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萬一瞎了,沒辦法再用吧。”夏閻真目光投向另外兩個戰斗記憶。
先殺人魚公主。
進入到戰斗之巔,夏閻真戴上神圣王冕和神圣凈化之書。
神圣王冕他戴起來毫無感覺,神圣凈化之書和王冕則是干柴烈火,風助火勢,人魚公主剛出來,又遭到在任務世界的承受過的攻擊。
死得干脆利落。
人魚公主沒有給夏閻真相關之物,給了一張召喚卡片。
“給陶叔。”二話不說,夏閻真就決定把這玩意給陶鄂,讓他處理——無論是賣掉還是自用都行。
反正夏閻真是不打算再和這人魚公主照面。
丑到他眼睛了。
離開戰斗之巔,夏閻真沒有耽擱,使用了最后一個戰斗記憶。
和子嗣的戰斗不用過多贅述。
當初夏閻真殺它就不算費力,現在更是輕松。
青云看上去像是在連砸,其實是不斷劍斬,硬生生把龐大的子嗣活生生砸死撕碎,場面非常殘酷。
好在子嗣也是怪物的模樣,不至于讓人產生什么憐憫之心。
戰勝子嗣的獎勵,和欲之眼類似。
繁育之血
吞下之后才可以發揮作用的特殊血液,同化后擁有繁育之力,可以將自身的部分,血肉骨頭等等作為獨立個體繁育出來,也能夠繁育他物他人。
不要成為只會生產的容器。
“又是一個亂七八糟的東西。”
如果說欲之眼,還能留下來當做備用眼睛,這個東西,夏閻真絕對不會去碰。
奇奇怪怪的夢之使徒不少,應該會有王八對綠豆看上眼的,和召喚卡片一樣,交給陶鄂吧。
“這次夢境之石(中)不多,訓練時間要減少了。”夏閻真拿出夢境之石,進入到磨煉之地。
時間一點點流逝。
晚上,夏閻真重新進入到地下室。
萬物熔爐已經完成了強化,夏閻真取出燃血劍。
燃血劍的信息沒有變化。
原本趨于穩定的外觀,發生了一些變化。
黑色的劍身,劍刃位置多出了一抹銀白之色,在劍身上形成一圈寒芒。
看上去有幾分刺眼。
燃血劍黑色地劍身上,有著華麗繁雜的金色紋路,看上去猶如金色游龍。
如今寒芒籠罩,彷若為那金色游龍蒙上一層云煙。
恍忽之間,似乎要有飛龍破空而出。
當然,不會有真正的飛龍出現。
就算看到了,其實也是受到燃血劍帝威的影響產生的幻覺。
截劍的劍尖為燃血劍增加的,除了外形上的一點變化外,其實就是鋒利、堅固以及堅韌程度。
也是夏閻真最需要的“屬性”。
其實堅固、堅韌這兩個屬性,在一定程度上是相斥的。
極為堅固,不會形變也意味著韌性會不足。
燃血劍完全違背正常的自然規律,在極為堅固的同時又韌性十足。
夏閻真用起來完全可以大力輸出,不用擔心壞掉的問題。
超越燃血劍承受極限的碰撞之時,它會變形,而不是直接碎裂。
而截劍對燃血劍鋒利程度的提升也不小。
夏閻真在手背上劃過,以他如今的身體,也被燃血劍輕易劃破皮膚,割出一道口子。
進入到不破狀態下,才可以抗住燃血劍的鋒利。
如果是夏閻真用燃血劍,以劍槍七式對上自己,哪怕是不破狀態也扛不住,足以破防。
收起燃血劍,把萬物熔爐也收起,夏閻真離開別墅。
明天還要上學,就不住這里了。
一周的時間一晃而過,夏閻真迎來了期末考。
考試結束后沒有休息,老師們趕工已經閱卷出了成績,接下來要分析試卷。
沒有任何意外,夏閻真考取了全校第一,并且分數距離滿分只差了十幾分。
再次奠定自己學校“香饃饃”的人設。
試卷分析完畢后,高三學子們才正式迎來寒假。
至于高一高二,比他們早一些時間就已經放學了。
其實這個寒假的天數并不算少,夏閻真記得以前還有十五天的寒假。
高三能有接近二十天的寒假,已經相當不錯。
當然,對他來說,沒有什么區別。
回到家中,夏閻真開始收拾東西,明天就回老家。
老家屬于鄉鎮,去客運中心坐車,然后轉車一次,都是不需要提前買票的車。
整個行程耗費幾個小時,不會太長。
如果是自己開車,時間還會更短一些。
正在收拾東西,手機響了起來,夏閻真接起電話。
“團長。”那邊傳來陶鄂的聲音。
加入到旅團后,他直接省去了“夏”這個名,拉近和夏閻真之間的關系。
“鐵隊長,叫我十一就好。”夏閻真說道。
“那我就不客氣了。”鐵心一笑,“有重要的事情和你說。夏閻浮傳來消息,他已經解開了身上的毒和一些隱患。”
“哦?”
