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消息,江浩有些意外。
李啟來了。
這不就是賢弟嗎?
“有說什么事嗎?”江浩開口問道。
“不知道,不過極可能與這個李啟前輩有關,聽說他是妙師姐孩子的師父。”程愁思索了下道:
“前些時間聽他們說,妙師姐可能要生了。”
聞言,江浩一愣。
妙師姐要生了?
這么快?
才六七十年。
懷孕的這些時日,妙師姐似乎沒有經常為他找道侶。
說身體的小家伙影響她發揮了。
雖然好幾次都在推算,但是均不見結果。
反正她就說是孩子的緣故。
不然早就找出來了。
江浩也不在意,對他來說樂的清凈。
“我現在過去。”江浩說道。
他本想提升下修為過去。
既然賢弟來了,那就過去看看。
如今的賢弟應該不簡單,六十年的時間,夠他恢復到真仙后期了。
再這么下去,還真可能被追上。
自己得好好努力。
六十年發生不少事,不過江浩都沒有太在意。
聚會倒也參加過幾次。
確定海外還在打,鬼仙子還在受苦。
不過聽說馬上就要脫離苦海了。
似乎即將完成任務。
另外,他也聽說海外出現了一股新的勢力。
標記著兔子印記。
到處招收志同道合的朋友。
第一戰力甚至能在那些強者的風波下救人。
各個勢弱的種族,都已經加入了他們。
說是他們沒有固定區域,反正海域大,到處游蕩。
號稱海上大宗。
江浩一開始還有些擔心,居然跟兔子有關。
不過聽到人家是大宗,就沒在意了。
天道筑基據說近日就要準備成就真仙。
速度之快,匪夷所思。
另外,張仙子真仙了。
其他人似乎也快了。
幾十年變化很大,各大勢力都做了些什么,但似乎都沒有成功過。
總有人破壞。
都是在防備道果歸宿。
尸海的影響倒是還沒有人在意,江浩也不著急。
歸根究底還是要先提升修為。
少頃。
江浩來到了牧起住處。
一過來,就看到牧起在外面來回踱步。
李啟坐在那里喝茶。
“師兄,這是要生了?”江浩有些意外的開口。
“師弟來了?”牧起深吸口氣道:
“是啊,本來在商討如何推演不會出現問題,突然就要生了。”
“誰接生啊?”江浩好奇的問。
宗門有接生的嗎?
應該沒有吧?
“是茗依師妹與一位巨靈族師妹,她說她在行。”牧起說道。
“別緊張,師姐身體狀態挺好的,應該沒事。”江浩也不知道如何安慰。
總之先把程愁叫過來,安排情況。
牧起師兄肯定不行。
他也不太行。
萬一有人搗亂,他沒空。
很快,程愁,林知,小依都過來了。
程愁兩百多歲,如今也已經元神了。
慢是慢了點,但好在有進度。
好好努力,爭取能突破煉神。
林知返虛初期,不過隱藏了修為,目前是金丹初期。
隱藏之法江浩教的,能看出來的人少之甚少。
“我要做什么?”小依有些無措的問道。
看起來比牧起還緊張。
她心智沒有被全部放開,還是憨憨的。
不過修為倒是提升了,筑基修為。
只是還是小孩模樣,成長了一點,但不多。
江浩本想將其壓制解開,最后猶豫了下,還是算了。
慢慢來吧,這種壓制會一點點散開。
一下子變聰明不見得是好事。
反正她有足夠的壽命。
“去搬一些椅子過來。”程愁立即安排小依做事。
之后又讓林知準備一些茶點。
先讓人坐下再說。
之后就是小孩可能需要的東西,順便讓食堂那邊送點東西過來。
牧起看到程愁準備,再次深吸口氣:
“有些緊張,要什么準備,就拜托你們了。”
江浩坐在李啟對面喝茶,平靜道:
“師兄莫要緊張,師姐身為天圣教圣女,最大的威脅就是圣主。
“目前來看這絕對沒問題。
“不過周圍還是要警惕一二,省得天圣教人動手。”
李啟喝茶的手一抖:
“你別胡說,天圣教的人已經不會找她麻煩了。
“就連同里面那個圣女,都已經不會有人找麻煩了。
“你們應該防一防圣盜的人,以及大千神宗的人。
“他們都想偷東西。
“一個想偷天賦,畢竟有我的神魂滋養,還有你給的山海印記。
“而大千神宗也想要一具好分身,若是有機會,剛剛出生的小孩,他們不是沒有機會。”
江浩頷首,隨后掐指揮動。
逆大千精神之法開啟。
瞬息之間,此法將整個天音宗覆蓋。
“有幾個大千神宗的人,不過沒有盯著這邊。”江浩說道。
至于圣盜,他們的手段在自己跟前,沒有任何作用。
“除了這些人,仙族龍族這些種族會動手嗎?”江浩問道。
“他們吃飽撐著了?沒事盯著一個普通小孩?”圣主反問道。
江浩點頭:“也是。”
此時,一道身影從遠處走來。
江浩看過去便立即起來:“白易師兄。”
牧起也立即行了禮。
“你還是關注房間里面的事吧。”白易說道。
隨后看向江浩道:“江師弟好久不見。”
說著他又對李啟行了見面禮:“見過前輩。”
“坐吧。”李啟隨口道。
等白易坐下,小依端上茶放在他跟前。
然后站在一邊,就等著給他們加茶水。
不過站著的時候,她一直盯著桌上的糕點。
白易笑了笑,拿起糕點交給小依:“吃嗎?”
