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寓一樓大廳,安靜的落針可聞。
黃金翔身上有被高溫燙出的水泡,又疼又癢,可是他不敢抓繞,小心翼翼的跪在裹頭女面前,像一位等待判決的死刑犯。
「我,再不是抬舉,老子一槍到底,胃都給你頂穿了!「
黃金翔腦子里罵罵咧咧。
女怪物的腦袋上包著繃帶,看不到五官,但她還是拿起黃金手鐲,放到了面前,似乎在觀察,幾秒后,她將手鐲戴在左手腕上,來回翻看,滿意了。
裹頭女打開左肩上挎著的手袋,取出一張名片,遞給黃金翔。
黃金翔趕緊雙手接過,目光迅速掠過名片,看到上面寫著三個高麗文。
翻譯過來,就是「金代理,意思!
這是裹頭女的職位。
「叼你呀,一個茶水妹在我面前裝大頭蒜「
黃金翔肺都要氣炸了。
在高麗和櫻花國,公司職位等級中,低等是社員,倒數第二是代理,所以說,眼前這個裹頭女看上去一派精英范兒,可實際上別說部長了,次長一個眼神,她就得乖乖去端茶倒水,不然等著被穿小鞋吧。
裹頭女收到禮物,很開心,繼續欣賞了幾眼后,發現黃金翔還在面前跪著,不開心了,立刻抬腿,踢了他一腳。
「這是什么意思」
阿帕冶皺眉,難道說禮物不夠。
黃金翔是個人精,秒懂,人家這是嫌棄自己礙眼了。
「女神,你忙,我還有事,先走了。」
黃金翔陪著笑,心底卻是極度不爽,他想起了他沒成為神明獵手前,就是被前任女友這么對待的。
送好幾次禮物,才能成功約人家出來。
裹頭女不耐煩的擺了擺手。「我靠!
花悅魚驚了,現在連怪物都這么現實了嗎
禮物要,但是甜頭一點都不給。
黃金翔迅速退到了一旁,看著手中的名片,猶豫著不知道該怎么處理。
拿著這玩意,不會被這女怪物再次找上門吧
可要是丟掉......說實話,不太舍得!
黃金翔瞄向了女怪物挎著的那個香奈兒的手袋。
這可是空間類神忌物耶,只要能弄到,這一趟釜山行就絕對不虧。
再想想這個裹頭女碾壓那個黑人時表現出的戰斗力,要是能「征服它,,就是找到「影響,它的神忌物,那自己就會多出一個頂級打手。
其實除了被繃帶裹著的腦袋,看上去有些嚇人外,這個女白領的身材挺好的,只要給她戴上一個頭套,也不是不可以嘛!
扛過了污染的黃金翔,覺得他又行了謀算著能不能撈到好處。
眾人看到黃金翔活下來,都松了一口氣。
看來給這個女怪物禮物,就能躲過一劫,大家開始計算自己身上有什么能拿的出手的東西,為了以防萬一,最好比別人的貴。
對了,通過那個黑人的死亡來看,不能直接給錢。
「淦,虛偽!」
黎茵潼心底罵了一句,但是挺羨慕裹頭女,不給禮物就弄死你,真是太爽了。
女白領咬住吸管,吸了一口咖啡,左手拽著裙擺,往下扯了扯,撫平褶皺,接著掃視一圈后,走到林白辭面前,伸出了手。
博格巴和吉魯頓時松了一口氣。
金映真和花悅魚則是擔心了起來。
高麗妹出身財閥,平時身上都是一身頂奢,但是剛才在10樓的規則污染中,
因為高溫,身上幾乎所有的東西融化了,就剩下一塊梵克
雅寶的手表。
要不是往表上涂抹了一些蜂蜜,這塊表也得融掉。
