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村老式的土灶生火,很多人會覺得小菜一碟,其實這個需要技巧,生火不會控火很快就熄滅了,這種土灶和土鍋做出來的東西非常的好吃入味,現在很多私房菜館都開在人煙稀少的地方,主打就是土鍋土灶做飯。
必須有個人專門看著燒火,這個對于徐傾傾可是很有新鮮感的啊,就是覺得好玩。
“趙明陽,這個快滅了!沒火了啊!”徐傾傾著急的喊道。
“你不要一口氣塞進去那么多稻草和木柴啊,稻草主要是為了增加火的大小,快速起火用的,不要一直用稻草,會悶滅的。
用木柴,一次放幾根,看到了沒,要讓爐灶里保持有間隙,不用塞的太滿了,要想偷會懶,就多塞幾根粗壯的木頭進去,沒事用這小木棍撥弄幾下,要不然又會悶滅了。”趙明陽演示給徐傾傾看。
前世趙明陽用過這個幾次,那是在爺爺奶奶家做飯,爺爺奶奶教他的,當時趙明陽和徐傾傾的心情一樣,覺得很好玩,很有意思。
趙明陽拿過來幾個紅薯遞給徐傾傾說道:“你把這個扔進去,烤紅薯就有了。”
“這么簡單嗎?”徐傾傾問道。
“在這個土灶里就這么簡單,我奶奶以前就這么做給我吃的,很好吃的。”趙明陽說完,突然想到一件事,要回去看看奶奶了,前世送走奶奶那一刻,趙明陽才知道,有些東西是失去后再也沒有了。
“我試試看,多弄幾個。”徐傾傾跟個孩子一般的玩耍,這比帶她去米其林餐廳吃飯還要好。
像徐傾傾這種家庭成長的女孩,從小到大,基本很少和父親接觸,徐傾傾父親這類的人,基本一年到頭不在家,回家也都是睡覺不做其他的。
她媽媽是全職太太,每天的工作就是照顧徐傾傾,把徐傾傾照顧的好好的最重要,但這種照顧也是非常管制的照顧,比如不會讓徐傾傾吃路邊攤,不讓徐傾傾到處亂跑和別人玩。
出入的地方比較固定,都是一些高檔場所,米其林餐廳只要徐傾傾想,她可以把廚師請到假天天做飯給她吃,無非是一月多給點廚師工資,百八十萬對于她們這類而言就是個數字罷了。
就像小王之前買幾千萬的超跑兩年只跑了三四千公里一樣,就一時興起覺得好玩,玩膩了就換新的,但對于普羅大眾而言,幾千萬買個車,就開三四千公里就不開了,這簡直沒法想象。
趙明陽知道不能按照追普通女孩的套路追徐傾傾這類的,她們這類的其實最缺少的是親密無間的人。
小時候的玩伴都是父母給她們篩選好的,同一階層的人,而且都算不上是親密無間的玩伴,無非是父親生意場上朋友家的孩子。
“你有什么忌口的嗎?”趙明陽問道。
“沒啥忌口的。”
“那我就在做一個油燜青菜和一個涼拌黃瓜了,先做米飯在說。”趙明陽坐在徐傾傾隔壁的爐灶和她一起生火。
徐傾傾看著趙明陽問道:“那冰箱干嘛用被子蓋起來啊?”
趙明陽看著徐傾傾手指的方向,是一個冷凍冰箱,上面蓋了一層被子,非常厚的被子。
“你沒在路邊買過雪糕?”趙明陽驚訝的問道。
“沒有啊,小時候我們家人不給我吃雪糕的,說女孩子太小吃這個不好,長大了容易宮寒,我十二歲后才吃的冰激凌,但也是吃的很少,我爸媽讓我吃的不多。”徐傾傾說道。
趙明陽~這難道就是生活環境的差異化嗎?
自己小時候那些小女孩都是吃著老冰棍,一天吃好幾個,這還有講究?
“為了保溫省電啊,如果溫度過高,冰箱一直會高速運作費電,就為了保持冰箱內的溫度,就像以前騎車在路上賣冰棍的,在泡沫箱里鋪上一個小棉被,然后把雪糕放進去,在蓋上蓋子和一層棉被,為的就是保持一個恒溫。”
“不懂,沒經歷過。”徐傾傾露出一臉無奈的笑,她小時候看過,但媽媽不讓她買,說吃了容易傷胃。
她大學前都很少在外吃東西,大學時候由于習慣,她基本不吃雜七雜八的,而且她大學和徐傾傾差不多,都在學校外租房子的,但和劉冰冰不一樣的是,徐傾傾上大學時期,她媽媽過去陪讀的。
這次是她爸爸為了鍛煉她獨立性,讓她過來的,徐傾傾其實就典型的媽寶女。
她媽媽所有的中心都是徐傾傾,把徐傾傾只要照顧好了,徐傾傾她爸爸就會開心高興,這雖然說出來很殘酷,但大部分的全職太太基本都是這個樣子,越富有的家庭越這樣嚴重。
如果徐傾傾生病或者學壞了,徐傾傾父親第一個責怪的就是徐傾傾媽媽。
不管徐傾傾和劉冰冰,其實富家女的生活環境非常的相似和統一,無非從小家教森嚴,直白說,大家閨秀是從小一言一行培養出來的,后天想要有這種氣質難如登天。
一般這類家庭,或者說大部分家庭,都必須要注意一點。哄丈母娘高興,敲黑板,一定要記住這一點
哄丈母娘可不是說說的,大部分人都會忽略這一點,因為丈母娘大多數是在家庭中扮演一個中轉站,基本就是父與子,父與女的中轉站。
