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今天是來找王毅討個說法的,可不是來拼命的。
同時他看到在猛龍隊這些球員們身后,那花臂光頭男帶著那100多人也跟了過來。
他目光看向了光頭花臂,只見了光頭花臂男正看著王毅看他的表情,似乎還有些心有余悸的意思。
這就更讓這唇釘男心中膽寒,于是他往旁邊讓開了一步。
有了第一個閃開的,后面的只要與王毅目光對視的凱爾特人球迷也紛紛閃開了一條通路。
猛龍隊的球員們,尤其是那些工作人員們,在從他們讓開的這條通道往過擠的時候一個個都是戰戰兢兢,生怕這些人之中有人會突然動手。
終于,他們來到了球員通道口,結果他們又傻眼了。
因為他們發現通道外面黑壓壓的一大片,估計得有上千人。
這些憤怒的凱爾特人球迷們將整個球員通道圍住,一直圍到了球隊大巴那里。
而王毅則走在最前面,拖著受傷的右腳,一瘸一拐走在最前面,一步,一步。
但凡與他對視過的那些球迷們,紛紛讓開一條通道。
而其余外圍憤怒的凱爾特人球迷雖然不明白為什么這些人會讓開通道,但是既然那么多人讓開了,他們明白這其中必有蹊蹺。
于是乎他們喊叫的聲音也紛紛低了下來,最終當王毅帶著球隊走到球隊大巴旁邊時,這些凱爾特人球迷們已經完全沒聲了。
埃里克打開車門,王毅緩緩走上了大巴,只見埃里克正在瑟瑟發抖。
王毅經過他時,伸手輕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雖然沒有說話,但是卻也讓大巴司機埃里克鎮定了下來。
其他球隊的大巴司機并不是固定的。
他們去哪座城市打球,在那座城市就會有他們信任的當地司機。
而猛龍隊的老板財大氣粗,為了球隊球星們的安全起見,他以每年15萬美元專門簽下了一個大巴司機。
這在大巴司機中可算是頂薪中的頂薪了。
試想一下有哪個大巴司機一年能賺15萬美元。
剛才這埃里克在大巴內等著球隊上車,結果不知怎么的突然停車場里涌入了大批的球迷,而這些球迷們一個個顯然是來者不善,他們不懷好意的圍著大巴車叫囂,甚至還用他們手里的東西敲打大巴車的車身。
更過分的是幾十人合力搖晃著大巴車,讓大巴車晃晃悠悠,差點就掀翻在地。
這讓埃里克膽戰心驚。
讓他一度想起了喪尸片中成千上萬的喪尸圍攻大巴車的場景。
只知道當猛龍隊的大巴司機很賺錢,沒聽說還要玩命啊。
他連忙想要打電話報警,可是當他拿起電話要撥打時,卻見大巴車窗外一個球迷手握著不知從哪里找來的棒球棍,直直的指著他。
這讓埃里克心中一驚,只得放下了手機。
好在這個時候王毅他們出來了,他又替王毅他們擔心。
自己好歹還有大巴做掩體,王毅他們可是赤裸裸的面對著那些憤怒的球迷。
不過讓他意外的是,不知道為什么那些憤怒的球迷竟然讓開了一條窄窄的通道,讓王毅他們來到了大巴前,并上了大巴車。
王毅他們帶著球隊一眾成員上了大巴車之后,大巴司機關上了車門,眾人才輕出了一口氣。
不過也只是輕出了一口氣而已,因為從大巴車上看去看得更清楚,外面黑壓壓的一大片凱爾特人球迷將大巴車圍了個水泄不通,大巴車根本就無法開出去。
大巴司機埃里克有些著急問道:“他們堵著不讓走怎么辦?要不我們報警吧。”
王毅緩緩站起身,來到了前面。
扶著扶手透過前面巨大的擋風玻璃,看著外面的球迷。
外面大巴前面那十幾個球迷看到王毅的目光時,也頓時悚然一驚,不由自主的微微往兩側閃開。
王毅對埃里克道:“開車。”
埃里克連忙點火,然后緩緩發動的車子。
而在車子前面有了第一個人讓開,其他的人也緩緩的退了開去,埃里克小心翼翼的駕著車子,緩慢的是出了人群,緩緩地駛出了停車場。
當出了停車場之后,所有人才真的松了一口氣。
但是在這樣壓抑的氛圍之下,所有人都沒有說話。
倒是王毅再次伸手按著艾力克的肩膀:“抱歉了,埃里克。”
然后回頭看著車里的一眾球員們和一眾工作人員:“抱歉了大家,這今天這事是我惹的,讓大家身犯險境,我深感抱歉,我保證不會再有下次。”
直到王毅開口說話,才終于有了其他人說話。
達科教練第一個說話了:“王,大家是一支球隊,是一個整體,我們應當共同進退。”
龐博則是嘿嘿笑著說的:“嗨嗨一哥,只只要跟著你赴湯蹈火,我也覺得踏實。”
張家城也說道:“李哥還用說這些嗎?”
查理·漢納姆也說道:“那些觀眾整場對你進行攻擊和謾罵,換了我這暴脾氣說不定直接就干他們了,你已經夠克制了。”
眾人紛紛對王毅表示了支持。
在這些人中,只有鷹沒有說話。
鷹在沒有退役時專門接受過安保訓練,曾經也多次執行過安保任務,而且保護的都是重要的大人物。
他知道降低自己的存在感是一個貼身保鏢的的基本素質。
如果一個保鏢處處都顯得很扎眼,處處炸炸呼呼,那根本不及格。
相反的,降低自己的存在感,讓人一眼看上覺得你跟普通人沒兩樣,這才是一個保鏢的自我修養。
所以一般不到萬不得已,他是不會開口說話的。
當球隊大巴離開了停車場之后,停車場里那2000多球迷們一個哥才回過神來。
直到此時那卷毛男才對花臂男叫道:“剛才為什么要讓開?”
那花臂男不愿意承認自己被王毅的目光嚇退了,他只是說到:“他的保鏢手里有武器,一旦動手,必然會發生流血事件。我們是來找他們討說法的,可不是來流血的。”
那卷毛聞言用沙啞的聲音怒吼一聲:“該死的膽小鬼!”
說著他又轉而看向了唇釘男:“你又為什么放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