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那個意思,這確實是他的工作,我沒必要和你裝啊,這里太吵了,我們出去說吧,聽不清,以表歉意,今晚我請你們吃飯,不好意思了。”郝仁瞬間又變得軟趴趴的了。
還是那個娜娜認識的郝仁,娜娜冷著臉說道:“吃什么啊?請你喝酒的,喝酒!”
“這里太吵了,我真的不習慣,這樣吧,我辦張卡吧,你們這里卡多少錢?”郝仁說道。
“三千,五千,一萬的都有,還有十萬的,你要辦哪個?”娜娜瞬間臉色緩和了。
“五千的吧,我也不經常來喝酒,小趙你帶錢了嗎?”郝仁看著趙明陽問道。
“我帶卡了,可以刷卡嗎?”趙明陽問道。
“可以啊,來!刷吧!”娜娜趕緊讓服務生拿著刷卡機過來。
趙明陽刷了五千,填寫了瀟灑哥的信息,這卡就用來接待客戶用的,尤其瀟灑哥愛來這里。
“我們可以去吃飯了嗎?”郝仁說道。
“可以啊,你說什么就什么。”娜娜說道。
“娜娜,你這朋友可以啊,帶我們一個唄。”一名女生說道。
“郝仁,不介意多帶兩人吧?都是我好姐妹。”娜娜說道。
“可以啊,沒問題,但我的車只能坐四個人。”郝仁說道。
四個人?娜娜她瞬間覺得拉胯了,特么的不會是紅三機吧?
娜娜的兩名好姐妹,無非是知道遇到了冤大頭了,想要和娜娜一起刮點油水了。
趙明陽和郝仁對視了一眼,上鉤了,接下里就是心靈的沖擊和折磨了。
你給她一頓言語的羞辱,給她一巴掌,是讓她記不住的。
娜娜和她的兩名姐妹嘻嘻哈哈的走出了酒吧,趙明陽一直跟在郝仁的身后。
車子停的很顯眼,就在這酒吧斜對面的停車場里。
當娜娜她們走幾步來到郝仁的車前的時候,整個氣勢一下子變了,都是震驚。
趙明陽趕緊上前給郝仁開了車門,又跑去給娜娜她們開車門。
娜娜臉上寫滿了不可思議,這特么的,怎么回事?
這車她們在街上看到過,都在申城混的,對豪車更了解,這車可是千萬級豪車啊。
娜娜她們瞬間拘束了起來,因為她們知道,郝仁不是在裝逼和吹牛逼,而是真的牛批啊,這車是不是租的?她們不確定。
一名女生搶先一步坐進了副駕駛,娜娜坐進了后排,還有一名女生沒地方坐啊,居然主動去拽副駕駛那位,想要拽下來,這就是塑料姐妹情。
都知道今晚遇到超級超級大客戶了,誰也不愿錯過這個機會。
最終,另一名女的打了個出租車跟在了趙明陽她們車后。
“郝總,我們是去哪里用餐?”趙明陽說道。
“去香格里拉吧。”郝仁說著。
趙明陽發動車子行駛在路上,此時的趙明陽已經戴上了一副手套開車。
“郝仁,你可以啊,這么多年不見,發財了啊,現在做什么的啊?”娜娜問道。
“要喝點水嗎?我也沒怎么發財,就大學期間和人學了點炒股,這些年陸陸續續賺點。”郝仁打開冰箱,拿出兩瓶水分給娜娜和她的同事。
她們混夜場的,酒吧里也有這水,賣的可貴了,她們自己都舍不得喝啊,那真的很少人點這個水,酒吧里賣到888一瓶。
就在此時,車載的衛星電話響起了,郝仁拿起接聽,一直恩恩啊啊,我知道了這幾句。
放下電話郝仁說道:“小趙,先回家一趟,我有點事,今晚在家吃吧,讓后廚準備一下。
老同學不好意思了啊,美股那邊出現了波動,我得回去看下股市,現在是那邊的白天,我很快處理完,抱歉了。”
郝仁的細聲細語,風度翩翩,給了娜娜很大的沖擊,這個人好像變了,說不上來,其實就是因為這車,給了郝仁增加了光環。
娜娜的那名女同事拿起手機拍照,又錄了視頻,然后一名女的問道:‘這車多少錢啊?’