她們的話語在家庭中其實很關鍵,比如夸女婿好,會讓父親和女兒都會覺得這女婿不錯,畢竟她是父親枕邊風的伴侶,她是女兒世上只有媽媽好的媽媽,父親和女兒對丈母娘的話都很信任的。
怎么讓丈母娘高興?買買買。哄哄哄,買衣服給丈母娘,買化妝品給丈母娘,請丈母娘吃好吃的,可勁的拍馬屁夸她,這就是拿人手短吃人嘴軟的典型,換個思維,女人釣金龜婿也是這么對婆婆的,先把另一半的母親哄好,想斷都難。
所以趙明陽知道徐傾傾需要什么,她需要的是從未有過的體驗。
半小時后,趙明陽將米飯盛出來,然后刷鍋,快速做了個油燜青菜,又切了黃瓜做了個涼拌黃瓜,就在廚房里的小桌子上。
趙明陽將碗筷用熱水燙了后,盛了一碗米飯給徐傾傾,不多,非常的少,徐傾傾好像不怎么吃米飯。
“你起身,我把雞端出來。”趙明陽讓徐傾傾讓位,打開鍋蓋,撲鼻而來的香味,讓徐傾傾肚子有點咕咕響饞了。
這都快十二點半了啊,真的有點餓了。
趙明陽用水果刀切了一片肉給徐傾傾說道:‘嘗嘗這只欺負你的雞味道如何。’
“別說,再說我就要多吃兩口肉了,我嘗嘗啊。”徐傾傾嘗了口豎起大拇指說道:“好吃!真好吃,這是我吃過最好吃的雞肉。”
這種散養的土雞味道肯定好吃,不是肉雞,一般現在飯店里賣的都是肉雞,也稱三個月雞或者半年雞,都是天天喂飼料關在籠子里,讓雞吃完睡睡完吃,快速養肥了賣了,有的甚至會喂食一些催熟的飼料。
像這種土雞,基本都散養,然后自行找東西吃,要么喂一些大米,天天蹦跶的雞,肉緊繃口感好,吃起來口感很好,有嚼勁但又不是那種很硬的,有彈性有粘性,這類土雞飯店做最起碼要小二百一份了,一般飯店很少用土雞做的。
徐傾傾吃的噴香,因為她有參與感,有成就感,臉上還有些煙灰也不管了。
味道如何?趙明陽覺得沒有徐傾傾說的那么夸張,但對于她確實屬于最好吃的,因為這道菜有她的一份貢獻。
兩人吃飽喝足,趙明陽拍了拍肚子說道:“我們去問問老板,能不能承包下一畝地,我們種植點東西在這里,等熟了我們過來采摘。”
“好啊,這個有意思。”徐傾傾說道。
“你先吃點水果,等我,很快回來。”趙明陽起身走向了老板。
老板剛吃完飯在那邊種地,趙明陽走過去問道:“老板,我看你這里有不少空地啊,能分包點給我嗎?不要多的,我就想重點地玩玩。”
趙明陽掏出一包煙拿出一根遞給老板,老板接過煙看了眼趙明陽說道:“你這分包多少啊?給多少錢啊?我這簽的是四十年承包期,還有二十年。”
“你出個價,合適我就租了。”趙明陽說道,他不能出價啊,他怕出高了。
“一畝地一千一年,你看能不能接受,就租給你,不幫你維護,你要維護,那就另算了啊。”老板說道。
一千一畝地一年,其實不便宜了,但這位置不錯,而且趙明陽也不會計較這些錢了。
“我就承包一畝地,但是呢,您幫我們照看,順帶照看下,我每年在給你一千,還有啊,我們養幾只家禽,養的你別宰殺了,我們要吃的話自己過來拿走,你按照價格算賣給我們,可以吧,我先給你兩千。”
“行吧。”老板說道。
“老板你有微信嗎?”趙明陽問道。
“微信?那是啥?”老板問道。
“就是智能手機里的一款軟件,這樣吧,你去買個智能手機,加我這個號碼微信,你讓別人教你,一教你就會了,一會我們在分包的地種點東西,你給我們點種子,你別管我們種的如何,等我們走了,你看哪里不標準的,你幫我們重新種植下。
定期你拍照發給我,就是我們分包這塊地種植的變化,一張照片,我給你五十元,這件事,你知我知,誰來問都別說,說了就有違約金的,不說,我們合作一直下去,對了,你這里有小羊羔和小牛犢子嗎?”
老板聽得云里來霧里去的,他不懂趙明陽為什么這么做啊。
“有小羊羔和小牛犢子,都不大,你要買回去養啊?”
“不不不!我不養,我要領養,做個記號,你也沒事發個照給我,一張五十,就成長變化的,還有,你這里有樹苗嗎?我想栽幾顆果樹。”
老板徹底懵逼了,這樣,就光拍照一年就能賺個好幾千了啊,這小子屠啥?
“果樹苗有,你說真的?認真的?”
“認真的,我再給你一千,這是拍照的錢,你先拍二十張吧,記住了要有明顯周期變化,我這個不是短期合作,最少要十年八載的。”
老板點了點頭,他不知道趙明陽想干嘛,但總感覺這小子干的事見不得光,但又特么沒啥證據覺得這小子在做見不得光的事。
兩人快速簽訂了一個手寫的合同,簽字畫押。
一畝地其實不小了,足夠他們種植的了,最主要的,趙明陽壓根就沒想著能來幾次,只不過讓這里留下徐傾傾和他的一絲回憶和一絲牽掛罷了。
一些情場老手經常會帶一些女孩去一些特定的地方刻下兩人的名字,或者一起領養寵物啊,這就是想人為制造出一種彼此的回憶和牽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