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見此刻,在場五位地仙,皆是和十二異獸廝殺起來。
其中孟珙倒也厲害,竟然僅憑一人,便可和帝江、燭九陰兩大最強悍的異獸廝殺。
這兩頭異獸皆是山海經之中有數兇獸,其中帝江掌空間挪移之法,最善暗中偷襲吞噬敵人,而燭九陰則掌握時間暫停之法,向來沒有任何猛禽、人類能夠從其手下逃脫。
但是饒是兩位異獸連連咆哮,卻始終難以困住孟珙。
畢竟孟珙亦是精通挪移之法的地仙,縱然那燭九陰能以暫停之法暫停時間,但是卻也自有其范圍,而他只需跳出暫停時間便可避免受到影響,至于那帝江雖是屢屢偷襲,但是百般糾纏之下也知曉此異獸的動靜,對付起來倒也不難。
只是他若要殺死對方的話,那便是困難無比!
如此一來,一人兩獸倒是暫時形成僵局,完全靠拖時間了。
另一邊,忽必烈、張柔兩人亦是感覺眼前異獸的棘手程度,早已經連手起來,共同抗擊眼前的五只異獸。
他們兩人所面對的乃是句芒、蓐收、強良、天吳、滋,這五頭兇獸皆以兇狠威能,更兼身具各種異能,比如句芒能以藤蔓困敵,而蓐收則能控制金屬之物化作利刃,強良可以驅策雷電滅敵,天吳則可操弄空氣制造狂風,滋則可以毒氣奪人生機,每一個皆是分外棘手,唯有兩人合手方能共同抗拒,但是在五頭巨獸圍攻之下,他們兩人也只能苦苦支撐,期待有能夠破關的時候。
至于蕭月、蕭星,她們兩人甫一踏入其中時候,便被祝融、共工、玄冥、后土還有奢比尸盯上,這些異獸亦是一般強悍。
祝融、共工不消說了,便是上古神話之中,亦是橫行一方的火神、水神,雙神一經施展,立時便召來無窮烈焰、漫天水汽朝著兩人襲來;至于玄冥、后土,一個能以毒水腐蝕萬物,一個亦可控制泥土攻擊敵人,它們兩人自旁邊襲來,也是對兩人造成莫大的困擾;至于那奢比尸亦是兇險,竟然將門外工匠腐朽多年的尸骸召來,化作骷髏兵朝著兩人擊來,而且這骷髏兵縱然碎裂,也依舊能夠重新拼合起來,繼續戰斗。
異獸、人類,如斯大戰,早將這地宮攪得是天翻地覆,再無往昔肅靜模樣來。
但是不知為何,這些異獸皆是避開山河社稷圖中間的那具棺材,似乎其中躺著一個兇險萬分的惡獸一樣,唯有傳國玉璽高懸其上,依舊是清圣無比,其中釋放出的光輝將底下秦始皇陵寢罩入其中,保佑其終年沉睡于此,不至于被喚醒過來。
而在另一處,卻無人發現那石卵正在悄悄移動,朝著傳國玉璽移動來。
畢竟這時,異獸正和那些人族強者斗得正酣,根本就察覺不到這里的動靜。
終于等到來到了傳國玉璽身邊時候,裝著蕭鳳的石卵猛地一跳,正好橫在傳國玉璽和秦始皇陵寢之間,傳國玉璽并未察覺動靜,依舊釋放著自己體內蓄積的龐大力量,而這股力量也被石卵盡數吸納其中,受到這股力量影響,整個石卵顏色越來越亮,轉眼間已然由黑轉成紅色,紅色光芒分外耀眼,照的整個地宮分外明亮,宛如置身于中午時分一樣。
眾人這才察覺到動靜,不免感覺詫異。
見到這般場景,不知為何那些守護神獸竟然紛紛停止攻擊,一臉恐懼的看著那秦始皇菱靈柩,口中更是尖叫不止,似是在憤怒,更似是在哀嚎,而最多的則是哭訴,讓人不知曉它們究竟是怎么回事了。
不過也虧得這般場景,卻是讓眾人從和異獸糾纏中逃了出來,畢竟這異獸每一只皆是和地仙相當,若是真正廝殺起來,那么這里的人都會因為體力不支而被生生磨死。
忽必烈雖感輕松,但一瞧那石卵動靜,卻是一臉惱怒。
他知曉這石卵其中藏著蕭鳳,本以為對方早已沉睡,但如今看來只怕還存著一點靈識,否則如何能夠操控石卵做出這般行徑,憤怒之下立時運起玄功,低喝一聲:“該死的,竟然被這石卵搶先了。”雙掌一拍,一道狼影自掌中射出,朝著那石卵徑直拍去。
但是這狼影尚未觸及石卵時候,便被旁邊蕭月一劍斬斷,化作漫天煙塵。
她見到忽必烈那懊惱神色,更是充滿快意,嘲諷道:“豈容你這蠻夷,壞我主公大計!”隨后一臉熾熱看著那正在變化的石卵,眸中更是充滿欣喜。
依照趙葵、趙秉文等人訴說,若是石卵顏色變成純白之光,那邊意味著他的主公蕭鳳即將復活。
