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戰略上,太原確實是非常重要的,守住了太原就等于把河東路守住了,金兵唯一可以進攻的路線就只剩下由京西路進河北東路了,再進京畿路,才能攻打東京。
所以趙偲非常佩服梁連戰,他不同于京師的那班混錢財的道士,就只會點小本事,搞得宋徽宗整日迷信自己可以成仙成佛,從目前來看他還是為百姓著想的。
“那么人物又是誰?”
“其實我是想一了百了把童貫給干了,但估計干了會出反效果,畢竟這幾年山東那邊與杭州也是會亂起來的,還是需要找人去鎮壓的,不過嘛,馬植這次我到京師后會找個機會把他......”梁連戰直接舉起了大拳頭,示意也懶得用刀去殺他,一拳錘爆省事了。
“除了軍隊外,其余輔助類如鐵匠與皮甲匠都是小不得,這個是一個消耗戰;江湖上武功高強的人也須招聘,前提是必須是品德好的人,而關鍵人物有三人,一個種師道,一個王稟,一個張叔夜這三個人先去交好,在必要時可能會能起到救他們一命的作用,也可能起到扭轉局勢之用。”
梁連戰繼續向下說解析道:
種師道西北軍的領軍人物,有他在西北軍不至于在第一次開封保衛戰解圍后,種師中去營救太原時中伏戰死,導致西北精銳大幅度減小。這個人主殺伐,但是個愚忠的老將只能交好不能深談。
太原保衛戰中的王稟,這個將領善守,要是能提前一年準備好抗戰物質也不至于會等不到救緩就糧絕被逼突圍戰死。
他與敢抗旨的張叔夜都不是愚忠之人,這兩個人須循序漸進,把他們都拉到你的一邊去......
譚亮與黃有道是在十五天后先后腳到達江陵城的,而在這十五天時間里,梁連戰除老鞏固自己的的修為外,還把同盟會的細節事項與趙偲詳細制定好了。
建立一切可以掌握的力量,以潛在方式存在于黑暗中,待到殺戮出現時以殺止殺。
趙偲成為了第一任的盟主,而梁連戰則成為了南方分會的會長。譚亮,黃有道,劍七等其余各人也成了第一任的會員。
具體的會務都是由趙偲負責的,誰叫人家是正統的親王,這個廣告牌須打響。
黃有道跟著譚亮去分錢后帶他們一家三口回三清觀去了;梁連戰一行人在踏入四月的第一天往北繼續出發。
出發的一行人中卻小了兩人,這兩個人是趙偲建議讓梁連戰留下的,一人是苗子期他要留下來做長江上最帥氣的水賊,而另外一人則是楊再興,梁連戰把項家二十六路槍法與霸王七槍,前五槍的理解都教會了他,楊再興有他自己的道要走的,注定要成為一代大將的人物,只能留在江陵軍中去磨礪了。
梁連戰絲毫不擔心他的楊再興的修為會受影響,因為劍七要收徒了!
楊再興站在城墻上,目送一路遠去的梁連戰,在他心里是對這個大哥非常感激的,他有預感從這一天起,將來他肯定會成為大哥常跟他說的千古第一猛將。
夜雨密集下個不停,被淋個正著的一行人好不容易才住進了客店,這里離最近的襄陽城還有二十里路,須得明早才能出發。
一向愛好干凈的吳靈兒討厭死了這種潮濕的天氣,搶在眾人前跑到浴堂里去沖洗了。
風雨不停地拍打著窗戶,就在梁連戰準備上床睡覺時,一陣急促的警笛聲響切了整個樓層,梁連戰一腳踹醒了睡得成豬的苗且,祭出鐵槍就往院子里跑。
嘭~
浴堂里一個吳靈兒赤裸著身子,神志不清地被一個短袍男子攔腰抱著破窗而出。
噗噗噗噗~~~
密集而又急速的粘稠液體自屋里噴射而出,泛著紅光的大蛞蝓,也追了出來,如同紅外線瞄準器的紅光追著短袍男子而去。
呂妍飛到上空一爪把男子逼回了院內,落地后的男子聽得身后有破風聲傳來,想也不想直接把懷里的玉人,當盾而使,一大坨粘液扎扎實實地打著吳靈兒身上,直接把她帶飛而出,被剛好趕出來的白雪白晴接個正著。
沒有了負擔的短袍男子,在雨中就如游魚一般,背貼著地面滑行近身,鏟飛了還想噴液體的大蛞蝓。
一腳鏟飛大蛞蝓后根本就沒有停留,躍到了屋頂上,對視著趕出來的眾人。
未等得及梁連戰開聲喝斥,一雙重達二百多斤重的鐵錘,炸飛了房門,一錘就轟向了梁連戰。
噹~~
鐵槍被這一巨力直接壓彎,錘勢未減半點把梁連戰連人帶槍拍飛到房子里。
砰的一聲,房子應聲倒塌!
轟隆隆隆~~~
大雨惹來了驚雷,白光劃過了上空,不但照出了持錘男子的猙獰樣子,還照出了聞聲趕來眾人的凝重神色,也照出了短袍男子身邊多出了三道人影。
“哎呀呀呀,你們這班不開眼的吵著老子睡覺招死不行,是傻子不,是不是,傻子,傻子傻子傻子......”持著雙錘的是一個矮個子,一個不足一米高矬子,但是身體長得非常之強壯,特別是四肢與頭顱,短而粗,只是說話好像有點傻。
“老三你就不能讓老娘能有個安穩覺睡嗎?老是出來搞三搞四,這次還招來了條大蟲子,真是惡心死的了!”穿著藍色羅裙的婦人,瞇著眼睛掃視著院內的數人。
“江山難移,死性不改啊!淫公子李夏子去到那里都會干的傷天害理的事出來的嘛,不過嘛那玉人真是也長得水靈,也怪不得老三會心動的。”說話是一個頭坨,生得有點駝背,但是他的雙手非常粗長,垂直下來已經到瓦頂了。
斥~~
斥字決向起在瓦礫下,無數碎石碎瓦自坍塌的房屋里激射而出,砸向侏儒人;而跟緊而出的梁連戰,一雙手已經完全龍化,砰地一拳連錘帶人把還在嗶嗶個不停的侏儒人也打飛到房間里,直接把他身后房子也打塌崩碎下來。
“敢傷害我們的人,我同意了嗎?”梁連戰赤金符烙戰凱護體,雙目怒視上方,此時不管對方是誰,他們注定今夜要交代在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