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一任輪回道君?帝落呢!”
九世怨女心中升起不妙的預感。
“被我打死了。”李恒再度誠懇的回答。
“那不可能!帝落那家伙如此邪門,怎么可能會被人打死?瞧你儀表堂堂,為什么會說出如此謊話?”九世怨女不屑說道。
“那我該怎么證明呢?哦,有了。”
李恒有些苦惱的思考了一會兒,然后又恍然大悟,自顧自的點點頭,大手一揮,一個由無數帝落面孔所組合涌動的魂魄球出現在手上,展現給這位九世怨女看。
“你看,被我打死了。”
他李某人又不是單線程生物,意識到帝落在輪回時代也有相應的布置,就已經第一時間通過輪回道君的權柄進行探查了。
這不查不知道,一查嚇一跳。
整個輪回時代以及受到輪回輻射的多個時代,其中所存在的每一個東西,天地,日月,靈氣,生靈,一切都存在著帝落的痕跡!
尤其是那些生靈,其魂魄真靈深處各自都有一絲帝落的真靈碎片沉睡著。所以一旦這些真靈碎片覺醒,那么就相當于帝落復活,而原來的生靈也將不復存在,被奪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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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這些真靈碎片還不是強行植入進去的,顯得十分自然而然,仿佛這些生靈從一開始就是帝落自身,都是帝落自己!
就連他兒子帝天,他兄弟帝軒身上也有這樣的真靈碎片,可想而知這有多么喪心病狂。這也得虧他已經是新的輪回道君,執掌輪回權柄,否則都意識不到這點,別提將這些真靈碎片提取出來,聚集成這顆魂破球。
九世怨女緊皺眉頭。
她已經認出了這顆魂魄球的本質,沒想到帝落這么廢物,連這點時間都堅持不了,直接就淪落成這副田地。
“我叫帝幽幽。”
不過你別誤會,我雖然和帝落同姓,但并不是親族關系,只能說是恰好同姓,恰好認識而已。其實我就是他叫來對付你的幫手,沒想到他這么廢物,直接就敗亡了。”
帝幽幽鄙夷說道。
“哦?聽帝姑娘的話,你還對帝落不屑一顧,那你為何要出手幫助他?”
李恒挑起眉頭說道。
他本來已經做好再殺一個的準備了,但沒想到這個名叫帝幽幽的怨女竟然是如此態度。
“自然是因為利益,不過現在他已經變成了這樣,想必之前許諾的也將不復存在,那我更不可能冒著得罪你的風險去幫他了。”
帝幽幽很坦然的說道。
然后她又話鋒一轉,死死的盯著李恒。
“瞧你如此英俊,有當我夫君的資格。不如你來當我夫君,我告訴你如何徹底殺死帝落,你應該能感覺到帝落沒死透吧?”
“夫君?姑娘竟如此饑渴?”
“不過在此之前還請姑娘遵守剛才的商量。我既然告訴了我的來歷和身份,那姑娘也得告訴我你的來歷身份,以及一切信息了。”
李恒微微詫異,而后笑意吟吟說道。
九世怨女勃然大怒。
“我什么時候答應了你的商量,明明是你自說自話!而且你這商量竟如此霸道,你只需告訴我你的名字身份,我只要告訴你我的一切?”
李恒皺起眉頭,開口。
“姑娘竟然如此不遵守約定,實在令人難以接受。既然如此,難道姑娘是想讓我強制幫你遵守約定嗎?”
帝幽幽冰冷的看著李恒,想要出手。
她要告訴這個大膽狂徒,能打敗帝落不代表能打敗她,她可不像帝落那么廢物。但她將要說出口的那一刻,心中靈覺升起,似乎在警告他不要這么說,也不要這么做。
否則自己將要有生死之危!
可是這怎么可能?
帝幽幽心中驚愕,更是覺得荒謬。
她死死的凝視著李恒,猶豫再三,最后語氣竟也破天荒的軟了下來。“我知曉道友的目的是想讓那帝落徹底死透,我可以告訴道友方法,還請道友不要再如此得寸進尺。”
“有意思,姑娘不是想納我為夫君嗎?”
李恒笑著說道。
帝幽幽沉默,她剛才思考了很多東西,想到剛才李恒突然出現,自己卻反應不過來,立刻意識到就算這個李恒自己能惹得起,但最好也不要惹,不能因為些許言語交惡。
“都是些玩笑之言,李道友不必當真。”
“正所謂言不以行,行必果,姑娘如此說話未免顯得自己的言語太過輕飄飄了。”
李恒義正言辭說道,他只想讓這個怨女來干他,這樣自己才好名正言順的收割源力。他心中也不由感慨起來,有時候道德底線太高了也不是好事,殺人還得講究個師出有名。
“那好,既然道友如此說話,那只要你能做到一件事別說讓道友成為我的夫君了,就算道友納我為妾都行,我百分之百答應。”
九世怨女略帶嘲諷說道。
“道友別立刻拒絕,我知道你想借這個理由來殺我。但是我想告訴你這件事也和徹底殺死那個廢物的帝落有關。”
“你做到了那件事,才能真的殺了帝落。”
“那究竟是什么事。”
李恒詢問,一下子來了興趣。
“大虛空無窮無盡,不知多少奧妙潛藏,其中就有各種十分玄妙,甚至不講道理的東西,就比如一個可以讓人寄托真靈的宮殿。”
帝幽幽說道。
“帝落把真靈寄托在那個宮殿當中,保證自己不死不滅?”李恒立刻猜到了關鍵。
“差不多是怎么一回事。所以要想殺帝落,就要先把那個宮殿給拆了。可是,“夫君”啊,那個宮殿可是涉及時空母河終結的神秘物件,有人曾經目睹這個宮殿自時空母河終結的流域逆流而來,你能把這座宮殿給拆了嗎?”
帝幽幽似笑非笑,言語更是膽大包天。
“哦?竟有如此神秘物件?”
李恒眼前一亮,真是找什么來什么,他本就想前往時空母河的起源與終結,沒想到現在就遇到其中一個關鍵了。
“那你敢把這座宮殿給拆了嗎?”
帝幽幽澹澹說道。
“為何不敢?你這糟糠之妻帶路便是。”
李恒微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