現在看到林白辭被女怪物盯上,高麗妹沒有絲毫猶豫,迅速把手表摘了下來,想交給林白辭。
花悅魚戴著一個翡翠手鐲,本來正要摘下來給林白辭,看到金映真的手表后,她放棄了。
看看這鑲滿了表盤的碎鉆,看看這精致的做工,比起時鐘功能,它更像是一件華美的首飾。
小魚人做主播剛掙錢那會兒,看過這個牌子的表,然后就被打擊了。
一塊腕表上百萬,真心買不起。
林白辭沒接,金映真就這么一塊手表了,萬一等會兒裹頭女盯上她,她拿什么當禮物
「臥槽,這女的也太舔狗了吧」高衡羨慕的整個人都要枯了。「他為什么不接表「
杰蘇斯眉頭緊鎖,難道林白辭有更好的禮物
應該不會吧
那個三四萬的黃金手鐲都能讓裹頭女滿
意沒道理上百萬的奢侈品腕表不行。
這種級別的禮物,林白辭買得起,但問題是現在需要用,他隨著帶著嗎
還是說,他發現了其他避開污染的關鍵點
杰蘇斯盯著這個穿著職業裝的女怪物又回想了一遍她出現后發生的一切,還是一無所獲。
「林哥,別莽!」
黎茵潼大著膽子,提醒了一句。
現在要求穩,趕緊給這個女怪物禮物把她送走,千萬別想著打怪。
林白辭看著女白領的繃帶頭,微笑提議:「給我七天的準備時間,到時候我送你一份大禮,可以嗎「
七天的時間,林白辭覺得應該能搞定這座公寓了。
「厚禮蟹!「
朵麗珊驚了,她以為林白辭有其他辦法,沒想到是討價還價,這真是不拿自己的命當命呀。
「我尼瑪…….」
黃金翔看著林白辭,目瞪口呆,空口白牙要七天時間
你把怪物當傻子耍呀
還是說你是個自戀狂,覺得靠你這張臉,能直接刷卡開空頭支票
黃金翔搖頭,這小子飄了,絕對是飄了!
站在遠處的風衣帥哥,眉頭蹙起,認真打量林白辭,然后又看向裹頭女。
「林哥…….」
太妹都要嚇哭了,你這是什么情場騙子套路現在別說被社會毒打過的女生了,就是還沒畢業走出大學校園的女生,都不信這套了。
得給錢!
林白辭的應對,讓大家都有些懵逼,但旋即心中升起一個念頭,他怕是要吃癟
眾人看向裹頭女,但是出乎意料,這女怪物并沒有像剛才抽兩個男人一樣扇他的臉,而是咬著吸管,偏了偏頭,仿佛在思考答不答應!
這個動作很女性化,如果忽略掉那個繃帶頭的話,還是很可愛的。
大概五、六秒后,裹頭女牽著狗鏈的手豎了起來,伸出三根手指。
雖然她沒說話,但是大家懂了,人家同意了,但是時間縮短到三天。
「我叼,這都行」
黎茵潼驚的小嘴大張,能塞進去一個鴨蛋。
三天的時間雖然不長,但說不定到時候就凈化掉這場污染了。誰也沒想到裹頭女會同意,所以一樓大廳原本壓抑的氛圍,變得稍稍輕松了。
這個女怪物,似乎也不是那么危險了「五天如何「
林白辭依舊笑著,很溫柔:「我想精心為你準備一件禮物,三天的時間太倉促了!「
「我,還來
「黃金翔無語。
「林哥,見好就收吧!」
黎茵潼勸說:「別玩脫了。」
杰蘇斯的眉頭皺成了一團,完全想不明白,這個九州男靠著什么討價還價
裹頭女認真想了幾秒,然后點了點頭,比了一個OK的手勢。
博格巴和吉魯異口同聲,宣泄心中的震驚。
「我一定會讓你滿意的!林白辭笑得很燦爛,就像春日的陽光一樣溫煦。
喰神說了,當這個女怪物喝咖啡時,代表她心情不錯,可以提一個小小的意見,基本上不會拒絕。
