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師兄!”
岳不群那是相當的輕松的,他真的是不擔心,別看有著武當少林嵩山派的掌門都在這里,但是他一點都是不懼的。
“我華山派行事難道還需要向你匯報嗎?”
岳不群說出這句話之后,那是說不出的暢快,實在是他壓抑的太久了。
“岳師弟!”
左冷禪舉了舉手中的五岳令旗,“我現在可是掌管著五岳令旗呢!”
“華山派發生了這么大的事情,我當然是需要了解一下的!”
左冷禪的話音剛剛落下,就感覺到了不對勁,他手上的五岳令旗已然是到了一個頭發花白的老者的手中。
只見那老者直接就把令旗遞給了岳不群。
“五岳令旗從來都是華山派保管的,何時輪到你嵩山派保管了?”
聽著那老者充滿寒意的話語,左冷禪的心中充滿了恐慌。
華山派還有這等高手?
至于站在一邊的武當跟少林的掌門人看到了那滿頭銀絲的老者,還有那副打扮。
他們的心中想起了一個人,兩人對視了一眼,看出了對方的意思。
“這老不死的竟然還活著!”
“見過風前輩!”
那老者點了點頭,并沒有說什么。
“風前輩?”
左冷禪仔細的朝著剛剛奪走他令旗的人看了過去,想到了剛剛的稱呼。
“這老不死的怎么還活著?”
這正是當年的江湖之中的劍圣,風清揚!
岳不群自從知道了風清揚還活著的消息,那是花盡了心思,想要把風清揚給請出來的。
至于面子,在跟章玉柱合作面前那巨大的利益,這面子就不值錢了。
不得不說偽君子的可怕,竟然真的把風清揚給忽悠住了。
之后,就帶著風清揚到了劍宗的地方,那些劍宗之人看到了風清揚,頓時就跪了。
華山終于是完整了。
接著,岳不群就說出了他要跟血刀門的掌門合作,探索怎么達到先天的事情。
最主要的是,日月神教已經是參與進來了。
他華山要是不趕快追趕的話,華山派就要滅了。
在風清揚的威望之下,岳不群的調和之下,華山派終于還是以岳不群的意見為準了。
岳不群這個老陰人,知道此行不會順利,就讓風清揚在暗中保護,等到解決了這些,風清揚就回去坐鎮華山了。
武當、少林、嵩山派三大勢力的掌門人看到了風清揚竟然還活著,并且還一切唯岳不群之命是從的樣子,就知道,今天那是什么也不用干了。
友好的商談了一會兒,在什么都沒有問出來的情況下,三人悻悻的返回了。
實在是此時的華山派有著風清揚坐鎮,那根之前的華山派完全不同了。
沒有什么人敢威脅華山派了。
岳不群一行人則是繼續朝著福州而去了。
但是,不管是少林武當,還是嵩山派看著岳不群前往的方向,他們都是沒有絲毫猶豫的。
直接就帶著手下的精英弟子也是朝著福州而去了。
沒看到本來以為已經是死了的風清揚都露面了?肯定是有什么大事要發生。
他們身為武林之中的頂尖勢力,要是不參與進去,又怎么對的起自己呢?
而此時的章玉柱在干什么呢?
他已經是趕到了京城。
本來早就到了京城了,但是走在路上想到了西湖牢底的任我行。
章玉柱擔心自己帶著人遠渡重洋的時候,這個瘋子出來搞事情,因此就先去吧這件事解決了。
到了那里,對于任我行這個瘋子,章玉柱只有一招,那就是打。
直到把他打到屈服的程度。
之后,章玉柱的身后就又多了一人,一個鼻青臉腫的的、頭發亂糟糟的老者。
他正是任我行。
任我行看著章玉柱的目光那是充滿了恨意,最深處還有著一絲疑惑。
不過是短短的十幾年,這江湖的變化實在是太大了。
竟然是出現了一個外功修煉到了登峰造極的人,他的吸星大法對于這個人一點用都是沒有的。
任我行也是沒有辦法,他不是沒有想過逃走。
實在是,逃不走啊,此人不僅是外功高絕,就算是輕功也堪稱是天下無敵的存在。
想到了這些天過得日子,任我行竟是忍不住落淚了。
想他任我行就算是被囚禁在西湖牢底也沒有落淚,但是跟著章玉柱這短短的一個月之內,他已經是不知道挨了多少的打了。
“師父,咱們來京城干什么?”
風里刀依舊是跟在章玉柱的身邊,至于林平之跟木高峰則是保護著林鎮南回了福州了。
“當然是見見雨督主了!”
“咱們這可是要到外邊做生意的,要是生意做成了,總得有人來接收吧?”
“指望那幫武林中人,他們會管理嗎?”
風里刀想到武林中人的管理模式,直接就自顧自的笑了。
他們是會管理,但是,人才實在是太少了。
但是,這大明的朝廷不一樣啊!
這里管理的人才實在是太多了,就算是貪了一點,那也比不會管的強吧?
“章千戶,督主有請!”
章玉柱帶著人剛剛到了京城之中,西廠之人直接就發現了。
“好!”
章玉柱點了點頭,直接就跟著這西廠之人朝著西廠而去了。
此時的雨化田正在等著章玉柱呢。
他是真的沒有想到,他才跟章玉柱分別了多久,整個江湖就這樣被他調動了起來?
一個風暴已然是形成了。
尤其是他接到了章玉柱給他的密信,開疆拓土的機會來了!
他有些疑惑,怎么又扯到了開疆拓土?
章玉柱這次前來,正是跟他商量這件事的。
因此,雨化田在跟皇帝告了假之后,直接就回了西廠,在這里靜靜地等著章玉柱的到來。
跟在章玉柱身后的任我行此時那是滿臉的駭然,他真的是沒有想到,眼前的這個人竟然是朝廷的千戶。
并且剛剛到了京城,就直接到了西廠之中。
并且是沒有絲毫的避諱。
不知道是不是特地算過的,章玉柱剛剛到了西廠的門口,雨化田已然是在門口等著他了。
“章兄,好久不見啊!”
雨化田的樣子可不像是一個太監,他更像一個貴氣逼人的掌權者。
“我可是等你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