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們對基因的認識是不斷發展的,19世紀60年代,遺傳學家孟德爾就提出了生物的性狀是由遺傳因子控制的觀點,但這僅僅是一種邏輯推理的產物。
20世紀初期,遺傳學家摩爾根通過果蠅的遺傳實驗,認識到基因存在于染色體上,并且在染色體上是呈線性排列,從而得出了染色體是基因載體的結論。
20世紀50年代,隨著分子遺傳學的發展,尤其是沃森和克里克提出雙螺旋結構以后,人們才真正認識了基因的本質,即基因是具有遺傳效應的DNA片段。
基因療法,成了生理學醫學的一個重點研究對象,利用人體DNA或ARN進行處理,進行跟蹤體內細胞,或者是治療疾病,或是預防疾病。
基因編輯技術,也就自然而然進入醫學領域,如何通過基因編輯技術治療疾病,每個國家都在研究,畢竟哪怕醫學再發達,可是目前依舊有很多的疾病讓人類束手無策,堪稱‘絕癥’!
這些年來,一個個百億富翁,掌握著巨大財富,有著超高的社會地位和社會影響力,卻是最終倒在‘絕癥’之下。
如今首例基因編輯技術治療肺癌的誕生,意味著這一項技術,是具有可行性的,說明著基因編輯技術對于治療肺癌是行得通的。
雖然這是一個好消息,但是劉一辰卻也不樂觀,因為CRISPR基因編輯技術可能會在錯誤的位置編輯基因組,從而造成患者身體上的傷害,有時還會引發新的癌癥。
再者,基因編輯后,人體會不會產生排斥或者其他意想不到的變異,目前都是未知。
只能說,基因編輯技術治療肺癌,現在僅僅只是一個開端,具體如何,也許需要五年甚至是十年,才能知曉。
其實基因編輯技術用于疾病治療的相關研究,在九龍大學,也是有在展開,只不過面臨的問題頗為不少,至今也沒有產生巨大的研究成果。
雖然關于基因,人類已經不陌生了,但是其實人類對于基因,也只是了解九牛一毛,而且基因工程,雖然發展突飛勐進,但是同樣也面臨著很大困境,有來自于道德倫理方面,也有來自于宗教信仰方面。當然最為關鍵的是,人類對于基因的了解只是冰山一角。
時間轉入11月份,整個華夏、整個世界的目光都被‘神舟十一號’飛船給吸引了。
神舟十一號飛船入軌后經過2天獨立飛行完成了與天宮二號空間實驗室自動對接形成組合體,代表著華夏成功掌握了飛船與空間實驗室自動交會對接技術,獨立自主建造空間站,技術層面的技術障礙,基本上被掃清。
整個自動交會對接,共分成五步。第一步是神舟十一號入軌后,經歷5次變軌,到達與天宮二號相同的393公里高的軌道;第二步是兩名航天員先回到返回艙,并且把返回艙與軌道艙之間的艙門關嚴,此外他們還要穿上艙內航天服,做好保障措施;第三步則是當神舟十一號與天宮二號相距5公里時,飛船將進行4次停泊——分別是兩者相距5公里、400米、120米和30米時,飛船將通過敏感儀和通訊設備,檢查位置、距離姿態是否合適;最后一步則是在30米停靠站,神舟十一號的捕獲鎖會伸出,卡在天宮的卡板器里,這樣飛船和天宮就建立了初步的連接。之后,捕獲鎖住會慢慢收縮,將飛船和天宮拉近,當對接環完全對上時,對接環里的12把鉤鎖將會緊緊鉤定在一起,完成對接。
交會對接作為載人航天三大基本技術之一,是國際公認的技術難題。到神舟十一號,我國已成功開展了7次空間交會對接,充分驗證了自動和手控交會對接技術。與以前華夏實施的交會對接相比,此次交會對接被稱為‘太空之吻’,有著很大的不同。
首先是二者對接是在距離地面393公里的軌道上進行,這比之前交會對接的軌道高了50公里,與未來計劃建設的空間站運行的軌道高度基本相同。其次是飛船采取‘主動’,再者‘對接天眼’全面升級,敏感期首次捕獲時間由原來的約十秒縮短至不到一秒。
而如今聚焦人們視線的是,華夏首次太空跑步!
