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屎殼郎和噴王之王噴斷腸二人的比試,屬實是讓所有人都大吃一驚,任誰也不會想到,他們的比試方式會如此的低俗。
可就是這么低俗的方式,卻也是最直接有效的辦法。
此刻的屎殼郎靠在堅果墻后面,一臉的生無可戀,雙眼無神的看著天空。
輸了!
他這個木葉村的村長居然輸了。
以往他都是戰無不勝的,玩家中不少人都比不過他,可現在的他居然輸給了一個噴子!
站在堅果墻上的噴王之王噴斷腸,春風得意,眼神中的自信之色洶涌澎湃。
有時候,男人的好勝心就是這么容易被滿足。
人活著總得有些好勝心的。
“我說,屎殼郎你至于嗎?這模樣搞的好像輸不起一樣。”噴王之王噴斷腸一臉的嫌棄之色。
堂堂的木葉村村長,居然輸不起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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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話,屎殼郎微微皺眉,拍了拍屁股道:“你不懂,剛才那一幕都被直播出去了,我的女朋友肯定要質疑我的能力了。”
話音剛落,噴王之王噴斷腸就吐槽道:“你果然是個渣男。”
“什么話?什么話這是!”
屎殼郎被這話弄的直接炸毛了,起身辯解道:“我這能算是渣男嗎?我這是想給那些小姐姐一個溫暖的臂膀而已,你不會說話就別說,告你誹謗信不信!”
他話是這么說的,可是心里還是很虛。
畢竟魔皇可是給他私下說過,要是敢對路西法琉璃更進一步,那絕對連棺材都不會有的。
聽聽。
這樣的威脅誰不怕?
屎殼郎雖然渾身是膽,可也沒有強大的到去和魔皇打一架的。
以他現在的實力,人家魔皇想要弄死他輕而易舉。
當然,對于他來說死不算什么。
只要貢獻點足夠,他完全可以無限次的復活。
他怕的是魔皇蹲在復活點門口,等著他復活后殺他,這樣可就沒有什么游戲體驗感了。
還玩個屁啊!
但他又不想因為路西法琉璃這一個女人,放棄柳如煙、許晴這兩個女人。
周姐就算了,她就是個工具人而已。
(周姐:你大爺的,你全家都是工具人!)
“你還真是夠無恥的,老子最見不得的就是你這種渣男。”噴王之王噴斷腸鄙夷的看著屎殼郎。
但屎殼郎卻不以為意,反而是引以為榮。
為何?
就單論和自己有關系的女NPC,哪個玩家能比的上他的?
老莫實力強又能如何,不一樣連手都沒辦法牽嗎,還得戴著手套和婉婉牽手,這有什么用?
人啊,就得有些夢想才行。
屎殼郎伸著懶腰道:“我說,你平日里都這么悠閑的嗎?種這么多植物,然后自己躺贏?”
“關你屁事!”
噴王之王噴斷腸轉頭就懟了起來。
和這家伙就沒辦法正常的交流,對方不問候你全家就已經很不錯了。
噴斷腸也懶得再搭理屎殼郎,一個人坐在堅果墻上靜靜的看著遠處,等著老莫他們的出現。
現在屎殼郎都趕到了荒野這邊,那其他人應該也快了啊。
就在這時,一陣猛烈的晃動感傳來,就像是地震了一般,整個地面都開始瘋狂的晃動。
屎殼郎被嚇的跳上堅果墻,然后就看到了讓他頭皮發麻的一幕。
只見遠處的云霧之中,一道高聳入云的巨大身影,正在緩緩的走動著,每一步落下都讓人心中一緊。
“臥槽,這是個什么玩意?”
“你大爺的,這就是副本里的boss了吧?這么大的身體,還怎么解決?”
“怕個屁啊,我們怪物獵人玩家就喜歡這種大家伙,比這更大的我們都宰過!”
“了不起了不起,你們還真是了不起啊,怪物獵人里的怪物,能和眼前這玩意比嗎?”
噴王之王噴斷腸盤膝坐在堅果墻上,盯著那道身影看了許久,臉上卻沒有絲毫的忌憚之色,甚至連震驚都沒有。
頗有一番天塌了都不怕架勢。
屎殼郎咽了咽口水道:“你怎么沒反應?沒看到那么大的玩意?”
