禍厄仙尊覺得自己這么多年以來,也算是見識過各種各樣的奇詭之事,祂所存在的時間其實和天上的天庭所建立的時間差不了多少。
可是此時此刻,祂卻發現眼前的這個囚龍觀范武,所展露出來的各種手段是祂前所未見的。
禍厄仙尊已經使用了一種特殊的秘術,讓自己的實力往上暴漲了一大波,祂以為接下來就可以穩穩的拿下面前這個囚龍觀范武。
祂甚至已經有信心能夠活捉范武,并且讓范武喪失一切的反抗手段。
如此一來,祂就能夠利用這一句分身,將被束縛住的范武給帶到本體那里,從而就能夠將范武身上的所有秘密都扒出來。
在最開始的時候,禍厄仙尊覺得范武身上的秘密也沒有什么大不了的,自己并不是特別的在意。
但是現在不一樣了,隨著范武越來越表現的極為離譜,祂對于這個家伙身上的秘密還是挺感興趣的。
可是……現在感受著范武身上那洶涌磅礴的氣勢,看著范武身后的巨大煞鬼道,禍厄仙尊吸了一口氣。
那一張可不面容之上的猙獰笑容,緩緩收斂了起來,祂知道自己今日怕是也達不到心中的目的了。
雙方再一次戰了起來,而這一次的禍厄仙尊,不是和范武站成了一個平手了,而是直接落入了下風。
原本還算得上是維持平衡的天秤,直接向范武這一邊傾斜了下來,讓禍厄仙尊變得極為狼狽。
只見,范武手中的斷魔雄劍所迸發的鋒芒,已經讓禍厄仙尊不敢硬接下來。
因為在此之前,祂曾經試圖想要接下范武所斬來的劍刃鋒芒,結果差點就將祂的一條手臂給摔斷了……雙方的戰力平衡徹底失去,也讓禍厄仙尊臉上的表情變得不太好看。
祂并不喜歡這種,一切都超出自己掌控的感覺。
如果只有那么一兩件事情超出自己的掌控,那么祂覺得還挺有意思,但是如果超出自己掌控的事情越來越多,祂就會覺得十分的厭煩。
但是很顯然祂也清楚,自己的厭煩并沒有什么作用,這一句分身終究是太弱了,只有本體的不到萬分之一。
雙方直接從正五十分打到了傍晚十分,足足戰斗了將近半天的時間。
雙方所造成的破壞,也足以讓整個皇城都為之震驚無比,以范武和,禍厄仙尊這二者為中心的。
方圓數十里之內,已經是變得一片荒蕪,甚至是形成了一個直徑接近百里的大坑!
在這一片區域之內,已經除了他們二者之外空無一人,甚至沒有什么別的生靈的存在。
在這一片范圍之中的所有百姓,早在動靜變得越來越大的時候,急忙收拾家中的細軟逃跑了。
他們有的邁動自己的雙腿瘋狂逃跑,有的則是騎上了高途大馬策馬狂奔,整個皇城都陷入一片混亂。
就算有很多人都已經逃離了此地,可是一些戰斗的余波仍然是波及到了不少的人,這是不可避免的。
畢竟雙方如此強大,雙方在戰斗的時候,根本就沒有辦法能夠顧及得了周圍的人。
更何況無論是以禍厄仙尊,還是以范武的性子都不會太過于在意這方面,或許范武會稍微在意一點,但也不多。
“嗬……嗬……”禍厄仙尊看著眼前的范武。范武身后的煞鬼道已經消失不見了,畢竟已經過去了那個時間限制。
按理來說,失去了煞鬼道的增幅,范武的屬性應該要比禍厄仙尊,高不了多少才對。
但無奈,在煞鬼道還在的時候,范武已經將禍厄仙尊,打的那叫一個深受重傷,雙項屬性更是大幅度往下暴跌。
而范武的狀態呢?
好到不行!
也就是說,此時此刻的范武,就算是沒有煞鬼道的增幅,也能夠吊打禍厄仙尊。
如果不是因為禍厄仙尊擁有著諸多手段,這些手段讓祂屢次保全性命的話,恐怕現在的禍厄仙尊早已被斬殺了。
饒是如此,禍厄仙尊也是狼狽至極。
祂的一條手臂已經被徹底斬斷,腰部也是有一道猙獰的巨大豁口,雙腿更是被齊根斬斷。
祂那猙獰的腦袋之上,更是有著一個碩大的缺口,像是失去了半個頭顱一樣。
禍厄仙尊的胸口之處更是有一個圓形的空洞,直接洞穿了祂的身軀,從祂的身前往祂的身后看,甚至能夠見到祂的身后景色。
禍厄仙尊身上的一處處猙獰傷口,都在溢出大量的黑煙,祂身上的氣息也萎靡了很多。
但十分詭異的就是,祂臉上沒有對范武的憤怒,也沒有對死亡來臨時的恐懼,反而是十分勉強的扯出了一道詭異笑容:“囚龍觀范武……本座記住你了,本座會來找你的。可能是明天,可能是一個月后,可能是一年后。”
“那我期待你的本體來找我。”面對這樣的風中殘燭范武自然不會手下留情,他毫不猶豫一劍將禍厄仙尊的頭顱給徹底斬下來。
手中的斷魔雄劍也沒有停下,他直接將禍厄仙尊撕成碎片,杜絕了對方這一具分身逃跑的能力。
當腦海之中出現加點系統的提示的時候,范武這才停下自己手中的動作,看著眼前的漫天碎片……他緩緩吐了一口氣:“呼……這一架打的可真久啊,算得上是打的最久的一架了!”
您成功擊殺“禍厄仙尊分身”,恭喜您獲得自由屬性點:360點!
當范武那一句自言自語落下的那一剎那,他就見到了自己擊殺禍厄仙尊分身,所得到的一波自由屬性點。
足足三百六十點的自由屬性點給范武看愣了一下,換做平時的話,這三百六十點可能得需要他忙活一個多月,甚至需要忙活兩三個月的時間。
而且還得要運氣爆棚,能夠遇到很多厲害的詭物邪神。
可是這禍厄仙尊的一具分身,居然就能夠給他帶來,足足三百六十點的自由屬性點!
乖乖!
范武將目光向四面八方掃去,他更是發現自己這一架,似乎打的有些過火了。
放眼望去,他甚至都見不到那一片瘡痍的邊際,如果此地是一座城池,怕是整座城池都不剩一個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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