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情歸同情,這么躺下去卻不是辦法。
而且因為一直壓在唐文娟身上,唐文娟又緊緊抱著盛唐,好在現在是冬天,兩人身上穿的都不少,所以觸感還不是太強烈,如果換成是夏天的話,這樣就太危險了…
但話說回來,現在也不見得多安全。
因為離的太近,唐文娟呼出的暖熱口氣全撲在盛唐臉上,即使帶著酒氣,但唐文娟身上的獨特氣息依然讓盛唐有點心猿意馬。
唐文娟是長輩,是荊婧的媽媽,是唐繡思的姑姑,而荊婧和唐繡思又跟盛唐有千絲萬縷的聯系,按理來說,盛唐應該尊重才對。
可是換一種想法,這樣豈不是更刺激?
盛唐用力抬頭,這才勉強跟唐文娟分開了些距離,唐文娟那潔白無瑕,又帶著一抹酒紅色的臉頰便清晰的出現在盛唐眼前。
唐文娟是妥妥的御姐少婦風,雖然年紀已經要奔四了,但因為平時保養的好,再加上從未生育、甚至都沒談過戀愛的緣故,歲月仿佛從未在她臉上留下過任何痕跡,所以單看面相,說她是個二十多歲的少女,都不會有人懷疑。
有些東西發乎于情止于理,可是每個人心里都藏著一個惡魔,一個不在乎什么是倫理和道德的惡魔,就在盛唐心里,似乎要跑出來了。
盛唐只覺得口干舌燥,渾身發熱,趕緊移開頭,不敢去看唐文娟,尤其是那她吐氣如蘭的粉嫩紅唇,生怕自己做了錯事。
可是越不想看,就越忍不住看,盛唐覺得越來越燥熱,想脫了衣服,畢竟屋里有暖氣,而他進屋后還沒來得及脫羽絨外套,所以更熱。
沒辦法,盛唐只能一手撐著床,一手扶著唐文娟的腰,準備再起身,然后想辦法把唐文娟給放到床上,結果他高估了自己,也低估了大醉中唐文娟的重量,才起了一半,最后唐文娟自己抱不住盛唐的脖子,直接往后仰去。
雖然盛唐恨不得唐文娟從他身上下去,可他才剛起身,唐文娟又往下摔,沒辦法,他只能彎腰去撈,這一撈,手就摸偏了…
一只手剛好扶到了唐文娟的肩膀,不至于讓她的頭重重摔在床上,而另一只手則摸到了唐文娟的臀上,下意識的,盛唐還捏了一下…
軟,大…
盛唐對天發誓,這一切都是無意為之,只不過最后那一下…只能說是男人的自然反應,懂得都懂。
“嗯哼~”
唐文娟扭了扭屁股,發出微弱的哼聲,而盛唐的手就被她壓在了屁股下。
幸虧是醉的不省人事,不然真說不清了。
唐文娟安穩的躺在床上,盛唐也不敢輕舉妄動,過了一會兒,感覺她又睡熟了,盛唐這才輕輕推了一下,把手抽了回來,感受著手上傳來的溫熱和柔軟,盛唐突然有點舍不得這種感覺了…
把外套脫下來,盛唐走去廚房給唐文娟倒了一杯溫水,剛回到臥室,盛唐就看到了讓人熱血噴張的一幕…
就連盛唐都覺得熱,喝了那么多酒的唐文娟又怎么會覺不到?
此時,唐文娟依舊閉著眼,正下意識的脫著衣服,身上的外套已經脫了下來,隨手一丟就扔在了地上,線衣的排扣也被解開,露出里面緊身衣而又滾圓的秋衣。
畢竟是躺著,雖然唐文娟費了不少功夫,但是在脫完線衣后,秋衣怎么都脫不下來了,急得唐文娟一直哼哼,然后腳下也有動作,屁股微微撅起,然后把外褲和線褲的褲腰一起脫下,但因為他還躺著,胳膊又夠不到,所以褲腰只脫到半臀又脫不下了,急得她再次哼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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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著有忙不幫非君子的想法,盛唐看唐文娟那么吃力,手就摸了上去。
“唐姨,你自己夠不到是吧?我幫你脫吧!”
而且還掩耳盜鈴一樣說了一嘴,反正唐文娟也回答不了。
而唐文娟也很配合,抬了抬屁股,盛唐就輕松的把她的褲子脫了下來。
此時唐文娟下身只有一件肉色貼身秋褲,上身是同樣顏色的貼身秋衣,只不過秋衣外面還有一件沒脫下來的線衣,這身秋衣秋褲穿在唐文娟身上就跟后世的瑜加衣褲一樣,盛唐看了兩眼就覺得口干舌燥,拿起桌上的水杯就往嘴里送,送到一半才想起來,這水不是給唐文娟倒的?
“唐姨,喝點水吧?”
“嗯…”
回答他的,依舊是一聲呻吟,盛唐就當她是答應了,扶著唐文娟起身,喂她喝了點水,不得不說,此時扶著唐文娟的手感,跟剛才完全不能同日而語,那種溫熱而又柔軟的觸感,盛唐只覺得自己是在犯罪,等唐文娟喝完水,盛唐幫她蓋好被子,站在臥室門口,有些犯難了。
無論是出于道義還是私心,盛唐都不想走。
家里就唐文娟自己,盛唐不放心離開,而且盛唐其實是想等唐文娟醒了,問問她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的,說實話,他很生氣。
唐文娟早就知道蘇名倫對她有想法,怎么還敢單獨赴約的?而且還喝了那么多酒,如果不是他趕到的話,今天會發生什么,可想而知。
所以他要“教訓”一下唐文娟,同時又好奇蘇名倫難為三為書屋,到底是為了幫他侄子出口氣順便拿捏唐文娟,還是為了拿捏唐文娟順便幫他侄子出口氣呢?
但無論是哪一點,盛唐都很生氣,來到客廳給李秋樂打了個電話。
“喂,盛總還有什么安排嗎?”
電話接通,李秋樂爽朗的聲音傳來。
明天就是正式送書的日子,標志著三為書屋在市里的擴張之路真正打開,不過工作已經安排妥當了,李秋樂也不知道盛唐這時候打電話是不是還有什么交代,結果盛唐說的第一句話就把李秋樂搞懵了。
“盛總,你說的什么…我剛才沒聽清…要不你再說一遍吧!”
李秋樂還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覺,又問一遍。
“我說,明天的送書計劃,全部取消!”
盛唐繼續平靜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