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知道情況后,白楓跟姜丘內心震驚。
帶來的所有靈寵全軍覆沒了?
靈寵雖然不強,但殺起來可沒有那么容易。
這才多久的時間,居然就這樣全沒了?
“怎么會呢?這不可能的啊。”姜丘還是無法置信。
“不可能?”通訊的那邊,白錦笑了,笑的有些冷:
“有什么不可能的?
你們根本不知道自己惹到了什么人。
等死吧你們。
等他找到你們,再跟他說不可能吧。”
白錦話音落下,直接結束了通訊。
光芒消失。
這一刻,白楓跟姜丘慌了。
他們互相望了一眼,都發現對方眼中的慌張無措。
白錦之前就警告他們,不要靠近青城,尤其是靈寵。
他們自是不信,想要立功。
可…
誰能想到惹上了殺身之禍。
逃。
未曾言語,開始全力逃離青城。
對方還未發現他們,現在逃離還有希望。
只要不被找到,就不會死在這里。
一瞬間,他們感覺自己在跟時間競賽。
一旦失敗,那么迎接他們的,或許是可怕的事。
看著他們有些慌亂的逃離,寒酥跟明南楚都有些詫異,剛剛的通訊他們是能夠聽到的。
對方是公開通訊。
“所有的黑鼠跟毒蛇都死了?”寒酥有些震驚。
而且從對方的口氣中可以得出,有人插手了這里的事。
非常不好惹的那種。
“糟了。”明南楚回頭看向來時的方向。
寒酥也想起來了。
他們把蘇詩留下對付黑鼠跟毒蛇了。
現在黑鼠跟毒蛇被他人擊殺,那么蘇詩…
兇多吉少。
“走。”
明南楚第一時間往回趕。
寒酥也是跟上。
他們呼了些許時間,就聞到了血腥味。
接著入目的是黑鼠尸體。
明月當空,原先遮住明月的白云已經散去。
此時明南楚看的很清楚,所有死去的黑鼠毒蛇均不是被利器所殺。
似徒手廝殺。
有些殘暴。
“在前面。”寒酥指了指前方。
明南楚速度更快,他直接往前方而去。
不過幾個呼吸,他就看到了一個站在斜坡前的身影。
確實是蘇詩,身上未見有傷勢,生命氣息正常。
讓他意外的是,此時的蘇詩雙手駐劍而立,望著前方,劍下有一只黑鼠。
仿佛是殺光了所有黑鼠的落寞。
這不正常。
很快他來到蘇詩身邊,聲音不算突兀:
“你在干嘛?”
此時,蘇詩才轉頭看向身邊的明南楚,她眼眶濕潤,身體帶著顫抖。
接著無力癱坐在地上。
可是感覺不太安全,她就抱著明南楚的大腿哭了起來:
“嗚嗚,明南楚,我剛剛差點死了。
嚇死我了。”
“先放開我的腿。”明南楚一臉的嫌棄。
“不要,太危險了,我感覺到了他要殺我。”蘇詩抱著明南楚的大腿可憐兮兮的。
“誰要殺你了?看你這樣子是殺了黑鼠吧?”此時寒酥落在了蘇詩邊上。
“我也不想殺啊,但是他說我想殺,我也不敢不殺。
我不殺黑鼠他就要殺我。”蘇詩立即換了個大腿,抱在了寒酥腿上:
“我看到他了,青城太危險了。”
“你看到什么了?而且你說的他是誰?”明南楚問道。
蘇詩說的沒頭沒尾,根本不知道什么情況。
附近沒有任何人。
至少他們沒有發現。
“魔道圣子,傳聞是錯的,他何止嗜血如狂,殺人如麻,簡直殘暴至極,兇狠恐怖。
一個眼神就把我嚇到了。
殺黑鼠不用任何手段,直接用手撕。
哪有修真者是這樣的。”蘇詩抱著寒酥的大腿說道。
被嚇的很嚴重。
“你看到他容貌了?”明南楚問。
“沒有,他滿臉的血跡,而且天又黑。”蘇詩搖頭。
“有感覺到他的修為嗎?”
“沒有啊,什么都感覺不到。”
“有發現什么明顯的特征嗎?”
“也沒有啊,那時候我一直覺得自己死定了。”
“你怎么一點用都沒有?”
“我本來就沒用,你又不是不知道。”
“沒用你跑到尸體中間干嘛?送死嗎?”
“那不是擔心有什么會威脅到你們的東西嗎?我想弄清楚然后告訴你們,誰知道就直接看到了魔道圣子,差點遇害。”
“……”
寒酥把蘇詩扶了起來道:
“下次看到這種情況直接逃遠一點,然后通知我們小心一點就可以了。
你這樣跑進來,最后想通知都通知不了。
白死了。
魔道圣子應該不會被你容貌吸引,再者,現在是晚上,好看的臉不一定能夠看清。”
蘇詩:“……”
“先回去吧。”明南楚四處看了看道:
“看來十二凈堂的人也可能遇見了那位圣子,而且吃了不小的虧。
不過…”
他四處看了看,這里尸體太多了,難免會出現問題。
所以需要清理一下。
這就是大工程了。
…
…
周序找了條河,大致清了下血跡,然后買了便宜的球服,順便開了個便宜的鐘點房,洗了個澡換了個衣服,最后才回去。
衣服被他丟了。
這種操作他很經常做,以前也不是沒沾染過血跡。
為了防止回去遇到爸媽回來。
他都要花幾十塊清理一下。
清野獸,過程產生的費用還得自理,也不太容易。
十一點半左右。
他回到了小區。
對于剛剛在郊外的事,他沒怎么在意。
倒是那個蘇詩,感覺確實有些菜。
清個老鼠,都愣在原地。
一看就沒什么經驗,那時候野獸還掙扎了幾下。
頗為殘忍。
他都是一擊斃命,不虐待。
咔嚓。
門打開的時候,周序發現燈是開的,沙發上坐著一個可愛精致的小女孩。
眼神不太友善。
“你不是五點半下班嗎?”周凝月質問。
“加班。”周序把鑰匙放在一邊,然后把東西從手環拿了出來。
回來的時候,還是順便帶了臭豆腐。
“要不要吃?”他把臭豆腐遞給周凝月。
“你就不能買點正常的東西嗎?
口味這么重,爹娘也不這樣啊。”周凝月接過臭豆腐查看了下,捂著鼻子說道。
周序本不想理會月姐,但是他看到月姐開口感覺不太對。
“月姐,你張嘴我看看。”
他剛剛好像看到了洞。
“你是指這個?”周凝月齜牙,指著邊上空蕩蕩的一個位置道:
“八歲你不換牙嗎?”
周序:“……”
八歲倒是換,二十八歲再換就不正常了。
不過月姐到底二十幾歲他還不知道,反正二十二往上,三十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