而且林白辭左手中還握著水管工管鉗,這件神忌物除了讓持有者在室內戰斗力提升一倍,還可以讓魅力值1。
如果對方是30歲以上的女性,包括不限于人類,將對持有者產生巨大的好感。
如果持有者光著上身,魅力值還能再1。
兩種效果相加,才是這位女白領答應林白辭的原因。
「哈哈,這把管鉗簡直是外遇神器!」
林白辭很遺憾,自己是個正人君子,不然每天去各個別墅里轉悠,給阿姨們疏通下水道。
約定完成,林白辭以為沒事了,但是裹頭女并沒有離開,她右手食指勾住下顎的繃帶,往下輕輕一拉,露出了一張紅唇,然后親向林白辭。「什么情況「
一股血腥混著一股咖啡的清香味兒,鉆進了鼻腔,林白辭下意識想躲,不過還是忍住了。
用腳指頭想,也知道躲閃這女怪物的親近后,肯定有麻煩。
裹頭女在林白辭的左臉頰上親了一口留下一個口紅印,之后,牽著男人狗,走向吉魯。
「哈哈!「
杰蘇斯幸災樂禍,這個口紅印肯定有問題,林白辭五天后拿不出禮物,一定倒大霉。
林白辭背對著裹頭女,用手背蹭了蹭臉頰。
金映真和黎茵潼臉色大變,因為她們發現,那個口紅印擦不掉。
「嗚嗚嗚,完了,林哥被盯上了。」花悅魚擔心。裹頭女站在吉魯面前,朝著他伸出右手
吉魯所有的東西,都被高溫融化了,現在連內褲都沒穿一條,更別說禮物了。
「美女,把你的表借我!「
吉魯求助:「等出去了,我還你一千萬!「
金映真無動于衷。
她的腕表是定制的,表盤上有她的名字英文縮寫,才不會給別人呢。
吉魯被無視了,臉色難堪,望向博格巴。
不等他開口,博格巴肩膀上的洋娃娃已經開口了。
「不幫!不幫!會惹禍上身!「博格巴攤手。
吉魯嘴角抽搐,連關系最好的博格巴都拒人千里,那么其他人也夠嗆,不過他還是帶著僥幸心理,向林白辭求助。
「林神,幫幫忙!」吉魯雙手合十。
「你可以和她約定一個送禮時間!「
林白辭聳了聳肩膀,愛莫能助,他自己都沒好意思要別人的禮物,而且被裹頭女親了以后,他也想要一個「同病相憐「的伙伴。
吉魯深吸了一口氣:「女神,給我三天時間如何「
他覺得自己沒林白辭那么帥氣,恐怕得不到裹頭女的好感,所以只要求三天。
裹頭女想了想,搖頭。「女神,我……」
吉魯說不下去了,因為裹頭女一巴掌抽在吉魯的臉上。
力量之大,差點把吉魯的大牙都給扇
下來,而且他臉上還有不少水泡,在這個打擊下,左臉上水泡爆了好多。
「啊!」
吉魯疼的叫了起來,不過更多的是委屈:「為什么他可以,我不行你種族歧視嗎「
吉魯去各個國家玩,因為是白人,很受優待,沒想到在這里,被羞辱了。
這是他人生第一次,嘗到被歧視的滋味。
裹頭女生氣了,這個男人不給禮物也就算了,竟然還朝著她發火,真是豈有此理。
于是她一甩手中的鏈子。咬他!
爬在地上的那條男人狗,立刻汪汪叫撲向吉魯。
吉魯剛才親眼目睹了裹頭女是怎么轟殺那個黑人的,因此根本不敢對攻,雙腳用力蹬地,如炮彈般竄了出去,直接逃竄。
吉魯神恩爆發,速度全開,帶著一抹殘影,沖向樓梯。
裹頭女右手一抖,變魔術似的,食指和拇指之間,出現了一張黑色銀行卡,然后她甩手一擲。咻!
