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師父什么都懂億點點
在百峰宗百峰大比的時候,四寶峰的弟子們都用了獨尊無極陣圖,更是讓百峰宗的眾人都知道了有一種陣圖叫做陣盤。
而在眾仙爭武大會之上,四寶峰的弟子,唯有羿生施展了獨尊無陣盤。
如今,除了羿生之外,終于有另外一位弟子,也拿出了陣盤。
泠溪在裁判‘開始’的聲音中,拿出陣盤,頓時巨大的陣圖展開布滿整個擂臺。
而在她的身后,十顆已是完成合丹的異象金丹,一張張符箓異象也隨之震動起來,隱隱約似乎化為一張巨大的符箓。
而在她的身前,一張張符箓浮現。
六十四張符箓匯聚,化為八卦之形。
在百峰五惡之一的吳盡歡,將最后一張符箓送給她之后,她的乾坤八卦符箓也終于補充完整。
雖然只是差一張符箓,可是符箓所散發出的威能卻是完全不同。
這種差距就如同十金丹完成合丹與只有九顆金丹卻沒有完成合丹的差距。
多了一張符箓,甚至只是沒有任何奇妙神通,只能被吳盡歡當作放垃圾廢料的袋子的符箓,到了泠溪手中,卻補全了乾坤八卦符箓。
隨著六十四張符箓所會的巨大符箓浮現,一股股浩蕩無際,充滿了神秘感的威壓向著了空的方向壓落而去,仿佛是要將整個擂臺的陣法都給壓爆開一般。
隨著乾坤八卦符的浮現,四周的高山之上,幾位來自十大仙門的長老們,卻是面色一變。
“這……這不是百峰宗,第二代掌宗的神兵嗎?”
“那位前輩最強的神兵,乾坤八卦符!”
他們雖然不是百峰宗的人,可身為十大仙門之人,他們仙門之中也會有關于其他仙門的許多神通、神兵的記載。
或許那些弟子更多的時間要用來修煉,可是他們,都是地仙境的存在,理論上都擁有上萬年的壽元,漫長的歲月之中,他們除了修煉之外,也會看許多東西,去看那些典籍。
畢竟,他們除了修煉之外,也會外出歷練,去一些危地探險,所以點擊他們必須要多看,或許看到典籍中的某一種記載,在探險的時候,便會用到,幫到大忙甚至救下他們一命。
四周,一個個弟子聽到長老們的驚訝聲,一個個不由的驚呼起來。
“百峰宗第二代掌宗真人,最強的神兵?”
“有誰知道,百峰宗第二代掌宗真人,是一個何等的存在嗎?”
“無論如何,能夠成為百峰宗的掌宗,那必然是高手之中的高手,他們手中的神兵怎么可能弱的了!何況,你沒有聽說嗎?這神兵,還是百峰宗第二代掌宗,手中最強的神兵嗎?”
“百峰宗的第二代掌宗……那是一位極其恐怖的存在,我記得曾經看過一本古籍,里面有說,那一位,似乎在同時期的各大仙門的掌宗中,都是排名極其靠前的存在。”
“所以,這神兵怎么會在那泠溪手中?不是說,四寶峰只是百峰宗,排名第一百的峰嗎?難道說,因為曹峰主是轉世大能,所以,百峰宗直接將如此神兵給了泠溪?”
“恐怕不是,百峰宗和我們仙門一樣,都有神兵冢,仙門中的前輩會將神兵放入里面,那泠溪,或許是自己從神兵冢內,拿到了那神兵!”
“泠溪有如此生病,那了空身為無量寺中,那位主持的傳人,應當也有同樣的神兵吧。”
眾人的目光紛紛望向了空。
了空感受著對面,那符箓所散發的恐怖威能,手中,一柄土黃色的戒尺出現在手中。
霎時間,慈悲之氣彌散,可這慈悲之中,卻又充滿了無盡的殺伐之氣。
戒尺彎曲,形狀如刀。
而這戒尺仔細看,更是能夠看到,分為六節,每一節上還都刻著一個字,總共六個字,可這六個字,卻無被一層光芒掩蓋,讓人看不出是哪六個字。
“六言戒尺!”