小依點頭:“不吃。”
見此,李啟感覺好笑:
“這哪來的小孩?”
“我師妹。”江浩回答道。
“真是聰慧啊。”李啟呵呵一笑,隨后道:
“血脈上封印如此之多,居然還能修煉,還能這么懂規矩。
“長大了也是個好苗子。”
白易頗為詫異:“原來前輩是真的夸贊啊。”
江浩也是沒想到。
之后陸續又來了幾個師兄師姐。
不過他們都是叫江浩他們師兄。
畢竟一個桌子上,坐著兩個斷情崖親傳,兩個都是首席弟子。
寧宣仙子道:“要布陣嗎?防止意外。”
“好,麻煩師姐了。”牧起認真道。
其實沒必要,當對方一片好心。
江浩看了一會有些佩服:
“很玄妙的陣法。”
圣主一臉鄙夷,睜著眼睛說瞎話。
你一個絕仙,能覺得這個陣法玄妙?
而且還是看似絕仙,實際實力還不好說。
喝了會茶,江浩有些意外:“是不是有些久了?”
“是有些久啊。”牧起有些擔憂。
“你們人類的身體太脆弱了。”圣主搖頭道:
“生個孩子這么難。”
圣主話音剛剛落下,就忽的聽到里面傳來嬰兒啼哭聲。
聞言,牧起心中一驚,立即靠了過去。
李啟也站了起來:“我的徒弟出來了。”
江浩跟白易也是趕緊靠過去。
還是第一次經歷這樣的事。
寧宣仙子等人也立即過來。
想看看是男孩還是女孩。
此時一個皮膚略微偏黃的女子抱著一個小嬰兒出來,興奮道:
“牧起師兄,是個千金。”
聞言,牧起一臉興奮,只是看到小孩有些不知所措。
很快他就問道:“聽蓮如何了?”
“沒事,很精神。”女子認真道。
江浩看著她,知道對方是巨靈族一員。
不過隨著時間推移,巨靈族已經逐漸成為天音宗弟子了。
沒有什么隔閡。
“孩子留下,你進去看看吧。”李啟說道。
牧起看了下孩子,之后就進入房間中。
如此,江浩幾人才圍過來看小孩。
閉著眼睛,皮膚皺皺的,白有些黑。
不太好看啊。
“小孩剛剛出生都這樣的。”抱孩子的仙子嘟嘴說道。
“讓我看看天賦如何。”李啟立即道。
聞言,眾人也沒靠近。
簡單檢查了下,李啟點頭:“還行吧。”
江浩也檢查了下:“修煉天賦很高啊。”
不僅如此,整體也不一般。
小依偷偷靠近,碰了下小小的手,又害怕的收回手。
感覺很稀奇,也很小心。
生怕弄疼對方。
白易笑道:“我回去告知師父了,到時候給她準備一些小東西。”
說著他便快速離開。
寧宣等人待了一會,才告辭離開。
小依守著小孩,舍不得離開。
林知松了口氣:
“看來是沒事。”
程愁點頭道:“師兄與前輩在,肯定不會出事。”
此時茗依仙子走了出來,吩咐要什么東西。
不過看到圣主的瞬間,她整個人一愣。
眼中有一絲驚慌。
“茗依師姐。”江浩開口道:“是需要什么?”