銀行卡宛若飛鏢似的,刺破空氣,啪的一下,劃過了吉魯的脖頸,接著又往前飛出幾米后,劃過一個弧圓,轉了回來。
裹頭女伸手,啪的一下,接住了銀行
殷紅的鮮血,在黑色的卡面上流淌,裹頭女將它豎著放到嘴邊,舔了個干凈。
吉魯的腦袋一歪,猶如一枚熟透的西瓜,掉在地上。
咚!咚!咚!
頭顱從臺階上滾了下來,留下一條血痕。
公寓大廳的氣壓,瞬間暴降,濃烈的寒意,似乎浸透了大家的身體,又凍結了靈魂。
好強!好恐怖!
裹頭女手腕一翻,黑色銀行卡消失在手中,她淡淡的看了一圈,走向一個穿著運動服,面相很英俊的男人。
運動男不等裹頭女伸手,已經把手表和結婚戒指摘了下來,雙手捧著遞給她。
裹頭女很滿意,收下禮物,離開,然后下一個目標。
依舊是個比較英俊的男人。「呼!「
博格巴松了一口氣,感覺長得丑也不是壞事。
到目前為止,女人們都沒被裹頭女索要禮物,所以淡定了不少,但是男人們慌了,好在裹頭女的目標大多數都是長得好看的男人。
只是到第四個,一個留著七分頭發型的男人的時候,對方送的禮物有些廉價,
這似乎讓她不滿意了,雙手抱胸,站著沒動。
七分男急了,朝著周圍的人借禮物,但是大家都不熟,而且還要應付裹頭女,所以都沒幫忙。
「女神,給我三天時間,一天也行,我去給你準備禮物!「
七分男懇求。
裹頭女吸了一口咖啡,搖了搖頭,又伸出了手。
七分男就像一個欠了十幾家高利貸,已經實在沒錢可還的倒霉鬼,一咬牙,發動了神恩。
他整個人消失在原地。「我叼,瞬移「
黎茵潼羨慕了,這神恩絕對是逃命利器。
眾人瞬間緊張了起來,七分男跑了,那么裹頭女會不會遷怒其他人這一刻,有人想跑,有人想攔截七分男。
裹頭女大怒,丟開手中的狗鏈,穿著紅底高跟鞋的右腳,腳掌抬起,再一踩地面。
她消失了。
「我叼,這怪物也會瞬移!」黃金翔頭皮發麻。「這是BOSS吧「博格巴脫口而出。
這怪物戰斗力高,還會瞬移,大家遇上了還能有活路
等死吧!
大家沒有聽到打斗的聲音,十幾秒后,高跟鞋下樓的聲音響起。
咔嗒!咔嗒!咔嗒!
裹頭女走了下來,她的右手中,拎著一個腦袋,原本柔順烏黑的七分頭發型,被她的手指抓亂了。
那個男人狗立刻爬了過去,用臉頰蹭裹頭女的小腿。
裹頭女心情不好,朝著它發泄似的踹了幾腳,但是還不解氣,于是一個高抬腿后,右腳的高跟鞋,朝著男人狗的腦袋蹬踏下去。
噗呲!
鞋跟刺穿了男人狗的頭顱,他抽搐了幾下后,不動了。
眾人噤若寒蟬,,都不想被遷怒,成為女怪物發泄的沙包。
裹頭女殺掉寵物后,看著空空如也的狗鏈,突然后悔了,于是抬頭,掃視全場。
這是要挑一條新的寵物犬
男人們頭皮發麻,趕緊低頭祈禱。「別選我!別選我!「
裹頭女將手中的人頭,丟向了一個有兩條劍眉的男人。
咚!咚!