“無量寺,住持的神兵,他曾經以此神兵與各大禪修高手論道切磋,鎮壓一眾感受,他竟然將此神兵賜予了了空!”
“無論是那乾坤八卦符箓,還是這六言戒尺,都是他們仙門之中,金丹期能夠施展的最強神兵了。”
眾人驚呼聲中。
擂臺之上,隨著泠溪將乾坤八卦符箓祭出,頓時,獨尊無極陣再次震動起來,,每一卦的位置,竟是都射出一道精光,直沖天際。
乾坤八卦符也隨之顫抖起來,仿佛是與之呼應一般,同樣射出一道道光芒。
一道道光芒在天際匯聚,陣圖與符箓,在這一刻,連接在了一起,似乎不再見一件神兵與一件法寶,而是同一件神兵的兩個不同的組件,其中一者為天,一者為地。
而泠溪與她背后已經完成合丹的,十顆異象金丹,則是連接這天與地的人!
天地人三才!
虛空之中的符箓,地面之上的陣圖上,一道道光芒光芒匯聚,落到泠溪的身上,讓泠溪整個人沐浴在璀璨的仙光之中,宛若傳聞之中的仙女降臨世間。
即便是遠處山峰上的眾人,他們便是隔著擂臺的陣法,在這一刻都感覺,泠溪整個人的氣息都變了,似乎是換了一個人一般。
“這是什么情況?”
“難道這才是泠溪的真正實力?”
“這陣圖?這不是羿生曾經施展過的陣圖嗎?怎么泠溪施展之下,卻是感覺與羿生施展的陣圖完全不同?”
擂臺上,了空面色凝重的望著前方,他昨日剛剛與羿生交手過,也感受到過羿生所施展的獨尊無極陣圖,他可以確定,泠溪施展的陣圖,與羿生的陣圖是一樣的,而且,泠溪施展出陣圖之后,陣圖給他的那種束縛感,也與昨日羿生施展陣圖之后的束縛感一樣,唯一不同的是,泠溪施展的陣圖,那種束縛感更加強烈,這應當是因為泠溪的修為更高的緣故。
可是隨著,泠溪釋放出乾坤八卦符箓之后,這陣圖似乎也發生了變化,陣圖還是那個陣圖,可陣圖隱隱約卻給他一種自成一方天地的感覺。
而他,便在這一方天地之中,自己,似乎被對方所掌控。
尤其是那舒服感,方才,陣圖這也只是壓制了他不足一成的修為,可是如今,在這陣圖之下,他感覺,他自己甚至只能釋放出巔峰時期,八成半左右的力量。
兩人同樣是十異象金丹大圓滿,他卻只能發揮出八成半的力量,如此對比之下,這陣圖的影響實在太大了。
若是無法毀掉陣圖,他只能處于被動之中。
可是這陣圖……
了空眉頭緊緊皺起,昨日羿生施展的陣圖,他大可以完全以力量破之,若是他想,他隨時可以破開。
可是今日,泠溪施展的陣圖,卻與泠溪的法寶,與泠溪整個人都融為一體……
了空心中思索間,也沒有移動。
他昨日與羿生戰斗過,知道,在這陣圖紙張,無論如何移動都會被克制,既然如此,他自然沒有還要在移動,而是揮動手中的戒尺,向著泠溪的方向猛然一揮。
霎時間,無邊佛力狂涌而出,匯聚成一個金色的大字。
這充滿了佛光的字,驟然爆開,無盡的佛力,宛若一道道充滿了無匹之力的禪杖,向著泠溪砸落而去。
他不信,泠溪只是在金丹期,便能做到,讓陣圖與自身還有她的法寶成為一方天地。
他相信,這陣圖之中一定有漏洞,一定有融合不完美之處,只要找到那漏洞,他便可以破開陣法。
想要找到漏洞,那只能不斷的試探攻擊。
