閩省,本身就具備著很多紅色基因。
而他們,則是從水仙市開始,在一個山頭,雖然已經成為農莊了,但是這里同樣是一個紅色旅游景區,曾經從這里,紅軍攻克了水仙市,在這里,每個人穿著紅軍服裝,去回顧著曾經的激情歲月。
一個個詳細資料顯示,紅軍并非是泥腿子的軍隊,這只不過是誹謗罷了,當年多少仁人志士、有志青年,投身于這支軍隊之中,黃埔一期、黃埔二期、黃埔三期、黃埔四期......
隨后從水仙市進入閩西市,閩西市的紅色元素,更甚水仙市,這里有著當初紅軍領袖的故居,有著紅四軍司令部舊址,有古田會議紀念館,有著閩西革命紀念館......
從閩西進入贛州,道路兩側山路起伏,山連著山,想到那時候的華夏,交通難行,從閩西至贛州山路崎區,但是依靠著兩條腿,紅軍卻可以在兩地穿梭著。
贛州,更是當時紅軍的核心,瑞金乃是蘇維埃政府所在地,這里的云石山,是長征出發地,同時也是黨政機關所在地,同時也是紅一方面軍主力和中央機關二萬五千里長征的出發地,被人們稱之為長征第一山、‘長征出發點’。
依稀可以想象,一支軍隊遭到重創,覆滅在即,不得不做出選擇,是留在原地還是踏上艱難的道路突破包圍圈。留在原地,面對敵人的重兵團唯有覆滅,而突破包圍圈,那是九死一生。
最終,這支軍隊選擇了九死一生的道路。
而能夠踏上長征的,只有一部分,很多傷兵以及擁護紅軍的,很多都慘死在敵人的刺刀下和槍口下。人們只記得紅軍長征的偉大,卻鮮少提起那后面所代表的著鮮血染紅的紅色,尸橫遍野、血流成河!
井岡山,這個曾經紅軍勝利大會師,意義重大。此時的井岡山,早已成了全國最著名的紅色旅游景區。
挺近湘西,這里曾經湘江之水被染紅,‘三年不飲湘江水,十年不食湘江魚’,訴說著當初發生在這里的慘烈戰斗,紅軍在這里付出了慘重的代價。
他們在湘江之邊,看著80年代拍攝的電影,也許這種電影,平常的時候大家根本就不看,可是此時看的時候,不知道多少人默默掉下了眼淚。
車輛,行駛向烏江,前往了ZY,八十年前,這里的一場會議,改變了黨的命運,同時也改變了華夏的命運。雖然,ZY這個云貴高原城市,生產總值連1600億元都不到,在閩省的話得排最后一名。但是在華夏近現代史中,它的地位無法繞開,這里也被稱為“轉折之城,會議之都”。
他們在ZY參觀著會址,看著紀錄片,看著節選的電視劇,感受著80年前那面臨著生死關口,紅軍何其何從,
赤水河、金沙江、大渡河,這都是小學、中學、高中課本和課外閱讀經常看到的,但是卻不曾有人見過它們,而現在它們展現在所有人的面前。
雪山,哪怕到了現在,全球氣候變暖,氣溫估計比80年前都高了不少,但是依舊可以看到雪山,而那支紅軍用雙腳翻閱了一座座雪山。
過草地,聽起來就三個字,沒有什么感覺,以為草地是平平的。實則草地充滿著危機,而最恐怖的就是瘴氣以及沼澤。
在這一片茫茫無際的草原之中,不知道多少紅軍戰士倒下,或是吸了瘴氣中毒病倒而亡,或是陷入沼澤,無聲無息沒了......
