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東嘿嘿的傻笑著,自己確實對蘇萌不太關心,畢竟自己事情很忙,分身乏術回來這么多天才來看望蘇萌。
分辨道:“我這不是去漂亮國拍戲了嗎?才回來沒有兩天呢。”
然后上前把鮮花遞給蘇萌,蘇萌紅著雙眼有些更咽:“大壞蛋,以后多來看我,免得我被別人追走了。”
“我看誰敢?”衛東瞪眼道。
“追我的人多了去了。”蘇萌得意地說道。
衛東笑道:“別得意,我要給你一個深刻的教訓。”
“你別亂來,什么深刻的教訓?”
蘇萌只是想強調一下,讓衛東多想著自己,念著自己,對于班級里面的追求者從來都是明確拒絕的。
衛東攔腰把蘇萌抱起,惡狠狠的說道:“你說是什么深刻的教訓?”
蘇萌一聲驚呼,俏臉微紅,也是想到魏東說的是什么意思了,把頭埋在衛東的脖頸處,不好意思地說道:
“大壞蛋,人家也想了哦。”
那還等什么,直接開干吧。
衛東把蘇門丟在沙發上,直接壓了上去.
蘇萌說翻了個白眼,這死人連那兩步路都不愿意走,剛想說要做保護措施,可衛東并沒有給她說話的機會,小嘴兒直接就堵上了。
三日之后,衛東神清氣爽地進了廚房給做了晚飯端出來之后,蘇萌才有力氣開始埋怨:
“大壞蛋也不知道做防護措施,回頭要是懷孕了,我還怎么上學呀?”
衛東笑道:“那就不上了唄,有什么大不了的?”
“我才不要休學呢,跟著你沒有名分還不讓我拿一張大學畢業證呀。”蘇萌道。
“那好吧,一會兒我我記著呢。衛東很愉快地接受了與意見,蘇萌也只是剛成年,現在生孩子確實不好。
蘇萌氣道:“想都別想,人家渾身沒有一點力氣了。”
衛東笑道:“可有的姿勢是不需要你活動的。”
“呸!不知在哪學的這么多稀奇古怪的知識。”蘇萌罵道。
衛東把慵懶的蘇萌抱在膝蓋上一起吃了晚飯,這才回到樓上的房間。
蘇萌哀求道:“要不你去別的姐姐家里吧?我實在是受不了。”
衛東道:“我找你有事呢?”
“你找我能有什么事情?”蘇萌問。
衛東說道:“這不是快到元旦了嗎?元旦前我要回四合院一趟,你還回去嗎?”
蘇萌立刻如同受驚的小兔一樣,搖了搖頭,開玩笑,自己怎么回去呀?側臉兇狠的瞪著衛東:“那我帶你回家,你不怕被我爸媽打死嗎?”
“這么狠心呀!打死我我不就成寡婦了?”衛東笑著問。
蘇萌哼了一聲:“那我就找一個老頭嫁人就是了。”
“好啊,你竟然想謀殺親夫,看來我對你的了解還不夠深入,還要重新對你深入的了解一番。”衛東笑道。
這蘇萌到底是年輕,什么話都往外說。
衛東把嬉皮笑臉的蘇萌攬在懷里,即使蘇萌大聲的哀求,衛東也不為所動,繼續進行深入的了解。
等深入了解完成,重新清洗一番換了睡衣,衛東又確認問:“你真的不回去過元旦?”
蘇萌苦著臉:“我爸媽不打你是真的,那肯定是會打死我,竟然不吭聲跟野男人私奔,哪里會有好果子吃?”
衛東道:“那你寫封信,我讓人捎回去,不過信上不能寫我有很多老婆了。”
蘇萌氣道:“你個大壞蛋,明明有老婆還來拍婆子,也是我眼瞎,信了你的甜言蜜語,被你這個壞蛋得手。”
衛東安慰道:“不就是一張紙嘛,沒有也無所謂的事情。”
蘇萌笑著罵了兩句,這才起身去梳妝臺上寫信了,只是沒有多少時間眼淚就啪啪地往下掉,打濕了信紙揉成一團又重新寫。
連續重寫幾次這才紅著眼睛把信紙裝進信封里面,回到床頭交給衛東。
衛東也有些感觸,把蘇萌拐過來是有些孟浪了,只是事已至此,也只能這樣了。
第二天下午就趕到花蕓的別墅,進來就收到花蕓的一頓埋怨:“易大老板,你都跑漂亮國去瀟灑了,這怎么舍得回來啊!”
