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覺?
那是何物。
陳逸不明白當「福如東海」點滿后會有什么效果,運氣得好到什么程度,但他知道一點,那就是越努力的人越幸運,至少現在他認為自己是挺努力的。
已經連續37個小時未眠,一直耗在虛空星原上了。
從一開始的興致勃勃。
到后來的徹底麻木。
毫不夸張的說,他的眼睛此刻都已經無法對焦了,眼前的畫面是模糊的,完全不清楚,他根本看不見自己面前有什么,思緒已經停止了運轉。
長時間只做一件事情。
不僅讓他身體有些承受不住,就連精神也承受不住,思緒已經暫停了。
而此時,虛空星原上已經沒有任何一個電視臺的記者了。
一開始。
陳逸還清醒的時候,還知道避讓一些,免得誤傷了這些替他宣傳的記者,但到后面思維開始混亂的時候,已經開始無意識的無差別攻擊了。
什么記者,還是虛空怪物!
全都通通送走!
漫天炮彈下,人畜不分!
都得送走!
一時間,大片的記者和前來看熱鬧的玩家全都死在漫天炮火下,剩下那些還沒死,見這幅場景也是頭都不回的麻溜跑了回去。
這他媽陳逸明顯已經開始人畜不分的無差別攻擊了,這時候不跑還在等什么?
等死嗎?
至于癆兔他們則是已經在雪橇上昏昏欲睡了,腦袋一點一點的,長時間呆在雪橇上,看著千篇一律的場景,差點都讓他們失去了時間的概念。
而伴隨著癆兔幾人睡著,這種瞌睡蟲所營造的氣氛,更是讓陳逸神志不清。
不知過了多久。
一道提示聲將陳逸幾人驚醒。
「叮,回歸時間到,請幾位在一分鐘內開始回歸!」
伴隨著提示聲的響起。
陳逸緩緩揉了揉自己一些發酸的眼睛,起身活動了下身子骨,望向雪橇下方一眼望去無邊無際的虛空怪物尸體,這才反應過來,沉默了半晌后,不由呢喃道。
“這都沒滅族啊。”
“要想給虛空一族滅族了,這得殺多少天啊。”
可惜沒有直觀的數據顯示虛空一族每天能誕生出多少新人,否則他還真想知道,自己一天殺的有沒有虛空一族一天生的多。
總不能他辛辛苦苦殺一天,都不夠虛空一族生的吧?
那可真是太侮辱人了。
算了,先回歸。
此時的陳逸身體已經有些精疲力竭了。
連續2天的不眠不休讓他的身體徹底支撐不住了。
倒不是他身體素質差。
如果這兩天兩夜是在做事,比如下地圖,又或是吃飯聊天等等,他或許還不會這么累,至少是有事兒做的,他有不少提神的道具,別的不說,那個永遠純粹就可以讓他瞬間清醒過來。
這不是什么難辦的事。
真正讓他如此精疲力竭的是,這兩天兩夜都在重復的做一件事情,甚至就連面前看到的景色也沒有任何變化。
這一點,才是讓他真正疲憊的原因。
很快。
順利回歸藍星的陳逸,甚至都沒看密密麻麻的系統提示聲,就只見回到宮殿的大床上,簡單的洗了個澡,一頭扎了進去。
先睡覺。
不管有什么事兒。
等他先睡醒再說。
哪怕天王老子來了,他也不管,就要睡覺。
12月4日,早上11:27。
悠悠蘇醒過來的陳逸,走到天臺上如往常一樣躺在沙灘椅上,點燃一根起床煙送到嘴邊,閉上雙眼輕呼了一口氣,開始慢慢捋這幾天發生的事情。
首先是未讀消息。
好友列表里沒人發消息,也沒人找他,只有李義發的幾個消息,說什么那個鑄鋼族族長為了表達感謝之情,想表示一下什么的。
他隨意回了個不用別沒再搭理這個事情,這次出門主要還是為了他自己,那個什么鑄鋼族族長只是順便的。
除此之外,就是此趟最重要的東西了。
「生命值:9.7億。」
“嘿。”
當看見自己生命值的時候,陳逸才緩緩嘴角上揚忍不住笑了起來,快10億的生命值,比他之前翻了好多倍,10億的生命值,整個升本游戲估計都沒人達到吧?
