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一樓正廳內,李玄看著李承乾與薛仁貴,兩眼直接瞪大,滿臉不可思議。
“回夫子,襄城公主端莊大方,雅禮有度,賢惠至極,弟子對于襄城公主,很是喜歡!”
薛仁貴再次說道。
“本夫子沒問你!”
李玄無奈的瞪了一眼薛仁貴,便看向李承乾。
“高明,襄城公主真的看得上薛仁貴這個小子了?”
“回夫子,此事千真萬確!”
李承乾一臉肯定的回道。
“不科學啊?”
李玄不由緊皺眉頭,盯著薛仁貴看了半晌,下意識的搖頭。
“就憑爾等昨日帶著襄城公主前去那臭烘烘的養豬場?還是憑借著你這廝貨一副憨乎乎的面孔?”
聞言,薛仁貴并沒有任何惱怒,仍是一副憨笑的樣貌。
本來,在與李承乾兩人,帶著襄城公主與長樂公主進入那養殖場之后,薛仁貴也反應了過來。
只是,讓他沒想到的是,一圈還沒轉下來,他便發現,那位襄城公主對養殖場竟然很是感興趣。甚至,最后在長樂公主那古靈精怪的攪和下,兩人直接開始一問一答。
最后的結果,自然是兩人十分滿意。
“唉!”
李玄無奈嘆息一聲,便再次說道:“薛仁貴,最后一個問題,尚公主之后,你就再也不能娶妻!此事,你可知道?”
“啟稟夫子,弟子省的!”
薛仁貴一臉堅定的點頭。
上行下效!
李玄身為親王,都三年了,仍是只有一位王妃,最多將王妃陪嫁丫鬟梓云收為房內,并封為媵妾!
在李玄的影響下,薛仁貴對于三妻四妾并沒有多大的欲望!
聽此,李玄緩緩點頭。
然后,看向李承乾:“既然薛仁貴與襄城公主都同意,那便告知陛下,此事我也同意了!”
“多謝夫子!”
李承乾與薛仁貴兩人,都是滿臉喜色的朝著李玄拱手行禮。
隨即,李承乾對李玄告辭,他要將此事,告知自家父皇。
別院內。
李玄再次對著薛仁貴說道:“既然你要尚公主,那你便需要趕緊搬出去。我身為你的夫子,自該給你準備上一座房屋。
你看上李家莊哪個位置,本夫子便讓管家在那里,給你建造一座五畝大的院落!”
“多謝夫子!”
薛仁貴再次一臉感激。
“去吧,給自己找合適的地方去!”
說著,李玄突然想起什么,便直接反悔說道:“算了,看陛下之意,再過不了半年,你也會被封為縣男,身為大唐勛貴,住在本王莊內也是不方便。
本王一會安排管家,在李家莊隔壁給你買上五百畝田地,然后再給你建造上一座別院,你自己去招募佃農,自己種田去!”
“夫子,弟子愿意永遠住在李家莊內!”
薛仁貴急忙說道。
“哼,堂堂駙馬都尉,住在本王莊內成何體統?你自己委屈了,本夫子倒是無所謂。但是,襄城公主嫁給你,怎能遭受此種委屈?”
李玄呵斥道。
“是,夫子!”
薛仁貴恭恭敬敬點頭。
“滾吧,去找管家去!”
李玄沒好氣道。
“是,夫子!”
薛仁貴連忙往出走去。
“王八蛋!”
等到薛仁貴出去之后,李玄頓時忍不住怒罵道。
這會,他終于明白了李世民那老狐貍精的謀算。
只要薛仁貴尚了襄城公主,身為駙馬都尉,薛仁貴便不能經常住在李家莊,也不能給他當親衛。那么,就只能入朝為官!
養了這么多的弟子,便被李世民這老混賬給這么搶走,李玄真是越想越是郁悶。
同樣,在長安城內,還有比李玄郁悶的人。
宋國公府上。
頭發已經花白的宋國公蕭瑀與其長子蕭銳,對坐沙發上。
蕭銳一臉急色問道:“阿耶,陛下如何說的?”
蕭瑀滿臉氣憤,“哼,也不知陛下被那薛禮灌了什么迷魂湯,竟然還是堅持要讓那薛禮小兒尚襄城公主!
既然如此,那為父再給你多尋上幾家女子,兒啊,天下女子何其之多,尚公主對于我等這些勛貴來說,并不是那般美好,此生不能娶妻。
如此正好,老夫多給你尋上幾個妻子,好為我蕭家開枝散葉!”
“阿耶,孩兒想不通,那薛禮不僅父母雙亡,而且還只是晉王親王府上的副典軍,從五品官職,如何有資格尚襄城公主?
陛下到底看上了此子哪一點,孩兒也是名門之后,您也與陛下有著親戚關系……”
蕭銳一臉郁悶。
“哼,我蕭家也不缺一個公主。不論尚不尚公主,你將來都是宋國公,何必為此煩心!”蕭瑀更是滿臉郁悶。
他早就有意,想要讓自家兒子尚了襄城公主。而李世民一直也沒反對,他正想等著那襄城公主年紀大些,就正式提親。
誰能想到,半路突然殺出一個薛仁貴來?
“孩兒不服!”
蕭銳一臉怒氣。
“你放心,雖然我蕭家不差一個公主,但也不會白白被人欺負!”
蕭瑀一臉怒氣說道。
同樣,不到幾日,大唐天子想要讓只有從五品的副典軍尚襄城公主之事,傳遍整個長安城。
所有勛貴子弟,都是一臉怒氣。
憑什么一個什么都不是的小子,不僅有幸拜入晉王門下,到了最后,還能尚襄城公主?
不過,也到了秋收之時。
整個關中,都在忙于秋收。
薛仁貴尚尚襄城公主之事,只是壓在那些勛貴子弟心中。
一直在秋收過后。
李玄讓李昌,也在李家莊的隔壁,給薛仁貴買了五百畝田地,其中二百畝良田,三百畝荒地。
于是,薛仁貴便整日帶著一些匠人,在隔壁建造房屋,開墾田地。
正好,之前隨著李玄船隊前往美洲的船上一些兵士,家中也都遭了大水災。
李玄便派薛仁貴前去,將那些老兵,都帶回長安城,正好可以給薛仁貴種田,也可護衛薛仁貴。
而那些兵士們,也都是十分愿意。
雖然現在薛仁貴還僅僅只是晉王親衛,但卻是晉王的子弟,與當朝太子、諸位國公府上的小郎君都是同窗。
而且,再加上從美洲帶回的那些紅薯、土豆等神物,只要將此些神物種植出來,封爵乃是早晚之事。
能跟著薛仁貴這種貴人,是他們的福份。
而薛仁貴要建造府邸,李承乾與程處嗣等人,自是不能袖手旁觀。
于是,也不用李玄過多操心。
這些混賬萬一,便將一切,都安排的井井有條。
只是,在尚襄城公主之事留下的隱患,還是爆發了出來。
一群武將勛貴子弟,都是滿臉兇狠的將薛仁貴堵在工地之中。
本來,只有薛仁貴一人的話,還出不了什么事。
但是,好死不死,這些勛貴子弟,還連同程處嗣與李保定等人,也都堵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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