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雨農的一個手下就裝成了小販靠近了那幾人。在靠近了那領頭男子后還假裝拌了一下順勢就要倒在那男子身上,卻被那另外四人中的一人直接抬腳踹倒了一邊。
踹人的大漢用的是巧勁只是將小販推倒在一邊并沒有傷他,這小販本就是小偷無賴,有點翻墻撬鎖的本事才被雨農收入麾下。
本想著順勢跌倒在那人懷里也能聞的清楚,現在竟被踹到在旁邊,直接耍起無賴來,快步向前包著那踹人漢子的腿就開始大喊起來
“你們這外鄉人好生無禮,我只是拌了一下怎么就踹人了。欺負我們清澗縣的人都是老實人嗎”
那踹人的大漢平常也橫管了,看小販還敢喊叫就要抬腿甩開。
見他還想要踹,小販死死的保住那大漢的腿喊的更響亮了。
“殺人了,殺人了,外鄉人欺負本地了,鄉親們過來看啊!”
周圍的人一聽有熱鬧可看都聚了過來。紛紛職責外鄉人太過霸道,怎么就踹人了。
眼見事情有點鬧大了,中年男子以前也在外闖蕩過知道這是當地無賴借機索要好處。開口發話道:
“這位小兄弟是我等的不對,這是一兩銀子你拿去養傷”
說著就指示身旁手下拿銀子,他聲旁那漢子從懷里拿出一錠銀子來,當著在場眾人的面用手把銀子掰下一塊來扔給了小販。
周圍人看著都倒吸了一口氣。大漢練的一手好功夫。
小販也明白這幾個都是狠人不過他是為了完成交代的任務的,也沒想這要敲詐多少錢,順勢拿起銀子就跪倒在那中年男子腳下。邊拜謝邊喊道
“謝謝老爺賞,謝謝老爺賞。”
在大吸了幾口氣確認了目標后小販拿起銀兩就跑入了人群。
小販跑后那踹人你的大漢還想著追過去,被那領頭男人喝止道:
“干什么還當自己在京城了,出來的時候我說過什么?不要因小失大,正事要緊。”
那大漢聽完趕緊回到領頭男子身邊不敢吱聲。
或許是出了這檔事影響了心情,也或許察覺到了什么?這幾人就此離開了馬市,往縣城里面走去。
張宗賢則是在二樓看的一愣一愣的,好家伙這是個人才啊!
很快那個小販上到客棧二樓來匯報。
“大人小的聞到了雖然那人身上帶了香料但是小的還是聞到了一股尿騷味。”
“做到好,你叫什么名字?”
“大人小的叫李二狗在衙門稅班里當差。”
“嗯,很機靈是個人才。得賞”
隨即拿出錢莊發行的銀票直接當著眾人的面賞了十兩。
那李二狗拜謝只后就被帶下去了。
張宗賢現在已經確定了是宮里來的人,那他們不直接找他而是四處打聽,估計沒安什么好心眼。
在張宗賢的印象里這些太監錦衣衛都不是什么好東西,看上什么都想霸占,這酒業就是個下單的金雞別到時候他們看上了強行索要。
自己也不知道那便宜爹和魏朝魏公公的關系有多好能不能唬住他們。
不行不能讓他們這么打聽了,得想個法子逼他們找上門來。
張宗賢先是安排眾人接觸了一級戒備,反正就當是一場演習了。
雨農的人則是繼續跟著那五人看他們還要干什么?不斷的向張宗賢匯報那五人的動向。
幸好留前世流行了一段時間的諜戰劇,讓張宗賢也學會了不少的跟蹤技巧。
他在教給雨農,雨農調教的手下也不錯。
就見那雨農的手下幾人分開分段的跟著那五人。那五人前腳進了鋪子后腳出來,立馬就有人上鋪子里詢問那些人問了什么?店家又合他們說了什么?
那五人在縣城里也是挨個鋪子的轉,一直打聽到梁家酒鋪。這些人或許找到了方向,后面打聽全都沖著梁家酒鋪打聽。
還好現在梁家酒鋪已經不對外營業了。畢竟賣給當地人不如儲藏起來,賣給商隊省事。
老梁頭一家人掙到錢嘗到甜頭后,全都在工坊里賣命的干。兩兒子還各自納了一房小妾。
也是怪張宗賢給天乳遍的故事太過神秘,要是有正常產地的酒直接請旨封為貢酒就可以了。
那魏朝魏公公喝了天乳后非常喜歡想要獻給皇帝。又怕這酒真是傳言所說出自昆侖山。
那昆侖山路途遙遠且遠離邊墻,到時候進貢給皇上后,皇上喜歡喝又拿不出酒來。豈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而且獻酒的雖說是老友的兒子,但那小子從來都是不學無術紈绔子弟,誰知道他從哪搞來的酒。
謹慎起見這才把自己的兄弟派來,也是想給自己兄弟一個立功的機會。
那李公公入宮前也是混跡江湖的人,根本不信那天乳產自昆侖山,但是這酒確實好,敬獻給皇上皇上肯定喜歡。
當太監不就是得取悅皇上嗎?皇上高興了就什么都有了。這才不辭辛苦跑到這邊塞之地來。
到了清澗縣這李公公沒有按照魏朝的指使直接去找張宗賢。而是在這縣城中轉了起來。
皆因路上的碰到的商隊都夸贊這清澗縣出了個青天大老爺。入城不用交稅,衙役也不敲詐勒索。
還有那馬市既能買到便宜的牲口,還能買到一種非常烈的酒。拉到草原上一斤酒就能換回一匹馬來。
這李公公也對張宗賢提起了興趣,一路都在打聽張宗賢事跡。在知道張宗賢上任不到兩月就滅掉了盤踞清澗縣幾十年的豪強黃家。
馬市也是張宗賢上任后搞起來的。還給百姓更換了地契減輕了百姓負擔。更加的驚訝起來。
這還是那把兄弟所說的不學無術的紈绔子弟嗎?
在馬市打聽了一圈后,發現要買那烈酒得熟人介紹才行。至于天乳馬市上的人并不知道有此酒。
皆因那天乳都被胡彪賣給了原先本家胡家的商隊。也算是他離開胡家商隊對本家的補償。
打聽了一天的李公公在知道了,原先這縣城就一家釀酒作坊,現在也不賣酒了。遍料定那烈酒和天乳就產自這梁家酒鋪。
隨后五人就沒有繼續打聽而是住進了知春樓的小院。
張宗賢則是坐在縣衙思考著怎么才能把這些人逼出來那,他們已經打聽到不少東西了。先前已經傳信要來卻不直接找上門,還到處打聽肯定是動了歪心思。
這時突然想到前世看那龍門客棧時那東廠幡子就是被官兵逼出了身份的。
今晚就得行動,讓雨農帶人過去假裝抓捕犯人,逼迫他們亮出身份來。自己在假裝不知道,隨便訓斥一下手下賠個禮道個歉糊弄過去。
不行自己多出點血,多給他們點銀子。反正得盡快的把這些人打法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