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局長是遠道而來的客人,不如咱們邊吃邊聊怎么樣?”葉凡笑道,一聽說另一個家伙是昆侖派的米一群長老,葉凡心里明鏡似的。
“葉總,咱們還是先把事辦了怎么樣?”玉震一臉嚴肅,說道。
“呵呵,這事是公冇安局的事,你我怎么辦理?”葉凡故意裝傻。
“葉總,咱們也沒必要再繞彎子了。你們可以開個價,對于你們的損失,我們照價賠償就是了。無非就是打壞了一些工程機械罷了。按治安處罰條例處罰就是了。而且,你們的人員方面也沒受多少傷是不是?”米一群見玉震在,覺得有底氣了。
“那是你們的說法,雖說我們的人沒受傷,你要知道,那天晚上被你們欺負的三個姑娘可不簡單。
一個是美國華星集團的總裁木月兒,身家幾十億。另外兩個是來自世界五百強的法國紅拍天真集團,是董事長的掌女。
她們是我們橫空集團請來的客人,是來這里準備投資的。并且已經簽定了合同,整整十五個億。
現在經你們一打,人家哪還敢過來投資?而且,就是木總也吵著要撤資。
這事的影響太大了,經你們這一折騰,整個橫空集團的建設大業都停了下來,省委省政冇府已過問此事了。
而且,三位姑娘都受了極重的內傷,現在雖說沒去醫院,但都躺床上起不來了。
而且,受了極大的驚嚇,心理壓力很大。而且,對方一撤出的話我們橫空集團還得賠償他們的違約金三個億。
因為,是我們在安全一塊沒做到位。這是我們集團理虧了,這一切。都是因為你們昆侖派的紅道子帶人打砸搶搞破壞的結果。”葉凡當然是獅子大開口,臨時頭還搞了個紅拍天真集團投資的合同出來。對于這事,朱娜姐妹倆倒也沒意見。兩女也要出口惡氣嘛。
米一群一聽,臉都差點綠了,哼道:“葉總的意思是那三個億的違約金還要我們昆侖派出?”
“本來就是該你們出的嘛,而且,還有一系列的事我們還要給你們擦屁股。
這事,可是涉及到美國跟法國來的大老板,這要是整出個國際糾紛來就麻煩了。
什么叫國際糾紛。這說大了就不得了啦。要是報紙一登什么滴,估計還會引起上頭領導的重視。到時,必定要嚴懲的。
而且,經你們這一鬧,以后還有誰敢過來投資?并且。據我們集團公司初步估計過,那天工程機械方面的損失達到二個多億。
再加上因為沒有工程機械而停工帶來的誤工會,配套費等一系列損失的話接近四個億。咱們可是等不起……”葉凡哼聲道。
一旁的玉震都聽得直皺眉頭。
“葉總,這樣子算起來就沒完沒了啦。說起來這個也只是一個治安案件罷了。
你們可以按治安處罰條例處罰就是了。至于你們的合同什么冇可以適當給一些補助,但也不可能拿出那么多。
要不這樣,一口價,昆侖派賠償你們其它的損失五百萬。至于說工程機械方面也不能按你所講的那樣子算。
大致來講有得一千萬也應該夠了。總計一千五百萬把這事了結了怎么樣?”玉震貌似在定拍子了。
“玉局長。不是我葉凡不給你們面子。這是不可能的。關于賠償還得坐下來慢慢談。至于放人,那更不可能了。干了壞事就得受到法律的嚴懲。不然,法理何在?”葉凡口氣很重。
“葉總,難道還真要如此較真嗎?”玉震有些惱了。拿眼看著葉凡。
“這不是較真的問題,這是公冇安局的事,你問我我也講不出個所以然來。
我們干企業的哪能干涉公冇安機關獨立辦案子是不是?那我們豈不是違法了。
違法的事兒我葉凡從來是不干的。并且來講,橫空公冇安局雖說明面上掛在橫空集團管轄下。
實際上我們哪能管得了他們。這些同志全是省廳派下來的。而主要負責人包毅同志還是公冇安部下來掛職的領導。”葉凡說道,還是一臉的淡定著。
“那行。這個案子既然影響如此的大。你們橫空公冇安局來處理也不合適。因為,這事就發生在橫空集團,你們內部的公冇安局也要回避是不是?”玉震哼道。
“那玉局長的意思是?”葉凡冷哼道,臉也豎了起來。
“這事我們了解過了,公冇安部治安局那邊認為由部里接手比較好。這次下來他們也派人跟我過來了,所以,就請葉總支會一一聲你們的公冇安局,把人員等審訊材料等全部交給他們帶走。”玉震
