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可沒好氣道:“我簡直要被你笨死了,他只是發現有人,又沒發現你是誰。”
“可兒,你很聰明的,婆婆總說我會被笨死,你不會被笨死的。”白小蝶很認真的辯解道。
白小可有些無力,她朝著蘇小年說道:“瞎子,我們需要你的幫助。”
“哦,咱們幾次打交道,貌似都不是很愉快,我憑什么幫你們呢?”蘇小年發現是這兩位,心中不由得放松了警惕。
兩張傳送符,救了他兩次小命。何況他并未幫上什么忙,最后反而是人家自己越獄的。蘇小年嘴上這樣說,對于這份恩情,他并未忘記。
“小姐說你這人很機靈,讓我們在秘境遇到麻煩,可以直接向你求助。”白小蝶解釋道。
蘇小年有些納悶,他們小姐憑什么以為,小爺就要幫助她們。難道是要攜恩圖報?蘇小年語氣有些生硬道:“誰規定你向我求助,我就要幫助你們。”
“可是你是我們師兄啊。”白小蝶有些委屈道。
蘇小年神色一動,詫異道:“我連師父都沒有,哪來的師妹?”
“不知道,婆婆說你是,那你肯定就是。婆婆雖然很嚴厲,但從來不騙人。”白小蝶說道。
“哼!小蝶,咱們走。”白小可神情有些不自在,根本不敢看蘇小年,甚至有些不太敢說話。此時聽到蘇小年的拒絕,有些生氣了。
蘇小年愣了,這位上次還是小辣椒,這次怎么感覺有些不一樣。他嘆氣道:“你們想讓我幫忙,總得說是啥事兒吧。”
“我們這次進秘境,要去落鳳坡采集鳳尾草。可是落鳳坡那株死了很多年的梧桐樹,竟然有復活的跡象。因為此事,很多人來了落鳳坡,我和可兒根本無法采集鳳尾草。”白小可氣呼呼的說道。
“梧桐樹復活。”蘇小年喃喃道。
他對這株梧桐樹,還是知道一些的。據南嘉茵所說,藥王宗得到秘境的時候,這株梧桐樹已經死了。藥王宗把梧桐樹的樹心剝離,做了一把仙器級別的琴,剩下一株空心的枯樹留在那里。
藥池底下的血蓮破壞禁制而出,死去不知道多少年的梧桐樹要復蘇。蘇小年心中有一絲不妙的感覺,藥王宗這處秘境,已經對外開放數千年,還未發生過這樣古怪的事情。
事出反常必有妖。
“是啊,什么時候復蘇不好,偏偏要這時候復蘇。若是沒有鳳尾草,小姐……”白小蝶嘟囔道。
“小蝶,他若不愿意就算了,強扭的瓜不甜,求人不如求己。”白小可陰陽怪氣道。
“這位小姐,不會是生病了吧。”蘇小年諷刺道。
“你……”白小可氣苦,跺了跺腳,一肚子委屈無處訴說。
“師兄,可兒沒病,她只是有些不好意思見你。”白小蝶說道。
白小可臉色羞紅,惱怒道:“白小蝶,你不會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
“可是你不說,我也不說的話,怎么跟師兄講明白啊。”白小蝶委屈道。
“既然你喊我師兄了,師兄也不能讓你白喊,咱們去落鳳坡吧。”蘇小年笑道。
他去落鳳坡,主要目的還是那株梧桐樹。當年那顆樹心,能打造仙器,可想而知本體也不會差到哪去。
他還缺三株靈植,若是梧桐樹復蘇,完全可以利用落日令,把它培養成巔峰狀態。
白小蝶歡呼一聲,肋下伸出兩對翅膀,輕輕煽動。
白小可沒好氣道:“帶我一個,你還飛飛停停,你還想帶我們兩個不成。”
“我帶著師兄飛,你地上跑啊。”白小蝶說道,她看到白小可臉色要變,連忙解釋道,“師兄才練氣境,境界太低了。可兒你都三階巔峰了,速度也很快的。”
“咳咳,你嫌我境界低,怎么還來找我幫忙啊。”蘇小年有些尷尬道。
“小姐說,有什么我們搞不定的,可以找你幫忙啊。”白小可理所當然道。
蘇小年嘆了一口氣,這丫頭腦袋有問題,自己一個正常人,何必和她理論。
白小蝶抓著蘇小年的肩膀,翅膀扇動,朝著落鳳坡飛了過去。
蘇小年看著藥池的方向,狀若無意般問道:“小蝶,你們剛才去藥池泡澡了?”
“沒有,我和可兒都是三階巔峰,藥池中的藥力對我們幾乎沒用。何況有人說,藥池里面出現一個三階巔峰的妖修,殺了不少人。大家犯不著因為藥池,去浪費精力,對付一個三階巔峰的妖修。”白小蝶說道。
“那你怎么找到我的?”蘇小年奇怪道。他還以為這兩位來藥池泡澡,從而發現了他的蹤跡。
“小蝶是妖蝶一宗,身上的鱗粉有追蹤功效。嘿嘿,在藥王宗秘境入口處,小蝶就看到了師兄。偷偷在師兄身上,灑了一點兒鱗粉,師兄不會生氣吧?”白小蝶不好意思道。
蘇小年頓時無語了,當時在藥王宗秘境入口處,有多少人暗中覬覦他啊。蜃樓宗在他身上下了標記,妖族的這倆也在他身上下了標記。他忽然感覺有些不自在,總感覺身上還有什么標記。
“小落,我身上有沒有奇怪的地方?”蘇小年暗中向落日令的器靈詢問道。
“有啊,主人身上奇怪的地方很多,比如你的年齡,你的眼睛,你的靈臺……”小落如數家珍般說道。
蘇小年臉色一黑,打斷道:“我問的是主人身上,還有沒有被人下什么追蹤印記?”
“有啊,一道蜃氣,一些鱗粉,一種追魂香,一抹印記,小落發現的只有這四樣。”小落答道,“主人,要不要小落幫你清除?”
蘇小年臉色一僵,什么叫只有四樣。四樣里面,有兩樣已經確定了對方身份,剩下的兩樣還沒有著落。他拒絕道:“不用清除,小爺倒要看看,是什么牛鬼蛇神。”
白小蝶越往前飛,心中越是忐忑,蘇小年半天不回話,她有些不安道:“師兄,你別生氣,從秘境出去以后,小蝶幫你按摩。小蝶按摩很舒服的,婆婆和小姐經常夸我。”
蘇小年不置可否,敷衍道:“以后再說吧。”
白小蝶小臉閃過一絲堅毅,肅然道:“師兄,都是小蝶不好,偷偷在師兄身上灑了鱗粉。師兄要是不介意的話,小蝶和可兒一樣,也跟師兄雙修。”