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把我當小孩子騙嗎?就你們,全國幾百家店?幾萬個攤位?你們能不能不要這么機車了?”柯學東冷哼了身說道,絲毫沒有被黃鶴的逼震撼到的感覺。
“感覺不是很爽呀!”黃鶴本來打算好好的裝一下逼,惡心一下這個家伙的,可是當他發現這個家伙居然連江南在全國范圍有開了多少家店都不知道,還嘲諷黃鶴是在裝逼的時候,黃鶴頓時就沒有了裝逼的興趣。
在一個聰明人面前裝逼是一種愉悅的體驗,可是在一個蠢傻叉面前,裝逼就沒有任何的意思了,于是黃鶴就擺擺手“既然如此,那我們就不要談了,你走吧,我們是不會買你的消費券的!”
“你算什么東西!”柯學東不以為意的說道,然后看向劉湘江道“劉經理,最好管住你手底下的狗,不要讓他們亂叫,壞了我們兩家的生意。”
“你tm說什么屁話?敢罵我老板!”劉湘江猛地跳了起來,然后一腳就把柯學東踹翻到了地上。
“要冷靜,不要下重手,堂堂的江南集團上海公司負責人,要是被關進拘留所里面就丟人了!”黃鶴連忙阻止道,結果劉湘江又是幾腳下去。
開玩笑,人家老劉也是軍人世家出來的,雖然平時看上去文質彬彬的,但是打起架來,那也是毫不手軟的。
再然后,飯店里面的人過來了,王剛看到自己的貴客在動手,二話不說,自己拿著一個鍋鏟,就送了幾個鏟子,然后飯店里面的服務員和保安也來了興致,一人送一腳。
好在黃鶴一直在旁邊喊著不要下重手,這才沒有鬧出什么大問題。
事實上,大家動手都是很有分寸的,這個柯學東甚至連血都沒留,頂多就是身上多了幾個腳印子。
所以最后當警察叔叔來的時候,劉湘江幾個動手的人被訓斥了幾句,然后再賠點錢,其實就可以走人了。
可是整個柯學東一直叫囂自己是灣灣(省)人,自己有事大潤發集團的高管什么的,一定要求送劉湘江和其他打他的人去拘留。
結果劉湘江給家里面打了個電話,警察叔叔就表示,嚴格按照法律法規,先送柯學東去進行驗傷,確定只有一些軟組織挫傷之后,就判打人的人一共賠償醫療費100多塊錢。
因為連輕傷都沒有構成,同時有好幾個人動手,在找不到主犯的情況下,就集體教育一個晚上,也就放回去了。
柯學東不服,于是劉湘江大方的表示,他完全可以去起訴,法律該怎么來,他就怎么做,事情這才虎頭蛇尾的結束了。
而黃鶴第二天就直接飛了北京去了,柯學東拿了200塊錢的賠償款,一臉怨恨的也消失了。
“媽的,虧大了,100塊錢才換50什么狗屁的江南幣,而江南幣使用的最低限度也要100塊來換50斤五常大米,簡直虧大了!”呆在自己的寢室里面,童和罵罵咧咧的,把大千祖宗十八代都給罵了一遍。
“哎,要是能夠湊到8000江南幣的還不錯,可以換一臺手機,可那要花將近16000塊在江南賣盲盒才行,sb才會這么干呢!”童和嘆了口氣,想著自己最后的100塊生活費都沒了,不但上不了網了,甚至連吃飯的錢都沒了,心里面就一陣郁悶。
“不過,或許也不是沒有可能性,我記得他們那個刷卡的設備,好像是一臺不能聯網的刷卡機,如果是這樣的!”
