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家報道:襲擊紐約市長的或者并非蜘蛛俠!”
在得到夜魔俠所提供證據的第二天,《前線》就以頭版獨家的方式刊登了這一報道。
“……經過《前線》記者克拉克·肯特所收到的線報證明,蜘蛛俠或許并非當初襲擊市長的真兇!根據之前的報道顯示,紐約市長威爾遜在簽署了一項針對反注冊派超級英雄的行政命令后遭遇到襲擊,從警方提供的線索來看,蜘蛛俠成為了這一事件的嫌疑犯。”
“然而,最新的證據顯示,或者蜘蛛俠同樣也是襲擊事件的受害者,事后對蜘蛛俠案件發生發時的移動軌跡來看,當威爾遜市長遭遇到襲擊的同時,蜘蛛俠正在地獄廚房附近抓捕一個入室偷竊的小偷……”
雖然,目前《前線》所曝光的證據,并沒有任何官方的背書,不足以徹底幫助蜘蛛俠擺脫襲擊市長的嫌疑。
不過,因為克拉克·肯特這個名字,已經在之前報道過不少獨家新聞,并且這些新聞在事后的都得到了證實,擁有足夠的可信度。
尤其是他之前成功揭露紐約市警局的內部腐敗的舉動,更是讓其一舉成名。
因此,不少看到《前線》報道的市民,都相信了克拉克·肯特在新聞中的報道,轉而覺得蜘蛛俠或許真的是被誣陷的存在。
襲擊市長的兇手或者另有其人,這背后或者存在著某種不為人知的陰謀。
“我就知道,蜘蛛俠不可能是襲擊威爾遜市長的兇手,這背后一定存在誤會!”
“這是注冊派的陰謀,他們打算通過這樣的方法來陷害反注冊派的超級英雄,為什么要公布自己的訊息,這是對自由的侵犯,公開和不公開完全就是個人的自由,反注冊派的超級英雄也有選擇的權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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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蜘蛛俠就是兇手,這是已經有視頻證明的,克拉克·肯特就是一個嘩眾取寵的小丑,為了自己的新聞所以編造了這些謊話。”
“《前線》,假新聞!”
“威爾遜就是一個騙子,他欺騙的紐約市民,辜負了我們對他的信任……”
當天晚些時候,在街頭的新聞采訪中,就可以看到紐約市民對于蜘蛛俠襲擊紐約市長的態度,逐漸開始發生改變。
其中,固然還存在著很大一部分,并不相信《前線》新聞的民眾。
但相較于過去那一邊倒的討伐,認為蜘蛛俠是殺人兇手的情況。
至少,有那么一小部分紐約市民,在看到了柯林刊登在《前線》上的新聞報道之后,選擇相信報道上的內容。
“蜘蛛俠,好吧,我承認……”
“你或者真是不是兇手,雖然我依舊堅持我的觀點,認為你擁有了不該屬于你的力量,而且你戴著面具在紐約市蕩來蕩去的模樣,更是對紐約市美好市容的一種傷害,但是也許在紐約市長遇襲的案子上,你或許真的是無辜的。你不適合做一個超級英雄,但是也許也不會成為一個該死的犯罪者!”
而在這其中,另一個具有指標性意義的就是前《號角日報》的老板詹姆森了。
眾所周知,詹姆森不喜歡蜘蛛俠。
特別是在他的號角日報社被蜘蛛俠摧毀破壞之后,詹姆森就一直將對方視為眼中釘一般的存在。
在他所開的網絡新聞節目中,更是每每出現和蜘蛛俠有關的新聞,就將其批的一文不值。
但是作為老牌媒體人,詹姆森雖然討厭蜘蛛俠,但是卻并沒有因此而壓下柯林關于蜘蛛俠的新聞報道。
要知道,《前線》作為詹姆森暗中贊助所設立的報社。
如果他不喜歡柯林關于蜘蛛俠的這一篇報道,完全可以讓班尤里奇將新聞壓下。
《前線》既然報道了這一篇新聞,還將其作為頭版,至少證明了詹姆森依舊堅守自己作為媒體人的立場,沒有干涉報社的新聞自由。
地獄廚房,靠近西中城的邊緣位置。
一個黑人小男孩看著從眼前經過的身影,立馬停止了手中揮舞玩具小人的動作,興奮的朝著一旁的媽媽呼喊了起來。
“媽媽,我認識那個人,她是之前舉起汽車救人的超級英雄!”
一邊指著眼前這個搖搖晃晃的嬌小背影,黑人小孩一邊表情激動的喊道。
“嘿,巴特,我是怎么教導你的!”
然而,對比與興奮的孩子,一旁體型明顯橫向發展的黑人婦女一臉緊張的將孩子拉扯到懷里,提醒道:“不要和這些人扯上任何的關系,他們可不是什么好家伙。”
“但是,媽媽,不是超級英雄保護了地獄廚房嗎?”
“誰告訴你,超級英雄是保護我們的人,你忘了你表哥一家是怎么進監獄的,就是因為那個叫做夜魔俠的家伙,闖進你表哥家中毀掉了他們辛苦種的樹葉。”
“所以,超級英雄是壞人?”
“沒錯!”
“超級英雄,滾出地獄廚房!”
就在黑人女子教導自己孩子超級英雄是害的他們家破人亡的存在的同時,路邊一個流浪漢打扮的白人就發出的咒罵和噓聲,擋在了搖晃的身影前,低頭看了一眼面前這個嬌小的身影,流浪漢咧開嘴露出自己滿嘴的爛牙。
“地獄廚房不需要你們這些小丑保護!”
然而,還沒等流浪漢將自己的話說完,就看到嬌小的身影揮動自己的拳頭直接在身旁的路燈桿上留下了一個清晰的拳印。
滋滋——
隨著著沉重的一擊,路燈的昏黃的燈光閃爍了一下,陷入黑暗當中。
如此簡單粗暴的做法,卻無疑取得了巨大的效果。
僵硬著脖子看著金屬制的路燈桿上那清晰可見的拳印,又轉頭看了一眼面前身材嬌小的杰茜卡·瓊斯,流浪漢咽了一口口水。
“首先,你弄錯了一點,那就是我可不是那些該死的愚蠢的超級英雄,所以,不要惹我生氣……”
舉起手中的酒瓶灌上一口,杰茜卡看著面前的流浪漢還有不遠處喋喋不休的黑人婦女,皺著眉頭滿臉酒氣和不耐煩的說道。
“不然的話,我不介意在你們身上留下和電線桿上一樣的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