泠溪與獨尊無極陣盤、乾坤八卦陣共鳴,整個人體內氣息瞬間攀升至巔峰,她望著飛來而來的,一道道仿佛能夠將山岳摧毀的佛光,面色從容的向前一會手臂。
乾坤八卦符中,一十六張符箓飛出匯聚在一處,頓時,她前方的虛空之中,一座無比巍峨雄壯的高山浮現。
當初,她在結丹期的時候,需要拼勁全身力量,才能施展出十六張符箓匯聚一起,可是如今,她可以無比輕松的在同一時間,釋放十六張符箓。
這巨山,仿佛下連大地,山峰頂著天際,橫跨無盡山河,擋在了她的身前。
下一刻,一道道佛光墜落,砸在這符箓所化的巨山之上,卻仿佛是尊尊上古傳說之中的巨靈之深,揮動巨大的手臂砸在山岳之上一般,發出一陣陣響徹天地的巨響聲,整座高山的虛影也隨之猛然晃動起來。
隱隱約,這高山,似乎是要隨時爆開一般。
泠溪臉上沒有任何的慌張,她再次一揮手,又是四張符箓飛出,落入了那巍峨巨山之中。
霎時間,巨山之上,卻是又升起了一座無比高聳的山峰。這山峰之上,更是有著一條瀑布倒垂而下。
她的符箓各自不同,用不同的符箓,施展同一神通,神通的變化也不是不同。乾坤八卦符雖然有六十四張,可六十四張符箓不同的組合之下,卻能施展處各種神通變化。
這樣也是乾坤八卦符最為恐怖的地方之一,理論上,她根本無法被針對們更無法去判斷,她想要施展什么樣的攻擊。
山岳之上只是增加了一座高峰,可這山岳,在這一瞬間,卻是變的無比的的穩固起來。
佛力墜落之下,卻是只是引起高峰輕微的晃動。
了空輕輕皺了皺眉頭,他的力量被削弱了太多了,若是正常狀態下,他的攻擊,不至于只是如此威能。
他的背后,已經合為一顆的金丹急速在轉動起來,一股股精純、浩瀚的法力噴涌而出。
他的手中,六言戒尺之中,再次射出一道光芒,形成第二個字。
佛字炸裂,無盡佛光爆射而出,再次撞在了泠溪的符箓,所匯聚的高山之上。
然而,這一次高山雖然劇烈的晃動起來,卻仍舊沒有要破開的錯覺。
遠處,眾人看著了空接連兩次的攻擊,一個個卻是皺起了眉頭。
“了空的攻擊,似乎有些弱?”
“他沒有盡全力?”
“不對,他明明是通過六言戒尺釋放的神通,不可能只有這等威能。”
“了空可是無量寺的弟子,是那位的傳人,他的力量不可能只有這些!”
“陣圖,是那陣圖,陣圖壓制住了了空!”
“之前羿生與人交手時,她的陣圖也能壓制對方的力量,只是,感覺泠溪的陣圖,壓制了空的力量有些多。”
高山上,眾人瞬間發現了不對之處,更有人高聲叫道:“我曾經打聽過,百峰宗在他們內部的百峰大比上,四寶峰的弟子都釋放出了那種陣圖,但是泠溪的卻不同。
同樣的陣圖,在泠溪手中卻能發揮出更大的威能,壓制她的對手更多的力量。當初的泠溪,只是結丹期,卻是險些擊敗一位金丹高手。
泠溪她可不是轉世大能,也沒有曹峰主那樣的異丹,她的強,就是因為她施展的陣圖,還有那符箓。只是我沒有想到,她面對十異象金丹大圓滿的存在,施展那陣圖,都能壓制如此之多。”
“兩人都是十異象金丹大圓滿,了空的力量被壓制了,那如何取勝?”
“除非破開陣圖!”
