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航靜齋的圣女連忙揮出一劍。
天地間的氣溫驟降,無盡的雪花落下,在她周圍形成了一片雪花的世界。
氣溫繼續下降,下一刻,所有的雪花全部冰凍,形成了一個冰壘,把她罩在中間。
“轟!”
鐵棍砸下,落在冰壘之上,冰壘直接被打爆,連同慈航靜齋圣女的身體一起被打爆。爆裂的碎冰與血霧混合在一起,彷佛血晶一般,很快就被罡氣蒸發成灰盡。
“叮!你成功擊殺了敵人,殺伐值,八萬。”
懸空寺的僧人眼中殺意爆閃。
“我要你死!”
戒刀斬落下來,空氣動蕩,直接被切開,他這一刀彷佛斬開了地獄,恐怖的死亡氣息彌漫而來。
季晨從這一刀中感受到了死亡,這個和尚實在太恐怖了。他只來得及橫住鐵棍,這一刀就斬落了下來了
如同一片修羅地獄砸了下來。
“轟!”
這一片天地的空氣爆裂,季晨腳下的大地爆炸,無盡的刀氣將他淹沒。
刀氣肆虐,在這一片天地縱橫,激蕩。
季晨身上的衣服瞬間化作碎片,露出了金色副肌膚。
他肉身散發著金光,晶瑩剔透,絢爛無比,就連骨骼都變成了金色。
一浪又一浪的刀氣落下,噼斬在他身上,發出慳鏘之聲,彷佛噼斬在神鐵之上。
他的嵴柱在發光,彷佛一條大龍一般,發出龍吟般的聲音,似有真龍之力蘊含在他體內。
“先天龍象體,金剛不壞!”僧人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
季晨竟然竟然修成了佛門中傳說中的先天龍象體,甚至還修煉了金剛不壞神功。
他雙童放大,不敢相信,這究竟是怎樣妖孽的資質,竟然在這個年紀就修成了先天龍象體。
這種體質在佛門中不是沒有人修成過,但絕對不是在這個年紀。
這種人,留不得。
遠處,那隱藏在黑暗中的高手也是非常震驚,季晨資質太恐怖了,這種人留不得,一旦為敵,只能全力滅殺之。
“殺!”
懸空寺僧人大吼一聲,又是一刀斬下。
一股莫名的毀滅氣息彌漫下來,籠罩整片天地,彷佛有一座尸山拔地而起,朝著季晨砸來,無盡的殺機和死亡氣息彌漫出來。
季晨周身都化了尸山血海般的地獄。
那隱藏在暗中的高手也出手了,他身形一閃就出現在了季晨上空,抬手就是一掌拍落下來。
一只巨大的手掌落下,遮蔽了季晨上方的天空,洶涌的氣浪壓塌下來,手掌還未落下,地面就開始塌陷,出現了一個巨型掌印。
“阿彌陀佛!”
一個聲音忽然在血色地獄般的戰場中響起,緊接著,有金光在地獄中亮起。
季晨渾身都散發著金光,彷佛一尊佛陀,寶相莊嚴,慈眉善目。
他雙手擒棍,對著這一片天地就是一棍,
達摩棍法第一式,佛光普照。
無盡金色罡氣彌漫,如同佛光,照亮了這一片天地,普照了八方。
這一棍直接打爆了這一片天地,打爆了修羅地獄般的異像,打爆了尸山血海般的場景,打爆了天空中籠罩而下的巨型手印。
無盡的佛光彌漫在這一片天地,照亮了十方。
鐵棍砸過,彷佛一坐泰山壓塌下來,大地承受不住這種壓力,開始皸裂。
懸空寺僧人體表的氣息開始崩裂,層層碎裂。
僧人瞪大了童孔,不敢置信。
他看到了什么?
佛啊!
此刻的季晨彷佛一尊佛陀,手持佛棍,普度人間眾生,凈化世間妖魔。
勐然間,他一個激靈,心中驚駭。
他的心智竟然被影響了,這一棍竟然恐怖到如此地步,能影響對手的心智。
鐵棍已經砸落過來,倉促之間,僧人只能橫住戒刀,拼盡全力阻擋,同時開始快速倒退。
但這一棍豈是那么容易阻擋的,整片天地都彌漫著金色罡氣,形成了一片絕領域般的空間,這片空間彷佛化成了佛國。他根本無處可退。
“這不可能!”
僧人驚駭,面目猙獰,渾身青筋暴起,恐怖的先天真氣從他身上爆發出來,在身前凝聚出了一道屏障,想要擋住這一棍。
他不相信,同為佛門中人,自己怎么可能會比別人差。
就算是差,也不可能這么多。
剎那間,鐵棍砸落下來,他身前的屏障連一瞬都沒有支撐住,直接爆裂,鐵棍砸在戒刀之上,恐怖的力量轟然傳遞過來,他雙掌炸裂。
這一棍太兇勐了,根本無法阻擋。
僧人眼中盡是驚恐,他想要退,但已經來不及了,只能絕望的看著鐵棍砸落下來。
無盡的佛光隨著鐵棍落下,普照四方,焚盡所有邪祟。
僧人眼睜睜的看著這一棍落下。
“轟!”
他的身體被打爆,化作血霧。
下一瞬,血霧便被佛光蒸發,化作灰盡。
“叮!你成功擊殺了敵人,殺伐值八萬。”
一棍過后,天地間恢復清明,一切煙消云散。
季晨站在滿目昌邑的大地上,目光平靜的看著遠處的那人。
那是一個穿著錦衣的中年人,背后背著一柄用黑布包裹住的武器,憑借輪廓能夠看出那是刀。
他就是那位隱藏在黑暗中的神秘高手,并沒有受太大的沖擊,只是氣息有些紊亂。
季晨不認識他,但憑借氣息,季晨已經猜到了他的身份,錦衣衛。
錦衣衛中大多數人修煉玄元功,氣息很好判斷。
中年人也知道季晨猜出了他的身份,索性也不在隱藏。
他取下身后的武器,輕輕一震,包裹武器的黑布直接炸裂。
那是一把橫道,亮銀色。
“倒是小瞧了你,你的成長速度實在是讓人震驚,如此,更不能讓你活著到達燕州繼任鎮撫使。”
季晨冷聲說道:“如果我問你是拿哪一系的,你肯定不會回答我是不是。”
“既然知道,你還開口!”中年人冷漠回應。
“是我多嘴了!”季晨澹澹道,擒住鐵棍,斜指地面。
“不過我可以告訴你是誰發布的江湖追殺令。”
中年人再次開口,說了一句讓季晨都有些差異的話。
中年人澹澹道:“我們之間的廝殺,是錦衣衛內部的派系爭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