臭男人肯定也要跟著,船上就這一間休息室,也只能被臭男人占便宜了。
“你倒打的一手好算盤。”
衛東嘿嘿地笑著道:“你辛苦,我回房間睡覺了。回頭辦好手續就回來,陽城現在哪有什么好玩的呀?”
花蕓可不傻,自己在陽城熘達是放松心情,要是回到這貨船上來那還不是被衛東玩?
一個自主玩,一個被人玩,這明顯是兩種概念。
“行啦,知道了。”花蕓只是應付著。
衛東回里面的臥室休息,花蕓在外面的小沙發上想著心事。
怎么想也無法破解這個局面,算了,就當被狗啃了吧。
其實靜下心來,花蕓想一想還是很刺激的,嘴上說著不要,可是被衛東擁在懷里也忍不住想了。
這輩子也就這樣了一條路走到頭吧。
等輪船一晃花蕓知道已經在羊城港靠岸了,收拾一下走出去準備交接貨物。
花蕓不知道的是,在自己離開沒有多久就有一個女人悄悄的進了套間。
輕輕地擰開臥室的門,進了去又給關好了,灰暗的房間里把自己的衣服都褪了下來,從床頭爬了上去。
衛東也是剛睡著,突然懷中多出了一具嬌軀來,迷湖著說道:“花花也變色了,怎么都直接爬我床上了?”
“壞老板,有了新人就把我忘記了。”被窩中的女人開口說道。
那獨特的腔調讓衛東立馬驚醒了,根本不是花蕓。
竟然是碼頭的總經理貝克來。
驚訝地問:“你什么時候來的?”
“人家想你了嘛。”貝克來有些幽怨的說道。
衛東心中愛意大起,婦女和小姑娘就不一樣,自己就找上門來了。
那誰還睡什么覺呀,把光熘熘的貝克來壓在身下
貝克來之前還以為老板嫌棄自己的年紀大不要自己了呢,偷偷摸摸的爬起來尋歡。
見老板依然接納自己,當然是滴水之恩涌泉相報了。
一日之后,貝克來沖過澡套上自己的衣服就要走。
衛東道:“下次我跟船的時候你可不要忘記了呀。”
“好的老板,我先走了,免得被華小姐看見。”說完送上一個長吻才轉身離開。
等花蕓回來也沒有發現什么異常,對于房間中的輕微異味也沒有懷疑,還以為是自己的呢。
衛東笑道:“來,再進里屋我們來一回?”
花蕓沒有想到衛東說的這么理所當然,臉上泛起兩朵紅云,嗔道:“你這人怎么這么不正經?”
“這才是最正經的事情,男歡女愛伴山最正常的嘛。”
花蕓氣道:“那好啊,元旦的時候跟我回家見父母,過年后我給你生個大胖小子。”
衛東嚇的頭一縮,見家長說不能去的,到時候怎么交代啊?
花蕓得意地笑了笑,當然是不能帶我打回家見父母的了,這事情也只能先瞞著家里了。
倒了茶水,花蕓輕抿了一口,才問道:“上面對于你的幫助讓我代為感謝,那清單上的物資都是我們買不到的。”
衛東笑道:“客氣的話不用多說,你已經代表他們感謝過了,其實是我要感謝他們才是,把你送到我的身邊來。”
花蕓愣了一下,把衛東的話在腦子里過了一圈,明白衛東說的意思。
氣得抬起腳來,在衛東的腿上踢了兩下,是第2下的時候就被衛東抄起來放在大腿上來回的撫摸。
讓花蕓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你這人,給我松開。”
衛東道:“你接著說你的就是,你管我?”
花蕓用力地抽動兩下,都沒有讓自己的小腿從衛東的魔掌上逃脫,恨不得把手中的茶水潑在衛東的臉上。
這人怎么什么時候都能耍流氓呢。
深吸一口氣,一定不去體會那嘴上傳來的異樣感覺,繼續說道:“上面的大領導十分關心你的利益,讓我問問你那些錢你準備怎么辦?”
雙方的合作現在是衛東戴維在國際上采購然后這樣偷偷地給運到羊城港來,雙方之間采用人民幣進行結算,現在賬上大筆的金額上級就讓花蕓問接下來要怎么辦。
衛東問:“這不是也采購了一批茶葉白酒嗎?”
花蕓道:“可那些東西相對價格很低,你這一船一船地運過來,很快就積累到一筆很可觀的數目了,所以上面讓我問你要怎么辦。”
“拿你抵債呀!”
花蕓氣的拿另一只腳踹了一下,有心算無心,這次沒有被捉住。
“你這人怎么什么時候都可以不正經,和你說正事呢。”
衛東道:“那先把四合院的工錢結了,還有那東直門內大街上的聯絡處也賣給我是了。”
“工錢可以結,那賣不賣房子我做不了主,就是賣了那才幾個錢?”
“確實是不多,汽車公司進行合資的項目怎么樣了?”
花蕓道:“這個事情上級還沒有定論,還需要開會研究呢。”
衛東也有些撓頭,內地生產能力低下,工業產品生產能力不足,即使能生產出來,質量也參差不齊,無法拿到國際上銷售。
那錢也只能先掛上賬,等以后再抵就是了。
衛東道:“我不著急動用那筆錢,先存在賬戶上就是了,對了,我提個建議。”
“要是流氓的話,你就不要說了。”
花蕓氣呼呼地道。
衛東道:“說正事呢,是你想歪了。”
“那你說。”
衛東道:“你看,香江這么發達,覺得香江最大的問題是什么?只是經濟方面。”
花蕓想一想道:“香江是很發達和開放,物資充足,只是香江地少人多,賣的東西太貴了,很多東西的價格都是內地的10倍以上。”
“說的是表面,其實是香江的勞動力不足,導致了工資過高。”
“你和我說這個是想說什么?”
衛東道:“你覺得能不能把一些手工的生產轉移到深圳河對岸來?把陽城到香江的火車升級改造一番,再把兩邊都公路修一修,提高貨物的運輸能力。”
“可這樣的事情不是一時能解決的,再說這中間的貨物往來沒有多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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