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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月。
才過了五十章不到,結果又到了年底。
丁炙總算是理解了什么叫“光陰似箭,日月如梭”的含義了。
有時候他也搞不懂,看人家穿越后,影視劇那是拍了一部又一部,其中還摻雜拍綜藝啊,上舞臺啊,上節目啊,拍戲還不軋戲,那行程的密集程度擱在里,多少是得有個三五百章打不住了,想必總得花上個兩三年吧。
結果時間往那一擺,居然還不到一年。
有時候丁炙也不知道,究竟是人家演技好,拍戲神速還能制作精良,還就真是《我的一天有48小時》了。
而他自己就差得遠了。
年初的《隱秘的角落》,五月中旬的《我腦中的橡皮擦》,十月份的《貪狼》,再加上《奇遇人生》的火熱和《調音師》的意外爆紅,看似這也是他二次噴發,穩固“神格”的一年時間。
但其實都幾乎是去年甚至前年的積累。
在這一年里,他上半年幾乎都是泡在了《紅海行動》當中,而下半年幾乎都在忙活著攢劇本攢組。
明顯,丁炙這是在攢大招。
但對于很多行內人來看,這其實也是一件很冒險的事情。
在今年營業程度不高的情況下,對于一個沒有過多綜藝刷臉,也沒有太多“露臉”機會的頂流來說,讓自己的作品出現“空檔期”其實是一件挺危險的事情的。
一旦新作品失利,那么連鎖反應那是會接踵而來的。
如今小生的市場雖然沒有小花那么卷,但是依舊是競爭激烈的絞肉場。
雖然丁炙此時的血條已經非常厚,即便揮霍個一兩年,都還能維持在頂尖一線藝人的位置。
但娛樂圈中,最不缺少的就是瞬息萬變。
就像是假如沒有丁炙的存在,某個賠了菊.....賠了夫人又折兵的劉治琰說不準此時就上位了。
兩人同是市場稀缺的正小生那一型,但有了丁炙這個頂配死死地擋在頂上,劉治琰這個“贗品”就永遠只能是“退而求其次”。
但如果丁炙在市面上消失或者挫敗了一整年,那么說不準就會有同類型的小生乘勢而起。
——這是大多數人的想法。
但同樣,一旦丁炙如今這條路
走成了,那就是徹底地坐穩了在圈中的地位了。
不說“自成一國”這么夸張,起碼和其他的頂流演員們就有了天淵之別了。
在別人還需要“搶資源”,“撕資源”的時候,丁炙本身就是資源,本身就是在錯綜復雜的資本浪潮中被人追捧的那朵浪花。
因為他有著其他人所沒有的優勢,那就是沒有人知道丁炙的腦袋里,到底有多少像《窺探》、《隱秘的角落》亦或者是《調音師》這樣的本子。
其實如今在《調音師》宣布立項時,在圈中就稍微有這么一點這樣的意思了。
像是程澍,祝珠這類雖然說算不上圈內什么有名的一線,但實際上關系深厚,圈內人脈根深蒂固的藝人,雖說機會少歸少,但人家的少和普通藝人的少還是不一樣,目光還是瞄準的好資源的。
尤其是祝珠這種家族顯赫背景深厚的藝人,其實資源并不算太缺,說白,人家不演戲其實也能過得很好。
然而她們都被《調音師》里的這個角色給吸引住了。
丁炙他和他們的選角團隊也沒有糾結太久。
最后拿到這個角色的是祝珠。
并不是程澍不夠好。
而是祝珠的受關注度可能會更高一些。
既然無論是角色匹配程度還是氣質都不分上下,那自然會從其他維度來進行橫向比對。
有時候只能說是運氣問題吧。
其實祝珠雖然出道就和不少大咖配戲,算是個“資源咖”開局,但是十幾年來都談不上火。
然而在前段時間一部評分稀爛的律政劇中,這位已經三十多歲的熟婦卻是憑借著一個秘書的角色火出圈了。
在那部律政劇中,扮演的角色只能說是女二甚至是女配的戲份,她硬是把那種媚到骨子里的搖曳生姿給詮釋得淋漓盡致。