也不枉他這幾天的疲憊。
總算是有些收獲。
還不錯。
剩下的就是點券收獲了。
是的,這次誤打誤撞的收獲了不少點券。
又不少其他星原的種族,跑到天空之城給他交保護費,根據癆兔那邊的消息,現在已經有1100多億進賬了,并且還在有源源不斷的收益進賬。
“逸哥。”
就在這時,癆兔也打著哈欠走出來,躺在天臺上旁邊一張躺椅上,掰扯著守著呢喃起來:“12月,1月,2月,3月。”
“3月底,新手期就結束了。”
“終于可以離開新手期了。”
“話說你當時也沒加個姜承録的好友,也好聯系一下什么的,看看他們升為十本星球后是干嘛去了。”
“還活著沒。”
“我想起我以前看的一部,是個修仙的,那部的設定是當修成仙進入仙界后才發現原來修仙是騙人的,修仙成功就得死,你說有沒有可能十本星球也是騙人的?”
“晉升為十本星球后就得死?”
“不清楚。”
陳逸搖了搖頭:“當時那個姜承録找到我單純是為了做任務,也沒什么交情,怎么可能加好友。”
“再說了,就算加上好友,姜承録都離開升本游戲了,能不能聯系上都不好說。”
“不用考慮這些。”
“又中了?”
“厲害啊!!!”
一道道驚呼聲,在某個星原的城市中一家賭坊中響起!
而一個面色平靜的年輕人,正隨意的拿著一沓籌碼在眉頭微蹙仿佛在思考這輪該怎么下注。
面前的游戲很簡單。
莊家有七個硬幣。
在賭局開始后,會拋在空中然后落下,只需猜正反就可以了。
比如賭落下是正面的硬幣要多,賠率就是1:1.2。
賭落下是背面的硬幣要多,賠率也是1:1.2。
如果再賭細點。
比如賭正面的硬幣是4個,背面的硬幣是3個,那賠率就要大的多了,是1:5.9。
也就說如果壓1000點券。
只要賭贏了,就能到手5900點券,幾倍的利潤,但這種幾率也太小了。
除此之外,還有大滿貫選項。
比如可以賭七個硬幣都是正面,或者是七個硬幣都是背面,無論賭中那個都是1:8的賠率。
但這種大滿貫清一色的幾率實在是太小了。
就在剛才。
這個年輕男人,便賭贏了一次大滿貫,并且在此之前,這個男人已經連續賭贏了13次。
讓這張桌子面前,也漸漸吸引來無數賭徒,都難以置信的盯著這個年輕男人,滿臉都是震驚。
就連賭場的老板也來了。
“這次準備壓什么?”
賭場老板是一個光頭中年男人,此時正站在桌子面前,眼睛微微瞇起盯著眼前這個年輕男人,若有所思的開口問道。
老千?
不可能,所有操作都是由他的人來進行的,根本不可能有任何出老千的機會,這有不是在打牌。
除了下注,沒有任何可以操作的空間。
某些規則系的道具?
例如逢賭必贏?
這倒是有可能,但問題是他能出來開賭坊,也不會沒料到這一點,他這間賭坊內早就被一個規則優先度極高的道具所籠罩,可以確保這這個賭坊內,任何人無法出老千,不但無法出老千,還能確保任何類似于逢賭必贏的規則類道具,在踏入這里全都失效了。
經營了也有一段時間,都沒出過什么問題,今日卻來了個大佬。
他可以確定眼前這個年輕人絕不可能單單運氣好,肯定身上攜帶什么規則類的道具,但是他有沒法確定,出來開賭場的,不可能因為只是懷疑某個人身上有規則類道具,就將人趕出去。
否則讓其他客人看見,以后還怎么來他這里?
賺點錢就要趕人,誰敢來?
合著來他這里都只能賠錢,但凡賺點錢都得被趕是吧?
只是這個年輕男人確實已經讓他虧了很多了,尤其是還有很多跟著這個年輕男人一起下注的,讓他們一直在賠,這個事情處理不好,說不定這個月的利潤都得搭進去。
“你們這里賠率最大的就是大滿貫了嗎?”
年輕男人把玩著手中籌碼,面色平靜的望向桌子上的選項格子,遲遲沒有下注的想法,只是搖頭道:“賠率太小了,玩起來不盡興。”
“哦?”
賭場老板冷笑了一聲,嘶啞道:“那閣下想怎么玩呢?”
“來點賠率大的吧。”
年輕男人停頓了半晌后輕聲道:“我賭下一輪的七枚硬幣,全都豎立在桌子上,按1:100的賠率走吧,如何?”
話音落下。
周圍頓時一片嘩然!!
