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打鴛鴦也是要講究策略的。
強行去打,就算成功了,利音欣也會對許敬賢懷恨在心,且對趙宇成念念不忘,如果因此有個什么三長兩短的話利會長肯定會把賬算他頭上。
所以,最好的方式就是讓利音欣發現趙宇成不堪的另一面,打破她的戀愛濾鏡,心碎失望之下主動分手。
雖然根據資料來看,趙宇成私生活還算干凈,也沒干過什么違法犯罪的事,按理說也就沒有不堪的一面。
但是許敬賢可以讓他有!
當然,這意思不是說他要陷害趙宇成,而是想說服趙宇成主動配合。
在原時空里,就是近一年時間趙宇成因為扛不住利家的壓力而與利音欣分手,導致利音欣在抑郁下自殺。
所以按時間來推算,估計他現在早就已經有分手的念頭了,只是因為種種原因暫時還沒有下定決心而已。
許敬賢得幫他堅定一下決心。
理清思路后,7月7號,許敬賢約了趙宇成在一家咖啡廳的包間見面。
“許檢察長,抱歉,來的路上有點堵車,讓你久等了。”趙宇成推門而入面帶歉意,向許敬賢伸出了一只手。
許敬賢起身笑著握住,口吻隨意的說道:“我也剛到,趙先生請坐。”
不得不承認,趙宇成賣相還是挺不錯的,而且為人溫和有禮,倒也怪不得利音欣會對其愛得死去活來的。
“早就聽聞許檢察長大名,今天總算是見到真人了。”落座后趙宇成夸了許敬賢一句,接著面露疑惑,“不過我和檢察長您似乎沒什么交集,還不知許檢察長今日約我出來是所為何事?”
“為了音欣。”許敬賢開門見山。
趙宇成臉色頓時有些不好看了。
對于許敬賢和利富貞的事情他作為利音欣男朋友自然知情,所以猜到許敬賢肯定是代表利家來跟他談的。
許敬賢卻仿佛沒看到一樣,依舊自顧自的說道:“趙先生和音欣倒也稱得上是郎才女貌,但戀愛只是兩個人的事,可婚姻是兩家人的事,想必趙先生對這個道理應該領悟很深刻吧。”
“大家都是年輕人,所以我就直接坦然相告了,婚姻這種事,門當戶對很重要,相信以趙先生在這段感情中所承受的壓力,也應該很理解這點。”
“目前利會長還沒有做出什么過激的事情,可如果你和音欣真的不管不顧走到一起,盛怒之下他會做出什么就不好說了,趙先生難道要為了自己所謂的愛情置父親半生奮斗而不顧?”
“好!如果你依舊堅持,可等伱家破產欠下高額債務后現在擁有的一切都將煙消云散,從小到大錦衣玉食的你能接受拮據的日子嗎?音欣又能接受嗎?就算她能接受,可你身為男人又忍心讓她跟你過那樣的苦日子嗎?”
“我并非質疑你們的感情,可沒有物質基礎的愛情是一盤散沙,沒有足夠的金錢維持,你們哪還能有現在的浪漫?有的只會是材米油鹽,與其等走到那一步兩看相厭,何不該放手時就放手,讓記憶停在最美好的時候。”
“至少以后回想起來你們之間剩下的只有美好的過往,趙先生你說呢?”
