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州城這些日子各種各樣的信鴿,還有快馬在不斷的出城。
這些都是那些得到了利益的人還沒有得到利益的人正在呼朋喚友。
接下來的動作實在是太大了,當然是高手越多那就越好啊。
而在福州城五十里之外,一支大軍正在快速的趕路。
這就是京營。
“雨督主,咱們還是快點吧!”
一個吊兒郎當的勛貴子弟正在催促著雨化田趕緊趕路。
這些勛貴也是得到了消息了,那些武林人士竟然是得了千萬兩的白銀,這是多大的一份家業啊!
“這速度已經是不慢了!”
雨化田看著這些勛貴自己,真是滿臉的苦笑。
實在是沒法說啊!
剛剛從京城出來的時候,這些人就像是游山玩水一樣,一點也是不著急的。
他再怎么催都是沒有任何的作用的。
這些勛貴子弟都是消息靈通之人,自然是知道,他們這次是要遠征海外的。
這實在是太兇險了,一個不慎說不定小命就沒了。
要不是皇命難違,他們肯定是不愿意來的。
畢竟,這可是有生命危險的事情,他們這些已經是磨滅了斗志的人怎么想來呢?
在京城他們都是勛貴,都是大爺級別的人,只要是不造反,就可以與大明共富貴的存在。
可是,正在他們慢悠悠的趕路的時候,突然之間就得到了消息。
前往福州的那些江湖中人,那些泥腿子竟然是得到了千萬兩的白銀。
更是有著無數的香料順著福威商會銷售到了大明各地。
本來,他們都以為這是假消息的,可是一批批的貨可不是假的。
再加上勛貴的勢力盤根錯節,在福州城之中自然也是有著心腹的存在的。
從這些勛貴的心腹傳過來的消息,讓他們確定了,這些都是真的。
這就讓他們十分的難受了。
這次京營來的有著兩萬人,千萬兩白銀,就算是兩萬人平分一個人也有著五百兩呢。
最為關鍵的是,從他們心腹傳過來的消息,這次的傷亡并沒有多大的。
這就很難受了,到手的銀子,竟然是飛了。
要是他們早點到,就憑借他們的權勢,還有著兩萬大軍,起碼也得給他們分個一半吧!
因此,就出現了這一幕,這些勛貴的子弟,都是跑到了雨化田這邊來了。
催促著他趕緊趕路,要去分銀子。
雨化田又怎么可能不知道這些勛貴的子弟想的是什么?
但是,想到了福州城之中那些無法無天的江湖中心,心中就有點膽顫了。
這么大的利益面前,別說是他們這些勛貴子弟了,就算是大明的皇帝來了,也不可能讓他們交出來的。
要是,這些勛貴子弟得罪了那些人,他們無聲無息的消失都是有可能的。
這可是勛貴子弟啊!
要是真的死得多了,那可就壞事了。
同時,他也是對于章玉柱無比的佩服的。
這可是千萬兩的白銀啊!
章玉柱竟然是給那些江湖草莽分了!
于是,這兩萬京營的大軍就開始了急行軍。
雨化田都不得不感嘆,這那還是那些吃不了苦的勛貴子弟?
就這速度,都快趕上了大明開國前期軍隊的速度了。
一日行軍近百里,按照這速度,估計是到了傍晚的時候,就到了福州城了。
而此時的福州城也是得到了消息,有朝廷的大軍趕了過來。
“師父,”風里刀急匆匆的走了進來,“京營的人已經是快到了。”
“哦!”
章玉柱毫不在意的點了點頭,此時的他正在默默的修煉著得到的那些外功。
先易后難,各種各樣的外功,在血芒的加持之下,那是修煉的飛快。
不過,可惜的是,就算是章玉柱修煉了那么多的外功,他此時也沒有在前進一步。
就算是他的身軀已經是已經是很強大了,但是,還是沒有絲毫要突破的界限。
還是不能接收天地元氣,不能接收天地元氣,自然是不能修煉那些修道的功法的。
因此,此時的章玉柱有點煩躁了。
“你先出去吧!”
章玉柱看著風里刀還要說些什么,直接就讓他出去了。
他現在正在修煉著那在金鐘罩的殘篇。
以章玉柱此時的身體強度,前邊的那幾層基本上就是一趨而廄,根本就沒有費什么力氣,就練成了。
但是,在產生無形氣罩的時候,卡住了,不管,章玉柱多么努力的修煉,都是沒有在前進一步的。
他在修煉的時候,就像是被天地壓制住了一樣,不管他怎么努力,都是沒有絲毫的寸進。
就像是這天地的極限就是產生無形氣罩之前。
時間就在章玉柱這慢慢的琢磨之中過去了,天色也是漸漸的黑了下來。
“師父,”就在此時,林平之的聲音傳了過來,“雨督主到了!”
“雨化田來了?”
章玉柱直接就起身了,他們兩個是合作者,對雨化田好點,總是沒有錯的。
“雨兄!”
此時的雨化田盡管是極度的疲憊,但是依舊掩飾不住他眼中的火熱的。
“章兄!”
雨化田看到了章玉柱出來了,拱了拱手。
“這次章兄可是大收獲啊!”
“還行吧!”
章玉柱淡然的點了點頭,“這些都在預料之中。”
“沒有人能拒絕白花花的銀子,就算是佛祖來了,在這白花花的銀子面前也是要低頭的!”
“要是沒了銀子,誰能給他塑金身?”
“章兄謙虛了!”
“雨兄,請!”
章玉柱直接就帶著雨化田到了房間之中,兩人落座。
林平之此時那是趕緊就開始端茶倒水了起來。
看著雨化田是自己一個人來的,章玉柱就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了。
福威商會之中還是有著雨化田的一成干股的,說是雨化田的,其實就是皇帝老兒。
要不然,就算是雨化田的權勢再大,也不可能讓福威商會在大名各地開花的。
那些為難福威商會的官員被皇帝調到了閑職上邊,這些都是有著代價的。
“平之,”章玉柱看到了拱手站在旁邊的林平之,“把東西拿過來吧!”
“是,師父!”
林平之自然是知道這個時候讓他來稟報是什么意思的。
伸手就從懷中拿出了一張憑證,直接就遞給了章玉柱。
“雨兄,這是給你們的!”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