“葉總,我是公冇安部治安局治安處的李挺。因為鑒于橫空集團是部屬企業,參照的是副部級標準單位。所以,你們單位這案子得由部里接手了。這是相關的案子移交手續等。”李處長說著從公文包里掏出了文件來。
“好大的口氣,不過,我好像沒聽說過部里有指示這事。”這時,某人譏諷著推門而入了,自然是王仁磅這貨了。
雖說玉震在警衛局工作,但是,因為以前并沒有擔任主要領導職位,這個副局長也是剛提拔上去的。
而王仁磅上任也不久,所以,他見到王仁磅的機率極少。以前即便是有見到也是很遠的地方瞅了一眼,根本就記不清了。
“閣下是?”玉震冷冷盯著王仁磅,發現這家伙還真是大條,居然招呼不打,刁著根中華一屁股就坐在了椅子上。
“王仁磅,跟老弟你干的工作差不多。”王仁磅翹著個二郎腿,悠哉悠哉的表演著他的煙圈絕活。
還真不是蓋的,這家伙一口能吐出十幾個圓潤的煙圈來。看得一旁的孔意雄差點咋了舌頭。
“跟我干的工作差不多,我好像沒聽說過你這位同志嘛。”玉震臉一板,打起了官腔哼道。
“呵呵,玉局長是貴人。我王仁磅這個保鏢頭子當然難入玉局長法眼了。”王仁磅笑道,這句話一出,玉震頓時愣神了幾秒,轉爾,又看了看王仁磅,問道,“王先生是那個部門出來的,莫非就是團長?”
“咱這小團長你這玉大將軍哪能記得清是不是?”王仁磅譏諷道。
“是王局長,對不起,玉震眼拙失禮了。”玉震一聽,趕緊站了起來,條件反射般的居然行了個軍禮。
雖說玉震是少將,王仁磅只是一個大校,但是,王仁磅是正局級,也就是正廳。
玉震只能是副廳。而王仁磅的部門比玉震的份量更重。往往有重大活動時,玉震的部門能是配合中辦警衛局開展工作的。
一個主導地位,一個從屬地位,雖說不同的兩個部門,但誰輕誰重玉震當然分得很清楚了。
一旁的米一群院長跟李處長早就目瞪口呆了,一時愣神在那兒講不出話來。
當然,米一群的心都沉到底了。連玉震都要向這個看上去有些吊兒郎當的家伙行禮,那這事還想怎么處理,那就難了。
“玉局長,這事怎么處理?”李處長愣在當場,手中拿著資料進也不是退也不是,尷尬得很。
“算啦,以后再說吧。”玉震擺了擺手,知道今天有王仁磅在想善了估計難度就高了。
“有件事不得不提醒一下玉局長,這事并不是我們想拿你冇們怎么樣?
而是這事牽扯很大。你可能還不知道,前段時間京里的魚國章魚老跟宋老都到朱雀山莊休養過了,他們也是剛走。
后來也眼見了橫空大建設的發展。回去后不久剛好遇上紅拍天真的人,魚老的意思是想幫助我們橫空集團一把。
所以,給牽了線想促成投資順利進行。因此,兩位姑娘還是經魚老說動才帶著公司的工作人員下來的。
最后還順利簽定了合同。現在兩位姑娘受傷了,這事我們還壓著的。
要是給魚老知道了,這事,還真是越來越棘手了。”葉凡說道,又加了一砝碼。
玉震一聽,更不是個滋味兒了。此刻,他真有些后悔來淌這趟渾水了。
這事葉凡如此的強硬態度,肯定就是王仁磅在撐腰著。而現在又加上個什么魚老,情況就更復雜了。
凡是在京里能稱‘老’的肯定是老干部,而且,葉凡如此的慎重,此魚老肯定是份量頗重的人物,玉震是敏銳的感覺到了一點。所以,又扯了幾句爾后連午飯都沒吃就告辭了。
“這事一點辦法都沒有了嗎?”隨便找了個小菜館要了幾個菜吃了起來,桌上米一群一臉擔心,問道。
“米叔,咱們這次還真是踢中鐵板了。光是一個王仁磅局長就不是咱們能擺得平的。現在又冒出一個魚老來了,葉凡也就仰仗他們了。不然,一個企業老總,有啥好氣派的。”玉震心里還是相當的不滿,迫于形勢只好先退了出來。
“那個是什么局長?”米一群問道。
“傳說中的中園海保鏢團團長,隸屬于中冇央辦公廳警衛局。他們保護的人是共和國最頂層的。
就是那幾位同志,份量比我們警衛局要重要得多。而且,人家是局長,保鏢團長。
就是這職位也比我重得多。這事,我估計是難以擺平了。”玉震陰沉著臉。()本文字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