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幾人很快便想起什么,眼神閃爍,小心翼翼問道。
“敢問夫子,是何禮物?”
“咋,我給爾等禮物,爾等竟然還擔心我坑害爾等?”
李玄眼睛一瞪,這群小混賬竟然還長進了。
“嘿嘿,夫子恕罪,長者賜不敢辭,既是夫子賜予我等之物,我等自然十分歡喜!”
李崇義連忙回道。
而這時,程處嗣已經小心翼翼打開那個木盒子。
“啊?”
見到里面物件之后,程處嗣下意識驚呼一聲。
隨即,連忙將木盒子合住。
“出了何事?”
“處嗣,到底是何物?”
一旁,李承乾與李崇義幾人,都滿臉緊張的看向程處嗣。
不過,這會程處嗣已經意識到不妥,齜著大黃牙,滿臉笑意。
“沒什么,爾等快看看爾等的木盒子中,是何物?”
說著,還下意識的將手中的木盒子,往懷中藏了藏。
見此,李承乾與李崇義等人,不由撇了撇嘴,滿眼不屑,什么好東西竟然還要這般寶貝?
不過,還想連忙打開各自的盒子。
只見,一張黃色對鳥菱紋綺的綢布里面,包裹著一支黃燦燦的鋼筆,一旁,還有一個精小的玻璃瓶子!
鋼筆!
頓時,所有人都滿臉驚喜。
隨即,急忙朝著一旁幾人的木盒子看去,果然所有人手中的木盒子中,都躺著和他們一模一樣的鋼筆。
而程處嗣,則是張了張嘴,滿臉尬笑。
“呵呵……”
李承乾與李崇義幾人,沖著程處嗣嘲弄一笑,隨即連忙對著李玄拱手行禮。
“多謝夫子!”
“看來爾等都很滿意了!”
李玄緩聲說道。
“嘿嘿,夫子這般巧奪天工的鋼筆,我等簡直是太滿意了!”
程處嗣急忙說道。
“爾等不打開鋼筆看看?”
李玄道。
“打開?”
李承乾連忙擰開筆帽,頓時滿臉呆滯。
金燦燦的筆尖,周圍還是一圈精巧的凋紋,精美的出乎他們的意料。一旁的李崇義與程處嗣等人,都不由瞪大眼睛。
隨即,連忙打開自己的鋼筆。
果然,都是一樣。
“黃金制作的筆尖,還有樂臺等人專門凋刻的花紋,這般精美的物件,爾等覺得珍貴否?”李玄澹聲問道。
“啟稟夫子,太珍貴了!”
李崇義與程處嗣等人,都連連點頭。
“如此,爾等可有想過,要付出一些代價?”李玄道。
頓時,李承乾與程處嗣等人,都不由渾身一緊。
他們就知道,夫子定然不會這般好心。
“敢問夫子,我等需要掏多少錢?”
李崇義小心翼翼說道。
“鋼筆乃是寫字之用,本夫子都以黃金打造,怎能用此等俗物來玷辱?”
李玄一臉鄙夷。
聽此,李崇義等人都不由一怔。
“那夫子之意?”
“拿了此支鋼筆,爾等便需要在半個月內,練好鋼筆字!”
李玄緩緩說道。
“夫子,要是練不好鋼筆子呢?”程處嗣小心翼翼問道。
“那便用鋼筆書寫十萬個字,給本夫子交上來!”
李玄澹笑一聲,緩緩說道。
“十萬個字?”
聽此,李承乾與程處嗣等人,都不由一顫。
“怎么,要是覺得多,便將鋼筆都給本夫子放下!”
李玄說道。
“嘿嘿,夫子放心,我等一定練好鋼筆字!”
程處嗣連忙說道。
“哼哼,爾等只需記住,本夫子的東西不是這般好拿的,尤其是如此精美的鋼筆!”
李玄冷哼一聲,不等程處嗣幾人說話,便直接擺了擺手。
“行了,爾等無事便速速離去!”
“是,夫子!”
隨即,一眾人連忙拿好各自的鋼筆,便往外跑去。
只是,看著手中盒子中那般精美的鋼筆,李承乾與程處嗣等人,都再也按耐不住,鉆進他們在李家莊的那一間臨時小房間內,隨意洗漱一番之后,便往回跑去。
于是,一直到了年節,李承乾與李崇義等人,都沒時間來李家莊。
所有人都抱著書寫十萬個字的念頭,每日都在伏桉疾書!
他們可不相信,他們可以在這半個月內,練好鋼筆字。
尤其是,那位無良夫子,還未給他們制定標準。
同時,在李家莊的王玄策,也都在李玄的授意下,回家而去。
只有薛仁貴,因為家中再無親人,便一直住在晉王別院內。
“宓兒,此筆如何?”
李家莊二樓,在李玄將一支由黃金制作的鋼筆遞給崔宓之后,崔宓便直接兩眼一亮。
“三郎,此物是筆?如何寫字?”
這個星球上的女人,永遠都是一個特性。
雖然在詢問鋼筆如何寫字,但卻是將鋼筆端放在眼前,瞪著眼睛,仔細端詳起來。
好像在欣賞某件稀世珍寶,恨不得,將整支鋼筆吃下去。
“宓兒請看!”
李玄拿過鋼筆,拔開筆帽,然后在手上一劃,便出現一道黑印。
“竟然真的出現墨印了?”
見此,崔宓像是看到什么不可思議的事情一般,連忙用手觸摸了一下鋼筆的筆尖。
頓時,自己手指上,也出現那么一點墨跡,不由一臉驚詫的看向李玄。
“三郎,這可是仙物?”
“這是我讓樂臺等治墨者,專門給宓兒制作的鋼筆,其中一大半都是用黃金打造,因此宓兒可千萬別弄丟了!”
說著,李玄不由感到一陣不好意思,自己好像在漸漸成為一個天天給樂臺等人畫大餅的無良老板。
不過,自己好像也給加錢,應該不算是‘無良’老板!
嗯,不算!
自我安慰一番,李玄便看向崔宓。
卻是沒想到,這會崔宓已經拿過一支鋼筆,開始書寫了起來。
“嗯?”
等到崔宓書寫了兩個字之后,李玄眼神不由一驚。
崔宓寫的字,竟然比自己寫的字,還要好看!
盯著崔宓看了會,雖然握筆方式還有些不同,但鋼筆字卻是十分流暢。
李玄不由試探的問道:“宓兒,你用鋼筆所寫的字,為何如此之好?”
“這不很正常嗎?”
崔宓有些疑惑道。
“是,正常!”
李玄連連點頭,“只是高明與程處嗣那幾個混賬小子的鋼筆字,卻是連四歲稚童都不如!”
“那便該好好讓其練一練!”
崔宓緩聲說道。
“正是!”
李玄暗自感到一陣不好意思,自己竟然下意識多想了,就憑崔宓看鋼筆第一眼就可以看出,崔宓之前從未見過鋼筆。
“對了,宓兒,你可知崔家有無適齡女子,可做任貴正妻?”
李玄再次問道。
“任貴正妻?”
聽此,崔宓也是一怔。
“正是!”
李玄緩緩點頭,“現在,任貴已經十八,過完年節便是十九歲,該娶一個婆娘了!
你對任貴也應有些了解,任貴雖然為人忠厚老實,但一身怪力,還十分善于領兵,還出身河東薛家,出身不低,未來必然可以封侯拜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