許敬賢的語氣很平靜,用詞也并不過激,但每個字都像是一柄錘子砸在趙宇成心尖上對其進行靈魂拷問。
他下意識握緊咖啡杯,臉色青一陣白一陣的變幻莫測,低著頭不語。
如果許敬賢是以強硬,高高在上的口吻威脅或者警告他離開利音欣。
那反而會激起他的逆反心,以及被輕視和羞辱的憤怒,可許敬賢誠懇的跟他擺事實講道理就讓他難繃了。
畢竟實話最傷人。
事實正如其所言,在這段感情中他承認的壓力真的很大,特別是他家里人得知利家的態度后也不支持他。
他無法想象,如果真像許敬賢說的那樣,他和利音欣私下結婚,三鑫一怒之下擠垮他家的生意后自己該怎么面對父母,和面對接下來的生活。
這次被限制出國的事情,已經讓他更清晰直觀的認識到了自家和利家的差距,利音欣或許真的不適合他。
男人在床下一般都比較理智。
“呼——”良久,趙宇成長長的吐出口氣,抬起頭說道:“其實不瞞許檢察長,你說這些我都考慮過,也動過分手的念頭,但一方面是我確實舍不得音欣,另一方面也是怕說出分手后她做出過激行為,所以就只能拖著。”
他很了解利音欣,知道對方有多愛自己,所以反而不敢輕易說分手。
“這點我想過了,我也有一個解決方法。”許敬賢微微一笑,抿了一口咖啡輕聲說道:“所以你不能以現在這種姿態和音欣分手,而是要讓她發現你不堪的一面,讓她對你失望,讓她顛覆過往對你的認知而主動與你分手。”
“許檢察長是說我要自污?”趙宇成頓時一點就通,看見許敬賢點頭后他臉色不禁有些不快,“這對我……”
“這對你是不公平。”許敬賢打斷他的話,說道:“但是對音欣最好。”
趙宇成的臉色陰晴不定。
“如果你真的愛她,就該做出一些犧牲。”許敬賢開始搞綁架那一套了。
你不答應就說明你不夠愛她。
你只是個虛偽的人。
“我當然愛她!”趙宇成下意識脫口而出,接著又道:“好,我答應。”
“那么,我們這樣……這樣……”
擺平趙宇成后,許敬賢先一步結賬離開,走出咖啡廳感覺神清氣爽。
“把咖啡廳今天的監控銷毀。”他抬手撐了個懶腰,隨口吩咐樸智慧。
主打一個謹慎。
萬一以后趙宇成后悔了,拿著今天的監控把真相告訴利音欣,那自己豈不里外不是人?得杜絕這種情況。
樸智慧低頭應道:“是。”
從今天開始,接下來幾天趙宇成按照許敬賢的吩咐開始經常不接利音欣的電話,見面時又對她很好,找各種借口解釋自己不接電話是因為忙。
而利音欣對他的解釋都相信了。
并且還很高興自己男朋友終于決定要做一番事業了,等他成功后肯定讓爸爸刮目相看,說不定就會同意她們倆的婚事了,她對此充滿了憧憬。
時間轉眼就來到了7月20號。
晚上12點多,利音欣正躺在公寓的大床上抱著娃娃呼呼大睡,身上輕薄的吊帶睡裙凌亂不堪,春光乍泄。
就在此時她床頭的手機響了。
“西八。”被吵醒的利音欣嘟嚷著罵了一句,隨手拿起手機,迷迷糊糊的接通,“喂,誰,這么晚什么事。”
“音欣,是我,宇成的爸爸。”
電話另一頭的男人語氣焦急。
“啊,是叔叔啊,怎么了,有什么事嗎?”聽見是自己未來公公,利音欣瞌睡瞬間醒了,語氣都變得溫柔了。
趙父急切的說道:“宇成剛剛被警察抓了,你能不能幫幫忙救救他啊!”
“什么?怎么了,宇成他怎么會被警察抓了?”利音欣從床上驚坐而起。
“這……這個我……”趙父當即是欲言又止,似乎是有什么難言之隱。
利音欣自然聽出其中有自己不知道的內情,就說道:“叔叔,你要是不告訴我的話,我恐怕就幫不上忙了。”
“他……他參加聚會,被警察以聚眾銀亂唯由抓了。”趙父的聲音很低。
利音欣聞言霎時間如遭雷擊。
什么聚會,會被警察以聚眾銀亂為由抓了?顯而易見,就是開銀趴!