七枚硬幣全都豎立在桌子上?開什么玩笑!
平時倒也不是沒有硬幣豎立的情況下,但這種情況下往往叫做癩子,這枚豎立在桌子上的硬幣,可以代替任何面,正面反面都可以,這樣贏的幾率要更大。
如果是大滿貫差一個,那這個豎立在桌子上的硬幣,算癩子面,可以代替任何面,也算大滿貫。
基本上出現癩子,大部分人都是笑著的,因為這意味著他們贏的希望更大了。
但問題。
七枚硬幣全都豎立在桌子上,這基本上不可能做的到的事情!
這哪叫賭啊!
就算是1:100如此夸張的賠率,周圍那些剛才還跟著年輕人下注的伱男人此時都默默的收回了自己的籌碼,這注他們不跟了。
一點跟不了。
這壓根是給賭場老板送錢去了,他們也看不明白這個年輕男人的意思了,擔心今天自己贏太多走不了,打算把贏來的全輸回去,換自己一個安全。
既然這樣,他們就沒必要跟著湊熱鬧了,反正已經贏更多了。
賭坊老板,眼睛直勾勾的盯著面前這個年輕男人沉默半晌后,才突然笑了起來,意味深長的嘶啞道:“好,跟你賭了。”
“聽你的,按1:100的賠率去走。”
“好。”
年輕男人默默的點了點頭,將自己懷中籌碼全都推了出去。
這堆籌碼都是他在這里贏來的,價值約10萬點券。
可以說,如果這次他賭贏了,賭坊老板就得給他1000萬點券。
這利益可以說不可謂不大。
但周圍人此時全都興致勃勃的開始吃起瓜來,開始等待著這個年輕人輸光手中的籌碼,完全沒考慮過這個年輕人贏了之后的場面。
畢竟幾率太小了,基本上絕對不可能贏,如果真的贏了怎么辦?
那就徹底G了。
一千萬點券,這個賭場老板肯定是掏不出來的,就算能掏出來估計也得將自己全部身家填進去,這賭場老板肯定是不會這么干的。
聰明人都知道,當遇到一個無法解決的問題該如何處理。
那就是解決這個人。
最后的結局自然是,這個年輕人悄無聲息的死在某個小巷里,不掀起一絲風浪。
簡簡又單單。
“開始吧。”
伴隨著老板的命令聲落下。
站在桌子里面那個賭坊的工作人員,深呼了一口氣,拿起一枚硬幣拋向空中,并任由其自由落體,所有人的視線都集中在那個在桌子上不斷旋轉的硬幣。
都在等待這個硬幣會落到那一面。
然而.
當這個硬幣緩緩停止旋轉的時候,所有人突然呼吸一滯,這枚硬幣竟然有這樣平平穩穩的豎立在桌面上。
遇到罕見的癩子了!
難不成.
一時間,所有人下意識的偏頭望向那個看起來看起來弱不禁風的年輕男人,難不成還真能出現七個癩子?
開什么玩笑。
“這”
就連投擲硬幣的那個工作人員都有些難以置信,有些不知所措的偏頭望向自己的老板,遲遲沒有拋出第二枚硬幣。
“嗯。”
只見賭場老板面色平靜的將這枚硬幣撥至一旁開口道:“第一枚硬幣是癩子,小伙子運氣挺好,來拋第二枚硬幣吧。”
“是!”
有了老板的命令,這個投擲硬幣的工作人員才微微松了口氣,再次將一枚投擲在空中,當這枚硬幣緩緩平穩停下來后,周圍忍不住再次發出一陣驚呼聲。
竟然又是癩子面!
連續兩次癩子面!
這已經是千局難遇的場面了,一般有兩個癩子,就意味著你無論壓那個選項,只要不壓大滿貫,基本上都是必贏的!
“繼續。”
賭場老板倒是很平靜,只是繼續吩咐道。
然而.
第三次!癩子面!
第四次!癩子面!
第五次!癩子面!
在所有人呼吸停滯的注視下,工作人員雙手顫顫巍巍的拋出手中的硬幣,但硬幣停穩后,周圍頓時爆發出震耳欲聾的歡呼聲!
“牛逼!!!”
“還是他媽癩子!!”
第六枚硬幣,依舊是癩子面!