眾人議論之中,了空的六言戒尺已是再次亮了兩次,一道道浩蕩無際的佛力沖擊著泠溪釋放的巍峨巨山。
可是泠溪也隨著他的攻擊,再次釋放出幾張符箓。
如今,她是以二十四張符箓,凝聚成了那巍峨的巨山。
當初,她榨干自身的所有力量,憑借她的古符仙體,可以將二十四張符箓合而為一射出。
如今,的她同時釋放出二十四張符箓,根本沒有一點的壓力。
同樣是二十四張符箓,威能也完全不同。
當日的她只是結丹期,而如今的她卻已是十異象金丹大圓滿的存在。
何況,乾坤八卦符箓,也應湊齊。如此一來,不僅是符箓的威能可以完全發揮出來,因為符箓變強,與符箓連接的陣圖,也已隨之增強。
了空即便第五次施展戒尺攻擊,仍舊無法撼動那山岳。
四周高山之上,不少人已是開始搖起頭來。
“了空可是來自無量寺,是鎮仙皇朝的第一禪修仙門,無量寺有重重神奇的神通,了空的攻擊明明無法破開地方的防御,為何還要繼續施展?”
“完全無法理解,為何了空不換一種攻擊方式?”
“他又要釋放那神通了,掐面五次都沒有用,他再釋放第六次又有什么用?”
眾人的聲音中,了空第六次揮動戒尺。
天空中,也浮現出了一個金色的佛文大字。
隨著這一個字浮現,四周的虛空之中,先前,所浮現的一個個文字也紛紛浮現。
嗡嘛呢唄咪吽!
六字真言盡數浮現,一時間,虛空中,一陣陣響徹的破碎聲級聯爆開,無盡浩蕩無際,又充滿了寶象莊嚴的佛力宛若爆發的洪流一般,以一種不可阻擋之勢向著巍峨巨山涌去。
他難道不知道,他之前的攻擊根本無法動搖泠溪的神通?
他之所以一次次,一直重復施展同樣的神通,只是為了這最后一步!
六字真言!
唯有這六字完全浮現,方可顯現出真正的威能來!
隨著這六個大字的浮現,虛空之中更有一陣陣佛言傳出,佛號響徹,在這一方空間不斷的回蕩著。
這一次眾仙爭武大會大部分弟子都是金丹修為的,只有很少很少一部分人是結丹期,可如今,在這一聲聲佛號之中,不少弟子,卻是被震的心神驚顫不已。
擂臺上方的虛空更仿佛是完全破碎一般,浮現出一道道清晰的裂痕。
泠溪在感受著六字真言所散發的恐怖威能,身前,漂浮著的一張張符箓之中,又是四張符箓急速飛出,瞬間落前方匯聚在一起的二十四張符箓之中。
頓時,匯聚的符箓達到了二十八張。
因為多了四張符箓,那符箓所化的高山卻是又有了變化,原本光禿禿的高山之上,一時間變的郁郁蔥蔥,一顆顆大樹填滿整座高山,它們的枝葉似乎連接著天際,根莖則是扎根進入大地底部。
六字真言所涌出的,浩蕩佛力已經是落下,瞬間,整座高山都晃動起來。
只是符箓所凝聚的巨山,眾人卻是清晰的看到,一座座巨石滾落下來,一層層塵土飛起,巨山的幾座山峰之上也浮現出了清晰的裂痕。
可是下一刻,炸裂開的巨山下,露出的一株株大樹的根莖瘋狂的向下生長,一股股濃烈的生命氣息隨之涌來,巨山更是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開始復原。
不過片刻功夫,六字真言的力量已是消失不見,而那巍峨的巨山仍舊聳立虛空之中,擋在泠溪的前方。
泠溪遠遠的看著對面的了空,沒有任何想要出手攻擊的意思。
畢竟昨天她的小師妹與了空對決的時候,她可是全程觀看的,了空照顧了她的小師妹,從頭到尾多沒有攻擊,只是最后用大慈圣水澆滅了小師妹的火焰。
既然對方如此照顧她的小師妹,那她也照顧照顧了空,她也準備如同昨日的了空一般,全力防守,不去攻擊。
了空望著對面,那座似乎無論如何都無法撼動的山岳,一時間,眉頭皺的越發的厲害起來。
他想要尋找陣法的漏洞,尋找泠溪的弱點,必須要攻擊到泠溪,迫使泠溪做出改變才行。
可是現在,他別說攻擊到泠溪了,便是泠溪施展的這一神通,他都無法破開。
泠溪那神通,雖然看似只是一種神通,只是釋放出了一座巨山,可是泠溪已經釋放出了二十八張符箓,二十八張不同的符箓,蘊含著種種變化,那已經不能當作是一種神通來看待。
而且,更為關鍵的是,與泠溪戰斗,他甚至有一種無從下手,無從用力的感覺。
了空發現六字真言無法破開泠溪的防御之后,開始釋放出一種種的神通,瘋狂的向著泠溪攻去。
可是無論他如何攻擊,都無法破開泠溪所匯聚的山岳虛影。
遠處,眾人看到眼前的一幕,一個個卻是感覺,這一幕是如此的似曾相識。
“我怎么感覺,泠溪與了空的戰斗,如此像是昨日羿生與了空的戰斗?”
