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追讀太慘,均訂慘跌,求正版啊!
長安城內,共有十家雪粒鹽鋪肆。
而長安一百零八個個坊,每個城坊內,則是都有武侯,端著大喇叭沿街大聲喊話。
聽清后,所有老百姓,都滿臉喜色的往最近的雪粒鹽鋪跑去。
甚至,一些權貴家中的管家與下人,也都與老百姓一般,爭搶著去買鹽。
地位低下者,都需要吃食這些苦鹽。
來到雪粒鹽鋪肆,所有老百姓更是滿臉大喜。
武侯果然沒有說謊,每家雪粒鹽鋪肆中,都堆滿了食鹽,而且看其成色,比之前他們吃食的苦鹽,還要好很多。
一位買下食鹽的大漢,小心翼翼的嘗了一粒,頓時滿臉驚喜的大聲喊叫了起來。
這粗鹽,竟然比之前吃的苦鹽中的苦澀味道,要少上一半。
這下,外面排的滿滿的百姓,都淚流滿面,激動萬分。
隨后,讓所有百姓更加放心的是,只要鹽鋪內的粗鹽,下去一半,馬上便有店小二跑出去。
很快,不到一刻鐘,就有滿滿兩大車的粗鹽,送進鋪肆內,雪粒鹽鋪肆的粗鹽,好像無窮無盡一般。
“老天開眼,我等終于有好吃又便宜的鹽吃食了!”
一眾老百姓,都不由仰面朝天,喜極而泣。
“陛下圣明啊!”
“那些黑心的鹽商,就該全部捉進大牢!”
“惡有惡報,那些黑心鹽商子孫必然沒有腚眼……”
“你可是看清了?那雪粒鹽鋪肆內的所賣的粗鹽,比我等所賣的苦鹽,顏色要澹,苦味還要輕很多?”
一間屋內,一位世家子弟,滿臉不敢置信的盯著趕回來報信的那奴仆。
“回郎君,小人絕對沒看錯。”
青年奴仆連忙從懷中掏出一包食鹽,放在面前的茶幾上。
“諸位郎君請看,這便是那雪粒鹽鋪肆內售賣的苦鹽,一斤只售賣三文!”
頓時,周圍一眾世家子弟,都連忙盯向面前的鹽。
同時,每人伸出手,捏上一小挫食鹽,放進嘴里,輕輕品嘗一番。
隨即,不由眼孔大瞪,滿臉驚詫。
“這怎么可能?”
“那李二,到底是從何處得來的煮鹽之法,竟能煮出如此粗鹽來?”
說著,一個世家管事,想起什么,便轉頭看向那么仆役。
“王貴,你剛剛所言,街上武侯都在喊叫,那雪粒鹽鋪肆內的粗鹽,在長安城已經存了有一萬石?”
“回崔郎君,正是如此!”
王貴急忙道:“而且,小人也都看到了,只要那雪粒鹽鋪肆內的粗鹽賣出一半之后,便會有鋪肆內的小二,跑出去。不到一刻鐘,就會有人送來兩大車的粗鹽!”
“砰!”
聽罷,一個世家管事直接將手狠狠拍在茶幾上。
一旁,所有世家管事,都是滿臉大怒。
“李二欺人太甚!”
“爾等可知,李二在河東鹽池內,到底煮了多少食鹽?”
“某現在好奇的是,李二是如何神不知鬼不覺,將那食鹽,從河東運來長安城的?要知道,我等可是在河東與長安城所有道路上,都布滿了眼線!”
“此事頗為詭異!”
“如此,我等又該如何是好?”
“哼,此事,已經不是我等可以抉擇的了!賣鹽營生,可都占據著諸位家中至少兩成的收入,此事事關重大,需速速傳信家中,讓家主來定奪!”
“是極,是極。正好,這一段時間,也可試探一下那李二,到底存了多少粗鹽?萬一,城中那一萬多石的粗鹽,乃是李二欺騙我等的呢?”
“不論如何,鹽之營生,我等世家是萬萬不能放棄的!”
“諸位,我先告辭!”
說著,一眾世家管事,連忙告辭離去。
回到各家別院,便連忙寫信,派心腹日夜兼程,送往祖宅。
所有世家管事,都是滿臉憂愁。
他們發現,這件事他們世家好像已經徹底失去了掌控。
而鄭明德與崔弘默兩人,雖然也是對此事,十分憂愁。
但是,一大半的心思,都放在了茶葉之上。
反倒是,沒那么焦急。
而且,他們也隱隱猜測,陛下那種新出的煮鹽方法,應該是李家莊那位晉王給出的。
李家莊。
長安發生如此大的事情,身為晉王府的管家,李昌自然是要與李玄稟報。
“嘿,沒想到陛下下手真狠,直接將那些鹽商,全都給抓進了大牢!”
聽完,李玄輕笑了一聲,并沒有什么意外。
讓那些世家掌控賣鹽之事,對于大唐來說,就是一個隨時都可以爆炸的炸彈。
他原以為,李世民會早早的與世家對上。
沒想到,這位陛下在得到他給的食鹽之法后,竟然還能隱忍四個月,才開始露出獠牙,果然都是一群老六!
感慨了一句,李玄便不去理會食鹽之事,抬頭看向侍立在一旁的李昌,繼續吩咐道。
“現如今天氣越來越熱,每日多買一些精鹽,在給那些工匠與力役送水之時,往水中放一些精鹽!”
“大人,精鹽是否有些奢侈?”
聽此,李昌眼中閃過一絲心痛。
“無妨,這么多人,一天連一斤精鹽都用喝不完!他們給本王干活,本王自然要給其最好的待遇,要不然每天流那么多汗水,不多補充一些鹽水,不到幾日,這些工匠與力役們就會生病!”
李玄解釋道。
李昌一臉驚詫,“竟是如此原因,小人就說嘛,之前那些工匠與力役們大熱天干活之時,雖然也是涼水管夠,但還是經常有人熬不過去,干上幾日,就會生病!”
“記住,雖然現在天氣越來越熱,莊子上所有人喝水,都得是燒開后的水,不準直接喝生水!”李玄一愣,連忙叮囑道。
“敢問大王,這是為何?”李昌一臉驚詫。
“生水中有一些小蟲子,小蟲子被人喝進肚內,便容易使人生病。而大火燒開的水,水中的小蟲子都被燒死,如此人們喝之,便無事!”
李玄解釋道。
“多謝大王傳授!”李昌連忙拱手行禮。
同時,一旁的李承乾與程處嗣等人,也都下意識端起手中的杯子,瞪大眼睛,一個勁的看了起來。
“夫子,這里面怎么沒有蟲子呢?”
“什么蟲子?”
李玄一臉懵。
“夫子,就是您剛剛說的生水里面的蟲子,哪怕被燒死,水中也應有尸體存在。”
程處嗣一臉認真的說道:“俺就說嘛,俺經常在喝完生水之后,能感到肚子有蟲子在爬。然后拉完屎后,還能看到拉出的小蟲子,原來都是俺喝水喝進去的!”
“呸,粗鄙!”
一旁,李承乾與李崇義幾人,對程處嗣的話,滿臉鄙夷。
李玄一臉驚愕的看向程處嗣。
“你這混賬東西真是天賦異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