“看到了,而且看到好多次了。”
噴王之王噴斷腸有些無聊的說道:“那家伙一開始確實挺嚇人的,但我發現他也就那樣,只能待在那片云霧之中。”
他見到這身影好很多次了,一開始確實挺震驚的,還擔心這玩意出現在荒野這邊的時候,自己的植物會出事。
可是隨著看到的次數多了,他也就發現對方的情況不對勁。
為什么?
那玩意似乎只能待在那邊,根本就沒辦法過來的。
既然如此,那他還擔心什么?
“有人來了!”
噴王之王噴斷腸緩緩起身,然后看向了遠處天際邊出現的一隊人影,約莫有個三十多人的樣子,移動速度倒是不快,看樣子不是被追殺的。
一旁的屎殼郎也看了過去,喃喃自語道:“別是要當圣母吧?”
話音剛落,噴王之王噴斷腸就轉頭說道:“放心,我還沒有那么無聊的,掌門只讓我接納大夢仙宗的弟子,其他人愛去哪去哪,反正這里是我們的地盤了。”
開玩笑,自己憑本事打出來的地盤,怎么可能讓別人占據了?
不管對方是什么勢力的人,在這里那都得聽他的。
說不讓對方待著,那就絕對不會讓他們留下。
遠處,這群人也是拖著疲憊的身軀,一步步的往荒野這里靠近,但是隨著他們的靠近,整個荒野上的情況也展現了出來。
原本應該是空無一物的荒野,此刻有一半的區域內長滿了各種各樣的植物。
最讓人震驚的是,這些植物居然還都長著一張人性化的臉。
那一張張面容盯著他們,雖然有些驚悚,但這面容的表情十分的古怪,讓人莫名的生出一種想要動手的沖動感。
噴王之王噴斷腸的植物,除了一些長的好看的還算正常之外,其余的幾乎都是一張滑稽臉。
不管是堅果墻還是殷桃炸彈,那滑稽臉怎么看怎么氣人。
“師兄,那邊應該有危險吧?”
“我們還是別靠近了,總感覺那邊不怎么安全,要不我們重新找個地方?”
“你們快看,那植物上面是不是還有人坐著?”
“真的有人在這里,難道說這片區域都是他們的地盤了嗎?我們要不要上去問問?”
這群人看到有人,心里也是瞬間欣喜若狂,這一路的逃亡,早就讓他們驚恐萬分了,為了能堅持到前百的位置,他們可謂是付出了不少代價。
傳送令牌是他們的底線,原本他們都打算要放棄了,現在看到有人占據了荒野,不由得就讓他們有些激動。
能在這個秘境里占據一處區域,那實力絕對遠非他們所能比擬的。
如果能和這群人聯合起來,他們進入前百不是輕輕松松?
當即,他們就加快腳步沖了上去。
屎殼郎看著他們這群人沖來,也是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你不出手?”屎殼郎問了一聲。
“我出不出手關你屁事?你這孫子管的有點多啊?”
噴王之王噴斷腸挑眉道:“怎么?輸給我了,現在又想激我,讓我和這群人交手?”
這話讓屎殼郎也是無奈了起來,他可沒有這個意思。
作為玩家中最敞亮的男人,他自然不會去干這種陰險的事情。
荒野這片區域夠大的,他們占據的地方也多,所以只要對方不僅如此堅果墻之內,那他們也不會去管。
他們的任務很簡單,守住這片區域,然后拖到進入前百的行列。
這群人靠近之后,領頭的一個狼狽修士急忙拱手道:“在下西嶺青蓮劍宗大弟子劉云起,不知道幾位是?”
“玄黃派。”
屎殼郎盯著他們三十來號人,皺眉道:“這邊是我們玄黃派打下來的區域,不歡迎其他人來。”
西嶺?青蓮劍宗?
這門派名字還真是夠讓人熟悉的啊。
不過他的話也讓劉云起他們的臉色難看了起來。
玄黃派的名頭他們自然聽說了,而且進入秘境的時候,宗門的長輩就說過,讓他們在秘境里別招惹玄黃派的人。
現在的玄黃派有多強?
就只靠十個弟子,直接把中域的飛仙宗給滅了!
可以說這次進入秘境的所有弟子中,玄黃派的弟子實力絕對是毋庸置疑的強大。
“二位,都是人族的修士,行個方便可好?”