再想到趙宇成這段時間和自己見面少了,電話經常不接,身上時不時有女人香水味,見面時還每次都為自己不接電話說出各種不同的理由……
她頓時感覺呼吸困難,委屈和憤怒及惡心等種種情緒全部涌上心頭。
利音欣之所以喜歡趙宇成,其中一個原因,就是因為出身豪門的她從小見過太多私生活混亂以女性為玩物的男人,而趙宇成潔身自好,和她父親兄長那些人不一樣,才被其吸引。
現在卻得知趙宇成參加銀趴,感覺世界都崩塌了,以往那個在她心目中完美無缺的男朋友變得虛幻起來。
他跟那些男人沒什么不同。
只是裝得好,隱藏得好而已。
自己根本就不了解他,還不知道他有多少事瞞著自己,自己就是個被他騙得團團轉的傻子,可憐蟲而已。
“音欣,音欣你還在聽嗎……”
“讓他去死!”利音欣帶著哭腔怒吼一聲,然后就直接掛斷電話,緊接著撲在枕頭上,埋頭嚎啕大哭起來。
手機又響了起來。
她隨手掛斷。
來電鈴聲再一次響起。
此時她已經稍微冷靜了些,開銀趴被抓對趙宇成這種家里有點錢的公子哥來說只是小事,趙家自己就能花錢搞定,沒必要反復給自己打電話。
其中或許還有她不知道的事。
想到這里她又再次接通。
“音欣啊,求求你了,你一定要幫幫忙啊,他們還涉嫌聚眾吸毐,檢察院那邊怎么都不肯通融,我們只能找你了,宇成是對不起你,但看在你們以前的感情上也不能見死不救啊……”
利音欣聽著這些話感覺惡心得直反胃,但好歹是愛過,她也不能真不管不問,至少她還想當面抽趙宇成。
“我會幫他的,但以后我跟他不再有關系。”利音欣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另一邊,趙家,聽著手機里傳出的忙音,趙父和趙母幽幽嘆了口氣。
這其實都是許敬賢計劃中的一環而已,他們也是配合趙宇成在演戲。
“音欣是個好姑娘。”趙母說道。
趙父嘆氣,“但是誰讓咱們家門檻太低了呢,她和宇成早點分了也好。”
在利會長反對的情況下,他也是堅決反對趙宇成和利音欣在一起的。
因為他承受不起利家的怒火。
現在兒子用這種方式分手雖然對他名譽有所損壞,但總比不分要好。
更何況,富家子弟吸毐和開銀趴也不算什么大事,頂多算玩過了點。
與此同時,利音欣思慮片刻給許敬賢打去了電話,因為趙宇成干出這種事她實在拉不下臉求到爸爸頭上。
她當初面對父親逼迫她分手時是多么強硬的維護趙宇成,維護她們的愛情,就越顯得她現在有多么可笑。
“喂音欣。”今晚一直在等她電話的許敬賢很快就接通了,語氣有些有氣無力,聽著像是被剛吵醒的樣子。
利音欣低聲說道:“姐夫,你能不能幫我個忙,趙宇成因為聚眾銀亂加聚眾吸毐被警察抓了,他家搞不定檢察官那邊,你能不能幫我把他……”
后面她實在是沒臉說下去了,緊緊握著手機,眼淚不停的往下滾落。
“什么?阿西吧!他怎么能干出這種事?這么做對得起你嗎?他難道就不知道你為了跟他在一起承受了多大的壓力嗎?”許敬賢憤怒加不敢置信。
聽見這話,利音欣又忍不住委屈抽泣起來,“姐夫,別說了,都是我瞎了眼,等把他撈出來我就跟他分手。”
“唉。”許敬賢臉上帶著笑容嘆了口氣,說道:“我先了解一下情況,一會兒就過來接你,你先穿好衣服吧。”
“嗯嗯嗯,謝謝姐夫。”
許敬賢掛斷電話,起身出門。
二十多分鐘后,他開著車來到利音欣公寓樓下,停好車后上樓敲門。
“咚咚咚!”
“姐夫,嗚嗚嗚……”
門剛一開,利音欣就撲進他懷里緊緊的抱著他哭了起來,其身上就只穿了條裙子,溫香軟玉,觸感十足。
“好了,不哭了。”許敬賢摸了摸她腦袋,柔聲說道:“在路上我已經了解過了,剛好是我們地檢檢察官帶隊抓的人,我已經打好招呼了,我們現在過去接人就行,沒事了,沒事了。”
“嗯。”利音欣點點頭,松開了許敬賢,梨花帶雨道:“謝謝你姐夫。”
“一家人還說什么兩家話。”許敬賢不以為意一笑,轉身向電梯走去。
半小時后兩人抵達中央地檢。
“檢察長好。”
“人呢?”
“在休息室呢。”
許敬賢和利音欣走進休息室就看見了坐在沙發上的趙宇成,趙宇成看見他們后連忙站了起來,“音欣……”
“啪!”利音欣上前抬手一個大嘴巴子抽在他臉上打斷他的話,緊咬紅唇含淚說道:“趙宇成,我們完了。”
話音落下,轉身就往外跑去。
“音欣……”趙宇成摸著自己被抽的臉低聲呢喃一句,但沒有追上去。
心里正自我感動呢。
我這都是為你好啊!
許敬賢則是追上了利音欣,一把抓住她的手,“行了,我送你回去。”
“嗯。”利音欣抹著淚點點頭。
她來之前還心存一絲幻想,覺得或許是誤會,可剛剛趙宇成甚至都沒有追出來試圖跟她解釋,這說明警察沒抓錯人,自己太傻了,太天真了。
將利音欣送到家后,大功告成的許敬賢就準備離開,“別想太多,睡一覺就好了,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姐夫。”利音欣拉住了他的手。
許敬賢轉身看向她,“怎么了?”
