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冬被他趕走了。
想起張寡婦白天在巷子口說過的話,盧安把院門關緊,拉好橫木插銷。
想了想,不放心的又用一根手腕粗的圓木從里面頂住。
這下好了吧?
晚上想來找自己?
呸,門都沒有!
說實在的,要是貴妃巷其他人開這種玩笑,他都會聽聽就算,渾不在意。但面對張寡婦,他心里著實也沒底。
別個不知道,他還不知道么?這婦人絕對是個說的出、做的到的主。
回屋把擺攤的零票掏出來數了數。
57塊8毛。
今天掙了不少,不過大部分是李冬和葉潤幫他弄的,他自己光讀書去了。期間就一個車軸李冬不會修,他親自下的場。
又數了一遍錢,盧安把50塊夾書里,鎖好。
另外的7塊8毛他打算明天去買點肉,買點好菜,晚上請兩人來家里吃飯。
雖然知道他們是在特意幫自己忙,不會要錢,但心意總是得到,不然他會過意不去。
提三桶水到廚房,找出換洗衣服洗完澡后,盧安又進入了瘋狂啃書模式。
重生回來10多天了,努努力,效果還是非常顯著的。
得益于他上輩子是大學教授,保持了課堂感覺,看書做題不怎么費勁。到目前為止,高一第一期的政史地都差不多背完了,如今正在攻堅高一第二學期的課本。
尤其是歷史和地理,他進步神速,第二學期的課本都復習完了一半。
而政治呢,這是一門靠理解去記憶的科目,盧安前生活了那么久,還有什么沒琢磨明白?
別個學生眼中有些晦澀難懂的政治術語,在他這里反而輕松簡單。
進度最慢的卻是他以前最擅長的數學,由于這門課的最大特點是要實踐,需要大量做題,不能當嘴巴選手。
記得以前有個同桌,翻開數學課外輔導書時,嚯!這個題一看也會,那個題一看還是會,要運用到的公式和解題步驟在他口里滔滔如流水。
然后這樣一通翻下來,覺得這些題目都不值得他動手演算。
如此導致的結果就是:那同桌每次數學考試都在及格邊緣,后面幾個大題沒一次算對過,高考失利去讀了大專。
這是典型的眼高手低。
先做了3個小時數學題,后面又鉆研了2小時地理,當外面響起第一次雞叫聲時,他準時上床睡覺。
睡前他覺著今天晚上的天氣太悶,就沒關房門。
由于時間緊迫,他現在有個習慣,躺床上會大致回憶一番今天的知識點。
要是碰到背不熟的,立馬開燈鞏固一下,這樣幾遍下來,每個知識點都會加深印象,短時間內想忘掉都難。
數學公式復盤一遍,今天的幾個典型數學題過濾一遍,最后把地理知識理順,盧安在滿意的情緒中慢慢進入了夢鄉。
朦朧中,似乎聽到有輕微的腳步聲…
他掙扎著睜開眼睛,借助淡淡的月光,屋內正常,偏頭看向門口方向,還是正常。
這,這是出現錯覺了?
如是想的盧安右手抓住床頭備用的螺紋鋼,又盯著房門觀察了一分鐘之久,發現看了個寂寞。
后來實在是太困了,太困了,熬不住了,眼皮一耷又睡了過去。
半睡半醒間…
忽然,盧安覺得自己的胸口被人摸了一把,緊接著大腿根部也被人摸了一把,然后有雙手在扒拉自己內褲。
干他娘的咧!
猛地睜開眼睛,床前竟然真的有個黑影,盧安心頭頓時咯噔一下,差點被嚇暈過去,他是個天生怕鬼和蛇的人。
不過下一秒就反應過來了,就算是鬼,今晚也是遇到了傳說中的女色鬼,那不行啊,自己還是處呢,說著,他右手抽出枕頭下的螺紋鋼豎劈了過去。
“盧安,是我,你嬸子。”
說時遲,那時快,黑影察覺到驚醒了盧安后,趕忙伸手抓住他右手腕,不讓螺紋鋼落她自己身上。
呃...張寡婦?
盧安腦海中一萬頭草泥馬狂奔而過,刺啦的一聲,伸手拉開了電燈。
“張嬸,你這大半夜...”
張寡婦眼疾手快地拉熄了燈:“噓!不要開燈,你窗戶沒窗簾,對面筒子樓可以看到你房間里的情況。”
說著,不等盧安回話,她又補充一句:“你放心,沒人看見嬸子進來。”
盧安有點蒙,下意識問:“你怎么進來的?”
“伱以為關了院門就能攔住我?嬸子是從二樓窗戶掉繩子下來的。”說著,張寡婦脫掉鞋子上床,一把撲了過來。
“來,讓嬸子教教你,女人該怎么去疼…”說著話張寡婦就撲了過來,往他身上撲,精準無比,仿佛長有一雙夜視眼,視線根本不受阻。
人家這一系列動作很快,很熟練,盧安都沒反應過來就被抱住了。
這一刻,張寡婦化身成了李元霸,輪著兩柄大錘快把他砸傻了。
現在是早秋,兩人的衣服都很單薄,一陣猛烈接觸,盧安身體本能地生出了反應。
不過他明白,這他娘的就不是男女睡睡覺的事情。
要是今天晚上他沒把好門,以后張寡婦就敢天天晚上來夜襲他,那以后還怎么做人?
清池姐聽到了會怎么看?
難道在貴妃巷男女老少爺們嘲笑聲中,還真把張寡婦給娶了?
30多歲的張寡婦如狼似虎,餓久了,此時力氣大的驚人。
但力氣再大也大不過農村出身的盧安,再加上前生練過拳腳功夫,幾下幾下就把上面的張寡婦弄下來了。
見狀,張寡婦順勢躺好:“小安,你是想自己來嗎?那好,嬸子躺著不動,乖乖配合你。”
“我你....”
但凡有點臉的女人,盧安都能治治對方,但像這種,他也沒脾氣了。
穿鞋下床,他走到門口說:“張嬸,你怎么來的就怎么走吧,今晚我就權當不知道,要不然傳出不好聽。
尤其是廖詩琪才15歲,你這樣讓她以后還怎么抬頭見人?”
盧安說話有些冷,有些直白,把張寡婦聽得怔住了。
好半晌,張寡婦才悻悻地說:“小安,嬸子低估你了,以為你發育那么好,以為你會需要我的...
不過嬸子沒男人十多年了,以前多少男人惦記我這身子,嬸子都沒答應,可見到你,嬸子按捺不住,嬸子是真的...
要不你試試,試試沒人知道,也沒成本,試一次要是后悔了,嬸子今后就不來了,要是你喜歡,嬸子以后隨叫隨到...
“停!”
盧安聽不下去了,趕忙叫停。
什么叫按賴不住?什么叫試試沒成本?還不是想老牛吃嫩草,想到這里蹭長期免費餐?
這是糊弄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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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明一下:本書不涉黑,寫木蘭幫,只是想引出一個東西,大家別誤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