如此,茗依仙子立即道:
“要去外面買一些東西。”
“師姐告知我即可。”程愁立即道。
如此,江浩就讓圣主坐在一邊,他跟著過去坐下。
“賢弟今天找我”江浩開口問道。
沒什么人了,他自然就不用遮遮掩掩。
當眾叫圣主賢弟,別人也容易疑惑。
為了免去不必要的解釋,所以剛剛不叫。
“過來看看我徒弟,順便跟你說一件事。”圣主隨口道:“我找到圣盜封印位置了。”
額,江浩頗為意外:“在什么地方?”
“海霧洞連通著深海,但“封印地點可能在北方,一個名為黎族的地方。”
聞言,江浩有些詫異:“黎族?那不是相差很遠嗎?”
“反正我得到的消息是在那里,至于是不是我也不確定,我進不去。”圣主說道。
“那里有什么奇怪嗎?”江浩問道。
“感覺壓著什么東西。”圣主思索了下道:
“當初鎮壓圣盜的應該就是人皇,而人皇專門行走各種奇怪地方。
“會把人鎮壓在必要地方。
“那個地方應該也不簡單,把圣盜放在里面,可能是要與其他封印互相呼應。
“就好比當初的天極夢境珠。”
聞言,江浩點頭。
還真有這種可能。
畢竟,當初的天極夢境是在龍巢中的,最后卻被人皇送到了天音宗附近。
還留下了一些手段。
“另外黎族在人皇時代并沒有蘇醒。”圣主提醒道。
江浩點頭,黎族似乎與天極皇主有關。
當初還想去問問,感覺太遠了。
“你要過去嗎?”圣主問道。
“不著急,過些時日再過去。”江浩回答道。
“為什么?”圣主好奇。
既然是要加強封印,當然是越早過去越好了。
“我修為太弱了,需要盡快提升一二。”江浩如實回答道。
“你修為太弱了?”圣主有些難以置信。
“是啊,面對爭奪道果的那些人,我還是太嫩了。”江浩點頭。
“這種級別的差距,不是幾百年幾千年可以拉近的。”圣主一臉認真道:
“別看現在天道筑基即將成就真仙,可是真仙到天仙她至少需要幾千年才能跨越。
“更別提天仙到絕仙了,幾萬年都算快了。
“而絕仙之上的每一個境界,那就是無盡而又漫長的時間方能有所精進。
“你以為為什么那么多人爭奪道果?
“就是因為大道路上,能夠往前的寥寥無幾。”
江浩點頭,并未說自己打算兩百年后過去。
如今的自己順利晉升是絕仙中期。
兩百年后就是絕仙圓滿。
到達這樣的修為已經可以了。
再晉升就是大羅,這個需要機緣與契機。
屆時氣泡應該也將失去作用。
得靠自己。
藍色氣泡能送自己到絕仙圓滿已經足夠了,剩下的就該看自己了。
畢竟大羅也沒有境界之分,氣泡滿了也沒用。
“所以你打算什么時候過去?”圣主問道。
“兩三百年吧。”江浩回答道。
“兩三百年?”圣主有些難以置信:“睡一覺就過去了,能修煉?”
江浩笑而不語,喝著茶。
海外。
陶先生坐在茶桌上,道:
“那個勢力是怎么回事?”
“不知道為什么很難追蹤,而且他們的行蹤極為詭異,動不動就會改變路線。”朱深嘆息道:
“完全沒有邏輯可言。
“不過”
“怎么了?”朱深有些遲疑道:
“最近的路線有些奇怪。”
“奇怪?”陶先生略微意外:“怎么奇怪了?”
朱深拿出一張地圖道:“陶先生看。”
朱深指了指地圖道:“他們去過這里,然后又去了這里,后面又到達了這個地方。”
“一共六個地方,朱深全都指了出來,然后還說了先后順序。
“有什么問題?”陶先生問。
“陶先生不覺得熟悉嗎?”朱深苦笑道:
“當初我們親自畫的。”
聞言,陶先生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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