“我心里好悶,我想喝酒,我想跟人說話,你再陪陪我好不好。”利音俏臉上淚痕未干,可憐巴巴的望著他。
許敬賢看了看手表,馬上就要一點鐘了,“兩點鐘前結束,可以吧?”
“嗯嗯。”利音欣跟小雞啄米似的點頭,取了兩瓶酒和兩只酒杯過來。
許敬賢喝得并不多,一直都是利音欣在喝,在罵趙宇成,時不時的抱著許敬賢嚎啕大哭,然后又繼續喝。
“姐……姐夫,你們男人是不是都這么下流,你……你也是混蛋,明明有老婆孩子,還把我姐搞懷孕了……”
草,不是罵趙宇成嗎,怎么罵到我頭上了,許敬賢黑著臉奪下她手里的酒杯,“好了,你醉了,別喝了。”
“我沒醉……我要喝……”利音欣張牙舞爪推開他,直接拎著酒瓶灌。
大量的酒水從唇邊流下,沿著白皙的脖頸流入事業線消失不見,裙子被浸透,一抹美好的景色若隱若現。
“音欣別喝了,你真的醉了。”
“我……我沒醉。”利音欣突然爬到了許敬賢懷里,騎在他腿上捧著他的臉,“姐夫……我……我漂亮嗎?”
她秀發凌亂,雙頰泛紅,眼神迷離深邃,肩上的吊帶滑落,不算長的裙擺縮到了大腿上方,露出大片白皙滑嫩的肌膚,看得許敬賢口干舌燥。
不得不承認,她確實挺漂亮的。
最關鍵的是有身份加成的因素。
“音欣,別鬧,你真的醉了。”
許敬賢試圖把她從身上推下去。
這個不能搞,不然利老爺子知道了肯定會把他剁成十八段包餃子的。
但沒想到利音欣直接整個人往前撲在了他懷里,湊到耳邊吐氣如蘭的問道:“姐夫,你……是不是不行?”
“音欣,真的,別這樣……嘶”
眾所周知,許敬賢此人天生就弱不禁風,手無縛雞之力,又哪是喝醉的利音欣的對手呢,他在一番艱難的抵抗后,還是沒逃脫利音欣的魔爪。
他失身了,他的清白被玷污了。
許敬賢棒打……鴦。
次日,清晨的第一縷陽光從窗外透進來落在利音欣臉上,她緩緩地睜開眼睛,感覺頭很痛,腮幫子發酸。
緊接著她腦海中出現一些模糊的記憶片段,眼神變得驚恐,一扭頭果然看見旁邊正在熟睡的許敬賢,頓時啊的驚叫一聲,一腳蹬在了他身上。
“啊!”
許敬賢也痛得驚叫一聲,醒了。
利音欣抓著被子遮住嬌軀,紅著臉羞憤的指著許敬賢,“姐夫你……”
“沒事,不用內疚,我知道你昨晚是喝醉了,原諒你了。”許敬賢說道。
利音欣瞬間懵逼,“啊?”
“啊什么啊,你昨晚喝醉了,我可以當什么都沒發生過,千萬別讓你姐知道就行了。”許敬賢一邊說著一邊起身穿褲子,“我還得上班,先走了。”
他拿起外套就直接走出了臥室。
“哐!”
聽著關門聲響起,利音欣這才回過神來,一臉羞恥的用被子蒙住頭躺了下去,“我怎么能干出這種事呢?”
她已經回憶起來了,昨晚確實是她主動的,姐夫好像喝醉了,沒什么力氣,奮力的想把她推開都做不到。
她也不知道自己昨晚到底是這么想的,居然迷迷糊糊的強推了姐夫。
利音欣感覺自己很對不起姐姐。
許敬賢心情愉悅,給利會長打去電話,“伯父,事情辦好了,音欣已經跟趙宇成分手了,估計她這輩子就算是孤獨終老也絕對不會嫁給趙宇成!”
