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腳下。
周序把雙手遮在眉上,抬頭望向眼前的大山。
“好高啊。”
這山比高樓要高多了。
一拳打不碎啊。
不過野獸的聲音就是從這座山傳出來的,修真界的人太多,容易跟他搶怪。
一時間感覺三老板不是威脅了。
其他人威脅更大。
剛剛清理了一只,手上沾了些許血跡,還好有水球術,不然還要找個地方清洗一下。
會特效就是好。
不過沒有鐘虎的那么方便,但是只要再讓魔種吃夠九個環,應該就不用羨慕鐘虎了。
“上去看看,路上應該能遇到一些奇奇怪怪的的野獸。”
周序邁步往高山走去。
太兇猛的野獸,他不好試特效。
出拳太急容易打死,太輕又容易惹麻煩,剛剛好又像在虐野獸。
走了一段路,他突然看到有一道身影出現,轉頭望去,是一只有鱗片的老虎。
“鱗虎?”
四目相對。
周序嘴角露出了微笑,緣分,遇到熟悉的物種了。
只是,在對方看到自己的瞬間,突然像是看到什么可怕的東西。
撒腿就跑。
仿佛用了這輩子最快的速度。
邊跑還邊慘叫。
周序:“……”
怎么回事?
自己長的這么可怕嗎?
總不能清理個野獸還要蒙面吧?
不可能的,他行的端坐的正,根本不需要蒙面做事。
隨后周序拿出冬棗吃了起來,繼續逛吧。
能遇到第一個,就能遇到第二個。
吃冬棗是有核,方便臨時動手。
至于追擊鱗虎…
這里終究不是青城郊外,也不是普通人生活的區域,就不追了。
而且沒有了斗志的野獸,也不好試特效。
他的烈火掌,排云掌都需要正面對敵。
百式鬼燒也是如此。
哦,聽說還有一招失傳的火之高興,不知道能不能用。
…
…
樹林中。
白錦,白楓,姜丘,三人小心的走著。
他們自然不敢進山,那是七階斗者進去的地方。
當然,他們進去問題也不是那么大。
只是鐘虎不讓他們進去。
就讓他們安心在樹林尋找機緣就好,核心機緣就不要想了。
能有一些好處就好了。
圣子要來,機緣他們不可能得到。
不貪心就不會留在這里,如果不知道有圣子,他們還能試試,可知道有圣子,試試就會逝世。
鐘虎是這么說的。
他們只能聽。
白錦也感受過圣子的圣威,所以她更加的相信。
“我們也不用這么小心吧,圣子來也不至于剛剛好在我們這個區域。”白楓說道。
“對啊,可能是我們自己束縛自己。”姜丘跟著道。
他們都沒有體驗過圣子的恐怖,所以沒有白錦那么畏懼。
而面對這兩個人的無知,白錦只是斜眼看了下。
完全沒有任何解釋的想法。
不怕死就隨便跑,沒人逼他們。
就姜丘今天不僅僅嘴唇發黑,臉色也發著黑,仿佛是做好了更多準備。
他們也想四處闖闖。
只是當他想要開口的時候,突然聽到了悲鳴聲。
“是鐘師兄的鱗虎。”白錦第一時間就察覺到了。
白楓跟姜丘也是看過去。
很快他們就看到了,一只鱗虎驚恐的往他們這邊跑來。
仿佛見到了什么恐怖的東西。
發了瘋一樣逃跑,還伴隨著慘叫聲。
很快鱗虎跑到了白錦三人身后,瑟瑟發抖。
鱗虎是帶著威懾力的,然而現在鱗虎嚇這樣…
讓他們一時間有些無措。
“這是發生了什么?”白楓有些不解。
“是鐘師兄讓鱗虎看了那天晚上的事,所以它認得圣子。
也就是說…”白錦畏懼的看著鱗虎跑回來的方向。
也就是說,圣子來了。
甚至會往他們這邊而來。
鐘虎這只鱗虎是最特殊的,所以才能明白圣子的可怕。
“撤離這里。”白錦沒有絲毫猶豫。
直接要走。
白楓他們一時間不知道要不要離開,但是…
安全為上,還是先撤退吧。
可他們還是不覺得圣子來了能讓這里直接變天。
關注這邊看看。
…
…
轟!
紅綾涌動,直接將一只妖獸擊潰。
旁邊牛大的妖獸,本來要沖向施展紅綾的人,只是有個小腿踢來。
砰!
牛大的妖獸直接被踢飛了出去。
當場暴斃。
“這里的妖獸不多,不過很耐打。”
周凝月落在地上拍了拍手說道。
現在的她們走在河邊,這里好像能通向河的源頭。
“月姐怎么確定河的源頭有核心機緣?”秋淺看著河的源頭方向問道。
“大地神犬告訴我的,我給它亮我爹爹的信物。
它說山那邊更好但是作弊太明顯不好。
就來這里了。
沒人爭也好。”周凝月想了想之前的事有些奇怪:
“其實我感覺大地神犬有些不一樣。
爹爹說這次出來的是幼犬還沒有認主,大概率會想認我為主。
但是我看它一點這個意思都沒有。
雖然我也不想要它。”
“可能它看月姐還小,不符合它審美。”秋淺拿出了顆棒棒糖放在嘴里。
兩人繼續往前方走去。
“月姐覺得這次機緣會是什么?”秋淺問道。
“不知道。”周凝月從她的小挎包中拿出了青提,吃了兩顆她就有些嫌棄:
“這個是誰買的?有些酸。”
說完繼續吃。
秋淺本打算開口回答,只是地下突然鉆出了一只類似蚯蚓的妖獸,要攻擊她們。
見狀,她伸出手,黑色的面紗在她手中呈現,接著面紗化作一片片刀片涌了過去。
每一刀都劃出屬于自己的弧度。
嘩啦!
刀劃過蚯蚓,劃過地面,留下一連串的痕跡。
類似蚯蚓的妖獸,直接被瓦解粉碎。
周凝月看著前方,眉頭微微皺起。
“月姐?”秋淺看著愣神的周凝月有些好奇。
此時周凝月來到那些飛刀劃過的位置蹲下查看:
“這花紋看起來有些熟悉啊,以前我是不是看過?”
“應該沒有,我很少出刀。”秋淺蹲下開始回收刀片。
這些是她面紗的一部分。
是她的法寶。
“這東西要是從手臂劃過,是不是也會留下花紋?”周凝月拔出一柄蝴蝶飛刀在手臂比劃了下。
“可能吧,月姐要不要試試?”秋淺望著周凝月誠懇的問道。
“當然…”周凝月站了起來道:
“不可能試。”
“對了。”把刀丟還給秋淺,周凝月又一次開口:
“上次你來我家,臉上的傷后來說是被打的,是怎么回事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