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到了背后有人抱住了自己,瑞國帝姬一下子驚醒了。
她下意識的要喊叫的時候,李清微卻已經堵住了她的嘴。
“小的青陽參見公主殿下。”
聽到這個熟悉的聲音,瑞國帝姬一陣欣喜,她馬上拿開了李清微的手,然后翻過身來。
她用玉手撫摸著李清微年輕的臉龐說道:“青陽不必多禮。”
李清微將手的環在了她的身后,緊緊地擁抱住了她。
“多日不見,殿下可想小的?”
李清微一邊說著,一邊解開了瑞國帝姬的貼身小衣。
瑞國帝姬此時的心跳的很快,她拿著李清微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心口說道:“想!自然是想!青陽快讓本宮想瘋了。”
李清微在她的心口捏了一下,他笑著說道:“小的也很想殿下,更懷念這做駙馬的感覺。”
瑞國帝姬此時調笑著說道:“既然青陽這般想,那么還不快快的侍奉本宮,來接受本宮的賞賜。”
接著李清微一個翻身將瑞國帝姬壓在自己的身下,然后說道:“那小的謝過殿下賞賜了!”
二人如同以往一般,顛鸞倒鳳,翻云覆雨。
只不過這一次瑞國帝姬放的更開了,因為這周邊已經沒有其他人了。她也不必再壓抑自己了。
而李清微今天也格外的狂躁,不斷的“摧殘”著瑞國帝姬。
他在發泄心中的不快。
這自然是因為瑞國帝姬的好兒子楊玄。
雖然李清微不知道楊玄是用了什么手段讓趙禥收他為駙馬的,但是他敢垂涎趙珂,而且自己再晚來一步他就得逞了。
這怎么能忍呢?
不過楊玄是瑞國帝姬唯一的兒子。
雖然這是一只癩蛤蟆,但看在他母親,這般“照顧”自己的份上,只要他不干傷天害理的事情,李清微也不會殺他。
既然不能對楊玄動武,那么只能讓他的母親,好好地補償一下自己了。
這一路來李清微雖然有程英這么一個美人再旁,但程英是良家女子,非明媒正娶不可輕動。
而在桃花島的時候,郭芙也試著“勾引”自己,雖然她擁有僅次于小龍女的美貌,但是李清微對她是真的喜歡不起來。
若不是看在郭靖黃蓉,黃藥師的面子上,李清微早就一掌賜她含恨了。
至于趙玦雖然和他是實打實的夫妻,但是這孩子還是太小了。她才剛剛長大。
而小龍女與趙珂,也如程英一般。
眼下整個臨安城能排解寂寞的地方,也就只有瑞國帝姬這里了。李清微將這些日子的孤寂,盡數發泄在了這里。
“好了青陽,今天我們就到這里吧。我實在是太累了。你若不盡興,等我休息幾日,你再來不遲,到時候本宮定然好好地侍奉你。”瑞國帝姬懇求道。
見到姘頭懇求,李清微也開始了憐香惜玉,將她摟在自己的懷里。然后給她蓋好蠶絲錦被。
這個時候李清微嘆了口氣說道:“不知道和殿下這樣的好事,還能維持到幾時。”
聽到李清微這么說,剛剛還要在他的懷中沉沉睡去的瑞國帝姬,一下子精神了起來。
她問道:“青陽這是什么意思?難不成你我之間的事情被人知曉了?”
李清微在她的額頭上吻了一下,然后說道:“非也,只是以后我可能很長時間不會再回來了。”
這個時候瑞國帝姬松了口氣,她問道:“這是為何?你是我大宋的王爺,你想回來便回來,難不成是你那沒良心的‘父皇’將你貶走了?”
這個時候瑞國帝姬不忿的說道:“你這父皇好生偏心,論能力,青陽為大宋屢立功勞,論出身,青陽是嫂嫂寧王妃的嫡子,那幾個小雜種不過是庶出,為何太子之位不傳給青陽,而傳給他們?真不知道那幾個‘賤人’給你父皇灌了什么迷魂湯。”
李清微自是不好告知瑞國帝姬真相,見到這個傻女人,他現在甚至有些心疼她。
不過心疼歸心疼,他也只是心疼她的智商。
李清微也不會憐惜她,畢竟這個女人當初可是委托自己殺自己的。
李清微此時為趙禥辯解道:“父皇有他的考量,而且這也是無奈之舉。”
瑞國帝姬奇怪的問:“無奈?這傳位有什么可無奈的?”
李清微開始忽悠道:“北面有一個大唐政權,殿下應該知曉吧。”
瑞國帝姬依偎在李清微的身邊,點頭說道:“自然知曉,這個大唐擊沉了我們幾艘船,讓舅父好生的煩惱。”
李清微說道:“正是這樣,如今我在大唐為官,名曰為官,實際上便是父皇遣我去做質子的。不過這件事是天知地知,父皇知,我知的絕密。如今我將此事告知了我最親愛的‘姑母’,還請‘姑母’保守秘密。”
雖然李清微和瑞國帝姬在血緣上毫無關系,甚至八竿子都打不著,但是他還是喜歡這么逗她。
瑞國帝姬說道:“這是自然,本宮自然會替青陽保密。哦對了!過幾日你父皇便要立后了,而那個被立后的姑娘和珂兒長得一模一樣。你說這奇不奇?而且皇上也已經答應要給玄兒賜婚了,而賜婚的對象就是你的皇姐珂兒。”
“過幾日真是雙喜臨門,你父皇立后,而在立后大典之后,便宣布賜婚。”
聽完瑞國帝姬的話,李清微隨即給她澆了一盆冷水。
李清微說道:“恐怕姑姑有什么誤會,而且表兄他恐怕也要失望了。”
瑞國帝姬此時艱難的動了動身體,然后抬頭望向李清微問道:“這是為何?”
李清微說道:“其一父皇并非是要立后,他老人家操辦的典禮是為我娶妃,而側妃的人選便是那位龍姑娘。”
“至于皇姐,算是一個意外。”
李清微繼續對瑞國帝姬欺騙道:“起初,父皇在我的規勸下,終于同意將皇姐下嫁給表兄。本來在我迎娶側妃之后,便著手準備皇姐與表兄的婚禮。但是那大唐天子看中了皇姐,眼下便派遣唐使與我一同回來,向父皇提起和親的事宜。”
“如今我在大唐為質子,但唐主為我隱瞞了身份,并封我為御史大夫。之前在漢水上的,小規模戰斗,便是大唐對我們大宋的警告,大唐是一個比蒙古還要可怕的怪物。若非我以‘三公’身份勸諫唐主不可輕易動武。”
“不然的話,唐軍就不單單是擊沉我們在漢水上的幾艘船了,而是直接占據襄陽,打開我大宋的門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