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行公司的這些機器人雖然都很厲害,但這其實不是其技術含量最高的東西,就我聽到的一些小道消息,對方研究出來的義體,才是真正的科技的巔峰造物,性能和真正的肢體沒有任何區別。」
「甚至,據說就這個性能,還是天行公司,特意通過技術手段,限定了義體的功率,不然,其效果,是還要超越普通人的肢體的。」
科技館里,三五成群的學生在交流著,有些甚至親自上手,去體驗著一些尖端科技造物的效果。
也有學生在小聲交流,說著一些自己知道的東西。
不過,趙成聽的分明,說出上面這些話的,是兩個海外的交流生,雖然他們說的是中文,腔調很正,也是黃皮膚,但有些東西,卻是一眼就可以看的分明的。
「這個事我也聽說了,雖然天行公司保密做的很好,但還是有極少數的義體流落了出去,許多高科技公司都試圖破解防制,但如今還都沒有什么成果。」
另一個學生說道。
「許多人都說,天行公司是獲得了天頂星的科技,本來我以為這是個玩笑,但現在卻是感覺,似乎也不是不可能。」
「杰納,你說有沒有那么一種可能,天行公司以后會發展成電影里那種類似于保護傘一樣的龐然大物?!」
「要真讓對方的產業形成閉環,不是沒有這個可能,不過炎黃應該不會,或者說沒有任何一個國家能夠容許,有哪一個公司,發展成這樣。」
兩個人小聲的探討著,越聊越是興奮,至于趙成,卻是只是看了一眼,就離開了。
天行公司發展的很快,其實就目前,天行公司主要的精力還并未放在義體上,而是放在游戲機上,這才是天行公司的根基所在,或者說,這樣才能更好的發展。
只是因為趙成的要求,天行公司才把一部分的收益拿了出來,用在了義體上。
不過,天行公司的義體,并不對外出售,且還是名額制的,通過大數據,收集一些重度傷殘者的信息,然后分析其信用等級,困難程度。
前者,是根據其本身的品行來界定,互聯網時代,許多東西都會留下痕跡,根據其自身,其親友留下的一些痕跡,粗略鑒定這一點并不難。
至于后者,就是一個綜合經濟實力的鑒定了。
總之,誤差肯定是有的,但拿來用已經足夠了。
而獲得資格的人,就能獲得天行公司,免費訂制的一套義體,同時義體的后期維護,也會由天行公司來承擔。
這無疑是虧本的買賣,但趙成制定的路線,就是這樣。
他要的不是盈利,而是改變世界。
若真是為了錢,追逐利益,整個世界都可以是他的,想要什么就能搶什么,但這樣毫無意義。
至于那兩人說的,沒有國家會讓天行公司的產業形成閉環,表面上看的確這樣。
但現實卻是,天行公司,看似是公司,但要是去看其核心成員,就會發現,全是炎黃自己的人。
趙成將之獨立出來,不過是為了精簡一下系統而已。
事實上,閉環早在天行公司出現的時候,就已經完成了。
「這方面做的不錯。」
天行公司的大樓,趙成走在前面,他后面,天行公司的副總裁,實際事務的處理者,姬誠,落后了半步,跟在他的后面。
一路上,他們遇到的員工不少,也紛紛和他們打了招呼,并未出現,因為他幾乎沒在公司出現過,而員工不認識他的情況。
當今這個世界,估計已經沒人不知道,天行公司是他的產業。
是以,固然姬誠很厲
害,但也沒有員工認為他可以把總裁前面的副字去掉。
趙成和姬誠這個時候逛的,是義體運營部。
義體方面,如今只是一個小項目,但還是獨立了出來,以方便管理。
同時,因為公司發展不久,是以義體方面,并沒有鋪開,只有幾個州級市,設立了點位,不過,未來遍地開花,只是時間問題。
此刻,公司的這一塊,除了工作人員之外,也有一些來自天南地北的普通人,這些人身份各異,年齡各異,性別也是各異,但都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生活因苦,且身有殘缺。
的確,相較于健全的人,這個群體很少,甚至不到千分之一,但再小的概率,若是放在足夠數量的人口上,那加起來,也是一個可怕的數字。
「主要是老板你的威懾力,不然事情不會有這么好做。」
姬誠回應,并不邀功。
「威懾是一方面,但能做成這樣,主要還是你花了心思。」
「其實在證就神話這件事上,我很看好你,因為你知曉人間疾苦。「
趙成說道。
「古往今來,證就神話者,從無高高在上的神,只是有些神話,證就之后,自立為神罷了,而那種,也一輩子,都不可能證就神話的上層境界。」
姬誠所謂的威慨,指的不是別的,是自古以來,慈善都是一門生意,趙成此舉,可謂是砸了一些人的飯碗了,雖然事情還未鋪開,但看這個趨勢,明眼人都能看出,鋪開只是時間問題。
這種情況下,要是沒有趙成,自然是阻力無窮。
你想要繼續弄下去,也簡單,讓他們播一手就行了,但如此一來,保不齊要出多大的亂子。
一顆老鼠屎,壞一鍋粥。
等到風氣形成了,想要再改,就難了。
而神話之所以是神話,便是因為他們有打破規則的力量,至于說看趙成年少,以為好欺負,應該還沒有這種蠢人的,不管他年歲如何,力量是真實不虛的,甚至正是因為年輕,所以殺性才更大。
有句話說得好,不怕老朽,懼少年。
老了,心氣難免也弱了,而少年人,有時候一怒之下,心生屠盡天下之心,也不是不可能。
要是那人沒有力量還好,要是有了力量,結果難以想象。
姬誠聞言陷入了思索,其實類似的話,他不是沒有聽過,但同樣的話,不同的人來說,效果也是完全不一樣的。
也就是說話的功夫,趙成突然停了下來,看向一個房間,房間里一個八九歲大的女孩,正做著康復訓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