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松年醒來沒多久后,黎星若也跟著醒來了。
黎星若睜開眼后發現自己掛在張松年身上后,臉上瞬間掛上了一層紅霞。
小心翼翼的從張松年身上松開后,黎星若忍不住單手拍了拍自己的額頭。
黎星若啊黎星若,昨晚你還信誓旦旦說別讓人家越界,結果早上醒來你卻掛在人家身上。
黎星若小心翼翼的側過身看了一眼張松年,看到后者還是呼吸均勻的閉著眼睛,忍不住松了一口氣。
還好這個家伙還沒有醒來,否則就丟臉丟到家了。
感受到黎星若的輕微動靜,張松年差點沒笑出聲,然后不小心動了直接把黎星若嚇了一跳。
張松年也跟著嚇了一跳,真要被黎星若知道自己是在裝睡的話,后果應該會更慘吧。
張松年干脆直接裝作睡夢中翻了個身,還咂巴了幾下嘴巴。
黎星若皺著眉頭的看著雙眼緊閉,呼吸均勻的張松年,這家伙該不會在裝睡吧?
黎星若想了一下,小心翼翼的試探性問道:“你醒了嗎?”
說話的時候,黎星若還不忘拿著手在張松年的面前來回晃。
回應黎星若的還是均勻的呼吸聲,盯著張松年好一會,黎星若最后終于是松了一口氣,看來這個家伙真的是還沒醒。
張松年內心也松了一口氣,這個女人還挺疑神疑鬼的,幸好自己演技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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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今天老盯著我看干什么,我臉上有花?”在去跟瞿學彥簽約的路上,開著車的張松年忍不住朝著黎星若問了一句。
雖然知道黎星若今天反常的原因,但是張松年一直被黎星若這么盯著多少還是有點不適應。
黎星若俏臉一紅,直接側臉望向窗外,嘴硬的說道:“誰,誰盯著你了。”
張松年笑著搖搖頭,沒有再說什么,只要這女人不要再這么盯著自己看就好了。
“星若姐!”到了目的地后,黎星若的經紀人和助理早早的就在等著了,施然然更是大老遠的就朝著黎星若揮手。
等到張松年把車停好后,黎星若就拉著張松年往施然然的方向走過去。
“星若,這位是?”張蘭看到黎星若跟一個長相相當帥氣俊朗的男子走到一起,內心一跳,忍不住警惕的問道。
黎星若面無表情的回答道:“張松年,給我寫歌的那個。”
張蘭驚訝的看著張松年,臉上忍不住低聲道:“居然這么年輕?!”
似乎是感覺到自己有些失禮,張蘭連忙歉意的朝著張松年說道:“抱歉啊,張先生,我實在沒想到寫出如愿這樣的歌的,居然是只一個看上去二十多歲的年輕人。”
張松年笑著搖搖頭,無所謂的說道:“沒事。”
施然然則是一臉好奇的看著張松年,內心暗道一聲糟糕。
壞了,星若姐跟這個帥哥看上去很般配的樣子。
該不會偷走星若姐的心,讓星若姐這段時間魂不守舍就是這個帥哥吧?
如果是這樣的話好像也不是不能理解。
長得帥就算了,還這么會寫歌,假設自己是星若姐的話,自己應該大概率也是頂不住的。
簽約的事情進行的格外的順利,雙方對這次合作都表示非常滿意,所以都很爽快的就在合約上簽了名字。
如愿這首歌對瞿學彥來說確實是非常的契合自己的電影。
當初黎崢嶸給自己推薦她女兒的新歌的時候,瞿學彥一度以為自己的老友是在扯淡。
這老黎做事是越來越不靠譜了,一部電影投資動輒好幾個億,主題曲對一部電影來說也算是至關重要。
以往瞿學彥合作的歌手最次都是一線歌手,黎星若一個二線都勉強的歌手,他是基本不會去考慮的。
不過在黎崢嶸的再三要求下,瞿學彥還是去試聽了如愿。
之后瞿學彥的反應再一次驗證了人類的本質--真香。
雖然早就從黎崢嶸哪里得知了詞曲人是他女婿,歌手是他女兒。
但是真的見到張松年的時候,瞿學彥多多少少還是被驚訝了一番。
這么年輕就能寫出來這么有詩意的歌詞,旋律又這么優美,這絕對是個天才一般的人物。
瞿學彥承認自己有些酸了,黎崢嶸這家伙生了個貌美如花的女兒還不作數,女婿也是人中龍鳳一般的人物。
再回頭看看自己的幾個不成器的兒子,瞿學彥的拳頭頓時就硬了。
在娛樂前混了二三十年,瞿學彥自然有自己的一套看人的標準。
對于張松年這樣有才華有年輕的,瞿學彥則是毫不掩飾的欣賞,很是直接交換了聯系方式,直言下次如果還有電影的話希望能夠再合作一番。
張松年對此倒是沒有什么感覺,反正瞿學彥給的授權費挺實在的,自己也沒有什么可以拒絕的理由。
畢竟寫主題曲這事兒對自己來說就跟命題作文一樣,而且這個命題作文還是開卷考試。
這對張松年來說自然是毫無壓力,而且說不準還能幫黎星若撈一點宣傳的資源,何樂而不為呢。
簽了合同,瞿學彥又跟黎星若和張蘭溝通了一下電影和主題曲的宣發。
等到所有事情談完后,黎星若跟張蘭說道:“蘭姐,你們先回酒店吧,我要先回一趟家。晚上我們在高鐵站集合回滬上。”
“誒?”
張蘭先是愣了一下,然后不滿的的說道:“星若,不是我說伱啊,你這次來臨安好像從頭到尾都是把我跟然然扔在酒店,也不讓人跟著,就挺讓我們擔心的,萬一碰上狗仔或者狂熱粉堵你怎么辦?”
黎星若擺擺手,笑著說道:“蘭姐,我從小就是在臨安這個城市長大的,我能出什么問題,別擔心。我就是要回趟家而已。”
“我走啦,今晚見啊。”黎星若一邊上車,一邊揮手說道。
“誒!”
沒等張蘭再說什么,黎星若關了車門后,張松年便直接一腳油門飛奔出去。
留下一臉懵逼的張蘭和施然然二人,張蘭嘴里念叨了一句似乎是在自言自語,又似乎是在問施然然:“道理我都懂,可是為什么她回家上的是張松年的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