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筋膜槍啊~”何炯回憶了一下。
瞬間,身體就是打了個寒顫,當初的記憶猶存。
那種痛苦難受的感覺,再也再也不要回想,一回想就渾身都痛苦。
當初在大本營做節目之時,就有一次游戲環節的懲罰,是搞這個筋膜槍來著,那一回差點沒把他這老骨頭給送走了。
聽著筋膜槍啟動的聲音,彭彭咽著口水。
扭過頭,大聲喊道:“妹妹,救我~”
“哥,我也愛莫能助~”子沨遞上一個沒辦法的眼神。
然后,很是決絕的戴上韓澈給她的耳機,她有預感自己這個哥哥...
嗯,怕是要來一次石破天驚了。
韓澈摁住他,冷聲道:“說完了沒有?”
“還沒說完的話,就等筋膜槍完事,你再接著繼續往下說。”
“還差一句。”彭彭越發冷靜。
“師父,早餐我要double,麻煩您再多下兩顆蛋,營養我要充足的。”
“沒問題,還有什么要求沒有?”黃雷手上動作一頓,探出頭來,“藝星你呢?要不,也來double,我順手也給你做了?”
“我澈也來?”
“行!”韓澈笑著點點頭。
反正早餐還沒吃,今天帶著他們鍛煉也消耗挺大的。
吃雙份,吃飽一點也能舒服一些。
藝星悲壯的點點頭,伸出手來,“師父,我多一半就行了,怕吃不下。”
“ok~”黃雷微微頷首。
隨即,瞇著眼睛笑道:“韓教練,趕緊下手吧。”
“痛快一點,別讓他們太痛苦,也不要太留情了哈。”
“明白。”韓澈表示收到。
戴上耳機,子沨最后看了一眼自家倆哥哥,心底里很是同情道:
“哥,你們要保重啊~”
音樂瞬間開啟,外界的聲音瞬間消失得干干凈凈。
見狀,何炯也是趕忙開啟音樂,他可不想聽著彭彭跟藝星倆慘叫,回憶起自己曾經的痛苦來。
黃雷則是悄悄往這邊看來。
就看見,韓澈單手壓著彭彭,一手抓著筋膜槍就是一頓操作。
“嗷嗷嗷嗷~~”
“嗷吼嗷吼嗷吼~~~”
“嗚嗚嗚...哥,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求放過啊~”
雙眼飆淚,四肢瘋狂的擺動起來。
彭彭現在就想直接跳起來,然后坐上節目組的車,從這里跑路出去。
太痛苦了,痛到他都開始懷疑人生了,這真的只是筋膜槍嗎?
慘叫聲從蘑菇屋傳出去,蕩漾在整個鯊魚塘村之中。
“好慘...”妹妹小聲嘀咕著。
她是聽不見自家哥哥的慘叫聲,但是...
看著彭彭那四肢舞動,一會痛哭流涕,一會發神經般的大笑,就知道這筋膜槍絕對是酷刑一個,都讓人神經抽搐了。
邊上,何炯渾身都難受,覺著自己這耳機有問題,居然沒完全隔音了。
聽到那慘叫聲,他就回憶起自己當初的痛來。
藝星想逃,可手腳乏力酸軟,躺在瑜伽墊上動都動不了。
一個眼神遞過去給自己的助理,“來,趕緊趁機會,帶著我逃離這個噩夢之地。”
助理可憐巴巴的左看右看,兩邊都坐著一名節目組的壯漢,一邊看著場中哈哈大笑,時不時還盯視他一眼,讓他根本就沒機會出手救人。
愛莫能助的眼神遞上,助理低頭開始玩手機。
他也想往下看,可是往下看他就該笑了,要是自家老板這么慘,自己還笑的話...
嗯,工作會不會保不住啊?
黃雷揉揉雙臂,顫聲道:“還好我沒要求一塊鍛煉,這簡直是要命了都。”
“不過,老王這家伙有沒有給村里說說啊?”
“要是待會人家村民報警的話,那可就是大烏龍事件了。”
一遍筋膜槍下來,大概花費了三分鐘左右的時間。
彭彭癱軟在瑜伽墊上,歪著腦袋看向張藝星,似是想要說些什么話。
咽著口水,藝星小心翼翼的問道:“彭彭,有啥想說的嗎?”
“藝星,給你二十秒準備,我要開始了。”韓澈提醒了一句。
“趁還沒開始,趕緊逃,藝星哥...”彭彭面目猙獰,使勁喊道:“這不是筋膜槍,這特么是筋膜炮,跟咱們平時用的根本就兩回事!”
張藝星臉色一變。
他看著彭彭慘叫那么嚴重,還以為是運動過多了。
誰能想到,原來這筋膜槍跟筋膜槍之間,其實是有不同品種的啊?
臉色慘白下來,藝星弱弱的說道:“可是,我倆賭上的可是未來啊...職業前途,真不要了嗎?”
“為了音樂,我得撐住才行。”
“嗚~”彭彭嗚咽一聲。
“我咋就這么蠢,會押上自己的職業生涯呢?”
一把推開這廝,沒搭理他的哀嚎,韓澈再次單手壓住藝星,一手開始操作起筋膜槍來。
“二十秒,到了哈!”
“我去,這么快的嗎?”藝星面色越發慘白起來。
“彭彭,洗澡去吧?”何炯幫著把彭彭給扶了起來,低聲道:“洗洗澡,吃完早餐休息一下,待會我們可是還有任務要去做的。”
“不,不看完藝星哥做完,我堅決不走!”彭彭很是硬氣。
“嗷嗷嗷嗷嗷~~”
慘叫聲激烈的響起,張藝星瞬間感覺自己要廢了。
渾身一顫,就沒有哪個地方是不痛的,仿佛是人都要直接升天了都。
瞪大了眼睛看著這一幕的彭彭,激動得都忘記自己剛做完這一套,手舞足蹈的喊道:“爽,就是這么爽,藝星哥,舒服嗎?”
“彭彭,本是同根生啊~”藝星凄厲哀嚎著。
“嗚哈哈哈~”彭彭舒爽的大笑著。
什么同根生不同根生他不知道,但他就很清楚,自己這一刻是真的好快樂。
這種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尤其的快樂無邊。
這時候,發現耳機是真沒用的何炯,一把摘掉自己的耳機,“誒,看著他倆這一幕,我就聯想到了一個成語。”
“黃老師,你知道是啥嗎?”
“我猜猜看...”黃雷樂呵呵的笑著。
“這一只羊再加一個彭彭,該不會是宰豬烹羊吧?”
“不過,剛才藝星那可憐兮兮躺在那的模樣,我倒是有個典故想起來了。”
“哈哈哈,一定是待宰的羔羊對吧?”何炯直接就給說出來了。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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