劉云起眉頭緊鎖,似乎不想就這么離開。
玄黃派兩個弟子就能打下這一片區域,甚至還有這么頂多奇怪的植物,如果能待在他們這里,肯定能穩穩進入前百行列。
所以對于他們來說,這個機會絕對不能錯過了。
噴王之王噴斷腸盯著劉云起,嫌棄道:“不方便,我們這里不接受其他人。”
這話可激起了青蓮劍宗眾弟子的不滿。
“都是人族的修士,你們怎么能如此的自私自利?”
“就是,我們聯手一起對付這里的妖物不行嗎?這么大的一片區域,你們兩個人霸占未免太霸道了!”
“本以為你們玄黃派是正派作風,沒想到居然是邪魔外道,你們這么做和這里的妖物有什么區別?”
“如此自私自利的勢力,但真是我人族的恥辱!”
一群人直接就站在道德的制高點上,沐浴著陽光,開始對屎殼郎和噴王之王噴斷腸指指點點了起來。
似乎在他們眼里,玄黃派就必須得幫主他們一般。
這也讓屎殼郎氣笑了:“好家伙,直接就開始道德綁架了?”
“看來這青蓮劍宗的人,思想覺悟都很低,甚至連你這個孫子都比不上啊,就這也配稱之為人族勢力?”
噴王之王噴斷腸鄙夷道:“你們還不如海族呢,真是給人族丟臉,你們宗門的長輩沒有教過你們,出門在外不要當一個噴子嗎?”
二人對視一眼,眼里滿是嘲諷之色。
用道德來當武器,這群人還真是腦子有問題。
他們會在乎這寫?
你一個NPC,還能順著網線來打我不成?
“你……!”
一個女弟子被他們二人懟的有些惱羞成怒:“什么狗屁玄黃派,這種勢力活該待在北荒,真是給人族丟臉!”
“啊對對對,你們青蓮劍宗了不起,你們清高。”
屎殼郎一個勁的點頭道:“所以勞煩你們去別處好嗎?我們這里廟小,容不下你們。”
看著他們這般無賴的作風,青蓮劍宗的弟子也是無奈了。
這怎么辦?
對方完全就是滾刀肉,他們根本就那對方沒辦法。
來硬的似乎也打不過人家,更何況這里這么多奇怪的植物,總感覺這些植物有些問題。
如果真的動手了,他們青蓮劍宗肯定要吃虧!
劉云起沉默半晌,抬頭問道:“二位,我們待在這外面應該可以吧?你們只圈地而起,這外面的荒野應該還不屬于你們吧?”
“咦,你這人腦子聽好使的。”屎殼郎也是有些意外。
對方拿他們沒辦法,所以選擇退而求次嗎?
有點意思啊。
這時,噴王之王噴斷腸突然站了起來,指著一個方向說道:“婉婉和大郎來了,準備接應一下。”
聽到這話,屎殼郎當即就站了起來,看向了他指的方向。
只見那邊兩個略顯狼狽的身影,正一步步的朝著他們這邊而來,在他們的時候,還有一團煙霧在緩緩的靠近。
“三葉草,給我吹散那團煙霧!”
噴王之王噴斷腸直接下達了命令,一排三葉草緩緩晃動,然后就看到三片草葉宛如電風扇一般開始轉動,吹出了一股迅猛的風力。
這股風力直奔遠處追著婉婉和大郎不喝藥的黑霧。
婉婉似乎受了傷,一瘸一拐的走著,大郎不喝藥黑著臉沒說話,身上的裝備也是破損的嚴重。
顯然,二人的遭遇也好不到哪里去。
就在黑霧要追上他們的時候,一股風力迎面而來,眨眼間就將那股黑霧給吹散了開來。
“是噴子和屎殼郎吧?”
婉婉感受著這股風力,含笑道:“看來我們找到他們的位置了。”
“總算是得救了。”
大郎不喝藥也感慨了一聲。
緊接著,他們就看到一道絢爛的身影,踩著鵲橋仙朝他們飛了過來。
荒野并沒有禁空,所以屎殼郎也有力氣來乘坐鵲橋仙接人。
“婉婉妹子,大郎,你們兩個來的可有點晚啊。”
屎殼郎給過來笑道:“我還想著最先到的應該是半夢半醒半生他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