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甲刀男,晃著暈乎乎的腦袋,瞇著眼,見眼前有遼兵撲來,立即右臂伸手向前一抓,無視遼邊斬向自己的彎刀,五指一張直接把來敵之顱抓爆,左臂橫向一掃,嵌在手臂上的臂刃頓生幽光大作,形成一個橫向刀氣逼射而出,把左側的四名遼兵來了一刀八斷,死得不能再死了。
聽得身后喊殺聲傳來,轉動青銅身軀,張開胸膛,六把反甲刀刃立即彈射而出,快如閃電,刀刃所過之處,只要是被擊中,則會被無情的一刀而過,見墻破墻,見盾破盾,但是這六刀都落空了,只打到房屋墻體。
“呸,晦氣”
重裝刀男,罵了聲,又在念了聲“收”,六道刀刃隨即回收于道胸甲上;望了望,通往東城門而來,涌出了越來越多的遼兵,深吸了口,左腿半蹲,右腿微彎膝蓋,稍微向后撐,背后雙肩甲中的青銅大圓筒,翻轉到肩前,筒口朝前,護蓋彈出,筒口內露出了菱形的尖刃,筒口后還留有了氣腔,在嗤嗤地噴出氣體。
筒內的機關開始緩緩旋轉,直至快速轉動,發出呼呼的風聲。
“篤,篤,篤,篤,篤,篤,篤~~”
重裝刀男,對著大街上的遼兵開火了,菱形的尖刃如同子彈一般,向敵軍無差別般怒射,急速激射所產生的火花均自氣腔口排了出去。
數百尖刃瞬間傾泄而出,紛紛打中目標,被打中的遼兵慘叫著,如割麥子般一一倒地,呻吟不斷。
要是梁連戰在場的話,肯定會大罵:“冇使玩啦,你玩嗮就系啦,連加特林都出了,點夠你玩啊,還玩鬼啊。”
要是牛真子見到,肯定會說,差遠了!那個道家兵器人,還有招十萬八千劍未出呢!
在靠近東城門這邊,兇刀女也是被上百遼兵圍得死死,見圍上來的遼兵越來越多,作為路癡殺手的兇刀女也在狂罵:“該死的完顏活女,還不死來,要是本姑奶奶給傷了肌膚,你就等著我把你腦袋擰下來練人膏擦涂。”
被圍急了,兇刀女右拇指再次撥動圓珠,頓時綠光大盛,一個“木”字亮了起來,兇刀女繼而雙手持刀,吃力地旋轉了一圈,像是帶動什么重物移動般,帶刀旋轉。
旋轉成圈后,一道以其中心為圓點,隨即向四周輻射擴散開去的綠色圓形光罩,把將要近身的上百遼兵包含了進去。
“折”
兇刀女念了個折字,遼兵所持凡是與木有關的兵器,全部在一瞬間被折斷,長槍,刀柄,劍柄直接斷成多節或兩節不等。
嚇得遼兵如見到鬼般,紛紛逃跑。
“想跑,驚嚇了老娘不留下點東西就走嗎?”兇刀女右手高舉長刀向天,拇指繼續撥動圓珠,頓時藍光大盛,一個“雷”字出現在珠子上,刀刃上有一雷球在快速形成,內有雷蛇在翻動。
刀劈雷出!
走在最后面的數十個遼兵瞬間被雷蛇擊中,顫抖收縮地倒地,口吐白沫,全身焦黑,頭發卷焦,一股被燒焦的烤肉味飄在戰場上。
城里,但凡是近衛騎兵所過之處,均沒有任何活物可以存在,近衛騎兵集中打擊在其余兩個城門中,對著守軍,發起了猛沖猛殺,而那兩個阻擋前進的大城門,均被近衛鐵騎,下馬焚毀,就連鐵鏈也被他們砍斷。
清晨的第一婁陽光穿過了這個滿是血腥的夜,照在這個滿城哀鳴的黃龍府上,城樓上城門下,大街小卷中滿是遼兵與百姓們的尸骸,慘不忍到,觸目驚心。
兇刀女與重裝刀男是被活女派來的人催促退走的,至此他們才知道自己搞錯了進攻方向。
同樣是這個清晨,前去益州營救的蕭陶蘇斡帶著六千騎兵,來到了一個叫做十字坡的地方,放慢了馬步,漸漸地停了下來。
因為站在前進益州方向的官道上,已經堵滿了折斷下來的大樹與大石,見到遼兵的到來,還有渤海人把堵路的雜物全部點燃起來。
為何蕭陶蘇斡知道是渤海人點燃的,因為在這個名叫十字坡的左則高坡上,一支打著高字大旗的騎兵已經占據了較高的山坡,是一個隨時可以放馬下坡俯沖殺敵而去的有利地勢了。
高仙壽策馬站在高坡上,對著腳下的六千騎兵,也鼓足真氣大喝“此路不通,益州已陷,還是繞道回黃龍府去救火吧,你們中了完顏活女的計謀了。”
“哈哈哈哈哈”身后的三千騎兵,齊齊放聲大笑,其中一人還向前拋射了一箭,落在蕭陶蘇斡十步前,示意著過此箭必殺。
聽得高仙壽此言的蕭陶蘇斡,大罵了一聲,心中知道自己是中了調虎離山之計了。當他想下令后隊變前隊,前隊作防御,快速回城時。
“殺!”
從后隊方向,猛烈地傳來,紛雜的廝殺聲!急得他猛地回頭遙看而去。
后隊方向確實是遇襲了,是被四個刀客偷襲的!
一把門板大小的大板刀,被一個壯漢凌空下劈,將一個騎兵,連人帶馬,砍成四斷;大板刀自,斷裂的肢體,帶著血雨而出,直接捅在后邊還在驚恐的一個遼兵面上,一刀撞爆了頭顱。
壯漢持刀手碗一翻一旋一推一送,整把大板刀成了滾肉大絞刀,向前翻滾收割著新鮮血肉,所過之處,殘肢盔甲兵器被攪合在一起,血肉滿屏,數十個遼兵在一擊下全被破碎絞裂而死。
一把帶著鋸齒的長刀,自地面破土而出,一刀割斷了馬腿,戰馬當即吃痛倒地,馬背上的主人,再倒地時,見到那把帶鋸齒的長刀,繼續下潛于地下,露出的刀身繼續向下潛行,不停地在收割在馬腿。
當此刀走到相對密集的遼兵處時,鋸齒長刀,往下一縮,然后又猛地往上一捅一旋,一個鼠頭鼠腦的刀客,自馬肚下破土而出,直接鉆爆馬腹而上,連帶把馬主也爆體而亡。
破土而出的刀客,鉆爆了遼兵后,凌虛空站立,左手成佛掌置于帶著血色佛珠的胸前,念了聲“爆”。
上百道刀氣當即破土而出,對著還傻愣著的遼兵同樣是鉆體而出,當場爆體而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