夏閻真整理東西的動作停下,看來回家要推遲了。
“確定嗎?”夏閻真問道。
“嗯,現在夏閻浮自由很多,可以和我們實現雙線聯系了。”鐵心說道。
以前都是夏閻浮單方面聯系他們。
現在已經可以雙向聯系。
“他打算盡量收集情報,找出血殺會包括撲克牌一些人的弱點……”鐵心說道。
夏閻浮雖然自由了,但他沒打算直接走。
而是想要做點什么,是建功,也是復仇。
“不用。”夏閻真說道,“直接動手吧,我不需要弱點,只需要位置。”
他的話流露出針刺一般的危險,甚至連電話那頭的鐵心也感覺到了。
“你要親自動手?”鐵心問道。
“是。”夏閻真語氣冷漠。
他的仇人,可不只有那位已經被他忘記名字的梅二公子。
造成夏閻真一家家破人亡的最初原因,不是那位飆車的富二代,而是夏閻浮的失蹤。
而夏閻浮的失蹤,就是血殺會為了綁架一些特殊的人造成的。
夏閻浮被波及其中。
如果沒有這件事情,夏閻真家庭圓滿,不能保證說未來不會有劫難。
但身心憔悴的父母過馬路被醉酒二代撞死這種事情,大概率不會發生。
梅二公子要死,血殺會又豈能逃掉?
就算這因果關系顯得牽強,光血殺會俘虜夏閻浮,徹底改變了他的人生,這一點就足夠死一萬次了。
如果不是機緣巧合下覺醒了超凡之力,夏閻浮的下場,估計是被賣到黑煤窯之類的地方勞作幾年,榨干勞動力后再賣器官。
現在夏閻浮能成為血殺會中層乃至高層,可不是血殺會的仁慈,培養于他。
而是夏閻浮粉碎了曾經的自己,一點點從地獄邊緣掙扎爬回來的。
當夏閻浮恢復自由的時候,就是血殺會從這個世界消亡的時候。
“剛好放寒假了。”夏閻真繼續道,“明天不上學,我有時間。”
“好,我這就著手準備。”鐵心掛斷了電話。
很快,陶鄂那邊也來了電話,他從鐵心那得到了消息:“血殺會勢力范圍不小,人也不少,光你一個人可殺不干凈,這次就當做無限對外的開門炮,如何?”
陶鄂打算讓旅團、無限的人一塊動手。
“好。”夏閻真答應。
“我讓高強走一趟來接你吧,最遲后天出發。”陶鄂說道。
對血殺會的行動,不再是夏閻真的私人行為,而是大家都知道這是官方態度,但就是不明說的特殊行動。
晚上十二點,高強開車來到樓下。
“十一哥,這次要大干一場?”夏閻真上了車,高強略有興奮道。
好久沒有和夏閻真一塊并肩作戰(抱大腿)了。
“不用留手。”夏閻真說道。
“好嘞。”
高強勐地踩下油門,差一點提前進入狀態,突然意識到現實世界交規的存在,又踩立刻剎車。
慢悠悠開出了小區。
上了高速之后,高強才勐地踩下油門,開啟飆車狀態。
將車子的性能完全發揮——也沒完全發揮,高速也是有限速的。
下半夜,夏閻真和高強來到無限公司。
進入到作戰會議室,陶鄂已經在這里等著了,他遞給夏閻真一個移動衛星電話。
“你打算現在就動手?”
那邊傳來夏閻浮有些失真的聲音。
他和在外的聯絡員取得聯系,拿到了衛星電話。
“嗯,把那些人都解決了,你早點回家過年。”夏閻真說道,“外公身體還硬朗,見到你不至于過于激動高興,樂極生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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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夏閻浮說道。
弟弟另一個名字,夏十一的大名,他當然聽過,簡直是如雷貫耳。
夏十一把強大的至高打得幾乎團滅,引得人人自危。
這種恐怖的強度,令人咋舌。
應了那句話,你們三階是只到三階,我三階是因為最高三階。
血殺會的首領,又是自危得比較厲害的一員。
因為他除了血殺會首領的身份,還是撲克牌的成員。
在至高中,有著為數不少的撲克牌成員。
至高隊長命運、船長、黑玫瑰、狂獸等人都是撲克牌的成員!
撲克牌是一個相對來說松散的組織。
成員間有一定的高下之分,也并非完全知道彼此的身份。
一部分同為超越者的成員,倒是知曉彼此身份。
血殺會的首領“溫叔”就和至高有過不少接觸,算是命運等人的外圍“馬仔”。
至高被夏十一屠戮,同為撲克牌的成員,還算是“小弟”的血殺會首領怎么可能不慌?
好在夏十一是正國人,身份神秘且十分低調,從未聽聞他在現實世界的有關消息——事實上,就連神之夢境,與之相關的消息都不多。
包括很多旅團的成員,都沒見過其真面目。
夏十一殺至高,殺撲克牌成員,大概率只是機緣巧合,不是真的對撲克牌動手了。
天高皇帝遠,穩住,不慌!
低調了一段時間,的確不見更多波瀾,溫叔也放下心來,繼續發展血殺會。
混亂的國度,就是他的漁場和天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