“沒錯,只是泠溪像是昨日的了空,而了空卻像是昨日的羿生!”
“是啊,無論了空怎么攻擊,都無法破開對方的防御,這不就是昨日他與羿生戰斗的翻版嗎?”
“泠溪她是故意的?因為了空昨日戰勝了她的小師妹,所以她故意要以陣中辦法戰勝了空,當真是殺人誅心。”
“沒有必要吧?若是換作別人,泠溪這么做我可以理解,但是了空卻是認了曹峰主當作領路人,他們都算是自己人,泠溪沒有理由這樣做。”
“對啊,而且,昨日了空能夠做到那般,那是因為了空是十異象金丹大圓滿,而羿生只是九顆異象金丹還沒有合丹,所以能夠做到般。
但是今日,他們可都是十異象金丹大圓滿,泠溪還要那么做?她就這么自信,自信她能夠完全壓制住了空?”
了空真的被完全壓制住了,他現在已經完全明白,為何無劍子和魯義仁都說,泠溪是曹振所有弟子之中最強之人了。
即便泠溪不施展陣法,只是憑借那乾坤八卦符箓,他都不見得能夠取勝,更不要說,如今他只能發揮出八成半的力量。
一次次攻擊無果之后,了空主動向后,后退了一步,雙手合十向著泠溪高念了一聲佛號,一臉坦然道:“多謝泠溪師姐指點,了空自認不是師姐對手。”
說著,他轉頭看向擂臺下方的裁判道:“我認輸。”
打不過便是打不過,既然自知不敵,他為何不可認輸?
“認輸?”
“他……竟然認輸了?”
“三十二強第一戰,竟然以了空的認輸而結束?”
“這……不是說,十大仙門的弟子,一般都不會人數的嗎?”
“那是一般,而且,無量寺也比較特殊。無量寺一直對外說,他們不喜歡爭斗,所以無量寺的人認輸,真的不需要太過奇怪。”
“這就結束了?”
“其實,不認輸也沒有辦法,了空完全被泠溪壓制,根本看不到一點獲勝的機會。”
“我們錯了,我們一直以為,泠溪是四寶峰弟子之中除了羿生之外最弱的一個,可如今看來,泠溪,甚至有可能是最強的一個!”
“是啊,她給人的感覺,根本就是無解的。大家都是十異象金丹大圓滿,除了皓月星君與曹峰主兩位轉世大能,大家的戰力應該是差不多的。
可是泠溪施展陣圖,卻能夠直接讓對方無法發揮出全部力量,只是這一點,她便幾乎是立于不敗之地了。”
“想要擊敗泠溪,必須要破開她的陣圖。”
“可是那陣圖,似乎又是與她的神兵,與她自己連接在了一起。必須要讓她受傷,或者是做出改變,才能破開陣圖吧。”
“除非力量超過她許多,才能讓她受創。”
“但是你的力量被壓制之后,怎么讓她受傷,讓她改變?”
