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千九百一十四章年輕人不聽勸
當這四位黑暗古皇現身的時候,就算是福爺、祿星兒,也變了臉色。
四大黑暗天王!
這是當年黑暗之戰中極其可怕的對手。
對方并非來自原始帝城,而是從黑暗魔海中走出來的可怕存在。
這是真正的絕巔古皇!
當年他們交手過的。
四大黑暗天王,兩男兩女。
男的一高一矮,女的一胖一瘦。
他們的腦袋,都不是人。
高的男子腦袋是一顆類似于南瓜的大腦袋,四周全是溝壑條紋,釋放著黑暗的氣息。
矮的男子腦袋猶如蜂巢,密密麻麻全是眼睛,滲人無比。
胖的女子體型如山,頂著一顆豬頭,滿臉兇狠,手持一柄重錘。
瘦的女子最為正常。
渾身赤裸,黑暗纏繞,皮膚慘白,背生兩對骨翼,腦袋上籠罩著一個宛如無數柄刀劍揉成一團的詭異頭盔,只露出一只慘白的眼睛。
那眼眸有些許類似黑天一族。
四大黑暗天王,從黑暗之中降臨。
“許久不曾出手,倒是有些不習慣了。”
背生骨翼的瘦弱女子發出誘人的聲音,慵懶而致命。
無形間,有著一股力量,要讓在場之人的靈魂都沉淪其中。
遠處的三位新皇眼神凝重無比,不敢靠的太近。
盡管逆夜一脈和黑暗一方合作,但也只是暫時的。
這種合作并非是擺在臺面上,而是把消息放給對方,看對方會怎么做。
不排除對方喪心病狂,直接對他們下手。
所以保險起見,還是離遠一點的好。
等他們打起來之后,再決定下一步行動。
所幸四大黑暗天王并沒有對他們出手的意思。
而是把目光放在了福爺和祿星兒身上。
至于夜玄,四人都沒有去看。
雖說傳言此人就是當年那位殺了他們很多同伴的不死夜帝,但現如今的對方,實在難入法眼。
太弱了!
“夜帝老爺……”
福爺神情凝重。
夜玄隨意地道:“祿星兒,幫一下小福。”
祿星兒鄭重點頭道:“好!”
二人聯手,主動出擊。
在這種情況下,絕對不能給對方先手的機會,否則有可能把夜帝拉入戰場。
這可不是他們想要的。
“老對手啊!”
頂著仿佛南瓜頭一樣的高大男子,甕聲甕氣地說道。
同時出手。
一瞬間,眾人便交上手了。
“他們的實力還沒恢復!”
祿星兒眼神一亮。
交手的一瞬間,她就感覺到了,這幾個家伙雖然氣息駭人,但實際并未恢復到當年的狀態,甚至還不如福爺。
他們兄妹二人聯手,可以力敵這幾個家伙!
“他們的目的就是纏住我們,讓那三位新皇對付夜帝老爺!”
福爺一眼就能看透對方的想法。
只是。
戰斗中的他,也沒辦法像上次一樣來一手天官賜福。
“祿星兒,隨時準備回撤。”
福爺心中傳音道。
祿星兒悄無痕跡的點了點頭。
到了那種關頭,他們自然會舍棄一切馳援夜帝老爺。
當年他們都是夜帝老爺締造的存在,自然明白什么才是最重要的。
在他們心中,夜帝老爺就是一切!
“不用管我,專心對敵。”
不過這時,夜帝老爺的聲音在他們耳畔響起,如同清風拂過發梢,讓人莫名安心。
兩人聞言也是收斂心神,專心對付起這四大黑暗天王。
夜玄踏空而立,站在原地,雙手負后,頭懸祖道塔,腦海中在飛速思索。
事實上。
從天妖皇離開之后,第一天沒有回來,夜玄就知道,對方必然會反叛。
這也是他的計劃之一。
先前他在天妖大殿,就是故意展現魂盒,讓天妖皇回憶起當年被魂盒支配的恐懼。
這世上,沒有人喜歡自己隨時會被某件東西給束縛。
強者不斷變強,就是為了擺脫這一切,擺脫一切束縛,由自身來制定世間的規則,來講述此間的道理。
先前他殺龍象古皇和天蛇古皇,雖然隱隱已經透露了魂盒。
但明顯還不夠。
必須要讓這些家伙徹底有了危機感,逼得他們不得不做出選擇。
這些家伙當年在混亂紀元,必然是各有布局。
夜玄可不管你什么狗屁布局,他既然回來了,那就要按照他的方式來。
不聽話的。
一律橫掃。
當年原始帝城的叛逃事件,他不想再看到了。
所以哪怕現在這么做顯得過于急躁也無妨。
有效果就行。
很顯然。
效果不錯。
魂盒一出,天妖皇怕了,萬古皇庭怕了。
逆夜一脈也怕了。
甚至連黑暗一方也怕了。
因為。
黑暗一方之中,也有不少的原始帝城之人!
當年接引黑暗的,可不僅僅只有老鬼和老鬼柳樹,還有其他人。
只不過真正的主宰者是老鬼。
當然,他們怕的是魂盒,而不是他夜玄。
不過無所謂,有些人終究會想起一些東西的。
那時候,他們就知道什么叫絕望。
夜玄看向躲在遠處的三位新皇,微微一笑,說道:“萬古皇庭的人把消息給你們逆夜一脈,你們不會只來了三個人吧?”
“雖然黑暗一方的古皇也該殺,但今日就想殺你們逆夜一脈的人,你們只有三個人,明顯不夠我殺啊。”
“我給你們時間,去搬救兵,喊個幾百古皇來,這樣才算看得起夜玄嘛。”
此刻的夜玄,寧靜淡然,絲毫沒有被圍困的感覺,反而有種跟朋友開玩笑的感覺。
這讓三位新皇都感覺有些無語。
但同時又有些警惕,這家伙該不會還有什么底牌吧?
最需要忌憚的葬帝之主已經被老鬼柳樹纏住,其他有誰?
鴻瑤道尊?
夢皇?
還是誰?
“動手!”
有人胡思亂想,有人則是極為果斷。
他們又不是沒有后手,怕什么?
若是夜玄還有后手,大不了他們也祭出后手便是了!
三位古皇,沒有半點廢話,直接朝著夜玄出手。
夜玄見狀,不由嘆了口氣:“年輕人怎么就不聽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