上一次運了一批急缺的儀表儀器,上面還表揚了幾句,沒有想到衛東轉身就跑去漂亮國,這么長的時間把自己丟在別墅里不管不顧,這終于想起自己來了。
衛東笑道:“那不是去拍戲了嘛,今天來就是請你吃飯,晚上出發再走一趟貨。”
“真的?”聽到要走貨花蕓立馬變得高興起來。
衛東道:“這種事情我還騙你不成?”
花蕓喜滋滋地說道:“那我就原諒你一回,對了和你說一件事情,那四合院在我們加班加點的建設中,整體已經完成了,正在抓緊進行裝修,一定確保你在元旦之前可以回去住上。”
衛東道:“可不能用那些不健康的油漆,化工產品。”
花蕓笑道:“放心吧,都是最好天然材料,沒有用合成的漆料。”
衛東道:“那好,我訂了包廂,吃過飯再去碼頭上船,晚上就可以到羊城了。”
花蕓上樓裝了一些普通的衣服帶著,穿著這一身香江的時裝出現在羊城領導的面前有些不合適,可衛東請吃飯也不能換上那邊的衣服,只能帶著等在床上換了。
出門到了夏月酒店的包廂,花蕓才想起來問:“這也是你的產業?”
衛東笑道:“準確來說我送給秦夏月的產業,登記在她名下的。”
這是衛東結婚的時候送的禮物,一棟五星級標準的大酒樓。
花蕓有些羨慕,在京城自己也只算清貴,吃穿有特殊供應,只是比普通人稍好一些罷了,可要是和富豪比,那自己還是泥腿子的級別,這時候膽敢給自己謀私利的人還沒有出生呢。
這一段時間在香江的生活,讓自己以前的世界觀和價值觀完全崩塌了,原來生活還可以這樣酒醉金迷。
只是自己沒有錢,也只是在外面看幾眼,過一過眼癮。
很快鮑魚龍蝦等海鮮都送了上來,衛東小聲地介紹如果享用美食,花蕓也收起心思,享受起來。
用過飯再驅車趕往碼頭,貝克萊幽怨地看著衛東帶著花蕓上了貨輪,這個花心的臭男人,也不知道找自己來安慰,這還帶著人在自己眼前晃悠,要不回去買一根玉米棒子試一試,會不會太大了啊?
衛東哪能想到貝克萊會有這樣的心思,在船長林耀祖的帶領下進了一間裝修十分豪華的房間,介紹道:“這艘貨輪不走國際航線后,空間就寬敞了許多,我專門讓人給收拾出這個套間來供老板專用。”
衛東滿意地點點頭,道了一聲辛苦,林耀祖連忙客氣地說道:“那我就不打擾老板和夫人的休息了。”
說著就退了出去。
明面上花蕓也是老板的女人,林耀祖這話確實也沒有毛病。
花蕓羞紅了臉,進了唯一的一間臥室,砰了一聲用力關上房門。
衛東搖了搖頭坐在沙發上拿著報紙看了起來。
好在這是一明一暗的兩間,要不然和花蕓處在一起還有些尷尬。
沒有多久花蕓換了普通的衣裳神色如常出來和衛東聊天,等到了公海,衛東才和花蕓出門去了甲板,轉了一圈后回到房間。
花蕓問:“那些貨都在這些集裝箱里面嗎?”
衛東點頭道:“是在里面,這都到公海了,香江的水警就沒有檢查權了,只要平安到了羊城港就可以。”
花蕓哦了一聲:“謝謝你支持內地的工作。”
衛東笑道:“這都是應該做的,再說你們也給錢了。”
花蕓知道就是拿著美金在國際上都買不到這些物資,更何況現在都是記賬用人民幣結算了,全世界也只能在易衛東這里買到東西。
花蕓問:“現在局勢已經明朗了,你有什么想法?”