“所以,看起來,她根本就是無解的。”
“這個泠溪……我無法想,那些天才們遇到她,應該怎么才能擊敗他。”
“真是想不到,無量寺的了空竟然連十六強都沒有進入,便直接被淘汰了,今日之前,誰能想到如此結果。”
不只是正在觀戰的一個個弟子頭疼,此時,一位位還未被淘汰的十異象金丹大圓滿天才們也是一臉凝重的陷入沉思之中,如此對手,應該如何應對?
他們都有底牌沒錯,但是,有底牌那也需要有力量施展,力量被壓制了,施展出底牌也大打折扣。
京城,一座座賭坊內,賭坊的掌柜的,更是在泠溪的戰斗結束之后,紛紛改變泠溪的賠率。
甚至,星魁賭坊直接關閉了泠溪進入前十一的名的押注。
這一次眾仙爭武大會的的開盤之中,被星魁賭坊完全壓過去的通寶賭坊在得知這一消息之后,也關閉了泠溪進入前十一的名的押注。
而這兩大賭坊關閉泠溪千前十一的名的押注之后,其他所有賭坊也一一效仿,全部關系了泠溪前十一的名的押注。
他們這是默認,泠溪可以進入前十一名,更是默認,與自然老人、四絕老人的弟子,以及神道宗的宗無機,在一個檔次,在這一次眾仙爭武大會之中,僅次于曹振和皓月星君兩位轉世大能,成為第二檔次的存在。
隨著了空與泠溪先后走下擂臺,很快,擂臺下方,裁判的聲音再次傳來。
“百峰宗,四寶峰,北言對戰,明心宗,趙傅蹤。”
“四寶峰,又是四寶峰的人。”
“之前,我們認為,泠溪是四寶峰,除了羿生之外,最弱點的一個,第二若的便是北言。你們說,我們是不是看著北言,也看錯了?”
“這,應該不能吧……”
趙傅蹤整個人看起來異常的消瘦,而且身高也不高,他必然早已成年,可看起來卻是比之小北言都高不了多少。
他聽到裁判喊出他的名字之后,神色冷峻的一步邁出,只是瞬間便出現在了擂臺之上,而此時,虛空之中,才浮現出,他飛行所留下的一串殘影。
“好快的速度。”曹振望對這趙傅蹤,有印象,知道對方乃是以速度見長。看著趙傅蹤,他不由的便想起了絕影長老。
絕影長老同樣是來自明心宗,同樣是以速度見長。
說起來,明心宗的人,想來都知道,絕影長老如今已是隕落了吧,自己的手上還有絕影長老的乾坤袋。
雖然說,這一次眾仙爭武大會,明心宗前來的弟子之中,一定也有絕影長老所在的絕影閣的弟子,可自己還是要去一趟明心宗,親手將絕影長老的乾坤袋交給絕影閣。
擂臺上,趙傅蹤望向小北言的目光卻是無比的警惕,無論是誰,剛剛看到四寶峰的弟子,施展出那等恐怖的戰力之后,再次面對四寶峰的弟子,都會警惕的。
尤其是,他之前也聽說過,四寶峰的弟子,都有那種陣盤。
即便是這北言施展的陣盤,沒有他的師姐那么強,也會造成一定的影響。
小北言在趙傅蹤滿是警惕的目光中,伸手進入乾坤袋中,他之前可是沒有乾坤袋的,可誰讓他們四寶峰后來發財了,在師父出門的那一段時間,在他的強烈請求下,大師姐終于還是同意,給她們四個人每個人都購買了一個乾坤袋。
甚至,還有一個空余的乾坤袋給項子御留著,畢竟當時項子御已經外出論道了。