至此。
已經有六枚硬幣都是癩子面了,只要第七枚硬幣還是癩子面還是豎立在桌子上的,那這個賭場老板就得賠付1000萬點券出去了。
這筆天文數字,足夠可以買下這個賭坊了。
“老.老板”
旁邊那個負責投擲硬幣的工作人員,聲音中帶著哭腔顫聲的望向自己老板求救道,這哪是拋硬幣啊,這壓根是斷他的職業生涯啊!
這枚硬幣只要拋出去,這個賭坊大概率得關門倒閉,他也得失業!
最重要的是,只要這件事情傳出去,以后無論哪家賭坊都不會招聘他了,甚至他還會被老板殺了泄憤。
這枚硬幣他是無論如何都不敢拋出去了!
根本就沒法拋!
他也從沒想過,自己能連拋六枚硬幣都是癩子面,這簡直不科學,簡直是離譜!
“呼!”
賭坊老板深吸了一口氣,按下工作人員的手,將那最后一枚硬幣拿起握在自己手中,面色有些陰晴不定的遲遲沒有拋出,只是直勾勾的盯著面前這個年輕男人一字一句道。
“閣下運氣倒是不錯,只是不知閣下怎么稱呼?”
話音剛落。
周圍便響起一陣陣起哄聲。
“老板,你管人家叫什么,你倒是趕緊拋硬幣啊,這可是最后一枚了!”
“是啊,難不成來你家賭場還得告訴你名字,還是實名制的不成?”
“老板你不會想就這樣跑路了吧?這就沒意思了,賠不起開什么賭坊啊。”
“就是就是,快點拋!”
周圍的人越來越多,幾乎整個賭場的人都湊了過來,擠在桌子旁邊,欣賞著這場驚天賭局!
只要最后一枚硬幣,還是個癩子,那整整1000萬點券可就得賠出去了。
聽到周圍的起哄聲。
賭場老板的面色漸漸黑了下來,他就不應該答應這場賭局,剛才應該就將這個年輕人帶到后院,這樣雖然會丟點口碑,但還是在可以承受范圍之內。
不至于像現在一樣,根本下不來臺。
如果他不拋手中這枚硬幣,口碑頓時就會一瀉千丈。
而圍在這里的都是他的老客戶,這些老客戶以后根本不會來他這里,一家不敢賠錢的賭場沒人會去的,畢竟每個人去賭場抱著的目的都是賺錢,而不是賠錢。
雖然大多時候都是在賠錢,但去的目的確實賺錢。
你一個賭場都不敢賠錢,誰過來跟你玩?
但如果他拋出去,是癩子,但他卻不賠。
那樂子就更大了。
名聲算是徹底臭了,這一行是沒法干下去了。
可以確信的是,這個年輕男人手里絕對是有什么規則系的道具,他不清楚是什么,但他清楚一點,那就是他這枚硬幣一旦拋出去,大概率是癩子面。
他從未想過,一枚硬幣豎立在桌面上的概率會這么大。
“文平。”
年輕男人面色平靜的輕聲道:“叫我小平就好,老板這枚硬幣怎么不拋了,是手心有汗拋不出去嗎?”
“好,文平。”
賭場老板深吸了一口氣,將硬幣死死拽在掌心內,一點拋出去的意思都沒有,只是聲音壓低:“咱們素未謀面,應該沒有什么恩怨吧?”
“是誰派你來的?”
砸場是肯定的,只是不知道是誰派人來砸場的。
如果單純是為贏錢來的,根本就不會這樣玩,畢竟所有人都知道他根本賠不起一千萬點券,這個年輕人肯定也知道,根本就不可能帶走一千萬點券,繼續玩下去只有一個局面。
那就是魚死網破。
“孤家寡人一個,閑來路過沒事玩玩。”
文平回答的很隨意,就像是路過菜市場隨手買了顆白菜。
而此時周圍的老顧客此起彼伏的起哄聲,讓賭場老板根本下不來臺,數息過后,只見賭場老板猛地一咬牙便舉起手中硬幣,準備拋出去。
他雖開著賭場,但他這輩子從未賭博過。
他深知賭博這種東西,哪怕贏九次,但只要輸一次,這輩子就輸進去的。
只是沒想到的是,他第一次賭局就是以自己身家作為賭注的。
“老子就賭他媽這次不是癩子面!”
“不信邪了,還這能連續七次都是癩子面?!”