人頭滾了幾下,碰到劍眉男的腳,停了下來。
裹頭女朝著他,勾了勾手指。劍眉男如喪考妣。
「小哥,趕緊去吧,你逃不掉的,與其直接被殺,不如臥薪嘗膽,等待機會。」
高衡催促,因為緊張,臉上的疤痕都在顫抖。「她身材這么好,給她當狗,不
虧!「「你賺了!「
「別干傻事,快聽她的話!「眾人都在勸說。
劍眉男滿臉都是便秘一個月的難受表情,但看看那幾具尸體,還是打消了拼命的念頭,乖乖的走到了裹頭女面前。
裹頭女抬腳,高跟鞋的尖頭鞋尖踢在劍眉男的腿上,讓他跪了下來。
「別反抗呀,會死的!「黃金翔恐嚇。
裹頭女從尸體脖子上解下狗鏈,戴在了劍眉男的脖子上,接著拽了拽狗鏈,試了試手感后,滿意了。
她喝了一口咖啡,上樓去了。咔噠!咔噠!咔噠!
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的聲音,依舊性感惹人遐想。
「我叼,這怪物總算走了!」黃金翔鼓起腮幫子,結結實實的松了口氣,媽的,尿都嚇出來了。
朵麗珊看著吉魯那顆死不瞑目的腦袋,再也控制不住內心的恐懼,雙腿乏力,一屁股坐在地上,不過跟著尖叫一聲,跳了起來。
她屁股上的水泡被壓破了,疼的要命。「fk!fk!fk!「
大洋馬后悔這次釜山行了,十年大神墟果然恐怖,自己不該輕視的。
「這怪物也太可怕了吧到底是什么神忌物召喚出來的」
打工叔抽出一根煙,叼在嘴上,他拿打火機的手一直在顫抖,點了好幾次,都
沒點著。
「要是能控制那個裹頭女就好了!「
高衡感慨,摸了摸臉上的疤痕,沒想到連怪物都是顏狗。
「高哥,接下來怎么辦」
紅發女撩了一下長發,望著林白辭:「我是不想在這個公寓里待著了!「嗯,留下來肯定是死路一條!「高衡走向鐵門,準備出去探索。「高哥,喊那個小子一起!「紅發女提議,說的是林白辭。
「那小子挺厲害,邀請他進隊吧「「人家怕是看不上咱們!「
「別忘了,他和杰蘇斯有仇。「
高衡身邊那些臨時隊友,議論紛紛,大部分人,傾向叫林白辭一起。
「站住!」
風衣帥哥兩個大跨步,擋在高衡身前。「你還要攔著呀」高衡無奈了。
「外面可能有危險!」風衣帥哥勸阻。
「說得好像這里面沒怪物似的!」
紅發女嗤之以鼻:「要不你
去把那個裹繃帶的女白領干掉」「大家現在同坐一條船,有事好好商量別吵了!「
打工叔當起了和事佬,給大家散煙:來,抽顆煙,華子!「
花悅魚擔心的站在林白辭身前,墊著腳,拿著一張濕巾擦拭他臉上的口紅印,但是勁兒用的很大了,還是鮮紅如初。
「小白,真的擦不掉!「花悅魚急了。「我來試試!「
金映真想接手,但是黎茵潼動作更快,一膀子擠開女主播,自來熟的搶先上手。
林白辭抓住黎茵潼的手腕:「別擦了,沒用!」
太妹站的太近,都貼到林白辭身上去了。
「林神,感覺如何」
博格巴和大洋馬都過來了,噓寒問暖阿帕冶沒說話,但是也在擔心,這可是大腿神,一定要搞好關緊,抱緊了。
「還好!「
林白辭沒有察覺到身體有異常。
「咱們要盡快想辦法,在五天之內,凈化掉這座公寓!「
黃金翔很慶幸,林白辭在死亡的壓力下,一定會全力以赴。
「我說各位,麻煩還沒完呢!「
乙肌生將女朋友,也就是那個硅膠娃娃背在身后,之后盯著杰蘇斯,只要林白辭下令,它就沖鋒。
林白辭這邊的人,都看向了杰蘇斯。「團長,下令吧!」
阿帕冶不叫林神,改叫團長了,這稱謂就代表著臣服與順從,他會聽從林白辭的命令。
杰蘇斯和他的白人隊友在整理同伴的遺容,完成后,他們站了起來,直視林白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