而且,項子御那家伙他明明在外面撿到了一枚破戒指,擁有儲存物品之功用,來到京城之后,還是收下了了乾坤袋。
擂臺下方的裁判并未宣布開始,所以,趙傅蹤只是看著小北言做出翻找的動作,然后,在他的注視下,拿出了一張陣圖。
頓時,他的目光一縮,果然,這進入三十二強之后,面對同樣是十異象金丹大圓滿的對手,四寶峰的弟子也不再隱藏,都要施展陣圖了。
他就不信了,這個北言施展的陣圖,也能夠與他自身契合,也能夠那么完美無缺。
這陣圖,都已經有弱點,一定可以破除。
只要北言一會施展陣圖之后,自己便要第一時間爆發,以最快的速度擊破陣圖,自己可以……
趙傅蹤急速思索起對策。
他的對面,北言看著陣圖,卻是怔了一怔,將陣圖又放回了乾坤袋中,自言自語道:“不怎么使用乾坤袋,卻是有些不太習慣,拿錯了拿錯了。”
趙傅蹤瞬間破防,這……這小子,故意的,他一定是故意的,戰斗還未開始,便故意用這種手段,影響自己的心態。
北言將陣圖放回去之后,則是抓出一座塔樓,塔樓瞬間變大,化作一座巍峨的高塔。高塔沒有塔尖,總共有三層,每一層一種顏色,分別是赤、橙、紅,三色,一股威嚴浩蕩,仿佛可以鎮壓一些邪魔的氣息充斥整個空間。
遠處,幾大仙門的長老們,再次開口。
“百峰宗,第八代掌宗的一念震邪塔。”
四周,一眾弟子聞聲,再次驚呼起來。
“什么?又是百峰宗的一位掌宗的神兵?”
“怎么四寶峰的弟子,都有他們掌宗的神兵?”
“從神兵冢內拿出的神兵?”
“四寶峰的弟子,不可能總是能夠拿出神兵吧?”
“不會是,百峰宗得知曹峰主是轉是大能之后,直接將神兵給了他的弟子吧。”
“一定是這樣的。”
“那北言又拿出神兵了。”
眾人的目光中,北言的手中出現了一柄與他的身材非常對稱的巨錘。
頓時,十大仙門內,一個個弟子立時轉頭看向他們的長老們。
“這不會也是一件,來自百峰宗的某位掌宗的神兵吧?”
幾位長老在弟子們的注視下,有的搖頭,有的則是直接開口道:“那不是百峰宗的某位掌宗的神兵。”
眾人聞聲,頓時點頭,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道:“果然,我就說,百峰宗即便再看重四寶峰,也不能將掌宗們用過的神兵都給四寶峰,那樣其他峰的人會沒有意見?”
“對啊,百峰宗的第一峰可飛仙峰,飛仙峰第一個便會不服。”
一眾弟子的聲音中,幾位長老的話音卻是再次傳出。
“這一件雖然不是百峰宗掌宗的神兵,卻是他們百分公子你個,第五代大長老的神兵,名為流云火雷錘。”
“大長老的神兵。”
“這……雖然不是掌宗用過的神兵,卻也差不多了。”
“大長老可不見得,比掌宗弱。”
“這……”
北言的對面,趙傅蹤的左右雙手之上,各自出現了一柄神兵,一長一短,兩柄細長的利劍。
其中一銀一黑,一長一短,便是長的那一柄劍看起來,也比尋常的劍要短許多,那柄短的劍則更像是一柄匕首。
隨著這兩柄利劍浮現,一股股鋒芒之氣也從擂臺上席卷而起。
“明心宗,第七代掌宗的陰陽子母劍!”
