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這次回來,是因為之前師兄說要邀請敖摩剛到宗門,身為宗門弟子,自然是在這候著。
沒聽說過有什么出征啊
他們要征到哪里?
山石之事,那是金光的謀劃,他們管不了,反正師兄覺得沒毛病那就沒毛病。
都是一路人,誰敢揭發誰啊。
人家不也是為他們打了個紫霞宮的掩護嗎。
可這山石怎么又和出征攪到一起了?
“南平北高均有受災.”
宋印說道:“此次我前往北高,那水災猛烈,凡人十不存一,而北高國的邪道已經全部被滅,一個不剩。那海孽在海中數量頗多,未免不會有下一次,所以我決定出征。”
宋印目光往南,往下一指:“這南平國,或許不能全占,但師傅之山石也給了我啟發,先剿滅殘留此地的邪道,將金仙門之志依托山石傳遍凡人,從而慢慢影響而不用守在這一隅之地,凡人心中有我等,那我之大日,便也會慢慢擴張,從而影響南平全境,將其化為不受妖魔威脅之人間之地。”
“此外,北高國的人也要救,既然那地方成了廢墟,那就把人遷到南平來,這也是我們要干的!”
他一握拳:“此次出征,我要定下此地之道統,讓凡人再也不用受到邪魔侵擾!”
打南平?
張飛玄愣了一下,道:“師兄,這南平中間.還有信姬在那呢。”
“無妨,我會解決她。”
宋印眼中閃過一抹冷色,“上次我境界不足,看不到真實,讓她遁掉了,可這次不會,此等邪魔,我自不會讓她害人。”
他對著眾人道:“你們多做準備,這段時間,多煉煉器,給凡人多弄點兵器來。”
說著,他目光一動,直看東方,其上空之大日突然放出光來,比平時更加耀眼,其浩瀚偉光,讓眾人沒能維持住身形,統一的身軀往下壓。
金光最聰明,在發覺不對的時候,已經跑入殿內角落,蜷縮在那盡量讓自己隱藏在陰影中。
“咄!”
轟!!
宋印往東一指,莫名的,他們耳中直接發出大響,可周圍地貌沒什么變化,似乎很悠遠。
“開!”
宋印又是一指,只見伏龍關往東的那荒野上,莫名的出現了一條深不見底的巨大鴻溝,一直往東延伸,也不知道到哪里,而這鴻溝,也在往這邊延伸,更是在這巨大山上開鑿出一道豁口,經過伏龍關,轉而進入金仙門地界。
到這地界,似乎還不夠,又繼續往西南延伸開,不知通向何方。
“師兄,您這是?”張飛玄硬頂著這大日輝光,疑惑道。
這好好的開一條大溝做什么?
而且還是東西都有,做塹壕也不用這么長啊,這都快成河道了.
“大河自東流,不過.其水要蔓延確實慢,加快點速度吧。”
宋印眼中神光一閃,上方之大日似乎更加猛烈,直接發出一團威光向東射。
以他們之目力,也不能看清什么,只是覺得有什么東西被師兄直接給崩開了.
“雨來。”
宋印朝天一指,明明是大晴天,可天空也莫名下起暴雨,連個烏云都沒有,而且雨勢看似大,可卻不下金仙門地界,反而是在伏龍關往東狂下。
“風卷。”
呼!!
狂風如刀,自東邊荒野吹來,打在這巨大伏龍關上,吹得他們臉皮子都在扯動,好懸沒摔下去。
“水來!”
這雨似乎是帶著什么東西,只聽得一陣嘩啦啦的流動,自東方翻起大水,降落在這鴻溝河道,在他們轉頭之時,已經能看到那水填滿河道,迅猛的往這邊行進。
荒野出現的口子,被徹底填滿,這水勢還兇,居然直接沖擊到伏龍關,逆流而上,肉眼可見的在最上方形成一座大湖,其湖水又順著鴻溝往下落,如瀑布一般灑下,填充進金仙門地界的河道鴻溝。
就在他們眼皮子底下,短短時間,一條大河就這么聯通起來,并且往西南而走。
雨停,大日輝光歇息,宋印淡淡笑道:“河流入海,成了”
“師,師兄.”
張飛玄嘴唇都在打顫,他指著前方那大湖,還有湖中落下之瀑布,吞咽了一口口水,道:“這是什么啊?”
“湖泊啊。”宋印奇怪道。
“不是啊,我我不是這意思,我是說,這條河,它是什么啊?”張飛玄結結巴巴的道。
“師弟,你要說什么?這就是一河道,大河形成,自然填充河道了,對吧,小剛。”宋印說道。
敖摩剛在那飛速搖頭,一雙豎瞳縮成了個尖兒。
他是龍族不假,但是這憑空出現一大河道,源遠流長,就像是成形了幾千上百年似的,就這東西.他莫說會了,他都沒聽過!
“師兄,你做了什么啊,伱怎么做到的?”張飛玄喘了幾口氣,這才穩住自己靈智。
“哦,你說這形成大河嗎?此乃小剛委托,我念他與我共進退,可此地遙遠,無水也不方便,于是便鑿開了須彌脈,讓那雪山之水下流,但速度過慢,就加快了點速度。”
宋印笑道:“此乃我之神通,移山填海,呼風喚雨。”
“呼風喚雨?!”
敖摩剛眼睛一瞪,表情盡是震驚。
“對,你身為龍族,應當也會才是。”宋印呵呵笑著。
敖摩剛:“……”
你有點看得起我.
他是龍神血脈,但那也只是血脈而已啊,自家關于祖先留下的記憶里,倒是有這神通,可他肯定是不會的。
他要是會這招,他還能和海孽共生?早就給它們趕走了。
“神,神通.”張飛玄眨巴眨巴眼,盡力的理解這二字。
師兄沒說什么小神通,到達陸地神仙之后,那就是真正的神通。
可是這東西.
聽都沒聽過啊!
神通不都是借由法相施展,什么十世輪回啊,什么青天閻王啊之類的。
哪有神通是這樣的?!
“對,神通,以后你等入了筑基,我會慢慢教你們。”宋印笑道。
張飛玄擠出一個似笑非笑的苦瓜表情,拱手道:“謝過師兄.”
你這也是看得起他們了。
這玩意兒莫說學了他們都無法理解這到底是什么。
手一招人一喝,天上就下雨,山就能崩開,這水就快速的流過來了?
就算是雪山崩開,那須彌脈離這那么遠,又怎么可能那么快啊
而且這河道,明顯就是扎根了,就算是山崩地裂,頂多是個改道,不可能淹沒。
師兄現在還算是個人嗎?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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