如今時候,得到傳國玉璽力量輸入之后,這石卵上面的黑色正在逐漸褪去,取而代之的乃是晶瑩如玉一般的外殼,而且還在不斷的擴張,自原來的半人高的模樣越來越大,直到和尋常人一樣高,而透過那近乎透明的外殼,更是隱約之間能夠瞧見其中藏著一個女子身影來。
蕭月見到這一幕,兩眼已然充斥淚珠,笑道:“忙碌了一年,終于等到了這一刻了。”
“只是不知主公此番出來,又會變成什么樣子?希望她還能記得我們。”另一邊,蕭星亦是攥緊雙手,雙目癡癡瞧著石卵。
雖然整個過程甚是坎坷,更不知道究竟經歷了多少困哪,但如今既然已經激活石卵,那她們的主公蕭鳳復活,便完全是指日可待了。
正如兩人所料,這石卵上面已有無數裂痕,顯然也快要破碎,讓其中之人破殼而生。
忽必烈一臉憤怒,正準備趁著這個時候攻擊,若教蕭鳳重生,那便代表對方又是多了一位地仙,屆時平衡被打破,那他們兩人當真就是死無葬生之地了。
孰料旁邊張柔卻又是拉住他,勸道:“主公,先看看再說!畢竟那些異獸表現異常,只怕后面還有其他變化。”
“異獸?”忽必烈也發現那些異獸變化,便忍住心思,只是在一邊看著。
那些異獸何其強大,之前他和對方對抗時候便早有了解,如今時候卻一個個都匍匐在地,一副忐忑不安的模樣來,就像是待宰的羔羊一樣,若是說因為眼前女子原因,那忽必烈是根本不會相信的。
換句話說,這些異獸所恐懼的乃是別的東西?
至于那孟珙,也對眼前變化詫異無比,心想:“沒想到這秦始皇陵之中竟然藏著這么多的秘密?看來我得找機會離開此地,好將此地事情稟報朝廷了。”
如今時候,傳國玉璽已然現世,而這守護異獸也是厲害無比,若是讓它們逃出去,只怕會為禍四方,為這個亂世再添一份殺孽,至于蕭鳳復活之事也是關鍵。
面對這些事情,他知曉若是不提前做好準備,只怕會早就許多犧牲,所以體內真元已然運轉,開始尋求從此地逃走的可能性。
而在這時,遠處的傳國玉璽光華已然黯淡許多,就像是失去了許多能量一樣。
下方石卵也滿是裂痕,然后“砰”的一聲化作漫天飛舞的玉屑,自其中一人緩緩現出身影,面若刀削、鼻梁甚高,眉間英氣依舊,兩點黑眸透著華彩,身上赤紅戎裝未曾遮掩那驕人的身姿,就這么立于眾人之前。
蕭月、蕭星身軀一晃,目中只有眼前女子,旋即俯身一拜,“主公!我們終于等到你了。”
然而蕭鳳卻眉間愁容緊鎖,復有掃過腳下秦始皇陵寢,訴道:“此地已經不安全了。快走!”說罷,也不去管那傳國玉璽,身形如火立時便來到兩人身前,赤焰入體時候已然將兩人身軀傷勢恢復,旋即足下烈焰驟出,登時便催動三人朝著穹頂射去。
穹頂雖是堅韌,但終究難敵烈焰高溫,立刻便被融出了一個洞穴。
蕭月、蕭星雖感詫異,但自知蕭鳳所作所為皆有道理,而且之后必然會解釋,便一起運轉元功,助蕭鳳一起沖破重重地層,轉眼間便從那秦始皇陵之中沖出來。
忽必烈、張柔一臉茫然,暗道:“這是怎么了?怎么這女子一現身,便要從這里離開?”復有重新凝聚目光,看著遠處那盛著秦始皇尸身的靈樞,不由得感覺雙足戰栗,幾有跪倒之姿,甚至那棺材蓋也開始晃動,似乎里面有一物正在不斷咆哮,想要從這里面沖出去。
而在此刻他們腦中皆是閃過一個心思:“難不成這里面的家伙復活了?”
又聯想到那些異獸變化,他們兩人更不敢在這逗留,登時便沿著那蕭鳳開掘通道朝著上方飛去,意圖從此地逃出去。只是忽必烈正準備逃走時候,卻注意到蕭鳳離開時候竟然未曾去取那傳國玉璽,素來知曉此物珍貴的他耐不住心中欲念,伸手一撈便將此物撈起,納入手中。
這東西珍貴無比,不僅僅能夠讓蕭鳳復生,更能維持秦始皇尸身不腐,便是那十二異獸也是多仰賴此物。
忽必烈自認為若是得到此物,那天下便唾手可得了。
至于孟珙此人也察覺到整個陵寢變化,也不管滿地財寶,便連續催動玄通,自秦始皇陵之中逃了出來。
而等到眾人脫離,重歸天空時候,便見整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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