衛東道:“首先當然還是要促進吉普車和京城汽車廠的合作,先完成這一個項目的合作,然后再進行以后的投資。”
花蕓點點頭:“我會和上面反映,只是這個汽車的合作要考慮的方面很多,推進起來阻力也有不少,很多人都不愿意和你進行合作。”
多年的閉關鎖國讓很多人都看不清國際上的經濟形勢,甚至就沒有渠道了解國際上的事情,對于易衛東找上門來的合作憂心忡忡。
衛東也知道這個事情不能著急,眼下還是七六年,就是可以做小生意那也要等到七八年底,眼下確實是早了一些。
主要就是想把四合院修繕一下,可以把一大爺老兩口接回來過年,被衛東拐走了這么長的時間,也是時候回來了。
沒有想到事情這么順利,受到那位大領導的接見,還安排了這個美女做聯絡員,在四合院的問題上給予了很多的幫助,自己只是動動嘴皮子,房子就給修繕好了。
點頭道:“我明白這種事情推進起來阻力會有不少,我有耐心把這件事情給完成了。”
切諾基和京城車輛廠的合作后世都可以完成,眼下沒有理由會被上級給否定,只要自己準備好合作就行。
花蕓的任務就是聯絡衛東和上級的溝通,只要保證信息的通暢,完成特種物資的采購,至于能不能合作,就不是自己可以左右的了。
兩人聊著一路,很快就到了目的地羊城港,衛東道:“你上去去溝通吧,我就不去了。”
現在天已經黑了,還不如自己就在這船上休息,上了碼頭被別人圍觀也沒有意思。
衛東拿出一張紙條上面寫著集裝箱的編號,這都是里面被衛東做了手腳的,在甲板上轉一圈的時候,衛東就把普通貨物換成了急需的物資,做的是神不知鬼不覺。
花蕓欣喜地接過來,又看到衛東遞過來一封信,問:“給誰的?”
衛東不好意思地說道:“這是蘇萌寫給她家里人了,你找人給捎回去吧。”
蘇萌的情況花蕓當然是知道的,衛東都十多個外室了還把人家18歲的小姑娘拐走,妥妥的渣男一個,不過話說回來,易衛東也就好色這一個毛病,有錢有權的人好色也是正常的,總不能要求他像圣人那樣完美。
突然心中一動,自己這么漂亮那易衛東是不是也對自己起了色心呢?
這可怎么辦才好?
花蕓一時有些愣了。
衛東很是詫異,這小丫頭心中想什么呢?提醒道:“趕緊去上岸吧,碼頭的人都等著呢。”
花蕓收起自己的小心思,感到自己的臉上有些發燙,連忙接過信低頭走了。
此時已經晚上10點多,衛東就進了里面的臥室,突然發現床上還有花蕓換下來的衣服,胡亂地堆在一起。
搖了搖頭給放進衣柜里面,這丫頭大大咧咧的做事情也夠馬虎。
上了岸的花蕓突然想起自己脫下來的衣服好像沒有收起來,那內褲文胸好像都丟在床頭了。
這可怎么辦呀?豈不是被衛東看到自己貼身的衣服,真丟臉啊!
心中突然又有一種別樣的心思,一陣陣甜蜜襲來,暗道一聲,我這是怎么了?
真想立刻轉回頭把衣服收起來,可嗯迎接的同志已經走過來了,只能丟掉自己的胡思亂想從上前去迎接。
衛東天亮后醒來,一看時間已經10點多了,沖了澡換了衣服出來,就看到花蕓已經在外面等著了。
花蕓說道:“老板你怎么才起呀?”
“我又不打算上岸,起來也沒事呀。”
花蕓白了一眼,問:“臥室你收拾了嗎?”
花蕓的意思是起來后有沒有收拾,自己進去會不會看到不應該看見的東西,衛東還以為問他昨天有沒有收花蕓的衣服呢?
笑道:“收拾了,閑著沒事還順手把你的內衣都洗了。”
“啥?”花蕓被驚呆了,老板怎么能這樣,那可是自己的內衣,竟然幫自己給洗了。
自打自己懂事起就沒有讓媽媽給洗過內衣都是自己洗的,沒有想到一時疏忽,易衛東竟然把自己的內衣洗了。
俏臉上頓時羞得火辣辣的,低著頭喃喃地說道:“你這人怎么可以這樣。”
推開臥室的門,床鋪已經整理的很干凈,老板的包放在角落里,打開衣柜,自己的外衣被掛了起來,十分晃眼的是,自己在香江買的粉色的內衣就搖晃在自己的眼前,果然已經洗的很干凈,都晾干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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