“你注意點啊,別刮著了,這車八百多萬呢,座椅刮了下維修就要十幾萬。”趙明陽說道。
“小趙沒什么,這都我同學的朋友,不要這樣說話。”郝仁說道。
“不好意思趙總,我會注意的。”趙明陽和郝仁的對話非常的公式化,但就這公式化的對話,讓兩名女子瞬間拘束起來甚至和郝仁第一次坐進這車里一樣。
八百多萬啊,我勒個去,沙發座椅刮一下維修就十幾萬,這確實讓幾個女的有點害怕了,深怕弄壞了。
娜娜的氣焰一下子沒了,她此時有點討好的看著郝仁笑道:“沒想到啊,多年不見的老同學,如今已經是千萬座駕的富豪了,你還記得”
娜娜詳說你還記得上學那會我們的一些事嗎,話到嘴邊她沒說了,她高二上半學期就輟學了,給郝仁留下的都不是美好的回憶。
所以她不知道該說什么,其實聽同學說郝仁在申城,要到郝仁的微信,娜娜是想宰一筆郝仁,就是欺負慣了,發現這人又出現在眼前,那還不好好的欺負欺負。
很多人的記憶都是固化的,比如娜娜,即使趙明陽不幫郝仁,郝仁現在也是娜娜不能隨便欺負的了,郝仁找瀟灑哥,就瀟灑哥在申城夜場混的那么多年,又是本地人,分分鐘教娜娜做人。
“你這些年過的還好嗎?”郝仁率先開口問道。
娜娜尷尬的說道:“你不是都看到了嗎。”
“你輟學后,我通過人打聽過你,你和阿南在一起了,聽說你們還訂婚了,后來高考后,我也打聽過你,沒打聽到,只想知道你過的好不好,畢竟你那時候使我們大部分男生的女神啊。”
郝仁這話說的,蜻蜓點水,透露出的信息又很大。
“哎呦!有故事哦,郝總當年也喜歡娜娜啊。”一名女生說道。
“喜歡啊,誰不喜歡女神啊,當時我記得你總愛坐那誰的摩托車,我當時就想啊,等我賺到錢了,非得給你買一輛跑車,摩托車不安全。”郝仁又開始明示了,告訴娜娜自己對她的喜歡。
這可把娜娜整不會了,但很快娜娜覺得自己的人生巔峰要來了啊。
“那時候我也喜歡你,欺負你,就打是疼罵是愛,你也不主動。”娜娜順著郝仁的話說道,她這種老油子最會這一套了。
“是嗎?你不早說,我當時以為你就專門欺負我呢。”郝仁笑道。
“那你們在一起得了啊。”副駕駛的妹紙起哄道。
娜娜不說話,她心理樂開了花,這次估計要成富太太了。
她哪里知道,屬于她的噩夢即將到來,這世間最殘酷的事,就是讓你見過一些東西,但你卻永遠得不到的失落感和差距感才最可怕。
就像很多小地方的人,如果一輩子不走出來,也就沒那么多欲望和煩惱還有所謂的羨慕嫉妒恨了。
“你們住哪啊?”郝仁轉移話題道。
“住xx那邊的公寓。”娜娜說道。
“那你這是全職還是兼職啊?”郝仁再次明知故問道。
“這個啊,兼職,我媽不是有病嗎,我這白天在這邊打工,晚上過來賺點外快給我媽看病,我就專門賣酒,其他的什么也沒做。
輟學時候我是被迫的,我媽身患重病,我和阿南的事都是謠傳,我是直接來這邊打工賺錢給我媽看病了。”娜娜滿嘴胡言的說道。
郝仁看著她,越來越覺得趙明陽說的對,讓一個人心是一輩子的,尤其對付這種人,等著吧,我會讓你這輩子心里都堵得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