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小川眉頭一皺,此獸鱗片翻開之后,雖然無法再度發出聲波攻擊。
但是瞧見鱗片之上光暈流轉,那聲波紋在一片片的鱗甲之上,若隱若現。
使得鱗片更為的堅韌了起來,而且!還瞧見,在聲波紋的覆蓋之下,不但更加堅韌,還有修復鱗甲的功能。
要徹底斬殺此獸,恐怕還得費點手腳。這身鱗甲,太難搞了。難怪九大仙宗,需要此獸的鱗甲。
如若拿到此獸的鱗甲,這可是最強的任務物品之一,其他的任務可做可不做了。
韓小川最想的,便是將鱗甲做成兩件防御寶甲,讓兩位妹妹穿上,以它的防御之強,那便是萬無一失了。
當即身形再度一晃,站在了此獸寬闊的背脊之上。
手里的黑刀,如同雨點一般的朝著同一個點落下。要破這身鱗甲,只能朝著一個地方猛砍,才有希望短時間之內,取得效果。
巨獸龐大的身軀,極為不靈活,瘋狂的在山坳之上翻滾起來。震得地皮顫抖,塵土飛揚。
兩姐妹站在遠處,見得小川哥哥居然在那恐怖的獸吼之下,毫發無損。
而且那龐大的氣息,使得她們心驚肉跳,沒有明白他為什么突然這般厲害了,但是一顆心這才放了下來。他越強大,那便是她們也越安全。
緊接著,山坳之上,傳來劇烈的煞氣飛濺的尖嘯之音,以及痛楚的沉悶獸吼,震天響的暴鳴。
這一幕,看得那死里逃生的三位家族弟子,目瞪口呆。
他們幾乎料定韓小川必死無疑,那柄黑刀,可不是凡物。
最主要的是,他們均都收到了皇室,偷偷發下來的懸賞令,提供情報者,可以獲得一大筆的元紋報酬。
如果將他的尸首拿去皇室邀功領賞,那將是一筆非常豐厚的報酬。
然后這對雙胞胎姐妹,那可是天下罕見的小美人啊。
單獨一個不算,但是兩個在一起,那便是極品。
這種小美人,比那黑刀,懸賞,還要讓人神往。
此刻的韓小川,一刀比一刀快,均都準確無誤的砍在同一個地方,終于破開了鱗甲。
靈吼獸從肚子里發出來的沉悶吼聲,變成了沉悶的哀嚎。
韓小川眼神兇狠的將巨大的黑刀,噗嗤一下,從此獸的背脊豁口之處,直插而入。狂暴的煞氣,在此獸的體內爆發。
驚天動地的一聲悶吼之后,此獸龐大的身軀,劇烈的翻滾起來,將山坳硬生生的削掉了一層泥土。
哀嚎逐漸弱小,再過一會之后,終于不再翻滾,漫天的塵土消散。
韓小川此刻也是精疲力竭了,白狐再度猛吸了一股不菲的烈陽之息后,迅速的施展脫靈術。
從靈魂體之上剝離開來,白光一閃之后,鉆進了懷里的乾坤袋。
此物殺它費事,分解起來更是狗咬烏龜沒地下口。三兄妹在此地折騰了一日一夜,才拔下了那張帶著鱗甲的皮,此物一身都是寶。
而且那肉質鮮美無比,肉里面飽含日月星辰之力,不但極為的細嫩,而且還對身體,有一定的改造之力。
只是遺憾,沒有在此獸的頭顱之內,發現獸紋,想必還是未成年,沒有形成可以供修士煉化的獸元紋。
只不過韓小川在迤出一枚聲波紋之后,發現了問題。丟出去之后爆裂,雖然和靈吼獸的攻擊一模一樣。
但是迤紋需要時間的,不可能現場制造之后再使用吧?這種聲波紋,同樣只能堅持一炷香的時間,便會崩潰消散掉。
顯然!這種使用方式是錯誤的,如果將此聲波紋,封印在特殊的地方,然后孕育。
那豈不是多年之后,便可以當成元紋煉化進丹田,隨時隨地,都可以使用這種聲波作為攻擊手段了?
那豈不是震波紋,也能夠孕育成元紋,然后煉化,那簡直就逆天了。
特別是那第三波美人翻身,看見的那完整的震波紋,想想都激動。
一旦有了這個想法之后,韓小川開始尋思。但是苦于練紋師的封印術,以及其他的東西,現在根本還是一知半解。
看來要實現封印,孕育,還得三年之后,離開大地之母,再做打算了。
三兄妹收拾停當,將可以帶走的靈獸肉,裝進了乾坤袋。
韓小川又感覺到了芒刺在背的感覺,站起身來,眼球一片血紅,但是,卻什么也沒有看見,血靈瞳,能夠發現天機,卻未必能夠洞穿很強大的隱匿術。
想起了白狐所說的話,有人使用了什么秘法,和他一同傳送進了那個封閉的空間之內。
如若不是召喚出了白狐元神附靈,說不定,會發生點什么其他事情。
探查無果之后,韓小川雖然憤怒,但也無可奈何!這鐵定是在洛邑城那次造成的轟動效應之后,留下的后遺癥了。
拿出地圖研究了一會之后,確定了靈劍山的方向,然后三兄妹歡天喜地的收起了金剛罩,踩著晨曦出發了。
盆地之內,有禁空飛行的禁制,無法使用樹葉飛行法器,兄妹三人只能步行。
為了趕速度,那張很久沒有使用過的藤椅,再度出現在了韓小川的雙肩上。
不是兩姐妹走不了,而是他心疼他的兩個妹妹,不讓她們受這種苦。
不知不覺之間,三兄妹因為功法的緣故,無比的親昵了起來。只是韓小川渾然不覺,這是功法帶來的互相依賴。
只不過原本第一眼瞧見這對妹妹之時,便驚呆了。
而且兩姐妹從小就發誓,誰帶她們走出梅家寨,就嫁給誰。
然后功法修煉的又是七情六欲,推波助瀾之下,當了最大的功臣——月老。
這是韓小川稀里糊涂喜歡上兩姐妹的根源,只是絲毫不知,這是功法的緣故。
……
韓小川馬不停蹄,日夜不休的急奔而走。
好在大地之母的外圍,均是丘陵地帶,雖然樹木繁茂,古藤遍地。
也絲毫不影響韓小川使用木靈力,飛踏而過,反倒是將木系法術的應用,又掌握到了一個極深的火候。
兩姐妹困了,便在藤椅之上打盹,餓了便吃些干肉脯。
一月的急奔之下,已經徹底走過了大地之母的外圍地帶,逐漸深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