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想去,自然就是要爭了。
也只有他們三個有資格爭,孫九碑又不參與,至于底下的人,現在都沒到大日峰呢,在各地鎮守。
就算到了,也同樣沒資格。
“別吧,老二,你都快青史留名了,你家那個弟子可不得了。嘖嘖,三代首座啊,以后咱們飛升了,他就是處理金仙門內部事務的二把手。”
王奇正說道:“都有這么大優勢了,你還要爭?怎么什么都想要?你可是師兄,讓著俺點。”
張飛玄翻了個白眼,“那你叫聲二師兄來聽聽?”
“二師兄!”王奇正立馬答道。
他完全無所謂。
叫就叫了,又不會掉塊肉,還能占點便宜了。
“叫了我也不答應。”張飛玄淡淡的道。
王奇正瞪大眼睛,“你他娘的.”
張飛玄一擺手,道:“劉神秀那個蠢貨除了有點小聰明之外一無是處,再者說了,他能不能當二把手,那是新一任掌門決定的,不是你,也不是我。也許他因為聰明當上了,但絕對不是因為境界,你家那個徒弟,也不簡單啊,憑什么他就不能是決定門內事務之人?別鬧,這帝君道,我得去。”
掌門,那是想都別想。
按照慣例,接任的應該是徐承筑,作為二代半弟子,他們的師弟,會在大師兄和小師弟飛升之后繼任掌門,而這也不會后繼無人。
因為徐承筑有弟子了,練的還是人丹法。
大師兄倒是沒有收徒弟,小師弟也沒有,但人丹法后繼有人了,也無所謂了。
小師弟或許還好些,不收徒弟也許是緣分問題,但是大師兄
他們都不敢想象大師兄能收什么樣的弟子,完全沒有概念。
反倒是徐承筑收了徒弟,他們還好接受一些,那個弟子,也是同樣的熱心腸,適合煉人丹法。
倒是他們幾個的徒弟,都挺氣人的。
三代首座?
那不是公認的,那是那個蠢貨天天吹牛自大,自己吹出來的。
用膝蓋想都知道三代首座必然是學了人丹法之人。
老三這不是在夸他,是在罵他呢。
那個蠢材,除了境界上漲之外,其他的都沒長進,眼見著世道好了,又開始放蕩了,出入各大青樓,不要良家,專找那等下海之人,從良的他都嫌。
他倒是不勸良家下海,但他絕對喜歡勸下海之人做大做強,再創輝煌。
張飛玄在氣惱之時,完全就忘了,他當時讓劉神秀當大弟子,純粹就是因為那股聰明勁和風格像他.
“俺的弟子?俺的弟子是個廢物,管他作甚,讓他自己自生自滅去吧。”王奇正也想到了什么,翻了個白眼。
他的弟子叫有點禮拜,至少大師兄說他名字很有特點,很容易讓人記住。
他叫龍傲天.
也不知道為什么,當王奇正知道這個名字的時候,就有一種把他掐死的感覺,但天資不錯,雖然為人自大,但本質上是個好的。
講義氣,重情誼,行事風格很豪爽,最重要的是,他喜歡品嘗美食和做菜。
而且做菜的味道,讓王奇正都豎了個大拇指,所以這才收入麾下。
人也挺爭氣,和劉神秀那種耍小聰明拜了祖師殿提升資質不同,這家伙是個爭氣的傻帽,不知道從哪聽來的拜到祖師殿就能成為核心弟子,剛入門的時候,愣是一步一個腳印踩上去了,差那么一點都快死了,結果還真到達了頂峰,拜了祖師殿。
后來一問,他覺得自己很厲害,絕對不會死。
那種迷之自信也不知道該夸獎還是該罵人。
其他的都挺好,就是有一點,喜歡歪嘴。
王奇正撕爛了他的嘴不知道多少次,然后又治好,這才讓他歪嘴的弧度小了一些,變得正常了。
現在嘛.
跑去和那個‘三代首座’稱兄道弟,狼狽為奸去了。
看感情,反正比他們好。
同樣的,還有高司術的弟子,和他一個模子刻出來的,激動時話癆,沉默時沉默,愛好盜墓,但對器物不感興趣,喜歡研究的是墓中之尸體,沒尸體拿個衣服也要復刻出尸體大小,然后研究人物生平。
也是完美繼承了高司術的毒丹法,甚至還玩出了新花樣,依靠著‘蟲’的力量,他還真的就能把尸體的樣貌復刻出來,甚至還能模擬出那些尸體的法門,雖然只是個表面,但也給了他不少理論依據。
但除了尸體之外,其他的都不感興趣,因為太過怪癖反而和他們兩個弟子也混在了一起!
王奇正都不知道他們三個相性是怎么合起來的。
他們仨師兄弟,一個看一個不順眼,能嘲笑就嘲笑,能罵人就罵人。
他們三個倒好,天天勾肩搭背的,那時候戰爭還沒徹底結束,還有一些邪道在那。
幾個人在戰場上那是一點人事都不干。
抓到了邪道,劉神秀運用血影改換了人家性別,壓制住其人的法力,然后將其他邪道虜獲,催動血影玩弄他們的情欲,然后再反過來再來一遍。
龍傲天跟在后面一個一個的抓,抓完了還特意做了一頓飯,一邊吃一邊看,等把人弄死了之后,高司術的那個叫洪一笑的弟子,再運用命蟲把人的生平給復刻出來,找取其中的故事,研究之后跑去挖人家師門前輩后的墳,再將這些故事讓劉神秀編成段子,放在各大青樓上來回播出。
玩的就是一個喪心病狂,偏偏又沒那么太邪惡,很注重尺度,反而在各大場所里受到不少歡迎。
要不然就是,龍傲天在那放出迷之自信,其他兩個人充作惡棍,壓低境界跑去邪道領地內,在那玩什么三年前三年后,河水東河水西的把戲。
張飛玄當時都給氣笑了。
河水東河水西
他們幾個在一塊,能把真的河水化為大江從而滔天,偏偏要在那欺負人。
對的,連他都覺得他們是在欺負邪道,過分了一些。
對于邪道,滅掉就好了,玩這么喪心病狂,有損他們金仙門風范。
可偏偏是大師兄也不管,反而覺得這是年輕人該有的心性,像他們以前.
哪里像了!
他們可是正經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