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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帶血的手掌從天空中之中跌落下來。
天空中響起了一道悶哼之聲,那道人影直接破空遠去,并伴隨著一個聲音響起。
“季晨,這一劍,我記下了,他日百倍償還。”
“你沒有他日了!”
季晨冷漠的聲音響起,緊接著,紫霞劍激射而出,劃破虛空,追上了那道橫空遠去的身影,穿透他的身體。
恐怖的劍氣爆發,在他身上留下了一個巨大的窟窿。
“叮!你成功擊殺了敵人,殺伐值,7萬。”
季晨從空中落下,對著隴牙說道:“去把尸體找回來,調查一下身份,我倒要看看,是哪個勢力,盡然敢頂風作桉,不但在洛城逗留,還敢來劫我的獄。”
東街一戰,季晨大發神威,強勢擊殺幾個強者,最后圣旨一出,更是皇威浩蕩,震懾方圓八千里,幾乎所有的勢力都選擇了避讓,退出了洛城。
然而還有人在這個時候想要來一手燈下黑,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劫獄,這直接讓季晨動了殺意。
這擺明了是有人想要趁著自己根基不穩,繼續興風作浪。
這說明什么?
這說明東街那一戰殺的還是不夠多,不夠狠。
季晨準備來一次徹底的大清洗,把整個洛城都清晰一遍。
既然池塘水渾,那就把池塘抽干,看看到底是什么妖孽在里面興風作浪。
隴牙抱拳,應了一聲,飛身而起,朝著尸體墜落的方向飛去。
“馬上開始審問,一個都不要放過,要把所有人的身份和底細都摸清楚,全部按照造反處理,滿門抄斬。”
季晨對著秀才說道。他真的是怒了,既然你們要斗,那我扣陪你們斗到底,把所有魑魅魍魎全部揪出來殺干殺盡。
秀才點頭,收起長劍,開始審桉。
這一刻,所有人都有一種感覺,要出大事了。
按照季晨如此做法,只怕接下來要殺的血流成。
畢竟被他關押的這一千多人之中,有許多人身份都非常不一般,一旦深究,牽涉非常大。
怕是大半個洛城都會被他殺光。
秀才沒有絲毫的猶豫,他對季晨的話可以說是言聽計從,因為他對這個世界也是徹底失望了。
既然渾濁已經成為常態,清醒已經是一種罪惡,在這個大勢所趨的時代,要么隨波逐流,要么逆天而行。
他三歲識千字,五歲背唐詩,七歲熟讀四書五經,八歲精通詩詞歌賦,卻應屢試不中,二十五歲窮困潦倒,變賣祖產,淪落客棧打工。
他對這個世界已經不報任何期望,既然如此,那何不揮刀殺到天變晴,以前是沒有機會,現在既然有了機會,何不揮劍向天。
他走向大獄刑訊室,開始挨個兒提審。
隴牙和風清揚依舊鎮守在大獄之中,防止有人劫獄。
季晨出現在大獄,強勢出手,直接擊殺了一個先天七重的強者,瞬間震懾住了所有的人,包括暗中一些窺探的勢力。
隨著季晨從大獄離開,一條消息也瞬間傳遍了整個洛城。
季晨即將要有大動作,他要拿那一千多人動刀,要血洗洛城府。
一瞬間,整個洛城人心惶惶,各大勢力心中膽寒。
這個人魔,東街那一戰,殺了那么多人還不夠,盡然還要血洗洛城府,這到底是怎樣的一個狂魔,錦衣衛證怎么會把這樣一個狂魔調來洛城府任職,這不是要至所有人于水深火熱么?
南城,知州府衙,書房中。唐芝丹在得知消息后,直接大發雷霆。
“他要干什么,還嫌洛城府不夠亂是么?”
作為知州,他的品級和季晨是同級的,但他的權利非常大,和知府通判同級,擁有監督,管理,牽制知府的職責,甚至對于知府手中的軍政大全都有插手的權利。在整個洛城府中也屬于只手遮天的人物。
洛城府關系盤根交錯,關系網以及利益網相互交錯,季晨就如同一根攪屎棍,直接插了進來,觸動了許多人的利益,包括他。
這就是一個瘋和尚,連副鎮撫使都被他殺了,尸體掛在城門上暴曬。簡直就是一個活脫脫的瘋子,神經病。
唐之舟有些頭疼,要是按照這瘋和尚目前的態勢鬧下去,洛城府都要被他鬧翻天,只怕所有的利益都要從新分配了。
這是所有人都不愿意看到的,也是他不愿意看到的。
“大人,這季晨擺明了是要和所有人作對,要對洛城府動刀子,如果任由他對那一千多人下手,整個洛城府都會變天的。”
一個身穿長衫的文士開口說道,他是唐之舟的謀士。
一般做官做到唐之舟這個地步,都會豢養謀士,來為自己出謀劃策,否則憑借自己一個人的腦子,估計要不了幾年,頭發就操白了。
唐芝丹也豢養了許多謀士,這個長衫文士就是其中之一。
“那現在該怎么辦,那家伙就是一個瘋和尚,說得出就干的出,要是真讓他對那一千人下手了,只怕整個洛城府都會發生地震,就連本官也免不得會受到牽連。”
唐之舟有些擔憂,如果真讓季晨把那些人全部打成反派,他這個知州也脫不了干系。
謀士開口道:“在下倒是有個計策,只是手段過于狠辣。”
“都這個時候了,就別再計較這些了,說吧,什么計策。”
謀士道:“他不是要對那一千多人下手么,那我們就幫他造勢,釋放消息,就說他要屠城,讓整個洛城府的百姓怨聲載道,直接激起民變。他不是說那些人造反么,那就讓他們造一次反給他看看,直接把事情鬧大,看他到時候怎么收場。”
“這官逼民反!”
唐之舟沒有說話,他在考慮這樣做的后果,如果真的把這件事情鬧大了,只怕會驚動京城。
造反,在本朝之中,歷來都是大事,很何況還是官逼民反,到時候那些和錦衣衛敵對的黨派肯定不會如此輕易放過這個打壓錦衣衛的機會。
水能載舟,亦能覆舟。
這也是季晨常用的手段,此刻就以同樣的手段來對付季晨。
這個計策確實有些狠辣,如果季晨不妥協的話,就會造成無邊流血事件。
但他們已經別無選擇了,所謂百姓,不過是手中的工具,賤命一條,該犧牲時就得犧牲。
唐之舟點了點頭,說道:“這件事情就由你親自去辦吧!”
長衫文士拱手,退出了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