“不行,這是犯法的事情。”
“不對,我就試一試,試一試又不犯法!”童和狠了狠心,然后拿著這張磁卡,就沖向了學校的實驗室。
他是計算機是大四的學生,正在寫一個有關磁性儲存方面的論文,學校實驗室里面的各種設備,只要沒有在上課,那它都是可以使用,拿來做實驗的,其中就包括一臺可以解讀和寫入磁性芯片的設備,
于是乎,童和把磁卡插進了設備里面,發現確實可以直接寫入信息,但是磁卡做了加密,需要先破密之后才能夠讀取和寫入,所以暫時是無法對磁卡進行破解的。
不過不妨礙童和對整個磁卡進行摸索,很快童和就確定,這是一張最普通最便宜的磁卡,這種磁卡是不能進行復雜的加密的,所以只能是最簡單的密碼的形式加密。
童和其實也是一個不大不小的天才,因為他居然設計出了一套硬件,可以繞開這種老是磁卡加密來讀取和寫入的方式。
也就是硬件破解,通過這種方式,童和只用了一天的時間,就通過自己臨時打造的一套設備,給磁卡重新輸入了數據,將里面的50個江南幣給改成了500個。
童和一開始還不敢改很多,畢竟數字太大了,容易出問題。
而在改完了之后,童和就拿著這張卡去江南的旗艦店,又買了一個盲盒,然后可以的換成江南幣,結果整個過程行云流水,江南一方果然沒有任何的察覺,而童和的江南幣余額也順利的變成了505個江南幣,沒有任何人懷疑這張卡的數據有問題。
之后童和又跑到上海其他幾家店里面做實驗,還去找了流動的攤位,用上面的讀卡器做實驗,結果都是一樣的,這讓童和徹底放心下來。
于是乎,童和給自己的卡里面的江南幣余額給刷成了8000個,第二天就去找了一家店,居然真的讓他給換出了一臺天星手機出來。
一邊用著手里面這套自己根本買不起的手機,童和的心思算是徹底的歪了。
黃老板并沒有想到,有人會對自己的磁卡動了心思,他計劃今天只在上海停留一天的時候,第2天就要飛往北京。
是2002年6月14號了,再過兩天就是6月16號了,黃鶴必須要在北京準備做一些事情。
首先,黃鶴讓北京的江南公司負責人,說是北京的海淀區居然沒有一家江南的實體店鋪在,這樣不行,要負責人過來一起選址,然后開一家江南的實體店鋪。
聽到這個命令,北京公司的負責人其實是非常懵逼的。
首先關于海淀區的這家實體店,其實這個負責人早就向總公司打報告了,要求在這里開一家,可是總公司卻根本沒有批,甚至連一個回復都沒有,這才搞的,海淀區始終處于一個空白的階段。
結果沒想到這回大老板親自下來了,來指責這個問題,這讓這位公司負責人感覺非常的冤屈。
好在大老板沒有偏聽偏信,在這個負責人說了自己的報告的事情后,當著他的面狠狠的批評了若總一頓,然后就表示這不是他的錯,是公司的問題。
為了表達自己對這個問題的重視,黃老板將親自在海淀區選址,親自來完成這一次實體店的準備工作,用以身作則的方式來給全公司上下做一個榜樣。
雖然這種做法似乎也沒有錯,但這位負責人總感覺有些味道不對的地方,似乎有些過猶不及了,可這是大老板親自下達的命令,又不得不遵從。
于是這兩天的時間,黃鶴和北京公司的負責人都呆在海淀區選址,住也住在海淀區。
6月15號當天晚上,黃鶴就住在了海淀區的一家酒店里面,負責人則安頓好老板之后,自己回家住去了。
在回去的時候,北京公司的負責人看了一眼酒店對面,那里有一個大大的網吧的招牌。
當天晚上,不知道為什么,黃鶴有些失眠,直到凌晨兩點多鐘都沒有睡,他有些百無聊賴的拉開了窗簾,然后赫然發現,在窗口對面的一家網吧大門附近,有幾個人倉皇的逃走。
而在這些人逃走之后,似乎能夠看到門內有紅色的光芒在閃耀。
“著火了!著火了!”黃鶴高聲呼喊著,沖出了方面,在酒店前臺大叫了一聲,把首頁的兩個保安還有一個服務員都給驚動了,幾人一起沖出了酒店大門,果然發現那個網吧內有閃爍的紅色光芒。
只不過這紅色光芒被大門給擋住了,同時估計也處于剛剛起火的階段,難得黃鶴目光犀利,在三樓居然都看到了。
“這網吧里面有人嗎?”黃鶴焦急的問道。
“好像有吧,我經常看到有孩子在里面上網,不過因為這是家黑網吧,老板會把窗戶的窗簾給拉住,還安裝了防盜窗,所以從窗戶外面根本看不到里面的情況怎么樣。”酒店的保安說道。
“不管了,先繼續救人!”黃鶴推了一下大門,發現大門從外面上鎖了,根本打不開。
“老板在不在里面?附近沒有開鎖的?”黃鶴問道。
“這我不知道呀,我哪知道這些事情呀!”保安和服務員都被嚇傻了,而周圍陸陸續續也有一些居民被外面的動靜驚醒,從屋子里面出來,看到大門里面的火光,全都驚呆了。
“不行,不能再燒下去,不然里面的人都得死,我把門撞開!”黃鶴情緒有些激動的說道。
“把門撞開?”眾人愣了一下,然后看看黃鶴的小胳膊小腿,再看看那個鐵將軍把門的鐵門,紛紛覺得黃鶴有病。
結果黃鶴卻往街道邊跑去,直接沖進了一輛奔馳里面,然后就是發動機點火的聲音,奔馳車一個猛烈的轉彎,在狹窄的街道上直接橫了過來,同時車頭對準了網吧的大鐵門。
“不會吧,這家伙玩的這么狠?”眾人吞了口氣涼氣,同時紛紛讓出路,然后黃鶴計算安全帶,同時一腳油門踩到底,直接對著鐵門撞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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