而一笑起來時明媚皓齒,還有那淺淺的梨渦,又生出些許甜意,把她的那份媚意沖淡了幾分,卻在無形中顯得更為撩人了。
在小破站里,她在那部劇的走路的姿勢被反復剪輯,播放量高達兩百萬,被譽為“姐姐的走路姿勢應該踩著節拍上,而不是踩在我的心上”就可見一斑。
說回《調音師》。
而在擴充后的劇情里,變成了有四個主要角色。
鄒姑娘這個女二號,取代了短片里“琴行老板”的那種功能性作用。
而丁炙這個角色,也更改為“為了搜尋靈感而假裝盲人”的流浪鋼琴家,至于在假
裝盲人后享受的“便利”能占據多少原因,那就不得而知了。
祝珠拿到的這個角色,也和鄒姑娘當時在短片里演的那個角色的定位是相同的,只不過在新的本子里,她無論是動機,還是整個角色的完整度都增添完善了不少。
就比方短片里,少婦為什么會殺死丈夫,又在后續怎么掩蓋自己的殺人事實,限于片長,或者是給予觀眾們想象的空間,這些都處于留白的范疇。
而短片可以這樣做,作為一部邏輯縝密的懸疑長片,卻不能如此了事。
祝珠這個顯然是和丁炙作為對立面的“戲眼”角色,在整個故事的重要性甚至不亞于丁炙。
這個角色是作為一名過氣女明星,和昔日作為影壇巨星,在年老后因為投資有道成為富豪的老人成了老少婚。
多少都有奔著為了重新獲取名氣,或者是看在金錢的份上的。
又譬如她之所以會“殺夫”,是因為被捉奸在床了。
而此處又引出了一名“奸夫”,這名奸夫剛好還是當地的警焗焗長。
也算是完善了丁炙這名鋼琴家目睹了這起殺人案后為什么不敢說出口也提供了邏輯依據。
飾演奸夫的演員,丁炙最后找到了一名叫做釋巖能的演員。
這位演員實際上也是他在港島結識的武行中人,出道作是星爺《功夫》里的苦力強。
這些年也出演過大大小小的各種影片,多是那種有些戲份,但是混不上主角甚至是男二號,不過許多觀眾對于他多少有幾分眼熟的類型。
其實就是這個奸夫的角色,并不需要太多的演技,只要夠高夠壯,面相夠狠就完事了。
而《調音師》的拍攝地點,最終也定在了泰國。
其一當然是因為懸疑素材,很多放在國內審核是一個難關。
其二,自然是之前就說過的,泰國拍戲便宜。
于是,在劇本確定,投資到位,演員齊全的情況下,這部戲算是大開綠燈,從籌備到完成的速度,讓已經準備《藥神》準備了大半年,甚至算上之前修改劇本的時間的話,足足有一年半時間的丁炙有種強烈的反差感。
萬事俱備之下,丁炙一行人開拔泰國。
這已經是丁炙在這兩年時間里,第三次赴往泰國了。
第一次是去救場,拍攝了《貪狼》,第二次是錄制《奇遇人生》。
而這第三次,則是第一次以
制片人的角度,攜著他的劇組來到了這個熟悉的地方。
對了,導演是桃飽影業那邊的,是個叫做蔡文的年輕導演。
拍過幾部片,沒有大爆,但是也都盈利了,算是合格工具人的類型。
并不是說丁炙故意要拋下李文峰,而是因為在這部片籌備的時候,對方還在錄制著節目。
所以只能無緣這部《調音師》的擴充版了。
只不過,大家懂的都懂,有丁炙在,其實最終做主的自然還是這位“丁大制片人”。
首先,不知何時,在丁炙的劇組里,劇本圍讀是必不可少的一項程序。
實際上很多時候,劇本圍讀的缺失其實并不全是明星的鍋——當然,大部分都是。
許多時候也是導演或者說是劇組里那個做主的本身就不太重視。
而像是在丁炙這里,全場最大牌的他都遵守了這個規定,相信也沒有什么不長眼的會提出什么異議。
而這個時候,這位年輕的蔡文導演,終于也領會到了丁炙這位在片場上的“暴君”的風采和做派了。
“阿文啊!我給你說說我自己的想法!你看,我從這里進場,假如鏡頭往這里逐漸轉移進來,然后這個打光......”