“趙傅蹤的神兵,并不弱于北言。”
“不,還是北言的神兵更強,陰陽字母劍,雖然是兩柄劍,卻也可以看做是一柄神兵。”
“不能只是看神兵,兩人戰斗,還是要看他們的修為,他們的神通的。”
在眾人的目光中,北言與趙傅蹤仿佛是商量好了的一般,各自釋放出自己的金丹。
趙傅蹤金丹明顯是異象金丹,可是金丹之中的異象,卻是看起來有些虛無縹緲,甚至給人一種,那只是金丹并無異象之感,可呼吸間,他的金丹之中,卻是會有一道道光影閃過。
他雖是異象金丹,可眾人卻是無法看清,他究竟是什么異象。
他的對面,小北言身上,十顆金丹的異象則是完全不同。燃燒著帶有邪氣的火雞、寶塔、巨大的戰錘、金、銀、琉璃、瑚、琥珀、硨磲、瑪瑙七種寶物。
十顆金丹,每一顆金丹的異象都不相同。而且,除了那七種寶物有聯系之外,戰錘、寶塔以及邪氣火雞異象,看起來根本沒有任何的關聯。
眾人已經不是第一次看到北言的異象,此時卻也已經習慣了。
他們當初,之所以認為北言在泠溪之上,也是因為北言的異象太過特別了。
擂臺下方的裁判似乎是有意要等待北言與趙傅蹤釋放出金丹一般,直到現在,這才高聲喊道:“開始。”
一聲話音落下,擂臺之上,趙傅蹤的身影突然間消失,與他的名字一般,無影無蹤。
下一刻,北言的身后,一道與他差不多高的身影浮現,同時那一柄銀色的,更長一些的利劍已是向著北言的脖頸刺去。
幾乎是同一時間,北言的十顆金丹之中,那只燃燒著邪氣火焰的雄雞卻是發出一聲鳴叫,而北言的身下,擂臺上,驟然浮現出,一道混雜著紅色與紫色的光圈。
紅色的光芒宛若燃燒的火一般炙熱,而紫色的光芒卻猶若來自九重天外的雷霆,充滿了似乎能夠毀滅一切的駭人威能。
地火雷光圈!
地火雷光圈,也并非直接攻擊對手的神通,而是附著在身體之上,讓施展者攻擊之中蘊含雷霆以及火焰之力的神通。
當初,他和項子御一起去神通秘錄閣挑選神通,他雖然沒有像是項子御一般,選了兩本不同的神通硬是修煉成了神魔錄那樣強大的神通。
地火雷光圈,更是正好可以配合他的流云火雷錘。
趙傅蹤的一劍速度極快,可是北言頭頂那一聲雄雞的鳴叫聲仿佛是預警一般,他似乎早知道了趙傅蹤的攻擊,頭都沒有回,直接揮動流云火雷錘向后砸去。
頓時,空氣中,傳出一陣仿佛將空氣都壓爆的嗡嗡聲,巨錘之上,炙熱的火焰與狂暴的雷光匯聚,正好擋住利劍去落的方向之上。
利劍與巨錘重重的碰撞。
頓時發出一聲,仿佛是山岳碎裂一般的巨響聲,刺目的火光四散。
而流云火雷錘中,更是射出一團云彩,云彩瞬間飛到趙傅蹤頭頂之上,無數火焰與雷霆傾瀉而下,向著趙傅蹤瘋狂砸落而去。
而趙傅蹤的身形卻是再次移動,出現在了北言的身前,同時,那一柄如同匕首的一般的短劍刺去。
而幾乎是同一時間,北言金丹之上,那只火焰雄雞再次鳴叫一聲,北言手中,一念震邪塔,猛然一震,以高塔為圓心,一道肉眼可見的音波震蕩而出,引的他周身四周的空氣都隨之震蕩起來,震蕩之中,趙傅蹤的手中的利劍,微微一頓。
北言趁機后退拉開與趙傅蹤之間的距離,同時開口問道:“你今年幾歲了?”
趙傅蹤不知道與多少人交手切磋過,他也遇到過各種各樣對手,可從來沒有遇到過今日這種情況,竟然有人在戰斗中,問他,今年多大了?
他連續兩次攻擊受挫,索性也不再追擊,而是一邊觀察著北言那可有著火焰雄雞的異象金丹,一邊回答道:“我今年已是七十六歲,為何問我這個問題?”
“你都已經那么老了?”北言一臉震驚的看著趙傅蹤,驚訝道,“我還以為你和我一樣大。”
他一邊說著,還一邊指了指自己的高度,又指了指趙傅蹤的身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