這一次華夏首次太空跑步,景海朋連跑一小時。
在太空中,人身體的骨骼、肌肉都會發生一定變化。在天上蹬自行車的感覺和地面不一樣,有點像是躺著蹬的感覺,不太容易使勁,以往華夏航天員都沒有在太空跑過步,可是此次卻進行了。
這充分著展示了航天員的展示,也展示著華夏在航天技術上是非常先進的。
劉一辰看著新聞中正在進行的專題報道,心中也暗暗佩服著這些航天員,這些航天人!
這每一次航天任務,都代表著華夏在航天技術上都邁出一步。
不過很快這個新聞熱度沒兩天就過去了,因為一個更大的新聞吸引了全世界的目光!
特總,完成了逆襲,以一個商人、政治素人的身份,代表著廣大的底層,擊敗了威名甚高、政壇大老‘希拉里女士’,成功登頂了。
這一刻,特總宣告了自己是世界第一頂流,‘MAGA’歌曲一響,充滿著一種獨特的魔力,讓人不由自主的哼唱起來、扭起身子。
這一刻,整個世界無數的專家學者,紛紛慘遭打臉,因為在之前,哪怕是在最后關頭,超過99的專家學者依舊看好那位女士登頂,畢竟那一位女士要政績有政績,要聲望有聲望,競選資金也創下歷史記錄,財力著實雄厚,而人脈上,更是甩了特總不知道多少萬里。
可是誰都沒有想到,特總上演了黑馬逆襲之路,讓那位女士陰溝里翻船,成功登頂。
無數專家學者們,到現在依舊想不明白,一個億萬富翁,怎么莫名其妙的代表了廣大的底層,兩者按理說是不同層次的,是有極大矛盾的。
他們同樣想不明白,明明是一個政治素人,不曾從過政的商人,怎么就吸引了那么多擁躉。
他們更加想不明白的是,這一切顯得是如此魔幻,顯得如此不可思議,一切理論好像在特總身上都徹底失效了。
而這一次,馮琳狠狠地吃了一波紅利,自從和劉一辰交流過后,馮琳就將研究的注意力進行轉移,不再帶著原來的有色眼鏡,而是以更加客觀、中立的立場去分析雙方,結果馮琳發現,那位特總的英語,簡單易懂,哪怕是華夏的小孩完全不懂英語,也能大概明白他要表達的意思。而他的演講,充滿著氣勢,經常性帶著一條紅領巾,而他的身邊總是有他的那個風情萬種、年輕貌美的女兒,與之相比下,那位女士顯得蒼老無比。
沒有人喜歡一個老女人,而所有人都喜歡年輕貌美的美女。
在傳統媒體上面,那位女士雖然占據著絕對優勢,擁有著壓倒性的絕對優勢,但是卻忽視了互聯網的力量,在這一方面,特總卻占據著絕對力量。
也正是如此,在幾個月前,馮琳開始發生反轉,看好特總逆襲,甚至于她還寫了一本書,雖然在之前飽受批評,很多專家學者都認為,馮琳只是擅長東歐與東南亞這兩個領域的國際關系,至于其他地方馮琳只能是一個初學者。
可是在結果一出現,這些專家學者們慘遭打臉,而馮琳迎來了這一波大紅利。
她的那本書籍,直接成了暢銷書籍,賣到脫銷了,甚至于她英語版書籍,銷量也迎來了暴增,不僅僅是普通人去買,連專家學者都去買。
他們迫不及待的想要搞清楚,自己的分析、自己所學的理論,到底哪里出現問題了。
而與此同時,一個復旦大學的青年教師,年僅40歲,也同樣吃到了這一波的紅利,原本長期從事全球網絡空間治理、網絡安全、網絡主權、華美網絡安全關系等方向的研究,一躍成為美利堅問題專家,成了新崛起的國際關系學者。
劉一辰卻知道,隨著特總走上巔峰舞臺,那么全球迎來了最大的不確定性了,這一位和以往任何的政客都完全不一樣,因為他不是一位政客,而是一位商人。
全世界所有國家,都將會完全不適應特總的風格,然后無數專家學者都會不斷的被特總打臉。
他將開啟不斷退群之路,前任好不容易建立的群,他不愿意當群主了,一個個退群。
甚至于,原本被視為一體的歐美,在他身上,直接對自己的盟友下手,整自己的盟友,而且下手還特別的恨,哪怕‘六大門派圍攻光明頂’一幕上演,他依舊絲毫不懼,愣是要收各種保護費,只要給錢、給利益,沒有什么不能談的。
無數自媒體、大V都蹭著他的熱度,幾乎以一己之力,養活了全世界一半的媒體、大V,任何的頂流在特總面前,都顯得不堪一擊。他可以一天發幾十條推特。
甚至于有時候深更半夜,他會直接發著——A!A!