“很好,敬賢你還真是從來不讓我失望。”利會長得知此事后心情大好。
許敬賢謙虛的表示,“伯父您真是過獎了,不過是些微不足道的小事。”
“以小見大嘛,連小事都辦不好的話怎么辦大事?”利會長淡淡的說道。
寒暄幾句后兩人掛斷了電話。
過了兩天,許敬賢去利家拜訪的時候得知利音欣出國了,顯然她因為那晚的事情無顏面對自己,逃跑了。
不過這也正和許敬賢的意。
爽一次就夠了。
他可不想跟利音欣藕斷絲連。
那風險太大了,如果奸情暴露的話,利會長和利富貞都不會放過他。
十月一號,許敬賢得到了來自鎂國的消息,利富貞在當天晚上十點于醫院產下一子,他給其取名為世澤。
這是他第三個兒子。
身為有責任的公務員,他為南韓人口的增加做出了不可磨滅的貢獻。
再修養幾天利富貞就能回國了。
也是同一天,南韓這邊也發生了一件大事,之前遷都一事不是鬧到了憲法法院嘛,現在判決終于下來了。
憲法法院判定了該法違憲,遷都計劃被叫停,魯武玄只能放棄遷都。
首爾市民奔走相告,欣喜若狂。
他們還是高貴地道的首都人!
但這下輪到忠清南道那邊的市民炸鍋了,因為魯武玄之前煽動忠清南道的人游行和首爾的游行群眾對抗。
所以忠清南道的人都眼巴巴的等著遷都成功,從鄉下人變成首都人。
結果你現在告訴我不遷了?
那怎么能行!
所以雖然首爾市民不鬧了,但忠清南道的市民接過接力棒開始鬧事。
最終魯武玄被搞得沒辦法,只能把青瓦臺,國防部等六大部除了一處一廳留在首爾外,其他部門則全部都遷到忠清南道,才解決了這個問題。
遷都事件可謂是鬧得一地雞毛。
也讓更多的人看穿了魯武玄的真實水平而對其執政持悲觀態度,魯武玄和開放讜的支持率開始緩緩下跌。
時間很快來到10月底。
利富貞帶著孩子從國外回來了。
許敬賢親自前往機場接機。
等利富貞和林詩琳上車后他迫不及待接過孩子,孩子還小,他也看不出跟自己像不像,但是就總覺得像。
車中間的小擋板拉上后,把后排隔成了一個私密性很強的封閉空間。
三四歲的利智元則是被他趕到了副駕駛,孩子管不住嘴,看到什么不該看的事情說出去的話可就不好了。
“音欣的事多虧了你,要不是你以爸爸的性格肯定會強行給趙宇成施壓逼迫他分手,以音欣的性子估計會一直郁郁寡歡。”利富貞笑吟吟的說道。
許敬賢坐在她和林詩琳中間,一手摟著一個,“一家人,客氣什么。”
“不過你是不是對她說了啥,她提起你臉色不對。”利富貞又狐疑的道。
許敬賢心頓時提到了嗓子眼,裝作隨意的說道:“嗐,當時是說了幾句重話,沒想到她這么久還耿耿于懷。”
“她家里最小的一個,從小被爸爸慣大的,可記仇了,你啊就等著吧她肯定記一輩子。”利富貞幸災樂禍道。
許敬賢哈哈干笑兩聲沒有搭話。
他就知道利音欣這種沒有心機城府的女人日不得,因為她根本不懂的偽裝自己的情緒,很容易東窗事發。
“行了,把你臟手手挪開,我得喂孩子了。”利富貞扭動了一下腰肢道。
許敬賢一聽這話來了興趣,對她說道:“我今天要跟兒子共進午餐。”
“滾!”利富貞呸了他一口。
許敬賢很委屈,當爹的想跟兒子一起吃頓飯而已,這個要求過分嗎?
剛好一家三口都在。
就當是家庭聚餐了。
利富貞掀起衣服開始喂孩子。
“長輩都還沒吃呢,哪有晚輩的先動的道理。”許敬賢一把將孩子抱開。
教育孩子尊老愛幼要從小做起。
“哇嗚哇”小屁孩兒大哭起來。
利富貞狠狠給了許敬賢幾下。
第一次家庭聚餐終究是沒能順利完成,被一個突如其來的電話打斷。
許敬賢拿出手機一看,是趙大海打過來的立刻接通,“喂,什么事?”
趙大海知道他今天要來接人,還打電話給他說明肯定是重要的事情。
“檢察長,出事了,電話里面一時半會兒說不清楚,您趕緊回地檢吧。”
許敬賢頓時就沒了吃飯的欲望。
“這可不是我不讓你吃的哦。”利富貞莞爾一笑,俏皮的眨了眨眼睛。
許敬賢一臉無語的掛斷電話。
為這個國家他付出了太多。
所以貪一點又怎么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