說罷,賭場老板也是豁出去了,這個光頭男人頭頂上暴起的情景都肉眼可見,顯然也是情緒高度緊張,就在所有人將視線集中在賭場老板準備拋硬幣的手上,等待著這場驚天賭局落幕的時候。
“別急。”
這個年輕男人文平,突然伸出右手握住賭場老板的右手,笑了起來輕聲道:“要不別賭了,我突然覺得這1000萬點券就算贏了我也帶不走。”
“如果現在將你脖子上的那個項鏈給我,我轉身就走。”
“嗯?”
正準備殊死一搏的賭場老板,聞言突然楞在原地,半晌才反應過來,突然咧嘴笑了起來眼中閃過明悟望向文平皮笑肉不笑:“奔著這個來的?”
他脖子上這個項鏈,價值幾何,他自己自然清楚。
是一個隱藏地圖的入場券。
只有三次機會。
那是一個廣袤的空間,里面有無數盒子,每個盒子打開有一半是倒霉的有一半是幸運的,如果打開的盒子是幸運的,那就能獲得各式各樣的獎勵。
比如A級道具,比如大量點券,比如時裝,比如至臻光芒等等。
但如果打開的盒子是倒霉的,那就會立刻被傳送出來。
他已經進去過兩次了。
第一次進去打開了三個盒子,其中一個盒子有個A級道具,他靠這個起了家,從一個碌碌無為的玩家變得有了些排面。
第二次進去是在落魄之后,這次只打開了一個盒子,當打開第二個盒子的時候就被傳送出來,而第一個盒子里裝的是100萬點券。
也就是靠著這100萬點券,他發了家。
現在還有最后一次機會。
他準備是打算等著自己哪天再次落魄之后,再進去的,沒想到現在倒是被人找上門了。
讓他不解的是。
這件事情他沒有跟任何人說過,這個年輕男人怎么目標這么明確,知道他有這個道具?
“嗯。”
文平倒也沒有遮掩,大大方方的開口道:“是奔這個來的,這個東西我挺喜歡的,但也不勉強,老板要是覺得自己運氣好的,可以賭一下。”
賭場老板,眼睛瞇起沒有講話,只是在心里暗自盤算著價值。
這枚硬幣拋出去。
如果是癩子面的話。
這1000萬點券他肯定是不會賠的,但這么多老客戶在這里看著,事情傳出去后,口碑也是一摞千丈,他這個賭場也是肯定開不下去了,只能關門大吉了,這個賭場每個月給他的收益可是在100萬點券左右的。
這可不是個小數目。
有幾個玩家每個月能賺100萬點券?
當然,這100萬點券不算純利潤,上下打點過后,大概在60萬點券左右,但哪怕如此也是一個天文數字了,足夠讓他在升本游戲中過的很好了。
而重新開個賭場,又是談何容易。
每個底盤都有個賭坊。
跑到人家地盤開賭坊,先別說如何讓那些其他賭坊的老客戶來這里,光是虎口奪肉就是一場無法避免的危機。
但他懷中這個項鏈,也就是那個隱藏地圖的入場券,也是極其稀有的存在。
他第一次帶出來了個A級道具。
第二次帶出來200萬點券。
第三次不知道會帶出來,如果運氣足夠好,說不定可以帶出來個S級道具。
只要運氣
想到這里,賭場老板突然楞在原地,但很快又釋懷般的咧嘴笑了起來,什么只有運氣足夠好這種屁話,如果他運氣真的好,他就不會猶豫不決的不拋這枚硬幣了。
只要拋出去的這枚硬幣不是癩子面。
他不但什么都不用賠。
反而會賺10萬點券。
他之所以會猶豫,不就是清楚的知道自己運氣沒有面前這個年輕人的運氣好。
既然如此,還糾結什么。
想明白的賭場老板,沒有絲毫猶豫便將懷中的項鏈取了下來,遞在文平手中:“給你了,既然你想要,便拿去吧,他跟著我也沒什么用了。”
“在兩次落魄的時候,他確實幫過我不少次。”
他雖然開了個賭坊。
但他卻不賭博,也很不喜歡賭博。
就像他在獲得這個道具,這個隱藏地圖的入場券時,并沒有一次性將三次機會都用完,而是只用一次,等到自己落魄的時候再用第二次。
從這一點。
就能看出,他是一個自制力還算強的人。
現在這個局面,虧個項鏈而已,還算賺的。
將項鏈遞出去的賭場老板突然松了一口氣,感覺輕松了不少,甚至有心情開起了玩笑,拍了拍文平的肩膀咧嘴笑著道。
“小伙子有點本事在身上的。”
“就是這種喜歡下套的手段有點令人不討喜。”
“以前也沒聽過文平這號名字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