然后他自己去睡覺了,大洋彼岸卻神經緊張起來,不知道他要搞什么,該怎么應對,得不斷制定預桉。而媒體們則是高興的深夜加班,因為新的話題已經有了,不愁沒有題材。
普通人,則是天天吃他的瓜,一天沒看他的新聞,就覺得渾身不舒服。
劉一辰則是開始加快了他的布局,因為這一位完全是不按常理打牌,斗地主的時候,明明自己出一個3,結果他直接出一個A,甚至是直接扔2。
這幾年,日子可沒那么好過,那些做外貿的,將會迎來下坡路,以前靠著當中間人就可以活得很舒服很滋潤的人,將會過得如同在水火之中。
而一些秉持著‘造不如買、買不如租’的企業,將會按在地上不斷摩擦,被打得鼻青臉腫,嚎嚎大哭著偏偏還找不到地方說理。
還好在之前,他的努力,使得華夏的底子厚了不少,在設計軟件上面,大漢科技集團已經差不多占據了整個華夏市場,甚至于在海外都占據了不小的市場份額。在操作系統上面,大漢操作系統已經統治了汽車智能操作系統以及成為手機智能操作系統的最大規模用戶。
而光刻機上面,華夏也掌握了頂級光刻機制造技術,頂級光刻機、高端光刻機都可以用國產的,雖然現在產量并不高,但是一旦真的到了危急關頭,進行爆產,也不是什么問題。畢竟一旦大量工程師云集,材料暴增,產量暴增,并不是一件什么困難的事。
芯片上,這些年華夏國產芯片,也漸漸跟了上來,雖然進口芯片依舊驚人,但是并不意味著話語權都在海外巨頭手中,華夏也有屬于自己的國產芯片。
除此之外,九龍時代是世界唯一生產鋰硫電池的企業,供應著整個世界鋰硫電池的所需,在這一方面,是真正的獨家生意,而且距離專利的20年保護期,可還遠著。九龍時代有著雄厚的財力,又是不可或缺,劉一辰也不擔心九龍時代會迎來困難。
反正如果還外巨頭自己作死,那么所有的產量訂單都交給國內企業,還能讓國內的企業迎來一波發展。
而且,治療近視藥丸,也是屬于獨門生意,雖然才剛剛開始,但是前景無比遼闊。
再加上現在開始投入應用的污水治理技術,劉一辰絲毫不懼會沒錢維持著九龍大學。
但是劉一辰依舊開始加快材料、航空發動機、生物醫藥等領域的布局,畢竟真的針鋒相對,不但要有自己的突出優點,也要沒有太明顯的缺點,不然人家抓住你的致命缺陷往死里拿,哪怕你不死,也會很難受很受傷。
隨著特總黑馬逆襲,這一匹超級大黑馬,仿佛在印證著‘百年未有之大變局’這個預判。
那種硝煙味道,劉一辰仿佛都能夠聞到了!
他唯一覺得慶幸的是,接下來四年雖然交鋒不斷,但是卻沒有爆發任何一場新的戰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