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一點苦惱,由于麥子給盧安下春藥,導致這本就資本雄厚的男人更加生龍活虎,讓初嘗人事的小老婆苦不堪言。
“你到底有完沒完?”
次日早上,剛剛從云端跌落下來的葉潤這樣刻薄身上的男人。
盧安意猶未盡地道,“你是舒服了,我還沒夠呢。”
“混蛋!”葉潤氣急,恨不得踢他一腳。
不過這也僅僅只是一個念頭,隨著他愈發快速,小老婆翻了好幾白眼后,最后伸手抱住他后背,用剩下的力氣配合著他,一瞬間,兩人再次進入水乳交融的神秘境界。
“唔”
半個小時后,隨著盧安高歌一首,整個人趴在她身上一動不動,臥室漸漸陷入平靜。
面面相對十來秒,盧安湊頭吻住了她。
葉潤沒回避,微微張嘴迎合。
冗長又浪漫的五分鐘過后,葉潤從他嘴里分離開來,等到呼吸變緩時小聲嘟囔:“你說,麥子昨晚是怎么過來的?”
陳麥是個狠人吶,不僅給盧安下藥,還給她自己也下了藥。唯一的幸存者就是葉潤。
所以,見識到了盧安的厲害后,葉潤有點好奇陳麥昨晚是怎么度過的?
畢竟中招的盧安,有葉潤幫著解藥。
而被春藥迷倒的陳麥可沒這幫手啊,那怎么辦?
經過一夜的耕耘,盧安此時神清氣爽,搖搖頭,“還能怎么辦?多洗冷水澡唄,靠她自己唄,他娘的這叫自作孽不可活啊。”
葉潤掐了他一把,“不許罵臟話。”
盧安瞪大眼睛,“陳麥那兇妞都惦記你男人了,還用春藥這種下作手段,還不許我罵兩句了?”
葉潤撇撇嘴,“水至清則無魚,你以為你是個好的?”
盧安嘴皮子張了張,被這話給嗆住了。
過了許久,葉潤用膝蓋拱了拱他,催促:“還不出來?”
“哦。”
盧安哦一聲,沒動,就那樣瞅著小老婆。
小老婆臉都被瞅紅了,勾勾嘴再次發威,“你個死人,快點!”
“哦。”
這次哦一聲過后,盧安動了,翻身下了床。
壓力驟減,葉潤松了一口氣,然后半掀開被褥查看身子,發現全身這紅一塊,那紅一塊,就沒一塊好肉,都是被某頭豬給拱的!
她再次氣得上頭,卻又拿那混蛋沒點辦法,在雙腿酥麻中,好不容易才進到洗漱間,開始洗澡。
話說,她都不知道一夜下來是第幾次洗澡了。
反正地上的床單都堆積了三張,衣柜里沒新的了。
另一邊。
正如盧安所說,陳麥其實沒醉,她在德國孤單時經常一個喝酒,酒量上漲了很多。
昨天經歷過思想斗爭后,她決定給盧安下藥,給自己下藥,然后借著醉酒的幌子同盧安成就好事。
說到底,她做這種上頭的事,還是她的性子決定的。
從小到大,但凡她看上的東西就一定要想辦法得到手,要是沒能如愿,她會總是想著念著,不心甘,慢慢會形成執念。
換句話說,她就是一根筋。自從中意盧安后,她就竭盡心思向他靠攏,比如以前的耳環、借書證、香奈兒香水等等,都是她利用的工具。
本來,她昨天是鐵了心要和盧安在一起的,才不在乎他有沒有結婚,才在乎他有沒有孩子,她只知道自己在德國時腦子里念叨的全是他,愛上了他,一年了,克制自己不見他非常難受。
她再也忍不住了。
本來計劃好好的,可一走進胖姐飯店的包廂,她突然就想到了葉潤,然后鬼使神差地問盧安要不要把葉潤叫來?
她這一問,是僅存的良心作怪。
畢竟她和葉潤是閨蜜,是大學最玩得來的兩個朋友之一,如今要和閨蜜搶男人,耍手段要睡閨蜜的男人,她有些于心不忍,于是就有此一問。
當然了,她這一問,本來也是一種試探,但萬萬沒想到啊!沒想到盧安根本不給她緩沖時間,直接拿出諾基亞叫葉潤來,電話打不通就算了,竟然還派陸青去學校叫人。
那時那刻,陳麥想死的心都有了!
她暗恨自己心軟。
暗恨自己活該。
后悔死了!
可是世上根本沒有后悔藥,葉潤后面還是來了。
到這時,她陷入了一種兩難的糾結中,一是按計劃行事,把葉潤灌醉,繼續給盧安下藥。
二是就此收手。
原本呢,掙扎一番后,陳麥搶先在葉潤來包廂之前是按第一種方案行事的,在給盧安倒裝有春藥的飲料時,她心硬如鐵。不僅給盧安倒了,還給自己倒了。
后來在包廂中,她兩次出腳在桌子底下撩撥盧安的敏感地方,就是想試一試藥效的情況,反正那時候起,她身子已經開始有點燥熱了。
或者說,也就是因為藥效開始發作的緣故,陳麥有點控制不住自己,罕見地越過紅線,開始用腳撩撥自己喜歡的男人。
但是,后面她為什么收手呢?
收手的原因在于葉潤的一個舉動,就是盧安坐到葉潤身邊時、葉潤打翻杯子的舉動。
這舉動從側面證實:葉潤察覺到了自己撩撥盧安的小動作。
盧安是誰?
是葉潤男人啊。
可自己都這樣對盧安了,這樣挑釁葉潤了,葉潤竟然沒有當場拆穿,沒有當場同自己翻臉,而是選擇保全了彼此的情誼和臉面,這給陳麥造成了心里沖擊。
直接導致陳麥生起了愧疚心,放棄了灌醉葉潤、同盧安成就好事的想法。
這也是后面葉潤喝一小口時,陳麥主動喝半杯白酒的原因所在,就是求醉,盡快讓自己醉過去,別再因為藥效發作控制不住而犯渾。
不過她的酒量實在是太好了,好到葉潤快堅持不住了,她自己還沒完全醉。無可奈何下,于是她選擇了裝醉。
昨晚,陳麥經歷了一個難熬的夜晚。
全身滾燙,欲望高漲,她腦子里想著盧安,卻只能站在淋浴下,一遍又一遍地用冰冷的冷水沖刷自己。
這還不夠,后面只能用不堪的辦法自我解決。
這一夜,她折騰了許久,直到折騰累了,折騰不動了,才躺床上沉沉地睡去。
在睡去之前,陳麥腦子還有一個念頭在浮動:那就是被自己下了藥的盧安在干什么?是不是在糾纏葉潤做快樂的事?
每每想及此,每每自行腦補到那種畫面時,她就有種說不出感覺,有種說不出的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