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昭紅,謝榮富,你們兩個還不開始嗎?”
余溫瞥了一眼還沒回味過來的兩人,語氣已經不善了。
“我棄權。”
謝榮富開口道。
“既然如此,朱昭紅直接晉級,今天過后,你們就可以正式加入黑甲軍。另外兩個,身份令牌收回,武袍自己留著直接入職靈法隊。”
余溫道。
“呵呵……”
朱昭紅幾乎是牙縫里蹦出來幾聲,她看了一眼云夜,猩紅的瞳孔殺氣濃郁,但在余溫面前,她還是沒做什么,一揮手:“兩個廢物,走!”
“是!”
連續兩聲是。
王立賢也在其中,他在短短時間里,就被水珠青年治好了。
胸口拳頭大的空洞完全愈合,簡直是神乎其技。
被云夜一拳穿胸后,王立賢內心出現了巨大陰影,根本不敢再看云夜,遠遠繞過云夜后才追上朱昭紅。
(這是要干什么?脫離3隊?)云夜看了一眼云淡風輕的余溫幾人感覺不像。
“不用看了,他們是去挑戰其他隊了,至于到底是真挑戰還是假挑戰,呵呵。”余溫冷笑一聲,對著云夜一指,“你,過來!”
一感覺到身體不受控制,云夜就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么了。
他內心冰冷一片,雖然他從沒有高估過這些人的品德,對此早有預料,但是實際發生之后,他依舊感覺這個世界簡直讓人作嘔……
白石鎮所有人都在奉行弱肉強食,無論有什么,先看看能不能搶過來,其余等搶到手了再說,道德和規矩,根本約等于無。
如果他沒想錯,接下來恐怕就是“有問必答”環節了,就像曾經石白巖的隊長一樣。
但是,既然他敢暴露出來,自然就有把握瞞過去。
極焰·心中火!
這是將燃燒能力,高溫殺傷能力,乃至于影響范圍全部歸零,僅僅剩下能量傳播速度的火焰。
什么火焰可以自愈?
自然是不傷害自身,僅僅傳遞能量的火焰,心中火的效果是數十倍增幅肉體能力,獲得極強再生能力,以及極致化的隔絕內外能力。
神法,是靈魂之法,雖然毫無征兆,但依舊屬于外部干涉。
心中火燃燒之時,神法斷然不可能入侵。
而為了保證心中火可以對抗兵長級人物,云夜甚至主動將心中火收縮至頭部,任由余溫干涉身體其他部分。
而非常神異的是,雖然云夜守護了頭部,已經可以自由活動頭部,但是身體卻實實在在被控制了,走向余溫。
(原來這個世界的靈魂并非處于大腦,而是全身上下都存在……)
“這是什么火焰。”
走到面前后,余溫直接問道。
“蒼炎。”
云夜回答道。
“沒聽說過的類型,是他自創的嗎,還是天賦?”
手境男人放下自己的銅鏡,彤彤有神的目光掃過云夜,一時間云夜產生了一種自己被不斷扒開的感覺。
他立刻明白,這個男人是神法者,神識力量或許比余溫還強。
“這種殺招要是能自創,我都能成仙了。”
余溫根本沒有報以期待,所以他也很干脆的直接操控云夜現場問答。
免得其他隊友惦記,壞他好事。
“說說,這蒼炎你是怎么弄出來的。”
余溫繼續問道。
“不知道,自然而然掌握的。”
云夜說。
“果然……”
在場所有人都輕輕搖頭。
以他們的眼界,自然能看出來蒼炎的含金量,這種級別的火焰向來都是血脈傳承,或者吞噬火屬相寶物獲得的,根本沒有修煉出來的,更不用說自創了。
手鏡男人也搖搖頭:“沒有異寶氣息,應該是純血脈傳承,或者靈根變異。”
“麻煩啊……忘掉吧。”余溫揮揮手,云夜明顯感覺到一股能量打進身體,直奔頭部,與心中火激烈對抗起來。
這時身體的禁錮已經解除,云夜順其自然退后一步,晃了晃頭,心中火已然將這股力量抹除干凈。
等站穩了,云夜沒什么表情,繼續做回自己的沉默少年,仿佛在等待老兵們發話。
眾人一時間竟然察覺不出,他到底是忘記了還是沒有忘記。
不過余溫其實也無所謂,刪除記憶只是順手,沒刪掉區區平民也翻不了天。
靈空的缺陷,血脈傳承可不管用。
余溫自顧自倒了一杯酒,道:“既然你已經進我們黑甲軍了,成員肯定要認識一下,重新介紹一下,余溫,金土雙靈根,靈法修士,三隊的兵長,你可以叫我兵長,也可以叫我老大。”
他一口喝完一杯酒,指了指又重新去看鏡子的男人,“這個吊人,劉無競,我們這里背景最大的,二重屬相風靈根,神法修士,就當他是副兵長吧,我不在聽他的,雖然黑甲軍并沒有副手職位。”
“剛剛給那個廢物療傷的,項良人,水木雙靈根,靈法修士,他不管戰斗,只管治療和防御,是我們三隊的第一保護目標。你剛剛也看到他的水平了,呵呵,搞好關系或許你能多活幾天。”
項良人立刻反駁道:“兵長,此言差矣,只要是隊員,我都會盡我所能的,怎么會見死不救,只是……”
“只是有順序對吧?”
余溫打斷道。
“這是自然,萬物皆有其順序,我只是服從天理。”
項良人認真的點頭。
余溫顯然懶得和項良人廢話,繼續介紹另外三個:“卓中杰,土系靈法修士,一個莽夫,水平爛的很,當然,按你沒問題。”
大漢脫下頭盔,對云夜點頭示意,他留著白石鎮少見的短發發型,到是非常引人矚目。
就連云夜這個從小村子來的,都習慣性留著長發,只是很少打理顯得雜亂無章而已,這個叫卓中杰的大漢到是另類。
“韓貫,金系靈法修士,實力還行,但還遠遠不夠,當然,砍你沒問題。”
“最后,劉靜雨,如果不包括新人的話,我們隊唯一一個女的,水系靈法修士,實力非常爛,爛到什么程度呢,大概就是你都能打過。如果不是姓劉,今天該走的就是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