而那位蔡文導演,一開始還抱著導演的自覺性打算力爭理據,但是在丁炙掏出他的“法寶”——一本鄒姑娘異常熟悉的草稿本樣式的玩意兒,開始給蔡文分析起他涉及這些分鏡頭的用意時。
可憐的蔡文導演沒過多久就敗下陣來了。
正經的從一開始“你在教我導戲?”
到后來的“嗯嗯嗯,對,沒錯!我也是這么想的!好像.....好像是這樣.....”
如果說李文峰還能在丁炙的操作下保留住大多數主見,那么說,這個蔡文不消幾下,就完成變成了的丁炙的形狀了。
“哈哈哈,他一直都是這個樣子的嗎?”
在不遠處,還沒有出場的祝珠側過頭來,饒有興致的問向一邊差點笑出聲來的鄒姑娘。
“阿,珠姐你說他......你說炙哥啊.....其實我也不太清楚。”
祝珠美目一轉,看著有些“裝不熟”的鄒姑娘,卻是笑得有些耐人尋味。
作為一名已婚的少婦,也許劇組里的其他人可能沒看出來,但是祝珠可是相處沒多久,就從丁炙和鄒雨桐的互相之間的“氣場”品出點味兒來了。
她自然看得出鄒雨桐似乎和丁炙這個可怕
的年輕人的關系不一般。
不過鄒姑娘以為自己演的很好,那她也不會戳穿。
“害!搞定了!年輕人就是好溝通!”
達成了目的,一臉“核善”的丁炙回轉過來,對著祝珠和鄒雨桐咧開嘴笑了笑。
有些意味不明的看著兩人有些奇怪的氛圍。
“你們在聊什么?”
“沒有,我和雨桐在聊,你怎么不自己當導演算了。咦,那是分鏡頭稿子嗎?”
祝珠指了指丁炙手上的那個小本本。
丁炙把那個“火柴人版”的分鏡頭不動聲色地揣進兜里。
“哎,珠姐你說什么話呢,我只是個演員,導什么戲,那是正經演員該做的嗎?蔡文導演才是咱們劇組的導演啊!”
首先,不知何時,在丁炙的劇組里,劇本圍讀是必不可少的一項程序。
實際上很多時候,劇本圍讀的缺失其實并不全是明星的鍋——當然,大部分都是。
許多時候也是導演或者說是劇組里那個做主的本身就不太重視。
而像是在丁炙這里,全場最大牌的他都遵守了這個規定,相信也沒有什么不長眼的會提出什么異議。
而這個時候,這位年輕的蔡文導演,終于也領會到了丁炙這位在片場上的“暴君”的風采和做派了。
“阿文啊!我給你說說我自己的想法!你看,我從這里進場,假如鏡頭往這里逐漸轉移進來,然后這個打光......”
而那位蔡文導演,一開始還抱著導演的自覺性打算力爭理據,但是在丁炙掏出他的“法寶”——一本鄒姑娘異常熟悉的草稿本樣式的玩意兒,開始給蔡文分析起他涉及這些分鏡頭的用意時。
可憐的蔡文導演沒過多久就敗下陣來了。
正經的從一開始“你在教我導戲?”
到后來的“嗯嗯嗯,對,沒錯!我也是這么想的!好像.....好像是這樣.....”
如果說李文峰還能在丁炙的操作下保留住大多數主見,那么說,這個蔡文不消幾下,就完成變成了的丁炙的形狀了。
“哈哈哈,他一直都是這個樣子的嗎?”
在不遠處,還沒有出場的祝珠側過頭來,饒有興致的問向一邊差點笑出聲來的鄒姑娘。
“阿,珠姐你說他......你說炙哥啊.....其實我也不太清楚。”
祝珠美目一轉,看著有些“裝不熟”的鄒姑娘,卻是笑得有些耐人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