隨著進入陜北,在這個黃土高原,黃沙漫天,一年都沒有多少下多少雨,在這個讓南方人難以適應這里的干燥,莫名其妙的都會因為干燥而流鼻血。
延安,這里是紅色旅游勝地,也是革命圣地。
彷佛有著當初紅軍到達陜北的勝利喜悅,所有人都露出了開心的笑容。
這一路上,他們可不僅僅是旅游,更是貼身感受,同時也親眼看到,華夏東西部就是差不多兩個不同的世界,依舊有著很多地方是處于貧窮、落后的狀態。
是啊,哪怕到了如今時代,依舊有些地方是沒有通電、通水、通路,依舊有些地方一個月賺到的錢大概就是一千塊錢。
年輕人都跑去東部地區,只留下老幼,這里的社會簡直就是跟東部地區沒法相比。
到達陜北,有陜北的同學,則是主動擔任起導游,為大家講解起來。
當然,延安,并非是最后的終點,終點是在京城的人民廣場,他們將在那里看著五星紅旗升起。
凌晨三四點的時候,他們都起床了,前往人民廣場,靜待著升國旗儀式。
天剛剛亮的時候,從城門后傳來了整齊如意、步伐有力的震撼聲音,所有人都激動了起來,望向了城門,隨后就見到華夏最帥天團,邁著雄渾的腳步往這邊而來。
劉一辰,并非第一次看升國旗。
但是這一次,他充滿著震撼,他的心靈,他的靈魂彷佛受到了凈化與洗禮。
那一面鮮艷的五星紅旗,好似一個個紅軍戰士的鮮血染成,好似是那百年苦難中一個個為了民族拋頭顱灑熱血的志士青年的鮮血鑄就而成的,好似是過去一百多年歲月里,為了民族復興、為了國家繁榮昌盛的而犧牲自我成全大家的偉大付出者們。
升國旗后,也代表著這趟旅程的結束,他們也正式迎來了國慶假期,學生們或是選擇回家,或是選擇回學校,而車票、機票,都是有學校承擔的。
劉一辰等教師,則是乘坐著飛機,返回到鷺島機場,隨后轉車返回學校。
只是等他回校的時候,本科新生們已經結束了軍訓閱兵式,他們也迎來了國慶假期。
回到學校的時候,很多老師病倒了。
一個月的旅程,雖然并非雙腳走路,但是其實輕松不到哪里去,特別是心神大起大落,最是容易導致生病。
還好附屬醫院就在臨近,也都不是什么大病,所以倒也沒有引起太大的波折。
只是這段時間,九龍大學再次成為了社會的焦點,既有新生軍訓的豐富多彩,引得其他學校的學生驚呼不已,大嘆‘別人家的大學軍訓’,也有是這段時間研究生們在網上發表了自己的一些隨筆、感悟,以及校方組織的拍攝的視頻。
在華夏大學之中,從未有哪所學校像九龍大學這樣,肯于這么花錢,用在學生上面。
畢竟,一屆三千余人研究生,一個月下來,哪怕一個人的成本按照2萬計算,一年單單這次的投入,就需要七千萬元。
要知道現在很多名校,研究生甚至都會搶不到學校的宿舍,不得不在校外租房子。
而校外租房子,每年就需要多開銷6000塊錢!
劉一辰回到學校,此時在股市上,他擁有的大漢科技集團的股份再次達到了5,而九龍大學擁有的大漢科技集團的股份也再次恢復了15。
劉一辰的個人賬戶,則是剩下了500億元,而九龍大學則是獲利了七百多億元。
這一個哪怕有大筆資金收購股票,但是大漢科技集團依舊受到整個大盤的影響,如今市值降到了7500億,可以說是一朝恢復到半年前,這幾個月紅紅的漲,再次跌沒了。
劉一辰略微沉吟了一下,自己個人賬戶的錢,便陸陸續續進入稀土等領域,畢竟這些企業之所以下降,不是因為業務不好,營收下降、利潤下降,只是受到大盤影響。
而九龍大學獲利的七百多億元,劉一辰沒動,而是繼續停留在學校的賬戶上,畢竟九龍大學每年的辦學經費,數以百億計,不能沒有錢,而且學校也無需參股太多,參股太多就會像很多高校的校企一樣,不但賺不到錢,反而變成虧錢。
至于劉一辰選擇稀土的幾大企業,一來因為九龍時代的緣故,稀土很大份額都是被九龍時代給攔截了,導致稀土價格這些年勐增,全球的稀土價格暴增,曾經稀土白菜價的時代一去不復返。
再者光刻機、半導體行業,很多都需要用到稀土,在‘興漢光刻機’被攻克之后,進一步助漲稀土價格。
原本,華夏稀土在議價能力是處于弱勢的,將黃金賣出白菜價,但是不意味著華夏人就是笨、傻,那時候有指標,不完成指標不行,而且有些東西你不賣也不行,畢竟有求人家。
而現在,純粹是市場行為,是市場助推稀土價格,西方想要指責,也無從指責。
至于稀土,雖然并非華夏所有,但是華夏的稀土儲藏卻是最多的,而且發展時間久,形成了完整的產業鏈。其他國家在稀土價格暴漲后,也在開始開采自己國家的稀土,但是要形成規模,可不是容易的事,至少三五年,稀土價格都會處于高位,甚至于是不斷上漲。
而稀土價格上漲,人工成本、開采成本可不會那么快速上漲,自然而然代表著這些企業的利潤都會很高。
自然,這也代表著這些企業的股價大跌,只是受大盤影響,而不是自己經營不善。
五百億資金流入稀有金屬板塊,使得稀有金屬板塊的股價穩住了,甚至還迎來了上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